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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弘墨道:“这书童既是燕皇喜欢、宠信之人,我不强人所难也罢。”
赵怀薇悬高的心顿时回落,可是,他会善罢甘休吗?
————
从万花春苑出来,坐马车回到“家”,赵怀薇才稍稍安心。
魏弘墨盛气凌人地要人,燕天绝临危不惧,一番话便堵上他的嘴,才智过人,不输气度。
燕天绝抱着她直往寝房,一护卫上前禀报:杨逍被救走了,就在一盏茶的功夫之前。
她欣喜不已,太好了,楚至嚣不必再受折磨了。
回到寝房,她见他一脸暗色,连忙掩饰了喜悦之情,“殿下,我乏了,想早点就寝。”
“他被救走,你很开心?”
他站在床前,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而来,她心神一紧,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看穿了她的心思,即使她否认了,他也不会信。
燕天绝目色阴沉,“这次就看在你面上,放他一马。下次,他不会这般幸运。”
赵怀薇目送他离去,魂魄归位。
未免夜长梦多,翌日一早,他决定启程北归。
带足干粮、水和药材,他们往北飞奔。
她要求单独乘马,他不许,将她揽在身前。
她在想,楚至嚣被手下救走,应该回楚国养伤;而燕惊洛在哪里?是否安好?
午时,他们就地休息,吃干粮填饱肚子。
此处是官道,却是密密匝匝的树林。秋阳当空,湛蓝的天宇被茂密的树叶遮蔽,晴艳的日光被树叶筛成一缕缕的光流,缓缓流转。
秋风拂过,兴起一片沙沙的响声。
临走之前,赵怀薇带了些刚做好的馒头和绿豆糕,此时吃着爽口清甜的绿豆糕,真是美妙无比。
燕天绝坐在她身侧,喝了两口水,将水袋递给她。
她错愕地看他:他喝过的水袋?不是有他的口水咩?
“不渴吗?”他眸光暗沉,好像在说:还不快喝。
“不太渴。”
她不得已接了水袋,喝了一小口,脑中浮现出那些热吻的火辣情景,脸腮立时烧起来。
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水渍,她正出神,有人突然“袭击”,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用手拍开。然后,她见他面有不悦之色,知道了他没有恶意,自己却反应这么大,更尴尬了,脸腮的热度传到脖子,热烘烘的。她转向另一边,心中惴惴。
忽然,赵怀薇觉得一阵热气袭来,回过头才知道他已紧挨着自己。
那些护卫都很识趣,走远一些,背过身去。
燕天绝伸臂揽在她腰间,她掰他的手,气得蹙眉,“这么多人,放开!”
“那又如何?”他语声黯哑,吻她的腮、耳垂,鼻息渐渐急促。
“出了汗,你不觉得很臭吗?”她往前挪着,却被他揽回怀中。
“很香。”
他的唇舌滑下来,吻她雪白的脖子,右手覆上她的饱满。
她被他炽热的呼吸烫得发颤,那只邪恶的手肆意地揉捏,虽然隔着衣袍,但也很敏感好伐。她担心那些护卫看见,推拒他的进犯,“这是野外,不能这样……”
如此推拒,倒像是欲拒还迎,激起男人征服的本性。
燕天绝转过她的身,将她侧抱在怀中,吻住她水润的芳唇。
赵怀薇用力地推他,无可奈何地想:他想来野战咩?
他制住她,深深地吻,缠绵地吻,火热地吻,品尝她的甜美,好似永不满足。
她挣脱不得,被迫承受这个霸道的热吻,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令人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良久,他终于放过她,却不放开她。
见他唇角含笑,她又窘迫又恼怒,凶恶地打他的肩膀。
可是,恰巧打到他肩膀上的骨头,她的手痛死了,痛得抽气。
燕天绝眼角含春,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地吻。
她更是面红耳赤,羞愤地抽出手。
陡然,燕天绝脸膛剧沉,剑眉紧拧,一丝暖色也无。
赵怀薇诧异极了,也有点害怕他这冷酷的模样。
他扶她站起身,目光游移在四处。她也感觉到了,四周杀气凛冽。
那些护卫快步回来,手持利剑,将他们围在中间,全神戒备。
转瞬之间,树林充满了肃杀之气。而方才,他们还深陷男女情爱的旖旎之中。
一群黑衣人蓦然涌现,从四面八方涌来,黑压压一片,犹如上涨的潮水,汹涌不绝。
她骇然心跳,这么多人!
起码有数百人之多。
三十余个护卫,如何打得过数百人?
————
厮杀,混战,刀光剑影,热血横飞……
即使实力悬殊,但也要拼一拼。三十余护卫拼了命与敌浴血奋战,燕天绝趁机抱她上马,揪准时机冲开一条血路。
赵怀薇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快要蹦出咽喉了。
如此厮杀场面,头颅飞起,断腿残肢,热血飞洒,悲壮而凄美。
当身临其境的时候,她唯有一个感觉:人命贱如蝼蚁。
燕天绝一边护她、一边杀敌,四个护卫在四个方位守卫,力图冲开一条血路。
这数百个黑衣人,是魏弘墨派来的吗?
黑衣人的身手虽不高深,却也不弱,数百人围攻三十余人,不出两盏茶的功夫,便会全数歼灭。
因此,三十余护卫剩下二十余个,剩下十余个……
终于,打开了一个突破口,燕天绝狠狠地抽鞭,骏马撒蹄狂奔,如箭离弦。
有黑衣人追来,护卫立即拦截……可是,黑衣人太多了,寥寥几个护卫如何抵挡得住?
赵怀薇转头望去,五六个黑衣人追来,像是咬着猎物的猛豹,死不放过。
燕天绝的坐骑乃千里良驹,脚力胜过一般的骏马。狂奔数十里,终于摆脱那几个黑衣人。不过,此处仍是危险之地,他们不能停留,起码要狂奔一百里才相对安全一点。
直至暮色深浓,骏马才慢慢止步。
她回头望了望,那些黑衣人应该被甩了老远吧。
奇怪,燕天绝为什么靠在自己身上?太重了好伐,咦,他怎么睡着了?他不会受伤了吧。
前面有一条小河,远处是大片的农田,风光秀丽,不如在此处休息半个时辰吧。
她跳下马,他竟然往前趴在马背上,而他的左肩赫然插着一柄匕首,血水染红了一大片。
一定是黑衣人见追不上了,便飞来匕首。
费了好大劲,赵怀薇才把他弄到河边,让他侧躺在草地上。
若不处理伤口,只怕会一直流血,还会高热不退。
此时此刻,她呆呆地看他。
燕天绝双唇发白,如死一般,再也不会纠缠她、强迫她。假若就此离开,任他自生自灭,她就能摆脱他,从此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然而,他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如若她离开,便是见死不救,他很有可能因伤而死。
赵怀薇纠结死了,在救与不救之间徘徊,
他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怎能救他?留下来只会浪费良机。
他再怎么坏,再怎么可憎,也是一个人,有得到施救的权利。
犹豫再三,赵怀薇终究心软,决定留下来照顾他,之后再作打算。
拔出匕首的时候,燕天绝痛醒了,忍着痛,直至包扎完毕,闷声不哼。
她让他靠着自己,用水袋喂他喝了几口水,撕面饼塞进他口中。
夜色如网笼罩,星辰闪烁,倒映在河流中,像是河中撒满了晶莹闪耀的钻石。凉风扫过,冷意袭身,她瑟瑟发抖,他将她抱到身前,搂住她,轻轻地靠着她。
男女相拥,仿若相知相爱的恋人,相拥而坐,直至天荒地老,亘古不变。
不知何时,赵怀薇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他身侧,还以他的右臂为枕。
这姿势……太暧昧了……
她弹身而起,带动了他。他哼了两声,仍然闭着眼,想来睡得沉了。
月上中天,星辰暗淡了,乳白的月辉为野外的深夜抹了淡淡的虚白。夜空,河流,草地,月色,潺潺的流水声,聒噪的虫蛙声,分外迷人。
赵怀薇喝了两口水,想起燕天绝,便喂他两口水。
不好!他的额头有点烫。
她叫他,费力地扶起他。燕天绝眼眸半开,剑眉紧蹙,“天黑了?什么时辰?”
“我也不知道。你怎样?”
“冷。”他语声低哑,神智迷糊,又闭上眼,靠在她身上。
“喂……”
你妹!重死了!
赵怀薇没力气生气了,想了想,犹豫再犹豫,让他侧躺着,然后在他身后靠着他躺下,用自己的外袍盖着。
男人体热,而且他正发热,贴着他倒是不冷,可是,一个姿势保持久了,便会腰酸背痛胳膊痛。
再坚持一阵,她起来舒展筋骨。忽然,燕天绝也坐起身,不由分说地吻她,她连忙推他,还是抵不过病人的力气,被他揽倒。
擦!
他不是正病着吗?还有这等力气?
燕天绝闭着眼,却熟稔地吻她的唇,轻咬她的耳珠,啃她的锁骨,一路下滑……
“殿下,你病了……”她试图掀翻他。
“薇儿……薇儿……”燕天绝的呢喃声低沉沙哑,饱含浓情,“薇儿……”
赵怀薇怀疑,他病糊涂了,还是借“病”行凶?
一定要阻止他!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的力气太大了,压得她没有反击之力。
他娴熟地扯开她的中单,再扯下她的丝衣,急切的吻落在如玉的肌肤上,绵密如雨。
她不断地抗拒,却无法令他罢手,只觉得他的唇舌滚烫如火,每一处都烙下焦印。而且,此次他下“唇”又狠又重,不留余地,弄得她很痛,仿佛被刀锋划过。
她不知他是清醒、还是神智糊涂,只觉得这次很不一样,迫切而火辣。
燕天绝吮吻那精巧的红樱桃,用舌尖挑*逗,用唇瓣爱惜,邪肆得令人无法承受。
是的,赵怀薇无法承受这样的逗弄。
麻辣的刺激一***地袭来,击垮她的防线,她感觉身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小腹热腾腾的,化成了滚烫的热流,往下流淌,仿佛洪水即将奔泄。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