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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如此,杨易已然对他身份猜出了七七八八,向面前的白须老者问道:“耶律洪基竟然这么受尊敬?被我擒住之后,这威望一点不减?”
白须老者顺口答道:“我主乃真命天子,纵然一时受辱,但终会平安无恙,他吩咐之事又不是多难的事情,我等自然不会抗命……”
他话未说完,忽然反应过来,急忙闭口不语,但为时已晚,不由得大为懊悔,力求补救掩饰,对杨易道:“这是我家南院大王,并不是我辽国之主耶律洪基,这一点你务必要知道。”
杨易摇头失笑,深深看了白须老者一眼,问道:“他到底是谁?”
他问出这句话时,已然用出了魔门的魔音控人之法,眼中神光一闪,精神大法也被施展了出来。
白须老者的眼光触及杨易双眼之后,神智一阵恍惚,答道:“他便是我主耶律洪基!”
杨易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耶律洪基到底吩咐你们做什么?刚才他吩咐你们之时,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对我翻译,其中定然有鬼。”
“嘿嘿,他既然知道我不懂契丹话,肯定会在说话时做手脚,你说,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白须老者道:“我家大王吩咐我们寻找冰蚕的同时,要我们赶快去请我大辽国的高手前来救驾,必要时可以去南朝重金寻求武林好手,看能不能将他从你身边救出,又吩咐大将军调动附近十万兵马齐聚南京城。”
杨易点头道:“不错,这才是一国之主的样子!”赞叹了几声,忽然手中长剑猛然一抖,幻化成一团白光,将耶律洪基的脑袋笼罩了进去,待到对面人群中的惊呼声刚刚响起,他已然收剑回鞘。
再看耶律洪基,只见他本来满头长发的一个脑袋,此时光溜溜的再无一根头发,肩膀上,前胸后背,倒是布满了发丝。
原来杨易一剑下去,已然将耶律洪基一头长发尽数削掉,便是寻常剃头匠小心仔细的刮上半天,也未必有杨易这一剑削的干净。
杨易看向刚刚恢复神智正一脸惊慌神色的白须老头,“你告诉耶律洪基,不要对我耍什么花招。”
白须老者此时看杨易的神情犹如见鬼,唯唯诺诺的向耶律洪基转达起杨易的话来。
耶律洪基听了之后,胸膛急剧起伏,猛然大声呼喊几句,心中憋闷之极,呼呼喘气半天,方才对白须老者道:“告诉他,一切照他说的做!”
白须老者对杨易道:“我家大王向你保证,绝不在暗中做什么手脚。”
杨易哈哈大笑,身子一跃而起,跨坐到黄马背上,对耶律洪基看也不看,只是对白须老者笑道:“既如此,且让你家大王在这里陪我三天罢!”
耶律洪基见杨易放开了自己,有心想逃跑,但想到刚才此人如雷轰似电闪般的速度,逃跑的念头顿时消失,心道:“我跑不几步,便有可能被他一戟戳死,宋人有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此时危在旦夕,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此人杀掉,千万不可鲁莽行事。”
衡量一下,世间再无比生命宝贵的事物,耶律洪基暂时不敢再做什么手脚,只是吩咐众人,“按照他说的做罢!”
他们此时所在之地就是南京城中的一处寝宫。
这南京城是辽国的陪都,耶律洪基每有闲暇便会来南京居住一段时间,因此这个寝宫修建的甚是富丽堂皇,乃是掠中原百姓中的能工巧匠修建,又杂以契丹风格,放眼看去,别有一番韵味。
在所有人注视之下,骑着黄马在整个院落里缓缓转了一圈,到了一个宫殿门口时,对白须老者笑道:“这间房子不错,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了。”
杨易策马走动之时,耶律洪基竟不敢擅自逃跑,小跑着在杨易马后跟随,生恐引起杨易的误会而被杀掉。此时听到白须老者将杨易的要求说出后,毫不犹豫道:“好,就让他住在这里!”
眼见杨易大摇大摆的领着耶律洪基走进宫殿之内,身后所有的辽国官员将领的心里都感到一种极大的羞辱。
一国之君竟然被这么一股狂徒给欺凌成这个样子,想起来都让人气炸胸膛,可如今国君命悬人手,此时除了听命与人,一时半刻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应对。
杨易进入大殿之内,对耶律洪基笑道:“杀了半天,倒是有些饿了,辽国饮食我倒是不太熟悉,老兄,吩咐上菜罢,初次见面,怎么也得喝上一顿!”
白须老者将杨易的话说给耶律洪基听了,耶律洪基道:“上酒上菜!叫大夫为我包扎伤口!”
白须老者向杨易翻译道:“壮士,大王说酒菜这就上来,他现在受伤颇重,需要包扎一下,你看是否能让大夫先给大王止止血?”
第一百章玩游戏
自从杨易抓住耶律洪基之后,这南京城内城外的寺庙可算是倒了大霉。
南京城方圆百里内的寺庙,有一座算一座,无论大小,无论新旧,全都被一队队的辽兵仔仔细细的搜查了多次,便是床底下被窝里都被翻了一个遍。
这些和尚对于辽军的搜查极为反感,但若是任其搜查也就罢了,若是稍有抗拒,立时便是一阵鞭打。
一连搜查了三天,冰蚕没有搜到,倒是在有的寺庙里搜到了不少失踪女子,还有不少金银,竟然破了好几个妇女失踪的案子。
“大王!”
辽国南院大王走到耶律洪基面前,单膝跪地,说道:“大王,城内城外所有寺庙已经全都搜查一遍,没有找到什么冰蚕!”
耶律洪基闻言心中一凉,斜眼看了一下坐在旁边默默喝酒的杨易,轻声问道:“所有的寺庙都搜查过了么?”
南院大王道:“俱都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他见耶律洪基忽然面如死灰,下了一跳,道:“不过曾听下面有人说,在附近一个叫做闵忠寺的和尚庙里曾有一个叫做慧净的和尚在寺里挂单,据说还是南朝少林寺的和尚,不过前些日子已经被少林寺的和尚给抓了回去,至于此人手中有没有冰蚕,却是没有人知道。”
说到这里,南院大王看了杨易一眼,对耶律洪基道:“至于这个慧净和尚是不是此人要找的人,还不得而知。”
耶律洪基精神一振,偷偷看了杨易一眼,问道:“这个慧净和尚是什么时候被少林和尚抓走的?”
南院大王道:“十多天前了!”
“十多天了?”
耶律洪基闻言一呆,登时心中绝望,心道:“纵然那和尚手中有冰蚕,如今也早已经进入了南朝国内,这又如何能够找过来。”
此时距杨易大闹南京城,已经过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里,耶律洪基已经对杨易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知道此人冷酷无情,稍不如意便会杀人,之前为他们两个做翻译的白须老者也被杨易一剑斩了脑袋。
之后每找一个宋人翻译,用完之后,便会被杨易一剑杀掉,三天时间已经杀了好几个投辽的宋人,到得后来,所有在南京城内的宋人官员都害怕起来,如今已经偷偷跑了三成。
直到后来找了一个精通宋话的辽人做翻译,杨易这才不杀人。
如今杨易给的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自己还没有为他找到这个叫做什么“冰蚕”的东西,天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拿眼睛余光瞥了杨易一眼,耶律洪基对南院大王道:“告诉通译,让他跟此人说,就说冰蚕找到了,但是兵士们不敢擅动,需要他去现场确认一下才行,看看到底是不是。”
他见南院大王一脸迷惑之色,轻声道:“你在外面备好骏马,准备好接应之人,在我陪着他出宫之时,寻找机会把我救出去罢!”
南院大王骇然道:“能骗得过他么?”
耶律洪基道:“期限到了,东西还没有找到,你说怎么办?”
南院大王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都是机警非常,虽然杨易就在他们身边,但他们说起对付杨易时,却是一脸坦然,一副讨论公事军情的样子,说话之时,绝不向杨易看上一眼。
两人商议之际,旁边站立的文武大臣有的抬头看了旁边自斟自饮的杨易一眼,但随即低下头来,生恐被杨易发现面上的异常。但大多数大臣却是神色一如刚才,一点变化都没有,只不过在耶律洪基抬眼看向他们的时候,这些大臣方才微微点头,以示明白。
耶律洪基见文武大臣都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中大定,将通译叫到面前,对他道:“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通译道:“都听清楚了!”
耶律洪基道:“好,你这就给他说罢!”
说完话哈哈大笑,一副极为高兴的模样。
通译见耶律洪基发笑,已明其意,脸上迅速堆起笑容,笑容可掬的来到杨易面前,道:“恭喜杨大爷,您要我们找的东西应该是找到了,就在一个叫做闵忠寺的和尚庙里,确实长得像是一只大号的蚕虫,但到底是不是杨大爷你要找的东西,还得需要您亲自确定一下才是,下面兵士生恐弄伤了它,不敢轻易捉拿。”
杨易放下手中的酒壶,看了通译一眼,起身笑道:“你不骗我?”
通译道:“如今天下间,还有谁还敢欺骗杨大爷?”
杨易哈哈大笑,说道:“前面带路!”
通译道:“大爷稍等一会儿,让下面的人做一下准备才行。”
出了殿门之后,在院子里啃食花草的黄马打着响鼻冲到了杨易身前,杨易摩挲了一下黄马长长的鬃毛,翻身上马,将青戟抄在手中,深深看了通译一眼,喝道:“带路罢!”
耶律洪基两只耳朵被杨易削掉后,在脑袋上缠了好大一圈白布,将两个耳朵眼儿紧紧包住,在两个人的搀扶之下,慢慢走出宫门。
早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耶律洪基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通译看向杨易,问道:“杨大爷,您要不要与我家共乘一辆车子?”
杨易笑道:“若是与美女共乘一车,也还算得上一件美事,与一个壮汉同处一个车厢,却是想也不要想。”
通译见杨易这么说,暗暗舒了一口气,对杨易道:“闵忠寺在南京城外六十里处,还请杨大爷随前面的军士行走。”
杨易看了看身边的马车,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