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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欧罗巴-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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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住球,听到身后有球迷清晰地骂出了脏话。
我看向格曼,开始担心起这个心高气傲的死党,他一路顺风顺水,还从没在重大比赛中栽过这么大跟头。
格曼埋下头,狠狠地甩了一下金发,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冠军杯淘汰赛,1比0落后下,最好的反超机会,可这个点球他没有罚进。
本该罚这个点球的维尔马伦还是很有队长之风,他走上来拉住格曼安慰着。
我举手向裁判示意,然后跑上球场,跑往格曼拍了拍他的背。
“没关系,有我在,我可以再弄个点球给你踢。”我安慰着好友。
格曼咬着嘴唇按了下我的肩膀,表示他OK,没有问题。
可我看得出他脸色有些发青。
比赛继续进行,被罚下主力中后卫的国米换人,新上场的乌拉圭人佩雷拉一到禁区里立马来了个头球解围。
阿森纳再度围攻未果,我射门打在加尔加诺身上弹到边路,回防的斯内德一个大脚踢到前场。
也许是攻得太起劲,一直很稳健的萨尼亚居然冒顶了,马塔从他身后窜出,拿球,狂奔向边路,两队的战阵飞速推向阿森纳球门。
我回跑着,同时看着后场,马塔套向萨尼亚失位后无人的右边路,3、4名阿森纳球员已经奔向大禁区,国际米兰只有卡萨诺一人在杀往阿森纳门前,应该机会不大。
马塔在边路扣球,稳住身形后,一记速度非常快的半身低球找卡萨诺赌大运。
卡萨诺被维尔马伦倚住,眼见是拿不住球的。
一个红白身影闪出,下半场才上场的卡巴耶抢在卡萨诺身前解围。
可让我和全场没想到的是,卡巴耶太急,铲偏了部位,这球变成了一个有力的铲射,什琴斯尼对来自自家人的这一刀反应不及,球撞入大门内。
89分钟,卡巴耶一个乌龙让酋长球场陷入了冰点。
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这真是一场倒霉的比赛。
整个酋长球场陷入一片沉默。
我身边,国米球员连连拥抱庆祝,两个客场进球,比赛结束在即。
当裁判吹响终场哨的时候,球场开始了巨大的躁动。
不少阿森纳球迷还是非常有素质,他们开始默默退场,这是一场打得很郁闷,看得很郁闷的主场比赛。
温格一头走进了通道,立马就被记者们围住了。
阿森纳全队有些垂头丧气,大家都低着头小跑进通道,仿佛远处的更衣室才是逃生仓。
我尽量掩护着格曼,虽然我们进入通道前,还是听到有球迷在头顶大喊:“蠢货,你罚个屁的点球。”
经验丰富的阿特塔赶了过来,和我一起护住格曼,快步走进通道,可还是有记者拼命拦着我们,阿特塔对我打了个眼色,自己护着格曼去了,我则负责留下来面对一大帮记者。
我按照俱乐部规定,对记者微笑着做了个请地手势,来到参访区像被枪决般站定。
“啪啪啪”,闪光灯不停地闪起,十几支话筒递了过来。
“这场球的失利是否意味着冠军杯阿森纳很难再前进?你还有信心吗?”
我耸耸肩膀:“我们场面上占到了六、七成优势,还有个客场,我们还有机会。”
“你认为格曼今天的表现怎样,你的好朋友罚飞了你创造的点球。”
“足球场上,谁都会罚丢点球,格曼又不是第一个。”我连忙替金发哥辩解。
“国际米兰带着两个客场进球回到主场,你有信心在梅阿查进球吗?”
我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里忽然想起格曼为我在切尔西门前亡命铲射的镜头,我沉下眼神,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会在梅阿查送上确保阿森纳晋级的进球数,我们落后几个,我就会进几个。”



八十一章  活在当下
初春的北伦敦街头充满了郁闷的味道,我开着格曼的法拉利小跑车,看着街头三三两两的红白球迷,有的球迷也真不怕冷,不高的温度下,他们依然套着单薄的阿森纳球衣。
阿森纳的球衣商店提供自己定制球衣服务,所以很多球迷都穿着自己最喜爱的号码,印着最难忘那个名字。
我车速不快,能清楚地看到“WRIGHT”、“HENRY”、“GUNNER”这些常见的字眼。这场主场1比2失利,冠军杯变得有可能一早出局,让街头巷尾的阿森纳球衣都没了精神,忽然,街角一个宽胖背影让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这是一个有点胖的老年白人,他头上因为谢顶只剩下两侧的白发,也许因为过高,他宽大的背有些驼。老人手里拽着阿森纳围巾,看成色像是1989年阿森纳夺冠时那一款,那球迷耷拉着脑袋,走得非常颓丧,就像刚刚经历了人生重大挫折,他的红白球衣上没有印号码,而是印着一个单词。
冠军。
这个单词像铁锤一样敲打在我心上。
格曼坐在我身边的副驾上,把头缩在衣领里,他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双手夹住他英俊的脸庞,仿佛要把这个世界与他隔绝开。
我并不完全清楚格曼的心情,不过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头一次,这个点球是他主动争来罚的,代表着他对胜利的追求和勇气,但球被扑出去了,而且紧跟着,阿森纳丢球。赛后温格开完新闻发布会回来,专门拉着格曼说了十几分钟,可金发哥那飞扬的神情仿佛一夜间完全消失,除了我,他甚至不愿意跟其他人多说一句话。
格曼这样的状态,我干脆给阿雅儿打了个电话,提议和格曼去科尔尼小镇上那家安静的酒吧来个两杯。
酒入愁肠,也许并不能解忧,但总能让神经粗大一些。
和国米还有一个客场,这并不是末日,无需我说,格曼也明白,我相信以格曼的心智,沉沦也就是最多一个晚上。
许久没有开过车,让我开得格外小心,何况我这还是无照驾驶,绕出市区,高速路上两侧出现了不少新绿色的植物,当然这仅仅在车灯范围内可见,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相信不少孩子已经在听睡前的床头故事。
进了科尔尼镇,果然有些人家已经熄了灯,小酒馆那俗烂的霓虹灯招牌出现在路边,红绿的灯泡仿佛在向你招手。
我停下车,抽出钥匙扔给格曼,我自己也好久没来喝酒了,琼浆液体中恍恍惚惚的媚惑让我有些犯馋。
待得我藏在酒吧那瓶威士忌被老板亲自端了过来,我才一边给格曼倒酒一边说道:“其实我比你惨,我刚才拍着胸口对记者说,我要在梅阿查进球。”
酒吧角落的高背座位就像两排小小的栅栏,红紫色的沙发不是很软,硬得倒有些舒服,不同颜色的纸扎艺术吊灯把这个小空间揉出一股别样的繁华。
“不会又是一个乌龙吧。”格曼看着我笑了一下,这个玩笑倒真是有点狠。
我对格曼举杯:“为难兄难弟。”
“为难兄难弟。”格曼叹了口气,跟我碰了一下。
“你知道吗?岁月其实过得很快。”我呡了口酒,习惯性地拿着酒杯对着灯光看着,“还记得我们俩背着包刚到科尔尼那土包子样吗?”
格曼歪头想了想,也嘴角浮起了一点点笑容,“是啊,你叫带着西装来我还说不,结果咱俩差点就被当滋扰人士拦门口了。”
我看着酒液在各个角度折射出的粼粼光芒,若有感慨地说着:“一切都过得好快,曾经我失去羽田的时候,以为那是世界末日,麦卡锡走人那下半个赛季,我以为是人生最低谷,就连两个月前与切尔西那场比赛,我都以为是我足球生涯的终结。”
我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现在,我还是坐在你面前,和你聊人生,侃足球,以前一切就像烟云似的,不像曾经在我身上发生。”我看着格曼蓝色的眼珠,“佛家有句话,叫活在当下,据说过去、未来,都是我们的幻象,你佛经看得多,能告诉我,这对吗?”
格曼笑了笑,点点头,“从道理上是这样的,其实想想,你好像运气比我差多了,至少阿雅儿现在还每天在我身边,今天的事,就当我买个教训吧。”
我知道格曼已经慢慢走了出来,于是跟他开玩笑说:“话说,你们有避孕没?”
“去你的。”格曼老脸一红,把坐垫给我扔了过来。
我们正说笑着,阿雅儿匆匆赶过来,大小姐一叉腰,劈头就问;“你们俩在说什么?贼笑成这样?”
格曼脸颊泛红,拉着女朋友,“别跟这家伙说话,他就是个流氓。”
“噢?”阿雅儿今天穿了件深蓝色风衣,这妹妹又成熟了些,已经有点娇俏小女人的味道。
我嘿嘿地奸笑着看着两人,格曼不由分说地拉着阿雅儿走了,他心情既然已经好些,自然是和女朋友好好浪漫去,再次无情无义地和我古个拜。
我的笑容在黑暗里消失,独自倒了杯酒,看起这没几个人的小酒吧来,灯光如昔,座位如昔,一切都还是这样宁静着。曾经这里还有个和我一样黄皮肤、黑眼珠的张婷穿着黑色的酒吧制服来去穿梭着,想想现在,不知道她的助教生涯还顺利么?
我呡着酒杯边缘,我身边的人们来来又去去,最后还是落得孤单一人,也许对于人来说,繁华落尽,最终还是只会有你自己一个自来自去,了无牵挂吧。
----------镜头分割线----------
酋长球场在一个又一个的循环下依然又沸腾着,看台上不少的红衣球迷大声呐喊,沃尔科特在右路突破着白色球衣的“圣徒”南安普顿球员。
又是周末,虽然冠军杯中局势不利,联赛还是要继续进行。
我斜插进禁区,举手对沃尔科特要球,小老虎看了我一眼,立马起脚传中。也许是过于仓促,这个传中质量有些差,斜斜地飞向底线,我飞身追往足球,眼见足球已经要在半空中飞出底线,来不及考虑,腾身一个倒勾,把球尽力勾向南安普顿的小禁区。
其实球员腾空之后,最怕就是落地摔伤,我在落地时连忙侧身,用手掌撑住咯手的草皮卸去全身力道。就在我狼狈地准备从地上爬起时,酋长球场欢呼了起来。
“GOAL!……”
我抬头一看,波多尔斯基已经跑向场边狂呼。面对曾经轻松大胜的“圣徒”,我们在主场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
我在球场上奔跑着,枪手们不断地加强着攻击力力度,我们需要进攻,需要进球,需要不断压制对手带给自己动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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