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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斯塔磨了磨牙,她轻轻凑到我耳边,然后突然死命地开咬。
伍尔弗汉普顿,我呆了两年的城市,他依旧这样宁静和自然,狼队今天是客场比赛,当出租车经过橙色的莫利诺球场时,比利。赖特铜像在夕阳最后一抹余辉里似乎有些寂寞,我在这里付车资,拉着翠斯塔下了车,来到铜像前,我禁不住思绪翻涌,英国每一个球队都有自己的传统,当我鬼使神差地撞到狼队来,便注定了50年代红极一时的狼队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静静看着铜像,对翠斯塔自言自语地说着:“我18岁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并不比你好上多少,失业、前途渺茫,家里为了我来英国还欠下一笔不小的债务。”
翠斯塔可没我这么多愁善感,她无聊地东张西望,“你是带我来作巨星一生回顾的?在这之前能不能找东西先填了肚子?”
我无奈地白了这女人一眼,翠斯塔的金发在晚风中飞舞着,她真是一个充满生命活力的女人,她永远活在当下,当我在瞻望过去未来时,她总是想着钱包,肚子等等现实话题。
我顿时有种哭笑不得地领悟,尽管有太多东西我们想记得,珍藏,可那都已经消失在了岁月里,不可追寻,远方淡淡金黄的街道里,如何迈出步子,去寻找未来,哪怕只是一餐晚饭,这也许对当下的我来说,都要重要一些。
请翠斯塔在一家离球场不远的餐厅吃完晚饭,我带着她散步走回公园旁的别墅。
夜色早已降临,一家家小屋中透出灯光加上昏黄的路灯,把林荫小道渲染得美美地,我拖着翠斯塔的手,慢慢在班托克公园的林风中漫步。
长期处在喧闹的球场中,此刻我才真正觉得一点自在,光环是好事吗?可有时候我为什么那么想逃避。
来到别墅前,我一指淹没在黑暗里的小屋,“这里就是我在伍尔弗汉普顿的家。”
“靠,原来你还有这种好地方,”翠斯塔甩开我的手,大步走进小院,四下打量着。
“不错吧,以后我们可以来这里渡假,过过二人世界。”我笑着摸开小院地灯,从包袱里翻腾出钥匙,走到屋前打开大门。
按开客厅灯,久别的家一切如旧,白布遮盖了所有家具,这里定时有请人打扫,倒不置于灰尘四布。
我打量着家里,大步来到客厅酒柜前,掀开布帘,正准备找瓶什么酒跟翠斯塔小醉一下,可那女人自从一进别墅大门,就像恶狼嗅到了血腥味,一直在寻找着什么。
翠斯塔两眼发光,大步走上了楼梯,寻着上去了。
这家伙要搞什么?我有些疑惑,只好也跟了上去。
一到二楼,翠斯塔就像装了雷达一样,都不往他处走,直接就去了“光的房间”。
我连忙快步跟在后面,心里叫糟,我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一茬儿?
大步追进房门,翠斯塔早已打开所有灯,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她冷笑着看着衣柜里衣服,嘴里嘿嘿笑个不停,却并不说话。
我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曾经,嗯,那个,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翠斯塔咬着下嘴唇,取下一件红裙子,找到穿衣镜比了比,说道:“身材比我好很多,腿也比我长,品味也比我好。”她顺手拍拍我的脸,“难怪你忘不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翠斯塔巡视了一圈,对着我忽然淡淡笑了一下,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张舒服的床上,像山寨王一样小手将房间里一指,“衣服,都归我了,没收,”接着伸手拍拍床,“坐起来满舒服的,归我,没收,”然后她看向我,“你这个小混账,我的,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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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伍尔弗汉普顿短短一游,我又很快赶回了伦敦,我们还有主场对切尔西的冠军杯。客场3比1,这个比分优势非常大,但也不代表就宣判了切尔西死刑,蓝军在赛前就开始宣言,会在酋长球场反打一个3比0,当然,这话又免不了引发一番口水。
我们针对这场比赛作了些战术调整,温格认为,如果老盯着3个客场进球死守,并不能就保证我们顺利晋级,说不定还会给切尔西留下机会,因此,我们的战术是在主场继续进攻。
在进攻方式上,温格这场球让我尽量多回撤,切尔西防线这场比赛一定会把我当成重点,所以我回撤,让格曼和威尔希尔那个冲击力较强的中场轮流插上,反而会对切尔西造成威胁。
酋长球场的灯光在这个周四格外沸腾,眼见主场淘汰蓝军在即,不少狂热枪迷都特别激动,除了传统的季票,其他球票几乎是像稀缺宝物一样被哄抢。
我在球场中下蹲热身,望向满满地看台,今天连包厢都是特别拥挤。翠斯塔和阿雅儿都收到了阿森纳官方邀请,她们将在球员家属专属看台为我们助威。
我正专心地活动着筋骨,想办法让自己全心进入比赛中,这场球场外因素实在太过热闹,让人很难不受影响。
忽然,整个球场齐声大喊起:“铃铛,铃铛。”
我转眼一瞧,大屏幕上正拍着我热身的动作,客场三球,让所有人对我充满了期待,球迷需要偶像,球场需要英雄,我现在被摆上了台面。
作为舞台的主角,公众人物似乎没有任何拥有隐私的权利,在镜头照过我后,导播有意地拍向了看台,把翠斯塔大大地放在镜头正中,似乎在向球迷们介绍着什么。
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我挠挠头,原来除了比赛,我,还有我的生活已经都已经成了消费品一部分。
这真是让人恼火。
切尔西的球员也开始上场热身,他们表情沉重,今天,他们只有背水一战一条路可以走。
…
(病势沉重,我尽量写,但不一定能保证稳定更新,对不起)
第九十四章 谁是主角?
热身完毕,我走下球场时专心留意了一下蓝军球员的神情,到现在仍算是强级一时,正在领跑英超的切尔西球员,此刻表情却是不同地。前年拿下联赛冠军,去年拿下冠军杯冠军,按说这正是蓝军最强的时候,可两球落后,生死一战前,我看见了有轻松的,有凝重的,有目露求胜眼光的,有眼圈下有疲态的。
来到阿森纳更衣室,这里的氛围让我放了心,大多数枪手球员都跃跃欲试,大家相互交谈着,领先的比分让所有人都想上场去露一手。
我脱下训练背心,折起它,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想起了以前在狼队的一幕幕,曾经我们在连续创造奇迹,击败几大强队之后是多么气势如虹。也曾经我们军心涣散到谷底,比如在7球惨败给红军后。
想想刚才蓝军队员的表情,足球场还真是一个需要渴望的地方,也许在一次,两次,三次追逐胜利的过程中,你可以激情澎湃,你可以热血沸腾,但第八次?九次?一百次?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要乱想,这场球,我还得必须帮助球队拿下来。
在听完温格开场布置后,我随着球队到通道列队,在冠军杯的主题曲中伴着“咔嚓,咔嚓”的照相机声走上球场。
脚一踏上草皮,我瞬间释然,刚才对精神渴望的疑虑一扫而空。
原来球迷就是球员精神的充电器!酋长球场满场挥舞的手臂,将他们的精神能量通过呐喊声传给我们,这也是主场优势的根本所在。
数万人不停地喊着,告诉你他们需要你,告诉你你得为身上这件球衣不停地去追逐胜利。
即使是巴萨、皇马又或者不管历史那支无敌舰队,如果他们没有主场,那他们又能赢几场?
而这场比赛的主角,正是数万红白的枪迷。
我这场球的任务,就是回拉做球,这也许会让现场和电视机前期待我进球的人们大失所望,但温格这个战术无疑是最明智的,从比赛第一分钟开始,我就不停地勾引着切尔西两名中后卫,我在大禁区附近不停回拉接球,然后格曼和威尔希尔就像闪电般轮流插入禁区。
这样的打法让蓝军头疼不已。
比赛进行到第八分钟,大卫。路易斯终于忍不住贴着我追了出来,我脚下拉着球,等待着机会出现。
在这样的比赛里,最漫长地等待也不过就是半秒,特里不愧经验丰富,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威尔希尔飞快地冲到了大卫。路易斯身后空档,特里正准备去补位,可格曼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就在大卫。路易斯起脚铲抢我,特里犹豫地瞬间,我拉球跳起,眼睛看着格曼,脚下却把球踢往了威尔希尔。
在几万主角的呐喊声中,阿森纳今天每个人都比我勇猛,威尔希尔像饿虎一样单刀杀入禁区,切赫再厉害,在这样正面十米单刀前也只能成了羔羊。
威尔希尔很有胆识地推射了一个近角。
满场欢呼,开场不到十分钟,我们就1比0领先,总比分4比1领先。
我轻松地追着威尔希尔奔跑着,有时候当配角也是一种乐趣,为他人奉献,看着队友激情地满场狂奔,心里又是一种别样的喜悦。
切尔西很快对我的配角生涯留了神,特里指挥着拉米雷斯回防来盯我,同时叫喊着后防线其他人保持一致。
可惜蓝军这场球最需要的已经不是防守,而是进攻。
我继续完成着我回撤做球的任务,阿森纳其他球员则在全场球迷的歌声中越打越来劲。
切尔西的士气在阿森纳一次又一次进攻中不断低迷,直到下半场70分钟,格曼罚入任意球,比赛已经彻底失去的悬念,我被吉鲁换下场,阿森纳可以从容地考虑冠军杯半决赛对手是谁了。
我完成任务下场,微笑着跟教授拍手,这么容易就迈过蓝军,这是八强赛开始前谁也没想到的。
去年冠军杯冠军,英超领跑,这几年加起来投入数亿,无论那一项,切尔西都比现在的阿森纳拿得出手,可他们输了,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坐回替补席,看着场边意气风发的温格,另一侧已经无奈坐下的光头迪马特奥;真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我靠在椅背上,仰天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身边的老阿科尔斯拍了拍我肩膀,笑着看着我,“人的一生很长,留得青山在,总会有柴烧,对吧?孩子。”
我点点头,满场阿森纳球迷的欢呼让我的汗水变得平静。
红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