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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之中突围逃生,日后整个草原上将再无敢为难先生之人!”
杨易闻言大笑,“颉利!”
他又是一连几箭射出,在人头爆碎声中,对颉利可汗喝道:“我倒是担心你若是逃走,反而不好追杀!”
在他说话间,挥舞马刀的突厥武士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噗!”
杨易长戟伸出,最前面的一名突厥武士已经被他削掉了半个脑袋,人虽死掉,但胯下骏马依旧向杨易冲来。
“起!”
杨易长戟猛然上挑,奔到他身边的马儿被他一戟挑飞,连带马上的尸体凌空飞起,向后面冲过来的武士砸下,轰然声响中,已经连人带马砸死了好几个。
后面又有几个骑士收势不及,战马猛然翻倒在地,落地之时,脑袋已经扭断,随后被后面的骑士踩成肉糜。
颉利可汗脸上露出诧异好笑之色,“我会逃走?”
他哑然失笑,缓缓伸出右臂,身边自有一个人将一张强弓递到他的手中。
颉利可汗将神弓猛然拉开,弓成满月,松手后,狼牙箭矢流星般向杨易射去。
一箭射出,颉利将神弓放下,大笑道:“杨先生真会说笑!”
此时杨易又是一戟挑出,又将一人一马挑的飞起,随机长戟挥动,迎向颉利射来的狼牙箭,在箭矢与大戟触碰之时,杨易大戟轻轻一抖,射来的箭矢陡然转向,回射颉利可汗,速度不减反增。
拨飞狼牙箭之后,杨易猛然一声暴喝,“黄龙!”
胯下黄马闻言,忽然大声咆哮,声音响彻整个燕集草原。
所有马儿听到黄龙的咆哮声音之后,俱都是四蹄发软,不能奔行,有个别的骏马则是受惊狂奔,载着马上大呼小叫的骑士,狂奔远走,瞬间远离战场。
一霎时,冲向杨易的几千铁骑,乱成一团,大多数战马身软卧倒,屎尿齐流,马粪的气息开始在战场上弥漫。
杨易毫不耽误,催马上前,黄马犹如一团轻烟般踩着倒在地上的武士与马匹,向颉利可汗所在的大帐闪电奔行,所有拦路的武士俱都被他一戟挑杀。
颉利可汗脸上终于变色,手中神弓又一次拉开,一弓射三箭,直奔杨易而来。
“就你会射箭,老子难道就不会?”
杨易见颉利箭矢射来,左手倏然拿起长弓,右手大戟依旧不停挑杀沿路之人。
他捏住弓弦的左手猛然一抖,整个弓身瞬间变成满月状态,左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三根箭矢,看也不看的松开弓弦,三支箭矢瞬间消失在半空之中,迎向了颉利可汗射来的三根狼牙箭。
“嘭!”
杨易射出的三根羽箭将颉利可汗射来的三支箭矢闪电般劈开之后,余势不绝,继续前行,速度丝毫不减,瞬间到了颉利可汗面前。
杨易一人一马随后跟随,不比这三根箭矢慢上多少。
颉利可汗身边一名高手,猛然一声暴喝,身子前移,迎着羽箭,手中长刀倏然下劈,同时有两个守卫快速站到颉利身前,举起两块精钢盾牌阻挡这闪电般的三根羽箭。
“轰!”
持刀大汉手中长刀刚刚劈中其中一根羽箭,身子便是陡然一颤,还未反应过来时,三根羽箭已经穿透了他的身子,继续前射。
“轰!”
羽箭射中盾牌之后,发出轰然巨响,持盾男子被箭矢上所附带着的气劲震得向外抛飞,手骨已然碎裂,盾牌早就不在手中,打着旋子飞向了天外。
三根箭矢此时有两根炸成碎末,还有一根继续射向颉利。
颉利可汗手中铁矛举起,轰然扫出。
“噗!”
这根羽箭终于被铁矛扫中,碎成齑粉。
在颉利可汗身子发颤的惊讶神情之中,杨易一人一马,距离他已经不足三十丈。
看着杀神一般冲来的杨易,颉利不由得心惊肉跳,一个在他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念头陡然从脑海中升起。
“逃!”
第七十四章屈辱
和风吹面,白云悠悠。
初春的草原上,柔软的青草在清风的吹拂之下,缓慢的起伏摇动,旁边捕鱼儿海的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由远及近,逐渐推来,在暖阳的照耀之下,发出粼粼波光。
这种大草原上特有的春光,足以令所有人初次来到草原之上的旅人感到沉醉与赞叹。
正在打马奔逃的颉利可汗却无心欣赏这草原美景,他身后的冲天杀气正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若再不远离身后这个厮杀的战场,恐怕他再也没有喝上一口羊奶,吃上一口奶酪的机会。
当杨易跨马凿穿人群向他杀来之际,颉利可汗五千金狼精兵犹如纸糊一般,竟然不能阻挡他片刻,若不是他身边十几名忠心耿耿的护卫舍命阻拦,此时的他早已经被杨易那可怕的犹如梦魇一般的青色大戟斩为两段。
随着颉利可汗健马越跑越快,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但突厥战士临死时的哀嚎声,却愈发的密集,听得颉利整颗心都在滴血。
今天随他来这燕原集上埋伏杨易的五千骑士,乃是他金帐之下以一当十的草原精锐,每死去一个,对于他来说,都以一个巨大的损失,而今却被杨易砍瓜切菜一般迅速杀死,颉利可汗惊恐之时,亦复伤心。
他在奔驰的健马背上转身后望,只见身后的山坡上一道黄影在骑兵的包围之中左冲右突,所经之处无有一合之敌,不时有突厥战士被大戟挑起,飞到高空,人在空中又分成两片,情景凄惨至极。
颉利可汗看的心头大恸,这每一个战士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如今就这么被杨易轻易斩杀,这种难以解释,超出想象之外的屠杀场面,对他来说,犹如一场噩梦。
身边的一名大汉在他身边轻声道:“可汗,汉人有句话,叫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天下间再没有比性命最宝贵的事物,你是我们的大汗,只有保全好自己的性命,才能调集我等精锐狼军,报此深仇大恨!”
如见五千铁骑已经分成两部,一部在捕鱼儿海边阻拦杨易,防止他对颉利可汗造成威胁,另一部分则是跟随颉利撤退,沿途保护他的安全。
此时对他说话的正是他的一名随身护卫。
颉利可汗收敛心神,双眼之中流露出被羞辱之后刻骨铭心的仇恨的火焰,厉声道:“今日之辱,来日我颉利必然千百倍的回报!早晚有一日,我会带领我突厥大军挥师南下,杀光这些中原汉狗……”
他恶狠狠的话语尚未说完,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暴喝,纵然相隔三四里地,又有马蹄声的轰鸣噪杂之音,奔跑的众人依旧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正是杨易清朗的声音,“颉利,为何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仓皇逃离?”
颉利闻言怒,意欲驻马回骂,被护卫拦住,“大汗,保全性命要紧!”
颉利可汗怒道:“我草原男儿,可杀不可辱,难道我真的要像一条狗子一般夹着尾巴逃窜么?”
便在此时,身边的护卫脸色狂变,颤声道:“大汗,快走!”
颉利可汗顺着一脸惊恐之色的护卫的目光望去,只见杨易一人一马在远处的山坡上劈波斩浪般直直杀来,转眼就要杀出重围,向只见等人追来。
见此情景,一霎时,什么“可杀不可辱”,什么“决一死战”,都变成了一个念头,“保存性命要紧!”
颉利可汗不用护卫劝阻,抽出匕首,在自己坐骑臀部狠狠刺下,血光崩现中,胯下骏马发出一声悲鸣,身子闪电般窜出,领先向前面跑去。
身边一千多名狼军紧紧跟随,只是举旗手所举着的旗子已经收起,再不是大汗巡视草原时那种旌旗招展的威严气象,反而成了拼命奔逃的溃亡败军,充满了惊惶无措的气息。
颉利边跑边落泪,巨大的羞辱使得他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在惊马之上放声嚎叫。
他手下几千精锐铁骑,竟然连一个汉人都阻拦不住,连武尊毕玄的亲弟弟墩欲谷都被此人射杀,他一个名震天下的草原大汗,此时在上千精锐的簇拥之下疯狂逃窜,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防止被杀。
这种耻辱令他浑身热血如沸如煮,额头青筋绽起,不住嘶吼。
身后的护卫大声叫道:“大汗,声音太大,反而容易成为此人的目标!”
颉利可汗嘶吼声戛然而止,但屈辱的感觉却是愈发的强烈。
脸上屈辱羞臊的泪水滚滚流下,却是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身后护卫又叫道:“大汗,金色披风太过醒目,还请扔给小人披带!”
颉利仰天长叹,将披风解下,随手扔给追上来的护卫。
护卫接过披风,快速将披在自己身上,伸手将自己的帽子摘下,递给颉利,“大汗,还请戴上小人的帽子,遮住头顶光芒。”
颉利可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乃是秃顶,若是没有帽子遮挡,在整个突厥武士中,确实极为显眼。
当下接过帽子,扣在头上,一言不发的打马飞驰。
身边的护卫从腰间抽出短刀,就这么在坐骑狂奔的途中,将自己的脑袋刮成秃顶,同时又有几名护卫有样学样,也将脑袋刮成了颉利一样的秃顶模样。
在他们做出这等举动之时,杨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颉利老兄,今日有幸相见,杨某若是不能将你的大好头颅留下,岂不是一件憾事!”
他声音越来越近,黄马已经赶上了这些骑兵的后尾。
颉利附近一名大汉忽然几声呼和,本来狂奔向前的一千多名狼军倏然分成两股,一股迎敌,一股随着颉利可汗继续奔逃。
杨易见他们指挥这些骑兵,如臂使指,纵然身为敌人,也是大为钦佩。
这些突厥精锐,可是比中原汉军要强上很多,以一当十,绝不是夸张之言,这还是与李唐的长安精锐相比,若是与朱璨、王世充等人的军队相比,以一当三十也不是不可能,怪不得这个时代,是突厥人的天下,这些突厥兵士,当真了得,每一个人,都不比寻常武林高手差多少,以他如今的已经完全恢复状态下的战力,面对这些突厥狼军,也还有点吃力。
这大唐世界中的军士,与金书世界中的军士,在战力上,有着极大的差别。
如今个感受极为明显。
待到他杀穿这些拦截的突厥兵士之后,颉利可汗又跑出了好远。
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