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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随身的青铜大殿哪里都好,就有一点不太好,每次进入一个世界,总是不能控制好落脚的地点,便是时间点也难以掌握。就像他此时到了落脚到了雁门关处,地点是知道了,但是时间却还有点把握不准。
此时守门士兵已经看到杨易在关外杀人的,见他虽然是一个人,却在呼吸间便杀了几十个兵士都吓的哗声一片,守门的几个兵士嗷嗷叫着要落下千斤闸,更有一群兵士字城门之上,弯弓搭箭向杨易射来。
杨易对这些箭矢毫不理会,在黄马身后拍了一下,笑道:“跑快一点!”
黄马通灵,闻言真的加快脚步,如同一道黄色的闪电一般瞬间到了雁门关的城门之下,此时城门尚未关的严实,被杨易手持长戟奋力冲撞之下,轰然巨响声中,整个城门都是一阵晃动,门后的守军尽数被这股大力震飞了出去,摔得头破血流,一时间爬不了来。
杨易手中长戟再次推了一下之后,大门缓缓打开。
懒得与这些兵士纠缠,杨易一声长啸纵马入关,一阵风般的远去了。
只留身后守关兵士的一阵喧嚣。
这是北宋年间,整个国家算不得太平,但也算不得有多么不凄惨,较之于南宋还是要好上不少。
衙门关在山西境内,而杨易所知的莽古朱蛤却是在云南大理附近的无量山附近,至于冰蚕的位置。
至于冰蚕到底在哪里,他却是有点记不清了。
既然记不清,那便先去大理境内再说。
这山西境内,距离大理还有极远的一段距离,他怕错过了这个捉拿莽牯朱蛤的时间,因此催马赶得甚急。
世人评论好马,都说是千里良驹,日行千里,两头见日,但杨易如今所乘坐的黄马已经不是千里马所能形容,只是一日便到了江南境内。
人到江南,距离大理已经不算很远,杨易便不再急着行走,此时天已黄昏,密云欲雨,便找了一个酒家准备吃饭住宿。
江南自古繁华之地,与山西境内景物大不相同。
杨易一日之间由山西而到江南,一路之上所见景物急速变幻,又红墙绿瓦慢慢变成了白墙黑瓦,由黄土古道,变成了小桥流水,由粗豪而变得精细,由塞外戈壁而到了烟雨江南,只是一日间,便见识了南北不同的风物人情。
他找的这家酒楼倒也不算是很大,两层的木结构挑檐小楼,酒旗迎风斜矗,写着“南风楼”三个大字,大楼的牌匾年深日久,已然干裂。
杨易将黄马仍在酒楼之外,并不拴住,但这马却也不走,径直在酒楼门口找了一点地方,静静站立。
酒楼里迎出来的店小二见状啧啧称奇,对杨易道:“这位公子,你这匹马可真精神,但还是拴起来为好,万一跑了,那可就有点不好找了。”
杨易笑道:“无妨,跑不了它!便是跑了,也绝不让你们赔!”
店小二见他如此,便不在劝说,转身进店之时,忍不住扭头又看了黄马一眼,赞道:“好神骏!”
此时酒楼里酒客却也不多,三三两两的分散在一楼的几个酒桌之上,杨易找了个桌子,对身边跟来的店小二道:“十斤酒,捡拿手菜上几道,不过要快点!不快不给钱!”
店小二笑道:“公子稍等,绝不能让您等的太久!”
他犹豫了一下,向杨易问道:“公子,你确定是要十斤酒,而不是一斤酒?”
杨易笑道:“废什么话,先来十斤酒润润嗓子,若是不够,到时候在添便是!”
店小二吐吐舌头,小声嘀咕道:“十斤酒润润嗓子?只怕一斤酒下肚,您便倒地不醒啦!”但开饭店怎么害怕酒客酒量大,当下笑道:“酒这便给您搬来,公子稍待。”
在杨易要酒之际,旁边一位中年大汉扭过头来,精光四射的两只眸子冷电般扫视了杨易一眼,面上微露讶色。
中年大汉眼睛刚刚看向杨易,杨易便已察觉,立时扭头察看,两人目光相对,都是心中暗赞。
在对面汉子眼里,杨易虽然端坐酒桌之前,但却如当朝帝王,稳坐金銮之上,龙体庄严,凤目含威,绝非普通江湖人士。
而在杨易眼中,旁边这位汉子一身旧布衣衫,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四方的国字脸,鼻直口方,双眸顾盼之际,凛然生威,见到杨易回目相看,他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酒碗,向杨易遥遥一敬,张口喝下。
杨易哈哈一笑,冲此人点头示意,以示友好。
过不多时,店小二将一个酒坛端到杨易桌前,又过了一会儿,便有几盘菜肴陆续上桌。
杨易拍开酒坛,向对面的大汉笑道:“老兄,前来共饮一杯如何?”
第六十四章长江以南掌力第二
中年大汉杨易起身相请,笑道:“兄台倒是爽快,如此便叨扰了!”起身到了杨易面前坐下。
杨易取过酒碗,往两只酒碗里倒了满满两碗酒水,笑道:“这位老兄,我一见你便觉得好生熟悉,好像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
中年大汉笑道:“却是巧了,我也有这般感觉!”
两人相视大笑。
杨易举起酒碗对大汉说道:“既然如此,且喝了这碗酒!”
中年大汉笑道:“自然要喝!”
两人两只酒碗碰了一下,随后咕嘟嘟喝个干净。
这两大碗酒乃是烈酒,极为辛辣,一碗酒便有一斤的量,寻常人只是一碗,便会酩酊醉倒,但中年汉子与杨易两人却是一碗喝干,面色一点不变。
杨易笑道:“这酒虽然味道不好,倒也有劲。”
中年大汉笑道:“有酒喝便已经不错,天下喝不起酒者不知凡几,倒也不必太过苛求。”
杨易道:“也是。”将酒坛单手举起,晃了一下,从酒坛里猛然飞出两股酒箭,飞到桌子上的两只大碗里,这两股酒箭到了酒碗之后,瞬间停止,一点都没有迸溅而出,更难得的是,这酒箭停止之后,碗里的酒水恰恰与碗口齐平。
“好内功!”
中年汉子见杨易露出这么一手惊世骇俗的功夫,大吃了一惊,道:“兄台好本领!”
若是酒坛里飞出一股酒水来,对面的中年汉子就算惊讶,也不至于失态,可同时从坛口飞出两股酒箭,就等于是内力在出手之际,同时分成两股,这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杨易笑道:“哪里有什么本领?喝酒,喝酒!”
中年大汉震惊之情在脸上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平静,闻言举起酒碗,笑道:“好,喝酒!”
当下两人不再多说,酒到碗干,顷刻间,一坛酒已经喝干。
杨易正欲叫酒,另一桌上有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儒生早就观看多时,此时开口叫道:“两位老兄,添我一个如何?”
不待二人回到,他已经自来熟的走坐在了酒桌旁边,笑道:“两位好酒量,在下看的心热,可否加我一个?”
杨易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面见,便是缘分,老兄请坐!”
这中年儒生看模样有五十上下年纪,戴着青色儒生巾,两眼微微眯着,似乎读书太多,损伤了目力一般。
此人随身一个酒葫芦,走过来时,酒葫芦里咣当轻响,想来里面还有不少酒水。
这儒生坐到两人面前,笑道:“兄弟平生爱酒如命,见两位如此痛饮,实在忍受不住,若有失礼之处,勿怪,勿怪!”
杨易笑道:“既然都爱酒,那便是酒友,既然是酒友,哪里会有什么失礼不失礼?老兄既然来了,那便一起喝罢!”
此时酒保又搬来一坛酒来,放在桌边正欲离去,杨易笑道:“一坛怎够?酒保老兄,烦劳你多搬几坛来!”
那酒保见他如此,便又搬来了几坛。
杨易对中年汉子与儒生笑道:“用碗喝酒何能尽兴?用坛子喝酒方才痛快!”拿起一个酒坛,随手拍开泥封,对两人道:“请!”
这酒坛口小肚大,所装之酒怕不有二十斤,此刻被他倒举半空,一道清清亮亮的酒线从坛口倾泻而出,直接倒进了他的嘴里。直到一坛酒喝了大半,杨易方才将酒坛放下,笑道:“痛快!好久不曾这么痛快的喝过了!”
中年大汉见半坛酒水喝完,除了胸腹略有鼓起之外,面色气息却是一点不变,心中惊诧之余,亦复佩服之情。
他有样学样,也是拿起酒坛,向嘴里倾倒,也是喝了半坛之后,方才将酒坛放下。
对面的儒生见两人如此喝法,不由的面皮一紧,嘿嘿笑道:“好啊,这种喝法倒也有趣,兄弟也凑个热闹!”他不甘示弱,也是举起酒坛张口便喝。
杨易见两人如此,大叫痛快,举起酒坛与两人碰坛痛饮,同时不忘为两人布菜。
他三人这般斗酒,惊动了满堂酒客,便是酒楼的老板,连同做饭的厨子与酒保都前来围观。
堪堪喝了三坛烈酒,中年儒生便有点坚持不住,大着舌头道:“两位,公冶乾喝酒向不服人,今天算是服了两位了!兄弟实在不能再喝,咱们先停下来如何?”
杨易这才知道这个老儒生叫做公冶乾,名字倒是听着熟悉。听他服输,杨易也不勉强,对他笑道:“公冶兄请自便,待我喝完这坛再说!”
旁边的大汉也笑道:“正喝到兴起,倒是不能就这么停下!”
杨易与大汉对视一眼,齐齐大笑,两人拎起酒坛互相碰了碰,顷刻间又是一坛烈酒下肚。
小城酒楼,便是酒水再好,也有其极限,总是辛辣有余而口感不足,且极能醉人。
杨易与中年汉子两人如今已经喝了四坛烈酒,此时酒意上头,举止之间更显豪迈。公冶乾虽然喝的少,但他酒量也小,与两人一样,都是有了几分醉意,三人边吃边谈,再无拘束。
席间谈论起天下间武林高手,公冶乾道:“若论天下功夫,自然要首推少林,少林为天下禅宗之祖庭,武学之源流,立寺千年,高手辈出,天下第一大派非少林莫属。”
杨易闻言笑道:“可惜我这几天身有要事,不然非得去少林见识一下那位扫地老僧,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公冶乾愣道:“扫地老僧?什么扫地老僧?”
杨易笑道:“此事说不明白,老兄日后便知。”
公冶乾又道:“第一大派是少林,那么第一大帮则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