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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毛巾罩在他头上,“踢好点。”
“你--”格曼一把扯下毛巾,对着我磨了磨牙,他对我喜欢破坏他发型的行为实在忍无可忍,下半场即将开始,格曼抓过我一根小辫,狠狠拽了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我摸着被扯痛的头皮,无奈地笑着。
老阿科尔斯在不停收拾着,我慢慢起身,套上外套,准备出去作为看客看下半场曼联--阿森纳大战。
“维克,”我路过老阿科尔斯时拍拍他的肩膀,“你猜今天全场结束时几比几?”我不能上场,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如问问老阿科尔斯,求个心安也好。
老维克埋头收拾着,他平淡的声音传来,“阿森纳现在有点意思了,就算你不上场,他们依然很强。”
带着老阿科尔斯这句话,我来到替补席,等待着比赛到来。
下半场一开始,阿森纳果然抢得更厉害了,曼联进攻开始有些脱节,范佩西踢得很好,但是他的跑位和传接球显然更适合阿森纳,在一个球队呆了8年,有些印记不是那么容易被磨灭的,维尔马伦在博尔德授意下,一直切断着范佩西和曼联中场的衔接,曼联的进攻势头慢慢减弱了。
如同老阿科尔斯预言,心气十足的阿森纳球员果真在下半场越踢越好,61分钟,波多尔斯基接格曼传球打进一粒折射。76分钟沃尔科特插上反越位成功,晃过赫德亚将比分锁定在3比1。
在酋长球场“e…on…you…gunners”的歌声中,阿森纳完成了双杀曼联的一个赛季。
弗格森在欢腾的红色球场中矗立在场边,他面无表情,老爵爷那灰白的眉毛和布满红斑的肉脸不动如山岳,还有一个多月,13-14赛季就将结束,这个雄霸英超几十年老帅就要谢幕,虽然他的绝唱赛季不是那么完美,可此刻弗格森凝视着自己的球员,就像一个曾经风云天下的枭雄凝视着滚滚东去的江水。
温格在场边微笑着和自己球员一个个拍手,他毕竟比弗格森年轻八岁,教授还有足够时间见证自己的诺言。
红色舞动的球场,志得意满的歌声,神情各异的主帅,英超双雄会就此落幕。
“阿森纳已经无可阻挡了?”这是隔天报纸大大的黑色标题。
阿森纳的球迷们则乐成一片,他们喊出口号,“这是一个完美的再见,弗格森。”
阿森纳的战绩让北伦敦激动起来,我们在冠军杯5比1淘汰了切尔西,联赛又3比1战胜了曼联,英超四强,我们还没有打败的,仅有下周末即将面对的曼城。
我开着新车法拉利,新车里那特有的新真皮香味和材质味道侵袭着我的鼻孔。我眼角瞄向街边,欣赏着伦敦街头一个个闪过的漂亮雕塑,今天我接了翠斯塔之后,要暂时忘记足球,玩一个新的玩意--
捏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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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数天,实在抱歉。)
第九十七章 WHO…IS-WU…LIN?
拉胚机飞快地一圈圈转动着,泥土在我手掌中渐渐变成一个漂亮的花瓶,阳光从陶艺室右侧的落地窗洒进来,我两只泥巴手上的水珠反射着阳光,闪动着一个个光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赛季渐入最后的时间来做这个,周末阿森纳即将迎来曼城,蓝月亮的主场曾经让我们非常狼狈,现在阿森纳还差切尔西老远,但也甩下了第三的曼城不少分数,积分榜前列拉得过开,让这个赛季似乎不是那么劲爆,但强强相遇总少不了话题。
我轻轻用四根手指拉着手掌里花瓶胚胎的弧度,以往不论是球迷还是球员,大家都清楚我们是强者,但有时候输球后,人们总是还会叹口气,阿森纳也就这样了。
可现在,阿森纳终于渐入佳境,连续打败国际米兰、切尔西、曼联给予了大家极大的信心,谁也不敢小觑枪手,连赌博公司都改了口风,周末我们迎战曼城一战,主场作战的阿森纳赔率主胜赔率连连下降。有不少球迷说,在前两年,阿森纳有时候主场获胜赔率居然在打曼城、切尔西等强队时高于客队客胜赔率,有枪迷不甘心,还是去赌了主胜,但结果往往更令人伤心。
情势在现在已经截然不同,枪迷们开始趾高气昂地大声呛声,“欢迎来酋长球场接受失败。”
我停下拉胚机,捧出拉扯好的花瓶形状,然后找过竹勺,慢慢地做着修整工作,我耐心越来越好,在场上也不再那么着急,有时候场上踢地越快,你心里反而应该越慢,这是一种境界,我终于领悟了它。
我手里的泥巴胚胎在我精确的手指下变得光滑,没有瑕疵,我在临门一脚的处理下也渐渐没有了毛躁和不完美的缺点。
我淡淡地微笑着。
巴斯滕提过的艺术境界,一切也将要水到渠成。
“真难相信你是第一次做,”陶艺室老师赞许地不断对我点头,“我们会把你的作品烧窑,隔几天欢迎你过来上色,我觉得你也许能做出很棒的艺术品。”
我对老师报以平静的微笑,点头致谢。
“切~”翠斯塔放下手里捏坏的杯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追上翠斯塔,将满是泥巴的手在她脸上一抹,“别生气嘛,我只不过运气比较好,一捏就做好了。”
“啊!你竟敢弄我的脸!”翠斯塔用足矣震破玻璃的高音尖叫一声,“该死的吴麟,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我飞快地溜向水龙头洗手,笑着喊道:“不要跟运气做对,你生气,就好运就不会来找你了。”
走出陶艺室,阳光洒在我身上,仿佛是神的祝福。
好运气真的来找了我,周末与曼城一战,阿森纳打得极其艰苦,蓝月亮没有停止过在酋长球场证明自己,我坐在替补席上,一直跟看台上的观众一起不停被惊吓着。直到下半场60分钟,0比0的比分终于让教授换我上场。而我在77分钟时运气极佳的在禁区里捡到一个空门机会,只是抬脚一推,就打入了全场唯一进球。
这场1比0战胜曼城的比赛不仅仅让我以20球追到了射手榜第二位,也标志着阿森纳在下半赛程连续打赢了切尔西、曼联和曼城。
我在M25高速上开着我的法拉利,不断提高的速度就像在云端张开的翅膀,球队上了正轨,我也开始飞翔。
不用外人或者媒体多加述说,我自己在球队都能够感到这是一支危险的阿森纳,一支充满劲头的阿森纳。
在训练场上,球员们都来了心气。队内训练比赛,张伯伦在一记直传找我,让我打进一球后,跑过来笑着跟我一边拍手一边就问:“打皇马还有几天?”
面对穆里尼奥领衔,去年重夺西甲冠军,复苏势头正猛的皇家马德里,阿森纳球员间悄悄相互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却是--“打皇马还有几天?”
温格不愧是个数据迷,这段时间教授一直像研究太阳系一样研究着皇马的进攻和防守数据,数据研究员本。科纳佩尔倒成了球队里最忙的人,他偷偷跟我抱怨说,最近被弄得一看比赛就想吐。
面对着科尔尼的蓄势待发,西班牙皇马官方报纸的大标题用黑色加粗字写着“WHO…IS-WU…LIN?”。吴麟是谁?皇马拥有C。罗、本泽马、伊瓜因、桑卡玛,而我,1年前对于欧洲还是一个无名小卒,现在却在领跑欧冠射手榜。
“喂,女人,有饭吃不?”我用肩膀撞开家门,抱着手里的长方硬纸盒子,对着屋里大喊。
夕阳下,翠斯塔晃着金色的短发在客厅玻璃窗前笑个不停,这女人还真是懂得享受,她坐在一把藤椅上看着报纸,身前香木小桌上放着一套青花瓷茶具,家里满屋飘着清清的茶香。
我翻了个白眼,其实我并不太会喝茶,可翠斯塔似乎认为交了我这个中国男朋友就该试试中国茶,诗词歌赋,笔墨纸砚,我想以后她没准还会叫我带她去弄件旗袍。
“你好差,才91分。”翠斯塔站起身,将报纸往身后一扔,笑着打量着我。
“什么91分?”我被弄得有点糊涂。
翠斯塔指指报纸,疲赖地对我说:“报纸上把阿森纳和皇马前锋弄了个综合打分,C罗98分,本泽马95分,伊瓜因93分,桑卡玛96分,你代表阿森纳,但却是里面最低的。”
我挑了挑眉毛,我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我把纸盒子放在客厅桌子上,找过剪刀拆起来。
我对翠斯塔招招手,“我的作品出来了,快来看看,你听我说,老师把这个瓶拿到艺术品展览新品角落上,居然有人肯出80英镑买它呢。”
随着“咔嚓嚓”的纸盒碎裂声,一个漂亮的彩色花瓶站在了白色的桌面上。
这是一个阿斯哥特花纹色彩的花瓶,我照着老师给的样式描了好久,最后花了好大劲才上好色。原来做陶艺是会上瘾的,你似乎在创造什么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错。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世界,我忽然明白了国内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根雕、盆景,那是一个只属于个人的境界,每一个细节都是按照自己的创造力设计,是自己的心血结晶。
“切,看把你美的,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我的作品。”翠斯塔念念着跑进了房间里,不一会,女人乐颠颠地拿着一件白色的T恤跑了出来,在脸上绽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整个人像春花般摇曳着:“打皇马穿上它!”
我认真一看T恤上的图案,顿时有点黑线,翠斯塔这货居然在T恤上不知道用什么手绘了一个大大的关二哥,这图案手法细腻,看来还花了她不止一两天的功夫。
我有点哭笑不得,翠斯塔似乎对中国元素的东西比我还来劲,我接过T恤,只好忍住笑赞美道,“看来你也有些天赋嘛,画得很好。”说着,我翻过T恤背面,上面用红色汉字写着“过五关斩六将”,这几个字虽然很用心地模仿了汉字行书写法,但翠斯塔毕竟没怎么学过中文,还是描得有点不伦不类。
我拿着这件T恤,看了又看,心想,有关二哥保佑说不定也不错,于是很小心地折起来,吻了下翠斯塔脸颊表示感谢,大声喊道:“走,喂两个伟大艺术家的肚子吃饭去!”
说起皇马这个世界级俱乐部的近况,自从穆里尼奥入主这张西班牙名片以后,穆帅似乎从未停止过把皇马葡萄牙化,不管是C罗,还是佩佩,葡萄牙语系的球员都受到了重用,法国前锋本泽马无论身体技术,都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