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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太师府?老奴对府内一应事物无不掌控于心,这匹马,这杆戟,少爷到底是怎么带进来的?”
这么一大匹马,一根大戟进了太师府里,而他却不得而知,此事极为严重,对他来说,可谓是失职。他自然要找杨易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杨易笑道:“此事解释起来极为复杂,不是我故意隐瞒,而是其中实在是过于惊人,忠伯你就不要再问了。”
杨忠定定的看了杨易一会儿,忽然展颜笑道:“少爷长大了啊!”他一脸唏嘘:“你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做人行事一向与众不同,今天有这番表现,倒也正符合你一贯作为。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须得禀报给老爷。”
杨易笑道:“这是应有之义,忠伯只管说给父亲听,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
杨忠道:“是好事!是好事!少爷有如此本领,老奴实在高兴的紧!”他说了几句,竟然有些哽咽,“我就知道我家三少爷不同凡俗,如今果然如此!”向杨易躬身一礼:“老奴这便去了!”
杨忠刚刚走开,杨易正要回屋,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道剑光直奔他的胸口:“看剑!”
这一剑来的好快!
杨易是很吃了一惊,长剑的主人到了自己身边,他才有所感应,来不及看此人是谁,杨易身子急速后退,竟然与刚才杨忠所用的身法极为相似,一瞬间便扯出道道幻影,意欲躲开剑光。
长剑的主人一声轻笑:“好厉害!流光幻影,果然了得!”剑光猛然一变,本来一道剑光忽地分裂成大片剑雾,微风细雨一般笼罩杨易。
杨易此时已经知道来人是谁,笑道:“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啊!”手上长戟猛然一震,在剑雾中搅了一搅:“这便是太虚道门的剑法么?”
剑雾猛然消散,露出秦爽的身影来,此时她面上露出惊奇、高兴、以及难以置信之色,但也夹杂这隐隐的失落之意:“我本来还想着保护易哥哥一辈子呢,原来他不声不响的已经这么厉害啦!”
杨易见她呆呆失神,笑道:“爽爷,怎么了这是?真想要谋杀亲夫啊?”
秦爽闻言,眼睛瞪圆,眉毛立起,本来收进鞘内的长剑又抽了出来:“爽爷!爽爷!我让你再喊爽爷!”长剑抖成朵朵剑花,将杨易包裹进去。
“哎呀,臭丫头,你真下死手啊?”
“还喊不喊?”
“以后看情况再说。”
“我让你看情况再说!”
“我靠,这剑很锋利,丫头你可别胡来!”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直到秦爽将长剑搭在杨易的脖颈间,杨易举手求饶之后,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吃过早饭,秦爽找杨易盘问了良久,方才将他放过,不过看她一脸高兴的模样,简直比当初能进入太虚山门时,还要幸福三分。杨易叹了口气,“这丫头啊!”
过了一阵,府内门子来报:“少爷,白府的二少爷来找您。”
“哦?”
杨易一脸笑意:“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衫,高高瘦瘦的青年人走了过来:“杨老三,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你怎么还憋在家里?”
杨易起身相迎:“嗯?白老二,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老二一脸惊奇:“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仰天长叹:“想我们帝都四少,风流之名响彻天下,如今云裳姑娘来京献艺,我等又岂能落后于人?杨兄,你不是说,要亲自为云裳姑娘做了一份美容补颜的丹药亲手送给她么?怎么今天云裳大家真的到了京都,你反而踌躇不前了?”
“云裳?”
杨易已经想起此人是谁,笑道:“一个戏子而已,白兄难道还真的把她当成一回事儿?”
白老二正色道:“杨老三,你这就有点不对了,虽然云裳大家也是唱曲儿跳舞,但又岂能与凡俗之中歌姬相提并论?再说,你当初可是说过,不将此女拿于掌中,就显不出你杨三少的手段来,怎么今天就怂了?”
杨易道:“今天爽爷在家啊。”
白老二哂道:“什么爽爷不爽爷,在你杨老三面前,谁还能爽的起来?”他说了几句话,忽然眼睛暴突,一脸受惊过度的表情,惊声尖叫:“爽爷?!你老婆回来啦!”
杨易道:“确切的说,是我的未婚妻回来了!”
白老二张大嘴巴,“啊?”他一脸的恐惧之情:“我……我……我刚才给你说了什么?”
杨易提醒他道:“你刚才要我给云裳大家送美容养颜的药丸去。”
“啊!”
白老二火烧屁股一般从椅子上窜起,“杨老三,我忽然想起,家里还有点紧要事情要做,告辞告辞,改天再来拜会!”
他本来还算是风度翩翩之辈,此时神色惊恐,仪态大失,额头间竟然隐隐有细汗闪现,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第三章云裳
白老二姓白名岩字山石,本朝画圣白秋山幼子,比杨易大三岁,自小就和杨易在一起玩耍,两人关系极好。此人工诗词,善绘画,尤其是一手丹青妙笔,实在是不逊色乃父。
只是白岩为人风流,颇喜流连烟花之地,胸无大志,从未有过什么青史留名的远大理想,只要平常能有他一口吃的,能让他持笔作画,那么他就心满意足,不做他求,不像他的大哥白玉,已经成了封疆大吏,威震东南。
此人志趣与杨易颇为相似,都是以米虫为最高理想,两人倒也不愧为总角之友。
除了白岩之外,还有其他两个不成器的大家子弟,与杨易白岩两人并称京都四少,风流之名冠绝天下,四人乃是整个大汉都数得着的花花公子。
因为与杨易一起长大,虽然杨易很少去找他玩耍,但是他往太师府里却是跑得很勤快,这么以来便少不了接触秦爽。最后与杨易的两个哥哥一样,他没少被秦爽欺负,秦爽被杨易骗去习武之后,白岩曾与其余两个家伙抱头痛哭,庆祝新生。
今日闻听秦爽回家,多年的心理阴影怎能一时消除?惊慌之下,再不敢在太师府里多待,只盼今日早早的顺利回家,以后即便有事找杨易,也只会遣书童、仆人等前来发函,自己是决计不会亲身踏足太师府了!
杨易见他急急忙忙往外就走,笑道:“白兄,何必如此惊慌?爽爷已经不小了,哪里还会与以前一样不知轻重的乱打人?你又何必害怕?”
白岩啐道:“啊呸!你说的轻巧,她从小就欺负我们几个,我们几个人中,她就欺负你欺负的最少,打你也打得最轻,我特么最冤,每次都是第一个挨揍!”白岩一脸的悲愤:“好不容易安静了十年,难道又要过上悲惨的日子不成?”
杨易哈哈大笑:“白兄过于担忧了,今时不同往日,大家都长大了,哪里还会像小时候那样?”
但任凭杨易怎么说,白岩只是要走。杨易无法,只好送人,“白老二,我看你越来越没出息了!一个女人就让你怕成这样,你至于么你!”
白岩迈步出门,哼道:“说的跟你不怕似的?有能耐你打她一顿让弟兄们瞧瞧,我一准儿服你!”
杨易摇头失笑:“我岂能打女人!”一直送到白岩进了马车,杨易道:“我做的养颜美容丹,如今还有不少剩余,明日我多带几丸便是,我倒要看看被世人传成天仙下凡的云裳大家到底是个什么样?”
“哎呀,你千万别去!”
白岩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双手乱摇:“杨老三,爷爷哎,算我求你了,你在家好生待着可好?你家里这位醋性可是不小啊,为了兄弟们的小命着想,你还是老实在家呆着为好!”
便在这时,马蹄声响起,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咦?三哥,是何人来府?这车子好像是白府的车子啊。”
杨易笑道:“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白府的白二哥前来找我有事相商,如今正要上车回家。”
秦爽骑着一匹极为雄峻的红马,她身后跟着的四个小丫头也都骑马跟随。
杨易见秦爽骑着这匹马与其说是马,还不如说是野兽,四条大腿的关节处竟然生有倒刺,腹部生有几块红色的鳞片,嘴巴一张,竟然露出一口獠牙来,看样子竟然是一个吃肉的。
杨易大吃一惊:“这便是红玉麒麟兽么?”
秦爽点头笑道:“我下山时没有代步坐骑,这匹马是我特意从太虚山下抓来的,本来想给你抓一头,可惜这马须得本人亲自来抓才行,无法转手送人,这才作罢。”
杨易见她风尘仆仆像是出城有事一般,又见一辆青色的大马车在她们身后跟随,后面还有十多个骑马的壮汉将马车围拢在中心,好生保护,看来马车中人身份不同寻常,当下好奇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秦爽笑道:“我有一位好姐妹今天来京,我特意将她接进家里来小住几天,这位姐妹长得花容月貌,你可不要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杨易摇头道:“既然是你的姐妹,那就不是外人,进来罢。”
太师府的大门除了皇帝进府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开启,这些人只能从侧门进府,至于马车、马匹什么的,要从后门拉进去才行。
如此,这马车车内之人就必须下车从前门进府,若是从后门进府也行,但那是仆人下人走的门户,作为客人,一般都是从前门进府。
秦爽跳下马,对马车里的人说道:“云姐姐,下车罢!”
片刻之后,车帘拉起,一个长相极为秀丽的小丫鬟抱着香薰小炉子当先跳下车来,站在车门旁边,脆生生地说道:“小姐,我扶您下来。”
车内女子笑道:“扶什么扶?我自己不能下车么?”
随后一只纤纤玉手从车帘后面探了出来,扶着车门后,一个女子从车内钻出半个身子,显露出极为诱人的身体曲线,踩着车辕跳了下来。
杨易见她姿容秀丽,美艳绝伦,比秦爽还要美上三分,身材高挑,曲线迷人,眼中秋波流转间,勾人魂魄。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人。
只是杨易看人从来不看外貌,就算这女人是天仙下凡,在他眼里那也只是个屁。这女子长相虽好,他却毫不关心,他好奇的是此女的身份。
秦爽心高气傲,一般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