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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薇心神一凛,立即低下头,“嫔妾拜见贵妃。”
“起吧。”萧贵妃缓步走来,扶她起身,亲热、关心地说道,“昨日妹妹受了苦,快坐着。”
“谢贵妃。”赵怀薇知道,这萧贵妃虽非皇后之尊,但燕国后宫数她位分最高,又有执掌后宫的实权,因此,宫中七八个妃嫔都畏惧这个表面和善、心思狠毒的萧贵妃,至少表面上畏惧。
萧贵妃也坐在床沿,以懊恼、后悔的口吻道:“妹妹呀,昨日陛下病倒,太医查出是熏香被人下了迷情香之故。本宫喜欢你,但也不能偏私,只能狠下心杖责你一百,是迫不得已呀妹妹。妹妹受了这么大的苦,会不会怨怪本宫心太狠?”
这番话,情真意切,饱含悔意,不知内里的人必定被她骗得团团转。
赵怀薇在心里“呸”了一声,乖巧地笑,“怎么会呢?贵妃执掌后宫事务,自当处事公正,宫规严明,方能正纲纪。昨日那事,是嫔妾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令陛下龙体有损,嫔妾有罪,受一百仗是应当的。贵妃若是自责,嫔妾更无地自容了。”
“妹妹真是明白人,本宫放心了。”
“今日陛下醒了么?”
“陛下醒了,不过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睡了。太医说,陛下年事已高,经不得折腾。”
萧贵妃愁苦地说着,又聊了几句便说告辞,回皇极殿侍疾。
赵怀薇屈身行礼,“恭送贵妃。”
芳心啐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元露拉拉她的衣袖,惊怕道:“芳心姐姐,萧贵妃还没走远呢。”
赵怀薇慢慢躺下来,在她们退下之前吩咐道:“这几日我要好好静养,如果有人来访,就说我病重,不方便见客。”
————
喝了三日汤药,躺了三日,赵怀薇觉得回魂了,却还是痛得厉害,好像那尖锐的痛藏在四肢百骸,出其不意地发作,令人痛不欲生。
然而,她还是决定:走!
将元露打晕,她穿了元露的宫娥衫裙,拿了珠宝首饰,揣着早前偷来的腰牌,溜出承欢殿。
再不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燕国皇城,迟早会一命呜呼。
皇城正门守卫森严,承欢殿靠近西门,那便从西门出宫。
子时已过,浓夜如染,月洗高梧。
轻云蔽月,宛若一缕飘逸的雪白丝纱绕月而飞,轻盈飘逸,仿死嫦娥在月宫飞翔。
越往西走,越是死寂,巡守的侍卫也没那么多。
☆、刺杀 ☆
赵怀薇贴着墙根走,或是猫着身子从树荫底下走,避过耳目。
伤患还很严重,她走一阵便又痛又累,气喘吁吁,必须停下来歇歇。前方是一条宫道,是前往西门的必经之道,没有隐身的暗处,只有道旁两列玉兰树。
好香啊。
玉兰花的香气浓郁、热烈,在这月夜浮动、缭绕,伴她前行,还真诗意。
她顺手从地上捡了几朵完好的玉兰花,揣在怀中,继续前行。
忽然,她感觉有动静,心怦怦地跳动。
夜极为静谧,稍有动静,便能察觉。她猛地转身,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后却没有人。
难道是错觉?
下一秒,她就知道不是错觉了——有人捂着她的口鼻,强拖着她往北侧的小花苑去。
她反抗,却无法挣脱;她喊叫,却变成“呜呜”的叫声……她被两个力大无穷的蒙面黑衣人制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任其宰割。
擦!怎么这么倒霉?
赵怀薇心中哀嚎,他们是什么人?刺客吗?
一黑衣人摁住她的肩,捂着她的口鼻,不让她喊叫;另一黑衣人取出一柄匕首,森冷的银光分外刺眼,映白了他凶狠的眉目。
她剧烈地挣扎,怎么办?会不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黑衣人的眉目杀气腾腾,二话不说地举匕首刺来,她吓得心胆俱裂,紧紧闭眼——
好吧,再死一次,正好可以让灵魂弹回二十一世纪。她还是比较喜欢有抽水马桶空调冰箱手机汽车的二十一世纪……这一刻,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繁忙的交通、高楼林立的都市……
好痛!
却不是心口,而是左肩。
赵怀薇睁眼,看见两个蒙面黑衣人仓惶地逃走,在逃走之前,他们把匕首刺入自己的左肩。
而那两个黑衣人,疾奔几步,便有两支飞刀从神秘的暗处飞出,快如惊电,追风逐月,刺破重重黑暗,直入黑衣人的后背,穿膛而过。
他们定在当地,身躯僵硬,片刻后才倒地身亡。
这飞刀是何人所发?是什么人救了自己?
她借着乳白的月华望了两眼,却看不到人。算了,这节骨眼,还是出宫要紧。
忍着左肩的剧痛,她刚走几步,便止步——前方站着一个黑衣人,高峻轩昂,脸上戴着银面具。这个银面具形制精巧,只遮住嘴巴以上、眉宇四周。暗夜如墨,这银面具泛着森白的银光,鬼魅之气令人心惊。
赵怀薇思忖,是他救自己一命?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谢大侠救命之恩。”她试探道。
他沉步走来,身上仿佛带着一股来自地府的黑暗、邪魅、凛冽之气,令人无端地害怕。
她瑟缩了一下,强自镇定,却不由自主地后退。
忽的,他疾步而来,一臂揽起她,她的惊叫声还没出口,就被他夹着飞奔。
☆、很痛…… ☆
虽然没有施展轻功,却疾奔如飞禽,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她只觉得自己被他夹在身侧,稳稳当当,不会掉下地,一缕夜风从脸侧、耳际飞过,清凉之极。
此生此世,还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两腿儿犹如汽车的四轮,疾奔如飞,太爽了,太给力了。
她不由自主地闭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飞翔的感觉。
然而,很快的,面具人停下来,她错愕地睁眼,但见两间简陋的殿室,不知是宫中何处。
他推门而入,她想出宫,但想了想,还是跟着进去。
室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不敢往前走。忽然,室内亮起来,刺人的眼。不是烛火昏黄的光,而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的银白珠光,明光流转,闪亮盈盈。
赵怀薇猜度,莫非他是盗贼?这夜明珠从他从宫中所盗?
上了贼船,要逃脱就没那么容易了。
面具人关上殿门,她心跳加速,想来想去,下了决心,道:“谢大侠救命之恩……我是杂役房的宫人,夜深了,明日一早还要起来做活……我先回去了……”
他拉过她,将她摁坐下来,她慌张道:“你做什么?”
“莫动。”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厚得不可思议,是故意变声的,不让人认出他的声音。
赵怀薇恍然大悟,立刻站起身,“不用拔匕首……很痛,我怕痛……”
“你想死?”面具人语声森寒。
“可是,很痛……我怕痛……”虽然伤口很痛,应该尽快拔出匕首,否则便有性命之忧,可她不想和这个不知是好是歹的盗贼在一起。
他手指一动,她的衣带便松开。
瞬间,她的夏衫敞开,雪光盈盈的身上唯有柳绿的丝衣蔽体。
几朵玉兰花掉落,浓淡相宜的花香弥漫在殿室里,沁人心脾。
她又慌又惧,本能地用双臂护住xiōng部,步步后退。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用她的衣带绑住,绑得死死的,她动弹不了。
虽然玉兰花香浓郁,却掩盖不了这副娇躯原本的幽香。
他的鼻子很灵敏,嗅到她身上隐隐的馨香,心神微漾。
擦!
若非受了严重的内外伤,若非左肩有刀伤,赵怀薇也不至于羸弱得毫无挣扎的余地。
面具人坐下来,拽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一用力就痛死了,提不上气,只能任他鱼肉。
柳绿丝衣飘落,上身再无遮蔽的衣物。
她悲嚎,穿到异世也要被一个盗贼强**暴吗?
赵国六公主个子娇小,却玲珑有致,肤白胜雪,在夜明珠的映衬下,冰莹素肌宛若裁玉为骨。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颤一颤的,诱人得紧。
他的手包握住,缓缓地揉抚,轻柔而有力。
她如遭电击,全身僵化,只有一个感觉:麻辣的触感强烈地刺激着脑神经。
☆、狂肆的吻 ☆
他越来越用力,她又痛又麻,怒气上涌,“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个瞬间,面具人错愕地停止,一双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盯着她,目光冰寒。
“你救我一命,但我不会以身相许!”赵怀薇怒意横眸,刚烈道,“你救了我,就可以夺我清白吗?那你干脆杀了我!”
面具人一声不吭,一眨不眨地看她。
她正要再度开口,他陡然攫住她的嫩唇,霸道地封锁,狂肆地吮吻。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揉抚那迷人的水润。
她反抗不了他的侵袭,也招架不住他的攻占,心中骂他千遍万遍,骂得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安生……渐渐的,她感觉到他的强吻温柔了些,张弛有度,紧疏有致,缠绵而热烈,令人无法不迷醉……无力反抗,便慢慢沉沦……
是的,赵怀薇沦陷了,沉迷在这美妙得无法形容的快乐里。
他的大掌护着她的后腰,将她揽向自己。于此,她紧紧靠着他,依偎着他强健的胸膛,化成了温柔的水……似有暖热的温泉簇拥在四周,全身舒坦……似有花香隐隐、清风徐徐,她徜徉在优美迷人的仙境,像小鸟一样飞翔……
面具人的右手悄然移到她的左肩,握住那匕首,猛地发力,拔出匕首。
啊……好痛……痛死了……
赵怀薇尖叫,却被他堵住嘴,叫声被他吞了。
他让她趴在自己肩头,在她伤口上洒了伤药,然后为她包扎,手势娴熟而利落。
她伏在他结实的肩头,咬紧牙关,痛得全身渗汗。
原来,他强吻自己,是为了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拔匕首时便不会那么痛。
包扎完毕,她想下来,却被他搂住。
“我没事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