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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么十个名额,搞得老子是煞费苦心!”
杨易摇头失笑,“不过也好,倒也可以趁机磨练一下心性。”
他如今杀心极重,有失中正平和之道,有点偏向于兵家与魔门的手段,如此行事虽然快意,却未免失之偏颇,尚秀芳与他的约定,反而是一个磨练心性的机会。
如今拜紫亭立国,各方势力混杂,各个部落之人都会前来捣乱,绝不会让拜紫亭将渤海国轻易的建立。
附近部落之人也还罢了,关键是突厥人也不可能坐视拜紫亭立国,定然会出兵阻止,若是拜紫亭能够挡住突厥人的大军,他这个国家方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建立。
这段时间定然是风起云涌,暗流激发的高峰期,针对杨易的手段绝对会少不了,这也正是对杨易最好的磨练。
十来个死尸躺在地上,引起街道上行人的一阵阵惊呼,一群巡逻兵听到响动,急速赶了过来。
为首的中年汉子看到杨易站在街心,又见十来具死状其奇惨的尸体就躺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是认识杨易的,急忙下马问道:“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杨易笑道:“刺客而已,你们把尸体收拾一下罢。”
在杨易遇到刺杀的同时,皇宫中正在排练歌舞的尚秀芳正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身后的黄马,“黄龙啊,你怎么一直跟着我呢?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你没看道到这些宫女都在笑话你么?”
原来尚秀芳进宫排练舞曲之时,杨易的黄马却成了拉马车的专用马匹,尚秀芳进宫,它竟然也随着尚秀芳进了。
本来皇宫中的侍卫想要将黄马逐出,但刚刚动手便被黄马踢伤,一连踢飞几个侍卫之后,加上尚秀芳的恳求,外加拜紫亭的特许,众人对这匹马的奇怪行为只能采取无视的态度。
自从进宫之后,黄马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尚秀芳,即便是尚秀芳在大殿内排练,它也耷拉着脑袋紧紧相随。
尚秀芳排练歌舞,它就静静的站着旁边观看,不动也不叫,真的犹如一匹黄金铸就的金马一般,不似活物。
但在烈瑕靠近尚秀芳时候,黄马忽然就动了,它本来是站在大殿的门口处,但此时一跳之下,已经飞出五六丈的距离,瞬间到了尚秀芳身后。
“烈瑕公子,原来你也在这里?”
见到烈瑕现身,尚秀芳好奇道:“公子博学多才,难道也是被大王邀请来编排歌舞的么?”
烈暇笑道:“今天乃是国师论法之日,秀芳大家为人聪慧,正是听法的好人选,国师特让我接你去宫外明心楼内听法。”
尚秀芳奇道:“大王若是请我听法,理应提前知会才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接我过去?”
她看向烈瑕,一脸疑惑之色,“况且公子乃是大明尊教之人,并不是大王的属下,他若真是请我,也得让他的部下来请才是,怎能派遣公子前来?”
烈瑕长笑道:“看来秀芳大家对我抱有敌意,不然不会对我这么猜疑。”
他身子一闪,身后出现一名中年壮汉,“秀芳大家,这是大王的侍卫宫奇,你应该认得罢?其实真正接小姐去明心楼的,是宫奇而不是烈瑕,只是小人一心想要寻求与大家亲近的机会,这才央求宫奇兄将接送大家的机会让给我,没想到却让大家产生了怀疑之心。”
他伸出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几下,“累的秀芳心中惊疑,小人实在是该死!”
尚秀芳看到宫奇之后,心中疑虑顿消,对烈瑕歉然道:“是秀芳多心了!”
她向烈瑕微微行礼道歉,“秀芳一人在外,难免多心,倒不是对公子一人如此。”
烈瑕还了一礼,直起身子,轻轻问道:“对杨先生是不是也是这样防备?”
尚秀芳闻言,眼神微微迷离,嘴角露出笑意,“他不一样的!”
烈瑕眼中凶光一闪,唯恐尚秀芳发现自己的异常,急忙低下脑袋,轻声笑道:“烈瑕果然还是比不过杨先生,我都有点妒忌杨先生啦。”
尚秀芳摇头道:“有些人是天生的了不起,是永远都无法追赶的上的。”
烈瑕身子一僵,声音渐趋平淡,淡淡道:“还请大家随我出宫。”
尚秀芳笑道:“大王突然来请人家,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旁边的宫奇道:“大家见了大王,大王肯定会有解释。”
尚秀芳笑道:“说的也是,咱们这就去罢。”
走出大殿,早有软轿等在旁边,宫奇殷勤的掀开轿帘,在尚秀芳进入轿内之后,他看了烈瑕一眼,发现此时的烈暇已经收了笑容,身如岩石,面容冷酷,犹如万载寒冰。
第九十五章人强马也横
小软轿被几个宫人抬出了宫门之后,外面早就有几个大汉等着,换轿之时,甚至没有一点抖动,若是精通武道之人,只看抬轿子的轿夫,就会发现这些人精完气足,不是寻常轿夫,便是一般的武道高手都没有如此气势。
轿子被四个轿夫抬着快速前行,烈瑕与宫奇在轿子旁边紧紧跟随,而轿子的另一边则跟着杨易的黄马。
七绕八绕之后,小轿子已经远离皇宫,在一处无人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尚秀芳觉察出不对,掀开轿帘子问道:“烈暇先生,怎么在这里停下了?去明心楼怎么会经过这么偏僻的地方?”
不待烈瑕回答,她已经走从轿子里走出,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在一处荒废的街角,除了几个轿夫与烈瑕宫奇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物。
尚秀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只是一瞬间,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愕然看向烈瑕,眼里露出的不是恐惧而是自责,在明知杨易对烈瑕极为厌恶的情况瑕,自己竟然还对他不加严防,如今还真的被他骗了出来,自己可真是蠢到家了。
只看宫奇眼里的杀气与烈暇冷若冰石的面容,尚秀芳的一颗心已经沉了下去。
只是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作为拜紫亭亲信的宫奇竟然与烈瑕狼狈为奸,合谋将她骗出皇宫,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若不是宫奇做保,尚秀芳也不可能被烈瑕接出皇宫,自己若是身死,对于拜紫亭有什么好处?
尚秀芳看向烈瑕与宫奇,沉声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烈瑕冰块岩石般的面容忽然解冻,迎着尚秀芳愤怒的目光,轻声笑道:“秀芳大家不要惊惶,烈瑕对大家仰慕日久,若是能够一亲芳泽,实是毕生之愿!”
他向尚秀芳深深一礼,朗声笑道:“还望秀芳成全小人的一番爱慕之心,就将红丸舍与小人罢!”
“你……”
尚秀芳气极而笑,“卑鄙!”
烈瑕笑道:“秀芳错了,这不是卑鄙而是计谋!”
他手中折扇挥动,叹息道:“杨易杨屠夫一手血腥,杀人无数,秀芳非但不愿意,竟然还对他大为倾心,这实在是令在下感到不解,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看么?”
尚秀芳身子慢慢后退,摇头道:“他是光明正大之人,纵然杀人放火也是光明正大的来,即便是用计,也是阳谋而不是阴谋,而不是像你们这样,一个个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阴险卑鄙!”
烈瑕脸色一沉,旋即恢复如初,依旧笑容满面,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弹丸,在手心里抛了几下,笑道:“没想到秀芳对我误会这么深!”
他将弹丸用拇指食指捏住展现在尚秀芳眼前,对尚秀芳道:“秀芳,这手中这枚弹丸乃是我教独门秘传,只要捏开药丸,便有红雾迸出,这红雾奇效如神,能令贞女变成荡妇,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别无它法,根本没有解药。可使你我都能享受到最为欢愉的极限。”
“我很期待杨易在知道我已经与秀芳大家成就欢好之事后的脸色有多难看,哈,想想就令人激动!他会不会迁怒拜紫亭?会不会大闹龙泉府?我想肯定会热闹,可惜秀芳大家已经没有机会看到了!”
尚秀芳一颗心已经沉到海底,知道烈瑕说出这句话,自己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她看向烈瑕,愤怒的目光转为淡然,“我现在首次生出后悔之心,我不应该劝阻杨先生的杀人行为的。”
她叹息道:“你杀了我,便是对杨先生的冒犯,他本来就是无事生非的性子,就算没有人招惹他,他还要生出许多事端,今番我若身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戟下!烈暇,宫奇,你们是绝不会逃脱杨先生的手心的。”
烈瑕笑道:“秀芳不要小看烈瑕的逃命手段!”
他将手中弹丸在手指间轻轻一转,这弹丸已经脱手飞出,急速向尚秀芳面门飞去,“这便算是愚蒙送给秀芳的大家是第三件礼物罢!”
他力道用的极为巧妙,这弹丸到了尚秀芳面前方才爆散开来,眼看爆散的红雾由鸡蛋大小变成拳头大小急速扩散,只要片刻间就能笼罩尚秀芳全身,便在这时,马嘶声响起。
黄影一闪,杨易的黄马倏然出现在尚秀芳身前,“啊呜”一口,已经将刚刚爆散的弹丸吞进大嘴里面,随后身子横转,两只后蹄猛然向一脸惊容的烈瑕猛然踢出,劲风激荡,隐然雷声夹杂。
“这……”
烈瑕脸上变色,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杨易这匹黄马竟然能够坏其好事,眼见两只马蹄犹如铁锤一般向自己轰来,他不敢怠慢,双手急速前拍,向两只马蹄迎了上去。
“轰!”
烈瑕与黄马的身子同时一震,各自被震得飞出几丈距离,烈瑕落地之后向后疾退,后背贴到一颗大树树干之上,方才止住脚步。
黄马却是凌空飞起,落地之时,正好落在四个轿夫与宫奇附近。
破空声响起。
黄马身在空中,还未落地,四蹄便已经向四名轿夫踏去。
这黄马出现的实在是太快,与烈瑕闪电般的对攻了一下,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飞到到了他们的面前,所谓迅雷不及掩耳,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直到黄马四个碗口大小的蹄子到了他们眼前,这四个轿夫这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轰!”
骨碎声响起,四个轿夫虽然武功不低,但却还不能经受住黄马的踩踏,刚刚做出反击的姿势,人却已经被四蹄轰飞,狂喷鲜血。
“好畜生!”
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