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俱乐部已经表示了不会和我续约,我去不了一线队,他们帮我联系了几家甲级,乙级球队。”道森缓缓的说着:“可是我不想背井离乡之后还打低级别联赛。”
这话在情在理,我一时想不到任何话安慰道森。
格曼似乎在深思的什么,他捣了捣碎冰块,对道森说:“暑期,我们去印度吧,回来再决定一切。”
印度?
格曼向我们解释,他从小对母亲的国度充满了好奇,一直想去见识一下自己拥有着一半血统的国家。
自18世纪,英国全面殖民印度之后,两个国家间就有说不清地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和道森也对这佛陀的诞生国度充满了兴趣,神秘的宗教,神秘的精神力量。
诸如乔布斯,也在我们这个年龄去了印度灵修。
“一言为定”。
我和格曼要在午休前赶回球队开准备会,于是告别了道森。
“不管怎样,我认为你是个超棒的人。”离开前我拍了拍道森肩膀表示安慰。
------------你说了要进球--------
打完阿森纳之后两天,我们非常坑爹又要去客场打热刺。热刺的主场白鹿巷球场离阿森纳的酋长球场之间就隔了个北伦敦水库。距离非常之近。
结果我们还是只有打完阿森纳坐几个小时车回来,两天后又坐几个小时车过去。
真坑。
为了表示体恤我们来往伦敦的坑爹情绪,麦卡锡表示周六我们打完热刺后原地放假,想呆伦敦的可以自行安排,周一下午才开始训练。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突然心里涌起一个念头,哪管麦卡锡继续说什么,悄悄拿出手机给羽田光发短信。
在英国吗?
在巴黎。
周六晚有时间在伦敦碰面不?
你们要去伦敦比赛?OK,周六晚我赶过来。
我涌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吴,你在傻笑什么呢?”麦卡锡停下手里的粉笔,问我。
我有种小时候上课偷看小人书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没有,我在认真思考对热刺怎么进球。”危机在前,赶快乱盖。
“好,吴自己说的,对热刺保证进球,大家都听着的啊。”麦卡锡打蛇随棍上。
我有种被自己坑了的意思,只好苦笑。
大巴在这座修建已经超过100年的球场停车场停下。我背着背包下了车,这球场修建于1899年,格曼告诉我。
格曼今天上了替补名单,只是不知道有没机会出场。
停车场的这一侧并非正门,整个停车场就像个院子,院子里有几幢老旧的小楼。小楼相对的,就是全部茶色玻璃装修的球场一侧,看起来像就是某公司大楼。
我们来到球场内热身,白鹿巷球场内部当然早翻修过多次,球场有两层的座位,能容纳36000人。座位程蓝色,所以无人的白鹿巷看起来就像蓝色的海洋。球场一侧蓝色的座位中用白色的座位拼写出了“THFC”,这是热刺队的英文简写。球场座位离草坪非常近,我们稍一用力就可以把球踢上观众席。
我认真的热着身,我必须在这场比赛表现出一个英超球队主力前锋的水准,不管能不能进球,至少要让对方的后卫线大大的头痛一番,以此来堵住狼队部分球迷和俱乐部的嘴巴。
华灯初上,探照灯把球场照的雪亮,这是一场饭后比赛。
36000的座位座无虚席,伦敦球迷真是多。
英国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下雨,雨滴又从天空落下。
在球迷的歌声中入场已经是一种激昂的习惯,我们和热刺一起入场。他们身着白色球衣,身材偏高大。
比赛一开始就让整个狼队意想不到,刚开赛5分钟,帕夫柳琴科接左路传中,在狼队小禁区线上顶了个死角。
1:0。
我们更没想到的是,这早早的失球,会是全场唯一的进球。
我似乎越急越不行,在巴西时过人已经明明很轻松,可回来在实际运用中,我总还没融会贯通。
上半场比赛踢的无比苦闷,我没获得射门机会,道伊也只有一脚不着边际的攻门。
“你的进球呢?”中场休息时麦卡锡问我。
“我会做到的”,我已经有点恼羞成怒了。
麦卡锡当然知道非我之过,针对球队场上的困难,麦卡锡要求狼队下半场集体上压,中场对锋线进行更多支援。
73分钟,格曼终于代表狼队首次出场,他换下在中场消耗巨大米哈里斯。我对格曼伸出大拇指表示鼓励。
狼队开始狂攻,不久无法再防守的麦卡锡又用弗莱彻换下右后卫弗利,场上改打3前锋。
狼队做出最后努力,压上狂攻。
我再次在禁区里打偏两个射门,汗水比天空落下的雨水更多。
格曼在首战中拼出血性,中场连连抢断。
亨特努力在边路全力穿插。
奥哈拉也压上射门。
道伊打飞一个近距离得分的机会。
哨声响起,白鹿巷一片欢呼,他们劫后余生,热刺在最后20分钟,每分钟都门前险象环生。
狼队最终无力回天。
我站在球场上,不愿意退场,心里呼喊着,再给我5分钟,再给我5分钟。
然而球场两头上空的巨大电子屏幕宣布比赛已经结束,1:0牢牢定格。
狼队下半赛季开始就一个两连败,我6场无球进帐。
我在球员通道跟上麦卡锡,“对不起教练,我没能进球。”
麦卡锡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意想不到的说:“没关系,你打的很努力,你已经尽力了。”
洗完澡,开完沉闷的赛后会,我向球队官员交待托运了背包,换了衣服,空手走出球员区。
羽田光总是能神通广大地找到出口等在那,她跳起来挥手向我招呼。
灰色的大衣,白色的绒绒帽。她总是能把衣服穿的别具个性却又如此美丽。
我走向她,许久不见,心中小兔乱跳的厉害。
“我今天打的糟透了。”我毫不掩饰我的沮丧。
羽田挽住我的手,“那就去吃饭庆祝你的糟透吧。”
我不开心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她的出现,总是轻易地照亮了我的世界。
“吴你个人渣!”远处传来呼喊声,道伊和奥哈拉挥拳向我表示了极度地愤怒。
羽田倒是开心地和他们挥手问好。
我做了亏心事,连忙拉着羽田逃窜了。
窗外的雨水在玻璃上画出各种图案,羽田靠在我怀里,听我讲着神奇地巴西之旅。
电视里正在播放今天英超今天提前两场比赛的讯息。
“狼队的中国前锋竭尽全力,但是运气欠佳。”评论员说的倒是很公道。
羽田用遥控器关掉电视,“然后呢,你们打赢圣罗尼没?”
我的种种际遇听得她眼放光芒。
“里约真不错,一定要带我去一次。”她嘟着小嘴逼我发誓。
她娇俏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第三十七章 伦敦,到此一游
“起来早餐罗。”羽田用勺子把餐车上的盘子敲得当当响。
比赛后总是特别的疲倦,我一看窗外早就已经一片明亮。拿过手机一看,10点了。
“11点半是英女王的白金汉宫卫队换班,你去看不?”羽田多次来伦敦,早已是伦敦通。
我表示对就站在人群中看人家敬礼不感兴趣。
“全世界游客来伦敦可都是为了看皇室呢?”羽田嘟囔着。
不过她兴致很高,催促我说:“那快点吃完早餐,跟我走。”
也罢,暂时放开足球吧,也许换换脑子就能行了呢?
英国其实是由大不列颠群岛组合而成,全名大家应该知道--“大不列颠与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英国大部分国土是在广袤的大不列颠岛上,中南部为英格兰,北部是苏格兰,西南部是威尔士,西部隔着爱尔兰海的是爱尔兰岛。
伦敦位于英格兰东南部,与多佛海峡对岸的荷兰隔海相望。
公元九世纪鞅格鲁人和撒克逊人入侵不列颠岛,建立了英格兰王国。英格兰的就是从“鞅格鲁”地发音演化而来,所以英格兰其实意思是“鞅格鲁人的国家”。
差不多2000年前,罗马帝国的军队入侵这里,沿着泰晤士河东部入海口附近的天然良港建筑房屋,称作“伦底纽姆”,这就是今天伦敦的前身。
羽田带着我先去了格林威治。
“这里以前是英国皇家的渡假圣地。”羽田介绍说。
在一路上和羽田的聊天中,我终于明白到“皇家”是英国举国经营的一个品牌,代表着高端、尊贵。所以只要英国的商品一带“皇室”字样,立马价格飙升,抢手的惊人。
想起国内无数地“帝王”、“皇家”消费者,我真是觉得他们被坑得不浅。拿掉光环,鸡还是鸡,蛋还是蛋。
“那个多少年我忘了,只记得上次导游说查理二世最先在这里建立了皇家天文台。”羽田指了指远处的房子,这里游人不多,倒是散步的人比比皆是。
格林威治以格林威治时间而闻名,曾一度是全世界时间的标准。
羽田带我到了一条毫不起眼的金属黄线面前,她跳过黄线,回头笑着对我说:“现在我在西半球,你在东半球。”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地子午线,用来划分地球的东西半球。
我假装竭力地伸出手指,模仿着那个什么第一接触的油画,“求天使给我一点接触吧。”
接下来羽田很巧妙的带我去泰晤士河坐船,沿河看风景。
孕育伦敦的泰晤士河,把伦敦分为南北两个部分,伦敦的较强球队基本集中在泰晤士河北边。中北部是阿森纳和热刺,中部是切尔西,西北是沃特福德,北部是查尔顿,东部是女王公园巡游者和富勒姆,西部是西汉姆联队,南部是水晶宫。
我们乘坐着游览船,在冬季末的寒风中浏览两岸的秀丽风光。
羽田告诉我,英国因为是工业革命的发起国,泰晤士河曾经一度严重污染,成为死河,但是后来英国人硬是把泰晤士河疏通救了回来,所以今天仍然是风景怡人。
希望所有因发展而导致的污染只是阵痛,我想起了家乡日益黑污的母亲河。
一片宏伟的建筑出现在泰晤士河的沿岸。
“看这是伦敦著名的国会大厦,旁边就是大笨钟。”羽田给我比划着,就像个小孩子。
我顺着羽田的手指看到了一座钟楼尖塔,踏顶端是蓝色,一个大大地时钟就在上面。尖塔是长方体,所以四面各有一个钟。
游船经过了著名的伦敦铁桥,也叫伦敦桥,这里是伦敦市中心,两岸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