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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辽兵起初气势汹汹,一脸杀气,高呼酣战,但随着时间的推进,现场之中,被杨易斩杀的士兵越来越多,不少人都是被他挥动大戟斩为两段,死状极为凄惨,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如此惨状更是激发了这些辽人的凶性,大声嚎叫,死命来杀。
杨易毅然不惧,胯下黄马在这些士兵的包围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挥动大戟,便会带走好几个兵士的性命。
眼见得四千士兵慢慢剩下三千,三千剩下两千,地上尸堆如山,血流成河,而场中的杨易却是犹如铁人一般,依旧沉默不言,胯下马,掌中戟,来回冲突,厮杀不停。
他好像永远不知道疲惫,永远无法击倒,不可战胜,不可动摇。
杀人至今,长戟从未有半点颤抖不稳,他只是杀人,杀人,继续杀人,好像毫无感情的魔鬼一般,存在的目的就是来收割在场兵士的性命。
这种沉默不言的杀戮最是震撼人的心灵。
面对这么一个不可战胜的魔鬼,剩下的辽兵终于崩溃,发一声喊,连兵器都不要了,大喊大叫,打马四散奔逃。
见这些辽兵开始逃跑,杨易长啸一声,看准了为首的将官,黄马如飞,瞬间到了此人面前,手一伸,已经将叉住对方的脖颈,将他从马上提溜起来。
这员将官身躯雄伟,肩宽背厚,体重不下二百多斤,但在杨易手中却是犹如灯草一般,拿在手中甩了几甩,“叮叮当当”几声轻响,此人的头盔、佩刀、水壶、箭筒等等物事全都被抖落在地。
“你们可有谁听得懂宋话?若是有听懂之人,我不杀他,若是没有,你们的头领可就性命不保!”
杨易将擒获的军官凌空举起,坐在马上对逃跑的辽兵大声喊话,“难道一个听懂汉话的都没有?”
他中气充足,说话之声在方圆几里之内隆隆作响,震的人叫马嘶,那些逃跑的辽兵听到他的喊话,反而跑的更快了。
杨易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中半死不活的辽人将领,“老兄,你命不怎么好!不过将军难免阵前死,瓦罐难逃井边亡,你是行军主将,被我在战场之上当面擒杀也,也算是死得其所!”
一抬眼看到对方的战马心恋久主,竟然还未离开,马身上驮着一盘麻绳,麻绳之上血迹斑斑。
杨易看了看麻绳,又看了看手中的将领,点了点头,道:“很好,原来你还是一个放人鸢的高手,只看这条血迹斑斑,几乎全被染红的麻绳,就知道你放了不少人鸢。”
他眼中杀气腾腾,嘿嘿笑道:“你放了这么多人的风筝,今天怎么也得让你亲自体验一把其中滋味,不亲自体验,怎知其中酸爽!”
说话间取过麻绳,将手中将领往空中一抛,当这名将领的身躯在空中翻滚之际,杨易手中麻绳一抖,已然将他缠绕结实。内劲运转之下,麻绳绳头如同灵蛇一般,竟然自动打了几个结。
眼见已将这名将官捆绑好,杨易仰天大笑,催马前行,“我放过不少纸鸢,但人鸢还是第一次放,此种经历日后定然难以忘怀,能让我记住阁下,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所谓的“放人鸢”,这乃是辽国军士最喜欢的一个折磨宋人的一个法子。他们用长绳将捉来的宋人捆绑好之后,打马飞奔,越跑越快之下,这人便会被拖拽的离地而起,渐渐的越升越高,与放风筝极为相似,因此便叫这种法子为“放人鸢”。
一旦有人被放了风筝,一条命那便是十成十的没了,除非有极个别幸运之人,大多数人在骑士停马之后,便会从空中坠下,摔得稀烂。
这种法子极为残忍,但边关辽兵却是极为喜欢,每每抢来宋人之后,心中一高兴,便会捆上几个青壮,在边关空地之上打马飞奔,放起人鸢,至于人鸢是死是活,哪里还有人关心这个。
而被杨易擒住的这么将官便是深谙此道。
这将官高高壮壮的身体还未落地,杨易胯下黄马便已经跑了起来,捆住此人的麻绳瞬间绷得笔直,此人身体一震,下坠之势忽然变成横移之力,就这么一震,倒是将他震得神智清醒起来。
这将官只觉得狂风刮面如刀,身子忽上忽下,摇摆不定,腰间发紧,耳膜发胀,急睁眼时,便发现视野中景物大变,百里河川尽收眼底,白云悠悠似在身边,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第九十七章祸乱南京城
其时和风送暖,万物萌发,南京城外大片大片的野地之上,野花点点,青草吐芽,时有蜂蝶飞舞,小河流经人家。
就在这春暖花开时分,南京城守城官兵忽听得前方马蹄声响,上千人马丢盔卸甲的向城内跑来,边跑边嚎,声音里透出极大的惊惶之情。
守城官兵不敢怠慢,急忙吹响号角,关闭城门,待到这些人走到城门之前,仔细盘问了一下,发现正是不久前刚刚出门的几千兵马中的人马,只是出城四千,怎么回来才只有不到一千?
看其如此狼狈,难道是有强兵来犯?
正疑惑间,猛听的这些跑来的兵士们大声惊呼,似乎见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东西一般,神情惊恐,语音发颤,拼命嚎叫着要冲进城内。
若不是这些兵士有许多都是自己熟识之人,就凭这些人一副急不可待想要入城的模样,守城官兵定然疑心这些人别有用心,不让他们进城。但既然彼此熟识,知道这些人不会有什么不良之心,倒也痛痛快快的让他们进去了。
待到打开城门让这些溃逃的兵士入城之时,这些兵士纷纷大叫,“关门!关门!别让那个魔鬼进来!”说话间,扭头向城外频频张望,一副吓得肝胆俱裂的惊惶模样。
守城将官顺着他这些溃兵们的目光向城外看去,只见暖阳之下,地面之上,一人骑着一匹黄马,正向城门处急速奔来。
骑马之人手中牵着一根大绳,绳头高高抬起,飘到半空之中,半空中正有一人狂呼乱叫,身子在空中来回翻滚,这种情形辽兵都见得多了,知道这是放人鸢。只是平常放人鸢放的都是宋人,可今天在半空之中叫喊之人,依稀是契丹人的语气。
这黄马好快!
一路疾行,后面滚滚尘烟翻滚如龙,守城将官看到这一人一骑之时,他们还距离城门有几里地之远,可等到将车门处的溃兵们都放进城里之后,这一人一骑眼看就到了城门口。
“快关门!快关门!”
耳听得马蹄声响成一线,如同一条长龙一般到了城门口,这些丢盔卸甲的兵士齐齐嚎叫道:“耶律不打花,快关门!快啊!”他们嚎叫不休,语带哭腔,看来对这赶来的一人一骑惊怕到了极点。
守城将官的名字就叫做耶律不打花,若是论职位,这些兵士比他高出一头的毕竟不多,可现在都是直呼其名,毫无上下之分,足见这些士兵是如何的慌乱。
耶律不打花心中吃惊之时亦复好奇,心想:“这倒奇了,这么多人竟然害怕这么一个人,难道他是天神下凡不成?”
不过知道这么多人嚎叫着让自己关上城门,自然有他们道理,当下吩咐下面守城兵丁,“把城门关上!”
此时杨易已经到了城门前。
没有杨易的吩咐,黄马奔跑毫不停歇,直直向还未关闭严实的城门撞去。
马头还未触及城门,杨易的长戟便已经将城门轰开,巨响声中,杨易打马不停,手中长戟挥动如风,只是一瞬间便将挡在他前面的辽兵杀倒一片。
他这黄马穿过城门之时,空中的“人鸢”被拉扯的直直撞在了城门上城墙之上,将一个身子撞的稀烂,拉扯之力实在太大,撞到城墙之后,一番拉扯,已然将他的身子勒成两截。
此人最喜放宋人的活风筝,这次倒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作为活风筝的感觉,死状与那些被他放风筝而死的宋人并无多大不同。
杨易冲进城内,毫不留手,将眼前所见官兵尽数刺死,纵马在城内缓缓行走,心道:“辽人兵士,能懂宋话之人可能不多,但辽国的皇亲贵胄的府上定然有精通宋话之人,不然这辽国如何能与大宋打交道?抓人询问事情,还是找这些高官显赫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对身后追杀过来的辽兵毫不理睬,只是仔细观瞧沿途的建筑。
他看不懂辽国的府衙是什么样子,因此无法冲进府衙擒拿官员问话,也不知道哪里是皇亲贵胄高官显赫所居之地,但却知道有一个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所存在的公理:但凡高门贵胄,所居之地必然豪奢非常,只要往豪华所在之地找寻,一准错不了!
他骑马在这南京城内绕行良久,身后不断有辽兵对他围追堵截,但俱都被他杀散,他便似闯进城内的一头怪物相似,在整个南京城内横冲直撞,挡者披靡。
眼看围堵的人越来越多,杨易不耐烦起来,拍马舞戟,在整个南京城内急速窜行起来,连杀百人之后,转过一条街,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片极为宏伟的建筑。
“就是你了!”
杨易哈哈大笑,纵马前行,向一座宫殿似的建筑杀去。
见杨易奔向那所宫殿,后面拦杀他的辽兵都鼓噪起来,声音惶急,脸上变色。
杨易见此,更觉的此地定然非同一般,那就更得进去看一下才行,黄马窜行似电,瞬间到了大门前。
几个手守门的护卫早就严阵以待,见杨易真的杀了过来,齐声大喝,舞动刀剑迎了过来。
早被杨易抄起大戟,闪电般几个吞吐,贯胸而死。
此时,身后面箭雨射来。
杨易一勒马缰,黄马猛然一跳,已然进入了门内,所有箭矢都射在了青石铺就的地面之上,迸溅出点点火星。
大院之内也有不少兵丁持刀持枪,对他进行拦截,在这些兵丁身后,正有一位中年人被几个侍卫拥护着向后院快步走去。
这中年人能被这么多人保护,定然不是个普通人物,眼见他脚步飞快,就要跑到后院的小门处,杨易胯下黄马一声嘶鸣,两条后腿在地面之上猛然一蹬,身子炮弹般弹射而起,竟然载着杨易,如同一匹展翅飞马一般,向七八丈外的中年人男子跳了过去。
杨易见黄马如此雄俊,又惊又喜,没想到这段时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