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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正大惊,急忙追上杨逍在半空中疾飞的身体,在他落地之前,将他接住。
杨逍口中鲜血直流,对着一脸担心的殷天正笑道:“殷二哥不必担心,杨公子手下留情,只打断了我五根肋骨,内伤倒是不太严重,还死不了!”
殷天正闻言心下略宽,将杨逍缓缓放在地上,道:“你也是行家,肋骨折断,如何处理,我就不用多说了罢?”
杨逍笑道:“殷二哥只管忙你的,如今四法王、五散人、五旗主非死即伤,全无战力可言。如今咱们圣教的生死存亡,恐怕就要落在这位杨公子身上,你可不要得罪于他。”
殷天正道:“我又如何不知?”
杨易将杨逍一掌击飞之后,从腰间拿出一个扁扁的银瓶,手一翻,掌心已经多了两个酒杯,他打开瓶盖,往两个酒杯里倒了满满两杯酒,递向殷天正一杯,道:“你本已经另立新教,这明教生死存亡,你不来相救,天下也无人能说你的不是。但你不忘旧情,毕竟还是来此救援,而且是孤身前来,看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殷天正呆呆将酒杯接过,不知杨易这是要干什么。
杨易道:“整个明教中人,也就你一人能称得上男子汉,大丈夫!”将手中酒杯与殷天正手中酒杯碰了一下,道:“我敬你一杯!”
殷天正见杨易如此说话,急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好酒!”又道:“公子谬赞,殷某怎能当得起公子如此评价!”
杨易道:“你当得起!遍观明教众人,五行旗主格局太小不成气候,无散人当真是散人,散散乱乱,散成了一片散沙,屁用没有。四大法王中,金毛狮王遭逢大变,神志失常,已成了疯子,反而为明教引来不少强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青翼蝠王孤身一人,独来独去,轻功再高,也与教内事务无补。”
杨易手中酒瓶微微一晃,瓶口里窜出一道酒线,直直射向殷天正手中的酒杯之中,酒线尽数进入酒杯之后,恰恰与酒杯杯口齐平。
殷天正心中惊骇难言,“像这般不露声色,潜运内力,激酒成线,连酒杯大小容量都能控制的精深细微,他是怎么做到的?”
便见杨易将手中酒杯又与殷天正碰了一下,道:“所谓光明使者,左使杨逍独霸光明顶,却无统率之才,且名不正,言不顺,少有人服,偌大的明教在他手中,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一个废物!”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白眉鹰王,我再敬你一杯!”
殷天正急忙端起酒杯,道:“不敢让杨公子敬酒,还是我来敬杨公子一杯罢!”
杨易笑道:“我来这光明顶,便是想与鹰王喝上几杯,鹰王你又何必客气?”
殷天正道:“哪敢劳烦公子相敬?”
杨易手中酒瓶又是一晃,酒线射出之后,殷天正酒杯已满。杨易道:“左使者是废物,右使者连废物都不如!自以为乱刃割面,毁容自残,隐身蒙元王府之中,便能为教中做事出力,其实非但没有屁用没有,自污之下,反而杀了不少明教子弟,当真是比废物还废物!”
明教光明右使者范遥,自从阳顶天失踪之后,便音信全无,殷天正也曾多番打探,始终没有他的消息,不想今天竟从杨易口中得知范遥竟然隐身鞑子的王府之中,这实在是令殷天正又惊又喜,连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稳了,“范兄弟难道真在鞑子的王府之中?”
杨易道:“喝酒!喝酒!这种连废物都不如的东西,理会他作甚!”
第二十三章行不得
虽然杨易把范遥贬的一文不值,但作为多年的老弟兄,殷天正此刻听到有关范遥的消息,又岂能不关心。即便见杨易不想谈及范遥,他也顾不得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杨公子,教光明右使去鞑子王府里面卧底,却又是为了什么?”
杨易道:“人家为探听成昆的大阴谋,硬是在脸上划拉好几刀,美其名曰毁容卧底,嘿嘿嘿,笑的老子肚子都痛!”
殷天正“哎呀”一声,惊道:“公子如何对我教人马知晓的如此详尽?”
杨易摇头道:“也算不得详尽,对于五散人、五旗主的具体情况却是不怎么清楚。”
殷天正道:“公子有心了!”他见杨易对明教诸位上层人物,知悉甚详,心中纳闷不已,“他小小年纪何得对我明教之事知晓的如此清楚?他说的有些事情,便是我也不知,真是奇了怪了!但若是说他对我明教怀有不良之心,也是说不通,他若真是想对我圣教不利,此刻杀了我等,灭了圣火,岂不干脆?”思虑半天,摸不着头脑。
杨易又为殷天正倒了一杯酒,道:“老鹰王,这第三杯酒喝完,杨某也该告辞了!虽然没有杀了青翼蝠王,心里不太痛快,但能与鹰王喝了三杯水酒,却也不枉此行。”说着与殷天正碰杯道:“这杯酒下肚,以后明教是明教,杨易是杨易,若是来日见到明教子弟有为非作歹之徒,杨某定然是杀他个干干净净,绝不手下留情!”
将杯中酒饮完之后,杨易随手将酒杯抛掉,转身道:“告辞!”
殷天正见杨易转身欲行,不由大急:“公子且慢!”
杨易奇道:“怎么?鹰王还要将我留下不成?”
此时杨逍开口道:“杨公子救了我等性命,赶走成昆恶贼,使得我圣教免于灭教之祸,这番大恩大德,我等岂能不报?还请公子稍待,等我们几个老弟兄调息完毕之后,一一对公子叩谢。”
杨易道:“那也不必!”
转身仍是要走。
便在此时,从大厅外跑来一人,边跑边喊:“少林、崆峒、昆仑虽然已经撤退,但丐帮、神拳帮、铁手会这些人却又打上来了,兄弟们怕是抵敌不住啦!到底如何迎敌,还请杨左使、鹰王示下!”
此人走了几步,到了小厅门口,看到了厅内情形之后,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杨逍躺在地上,虽不能坐起,但神情依旧淡然,缓缓道:“可是烈火旗下宋金刚宋兄弟?”
来人身材高大,浑身筋肉虬结,上身衣服已经被兵刃划得稀烂,露出胸口一大片毛茸茸的胸毛,“金刚”二字倒也恰当。
宋金刚见杨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惊道:“杨左使这是怎么啦?”他看向殷天正,问道:“老鹰王,大家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宋金刚乃是烈火旗下的副掌旗使,与殷天正、杨逍、五散人都颇为熟悉,深知几人的厉害,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不惊。
杨逍淡淡道:“大家被敌人的暗算,如今都无法行动,幸亏杨少侠相救,不然我等那还有命在!”
宋金刚在光明顶上见过杨易,他刚才还想:“我明教三大护法,五大散人,连同五大掌旗使,他们几人合力在一起,那是何等了得,天下能将他们击败之人,恐怕也只有这位天人一般的杨公子了!”
如今听了杨逍的话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位杨公子非但不是击伤杨逍等人的凶徒,反而是搭救他们的救星,这一下心中立时轻松许多,对杨易躬身行礼道:“宋金刚多谢公子仗义搭救!不曾想公子将少林、崆峒、昆仑逼下山后,竟然又救了杨左使、五散人等人,这番大恩大德,宋金刚没齿难忘!”
杨逍、殷天正还不知杨易“劝退”少林、崆峒、昆仑的事情,听了宋金刚之言,这才明白杨易刚才说的“劝架”二字从何而来。
殷天正惊道:“原来杨公子之前便做了这么大事情,我等却还不知!”
杨逍、殷天正二人,作为明教中的顶尖人物,自然知道少林、崆峒、昆仑这三派的实力如何,三派中,崆峒、昆仑也还好说,虽然也是武林大派,但杨逍、殷天正却没有放在心上,独独少林寺最为难惹。
天下功夫出少林,少林子弟遍布天下,单单是少林一派的高手,便足以与明教高手抗衡,但宋金刚如今却说这三派竟然被杨易一人挡住,硬生生的将他们逼下山去,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若不是看到宋金刚神智清醒,思绪正常,两人是决计不会相信。
杨逍呆了片刻,忽然笑道:“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杨公子既然能将少林、崆峒众多高人逼走,这丐帮、神拳门自然不在话下,宋兄,若想解此危局,还得求杨公子出手才行……”
说到这里,杨逍神情一怔,猛然想起一事,对杨易道:“杨公子,我前两日收到锐金、洪水旗下兄弟的飞鸽传书,说有一位少年公子力搓华山、峨嵋两派,逼得两派人马不得不回转山门,放弃围剿我圣教的打算,难道那位少年公子,也是你不成?”
对于杨逍的询问,杨易懒的回答,迈步前行,对殷天正道:“酒兴已尽,自当兴尽而返,想来这区区丐帮、神拳帮等人,还不能被鹰王放在眼里,哪里还能轮到杨某出手?告辞!”
殷天正道:“丐帮岂是小小帮派,公子也太看得起殷某啦!”他见杨易执意离开,虽然心中焦急异常,但却拉不下脸皮恳求杨易出手相助。
宋金刚见杨易这便要离开,“噗通”跪倒在地,对杨易叩首道:“还请杨公子出手相助,不然我圣教上万兄妹,恐怕要尽数身死。”
杨易皱眉道:“就这些散兵游勇,也能胜的了你们五行旗众?他们又有多大本领,能躲得过烈火、洪水两旗的火油黑水?”
宋金刚喃喃无语,不知如何回话。
殷天正叹道:“如今五大掌旗使个个昏迷不醒,五旗缺少调度,少了主事之人,已经成了一盘散沙,相较丐帮帮众,估计也强不了多少。不然,何以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杨易看向宋金刚,“烈火旗下是不是还有许多火油?”
宋金刚道:“我昆仑山麓有好几座油眼,火油一向不缺。”
杨易道:“既然如此,将火油浇在地上,沿途抛洒,烧他娘的便是,反正火油多得是,将整座山头都浇上火油,铺上几里地,弄出一道火墙,他们武功再高,人数再多,难道还能跑的过来?”
宋金刚犹豫道:“这……到时候这火油一烧,我光明顶几百年的基业,所有的亭台楼阁可都要付之一炬了!”
杨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