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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没有过关。
第二轮,闻香识酒,又淘汰了五人,如此,只剩三人。
每当品酒者说出正确的酒名,便有人喝彩;每当品酒者说错了,便有人发出“嘘嘘”的声音。
赵怀薇兴致高昂地看着,见识了不少酒,觉得这个比赛太有意思了。
“第三轮那三人比拼,你们觉得,谁能笑到最后?我猜是中间那个。”她觉得中间那人胸有成竹,应该有真材实料。
“那三人,谁也不能笑到最后。”燕惊洛气定神闲地说道。
“能否笑到最后,要问问我。”楚至嚣自信得狂妄。
“啊?你们……”赵怀薇惊诧得很,他们要参加比试?
他们说,第三轮的比试方法是今年新加的,非常有趣,他们怎能不去玩玩?
于是,他们一同上去,引起阵阵掌声。自然,也有一些嘘声。
那三人或鄙视、或不屑地看他们,那两只无敌的男人举手相握,相视一笑,“今年的‘千酒会’,是你我的天下!”
她瞠目结舌,他们搞什么?
比试开始,五人站成一排,面对着大堂三四百号人;他们的身后,五人为他们斟五杯酒,不过这杯酒是两种酒的混合物,比试者闻香识酒,说出酒名。
那三人,一一说出正确的酒名。
燕惊洛微微阖眸,将酒杯置于鼻端,轻轻地嗅着,“荡口醉,文君酒。”
楚至嚣将酒杯缓缓移过鼻子,“般若酒,秋露白。”
第一次,五人皆过关。
第二次,三种酒混合成一杯,那三人中有两人败下阵来。
燕惊洛道:“竹叶青酒,西凤酒,五加皮酒。”
楚至嚣道:“元正酒,九酝春酒,桑落酒。”
第三次,四种酒混成一杯,那大梁男子亦败阵。
燕惊洛闭眸闻香,“兰陵美酒,新丰酒,茱萸酒,琥珀酒。”
楚至嚣黑眸灼灼,“柏叶酒,枣集美酒,杏花春汾酒,羊羔美酒。”
话音方落,掌声如雷。
靠!
赵怀薇惊呆了,跟他们相处有日,竟然没发现他们对酒有这么深的造诣,可谓酒神。
他们站在台上,一为风光霁月,一为器宇轩昂,却皆为人中龙凤,丰姿俊朗,风采卓然,赢得众多待嫁女的注目。他们一为白衣、一为黑袍,黑白对立,似战友,又似敌人。
第四次,五种酒混成一杯,决一胜负。
“兄弟,我不想扬名,不过我不会手下留情。”燕惊洛放狠话。
“若薇儿为你求情,或许我会手下留情。”楚至嚣面孔冷冷。
他们的对话,她没有听见。
所有人催促他们速速报上酒名,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燕惊洛微勾唇角,“金盘露,桃子酒,月下醉,梅子露酒,天底留香。”
楚至嚣目光精锐,“女儿香,蓬莱春,马上琵琶,古井酒,罗浮春。”
大堂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几乎掀翻屋顶。
二人难分胜负,再比试下去也没意思,千酒会的主办方决定,二人皆为酒神。
他们没有接受一百两,径自走下来,一人拉着赵怀薇一只手,在万众瞩目中离开。
赵怀薇被他们对酒的造诣震惊到了,一时之间无法回神,任由他们拉着走。
————
出了酒楼,楚至嚣和燕惊洛便疾步飞奔,赵怀薇被他们架着,索性缩起双脚,凌空飞奔。
忽然,他们不约而同地放开她,不约而同地朝她笑,不约而同地倒下。
卧槽!
令她忍俊不禁的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这两个大男人竟然倒在一起——燕惊洛合身趴在楚至嚣身上,那火辣、劲爆的姿势,基情四射有木有?
实在憋不住了,她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得肚子痛。
围观的人莫名其妙地看她笑,很快就走了。
这两个大男人,醉生梦死,睡得跟死猪一样。也难怪,他们喝了那么多酒,而且是混合了那么多种酒,不醉才怪。
所幸再走几步就是客栈,赵怀薇叫来伙计,将他们抬到客房的床上。
翌日早上,他们吃早饭的时候,仍然头疼欲裂。
她复述了他们醉倒在大街上的囧态,燕惊洛嚼着馒头,淡定从容;楚至嚣喝着稀粥,不为所动。二人皆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她这个笑得失态的人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本以为饭后就启程,他们却说要在大梁城游览风光。
大梁城水道纵横,城内外河泽密布,且风光秀丽,值得一游。
三人租了一条船,站在船头欣赏两岸风光。
今日艳阳高照,虽然日光明耀,风却是凉的,凉爽怡人。举目处,青天浮云悠悠,流水迢迢,两岸碧树还未凋零,郁郁葱茏,分外养眼。
如此秋高气爽的时节,船儿慢悠悠地行驶,他们坐在船舱里品茗吹风,委实惬意。
赵怀薇很喜欢这种感觉。
茶是好茶,是燕惊洛带来的。
“煮茶、沏茶太费功夫,我一向不喜。”楚至嚣一饮而尽,“不过我喜欢品茗,好茶!”
“这是什么茶?”她闭眼闻茶香,非常享受。
“此乃云雾茶。”燕惊洛笑道,为楚至嚣斟了一杯。
“如郡王这般风流倜傥的文雅之士,才会喜欢煮茶、沏茶。”楚至嚣又是一饮而尽。
“这茶到你嘴里,就好比河水,浪费!”赵怀薇瞪他,“你好歹慢慢喝。”
“像你这么饮茶,我都急死了。”他豪爽地笑。
“薇儿,性情不同,行事不同,不必勉强。”燕惊洛含笑道。
她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明日一早启程,去往何处?燕惊洛不会回燕国,楚至嚣不会轻易离去,难道接下去的旅程*真的来一个“三人行”?
就算她愿意,这两个大男人也会时不时地制造出一些矛盾、冲突为难她。
怎么办?
燕惊洛淡淡地问:“薇儿,明日一早启程,你想好去向了吗?”
赵怀薇纠结死了,忽然,船身剧烈一震,她向左倒去,所幸及时扶住案几才稳住。
船继续摇晃,三人皆东倒西歪,无法坐稳。
那船夫着急道:“不好!客官,船下有人,好像船被凿穿了,迅速下沉。”
三人面色骤变,相携着手站起来。
“想必是水鬼打劫。”楚至嚣凝重道,临危不乱,“船很快就会沉入河底,为今之计,只能跳河。”
“杨兄殿后,我保护薇儿。”燕惊洛握紧她的手。
船身已经被河水淹没至一半,形势危急,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跃入河中。
此处河道甚宽,游到岸边需要一点儿时间。
赵怀薇奋力地游,燕惊洛往后看了一眼,喊道:“杨兄,水鬼杀来了!”
她往后看去,果不其然,三个水鬼迅猛地追来。看其速度与水性,很快就追上来。
楚至嚣转身,正巧,水鬼手持匕首刺来,他举手一挡;另一个水鬼从一旁袭击,他游刃有余地应付,在水中与三个水鬼拉开一场激战,水花四溅。
她看得惊心动魄,燕惊洛拽住她的手,“快上岸!”
那边还有几个水鬼追过来,她吓地心慌,连忙游向河岸。
他拉她上了河岸,她看见楚至嚣被几个水鬼围攻,战况堪忧,不由得担心道:“他一人对付这么多人,只怕无法全身而退,郡王,怎么办?”
“杨兄武艺非凡,对付几个水鬼绰绰有余。”燕惊洛紧紧拉着她的手,“如若你被水鬼捉住,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不如你帮帮他。”她灵机一动,“郡王武艺了得,如若和他联手,必定所向无敌。”
楚至嚣时而奋力反击,时而沉入河中,时而被逼得逃跑,有点狼狈,是因为不够熟悉水性。
燕惊洛焦急道:“有三个水鬼上岸了,快跑!”
赵怀薇被他拽着跑,“那他怎么办?不管他了吗?”
他急急道:“他身怀武艺,不会有事的。”
在这惊险时刻,她心慌意乱,没想到关键的一点:以他的身手,对付三个水鬼只是小菜一碟,何须惊慌地逃?
如此,她跟着他跑。
————
跑了老远,他们才停下来,后面的水鬼已经不见踪影。
此处不知是哪里,远处有一条小路通向远方,不远处是大片的农田,近处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树林。
赵怀薇气喘如牛,回身望去,担心道:“不知杨兄怎样了。”
燕惊洛的额头凝着一滴水,折射了璀璨的日光,“应该不会有事的,无须太担心。”
“不如在这里等等他罢。”
“也好。到前面等吧,面对广阔的草地、农田,心情也会舒畅一点。”
来到树林的边缘,他们捡了一些干柴,钻木取火好半晌才点燃,之后他们坐在篝火边取暖。
秋风扫来,湿透了的衫裙贴在身上,凉意瑟瑟,她打了一个喷嚏。
他早已解了外衣,劝道:“薇儿,脱衣衫吧,不然会着凉。我脱了中单给你穿。”
犹豫片刻,她点点头。
燕惊洛脱了雪绸中单,递给她,然后走到篝火的对面,背过身。
赵怀薇转过身,麻利地脱了衫裙,仅剩贴身的丝衣,套上他的中单。
虽然他的中单也是湿的,但坐在篝火边,应该很快就会干。
二人面对面坐着,他不时地看她。她身子纤薄,雪腮凝红,净玉般的小脸流淌着清纯的玉光,更显得五官精致,动人心魄。
不知坐了多久,楚至嚣还是没有追来。
她觉得头很重,额头有点疼,四肢发冷,不由自主地抱紧自己,蜷缩着。
你妹!不会发烧了吧。
“薇儿,是否觉得不适?”他蹲在她身旁,满目关切。
“嗯。”她觉得很不舒服,很想躺下来歇会儿。
燕惊洛坐下来,将她搂进怀中,摸摸她的额头,她身上发热,受了凉,病了。
她阖眸,昏昏然,在他怀中蹭了蹭。
☆、【08】饮尽她的甘甜(某绝现身鸟~~) ☆
他静静地看她,她的眼睫巻翘纤长,一根根,疏密有致,投下一方昏影。言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