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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都在震颤,铁骑踏地之音犹如巨人擂鼓,声传十里不止。
打哈欠的小兵吓得嘴巴大张,“这是哪一旗的队伍,看着好生雄壮!”正胡乱猜想时,忽听的前面马铃声响起,两匹健马已经到了面前,马上之人看面相年龄相差不大,都是胯下白马,手中持戟,大一点的持戟指天,带着万般杀气直直冲了过来。
“这人竟然没有留辫子!”
守城小兵脑中念头刚刚升起,忽然身子一震双脚离地而起,“砰”的一声贴在了城门之上。他低头下望,只见两支雕翎长箭不知何时插在胸口,脑中忽然反应过来,“我被钉在城门上了!”
“唰唰”几箭射翻几个守城兵士之后,杨易更不搭话,胯下马四蹄翻飞,顷刻间已经到了城门口,手中长戟接连挥动,面前守卫尽被刺死。
杨易吩咐杨晖道:“晖儿,守住城门,我来清敌!”
他父子两个马快,有鞑子军营一路疾行,已经超出大队不少距离,杨易有心锻炼杨晖,故意催马当先,与儿子先行到了城门处。
见父亲要自己守门,杨晖心中忐忑不安,小脸激动的通红,使劲点头道:“好!”转身一戟,已经刺死了一个冲来的守兵。
杨易道:“很好,杀敌不可手软,务须小心仔细!”
杨晖大声道:“爹爹放心,我理会的!”
杨易不再多说,一提马缰,向城洞内跑去。
到了门洞后,杨易翻身下马,伸手一托已经将白马托的离地而起,双脚点地身子高高跃起,在落地之时已经跳上了城墙。
将白马放在城墙的夹道之上,杨易翻身上马,持戟长啸,白马嘶鸣,沿着城墙跑了起来。
从杨易父子催马到了城门口,再到杨易弯弓搭箭射杀守门兵士,再到杨易托马跳墙,期间也只不过花费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直到杨易托马上墙,守城官兵方才反应过来。
这些守卫正欲烧火放烟,示警城内,眼前寒光一闪,杨易的大戟已经刺了过来。
胯下白马奔跑如飞,杨易手中长戟吞吐如电,绕着城墙急速前行,但凡挡在他面前的士兵无不被他挑的飞起,甩到了城墙之下,摔得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
盛京城大,城墙自然也不小,待到杨易纵马在城墙之上跑了一个大圈子时,后面的十万甲兵也已经尽数进入了城内。
杨晖没有杨易的吩咐,不敢擅自离开城门,只好持戟立马守在城门之外,等候杨易的到来。
守门之时,杨晖也杀了上百守军,此时人红马赤,犹如从血浆里泡出来的血人一般,进城兵士见了他无不举手致敬,眼中露出极大的敬佩之色。
他此时人困马乏,真气枯竭,手中长戟几乎就要拿之不住,但此时大队人马经过城门,他怎肯失了皇家脸面,因此只能硬撑。
进城的兵士也还罢了,举手致敬之后毫不停留,鱼贯而入,便是他生身之母,最疼爱他的娘亲赵敏,途径城门时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这个儿子并不存在一般,这还是头一次。
杨晖见母亲竟然这个样子,眼眶一红差点落泪,实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的是,赵敏刚刚进入城门,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捂嘴低声哭了起来。
随行的胡夫人与几个女卫都低声相劝,胡夫人道:“妹子,你干嘛要哭?这是好事,自家孩儿杀敌守门,有今日这一战,日后面南背北,天下将士又有几个不服?这是好事啊!”
赵敏哭道:“这我岂能不知?只是孩子这般小,你看他如同从血水里泡出来似的,不知杀了多少敌人,才有这样形状!他爹好狠的心!呜呜呜呜……”
胡夫人道:“你若真要看不下去,我去帮你把他喊过来就是!”
赵敏急忙道:“不可!今天必须让他吃这一番苦!”
胡夫人笑道:“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哭哭啼啼?”
赵敏嗔道:“自己家孩子,身上掉下来的肉,有谁不心疼!”
胡夫人笑道:“孩子没有生命危险,受点苦也算不得什么。”
赵敏本来是杀伐果断的奇女子,只是生了孩子之后,心肠忽然就变得软了起来,此时被胡夫劝了几句,收拾心情,展颜道:“还是姐姐说的对,没有生命危险,受点苦也没什么,谁让他是杨家的种呢!”
她虽然如此说,但还是不免回头向城门处频频张望。
十万大军进城虽快,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过得完的,好在四门已开,其余大军分散而行,节省了不少时间。
杨晖已经有点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在马上摇晃起来,正头脑昏沉之际,猛觉得肩膀一沉,杨易的声音传来,“随我进城!”
他睁眼看时,发现杨易的长戟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股雄浑无匹的内力长江大河一般从长戟之上传了过来,内力沿进入体内,沿着经脉,按照他家传心法的内力搬运途径,急速运转开来。
杨晖身子接连颤动,浑身疲惫一扫而空,只觉得精力弥漫,全身每个毛孔都溢出了力道,头发蘑菇般炸起,身上轻甲慢慢上鼓,“砰”的一声撑断了系甲丝绦。
杨易拿开长戟,道:“走罢!”
杨晖此时只觉得百脉畅通,内力在体内循环不休,家传心法竟然在这瞬间,提升了一个台阶。
杨易见他脸现迷惘之色,笑道:“到了这一步,内气循环生生不息,再无力竭之忧,便是大战三天三夜也算不得什么,至此方才入门。”
杨晖又惊又喜,问道:“爹爹,咱家这套心法如此了得,是那位先祖所创?”思及天下竟有如此神功,杨晖面现孺慕之情,对这位先祖生出无尽的佩服。
杨易道:“哪有什么先祖,是你祖父所创!”
“啊?我祖父!”
杨易道:“是啊,我传你这套心法便是你祖父所创。”
想到杨慎行的惊才绝艳,杨易叹道:“你祖父才是真正的学究天人,横推万古啊!”
第三十一章再临黄龙江
盛京城虽大,但在十万高手组成的大军面前,稍微露出一点抵抗的苗头,便被轰杀至渣,大军基本上横推而过,没有哪一股力量让他们稍有停留。
待到杨易父子进入城内之时,整个陪都已经不再有抵抗的力量。
“陛下威武!”
“陛下威武!”
城内将士见杨易带领杨晖入城,在大街上分立两排,指引两人进入奉天府衙。
此时满城官员尽被活擒,都已被牢牢捆住,置于城中的大广场之内。
徐达见到杨易前来,单膝跪地,请示杨易道:“陛下,满城官员皆在此地,不知如何处置?”
杨易道:“盛京乃是满清老巢,城内官员兵丁不是汉八旗的走狗汉奸,便是真正的满清鞑子兵!”
“当年进关,他们祖宗出力不少,如今看守奉天府,欺压旗外汉民,更是不遗余力,如此行径岂能留他?杀了便是!”
徐达身子一震,面有难色,“陛下,城中连官员带兵丁,不止万人,咱们大明军士以前从不杀俘,也从不屠城……”
“嗯?”
杨易脸一沉,“我以前怎么对你们说的?”
徐达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杨易问道:“这几天你对这个世界应该有了几分了解,我问你,清军进关杀了多少汉民?”
徐达道:“中原上万家庭被灭!”
杨易问道:“上万家庭?嘿嘿,你可知有多少数目?”
徐达道:“应该有上百万吧?”
杨易嘿嘿笑道:“上百万?十个上百万也打不住!”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杨易手中长戟一转,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子,喝道:“中原大地沦陷异族之手,生民陷于水火之中,哪里还有这么多的慈悲心肠!”
“当年他们怎么对待咱,咱们便怎么对待他!前几天不是已经打探的清楚了么,满城官兵又有几个不该死?嗯?”
“你怎么迂腐到这个地步?”
徐达叩头不止,大汗淋漓道:“微臣知罪!”
杨易知道徐达性仁厚,也不多加斥责,道:“吩咐下去,全数砍了!”
“日后攻城,投降者审,不降者杀!”
徐达道:“是!”
躬身后退,不敢再行多说。
当日盛京上万官员兵丁尽数被砍,头颅在八门门口摆成京观,以供后来者警醒。
杀人之后,杨易命人立碑纪事,将此事记录刻在石碑之上,为何会杀人,杀的是什么人,杀了多少人,杀人的命令是谁下达的,这些都一一刻录在了巨大的石碑之上。
赵敏、杨晖等人都大为不解,不知杨易为何要立下这么一面石碑。
当问及杨易之时,杨易道:“这是证据!免得以后有不孝子孙为满清翻案,伏地做狗!”
赵敏奇道:“汉人后代为满清翻案?这怎么可能?”
杨易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后人以后争不争气?立下石碑作为证据,只要不被损坏,应该不会被篡改事实。”
在杨易的前世,曾有人不少所谓的专家教授登台演讲为满清翻案,最为有名的乃是一个姓阎的家伙,满天下讲满清统治的好处。
说清军入关为民族融合做出来巨大的贡献,说剃发易服是文化交流。
说文字狱有利于社会稳定。这一切都是进步的表现,是值得肯定的。
说康熙远远超过汉武帝与唐太宗,说满清进关最大的贡献就是少杀戮!
虽然此人最后以六七十岁高龄,在售书签字之时被人当众掌掴丢尽了脸面,但以他这副嘴脸,其实杀了都不为过。
有鉴于此,杨易必须将杀盛京清军之事做成铁案,传于后世。
免得后世有不孝子孙再为满清翻案,惊扰地下沉睡的英灵。
次日杨易发出檄文,通告天下,打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又传出“均田地,减赋税”的旗号,号召中原百姓揭竿而起,掀翻满清。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待到乾隆皇帝得到信息之时,杨易所带来的十万大军已经滚雪球一般达到了五十万人的规模,嗷嗷叫着抢关夺寨,杀进了关内。
杨易从倚天世界所带了的五行旗众乃是习武多年的武学好手,对付此界的清兵,以一挡百不在话下。
更兼弓马娴熟,粮草充足,一路杀进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