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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训练又很快结束了,考虑到最近密集的比赛,我们今天的训练量很轻,还是以肌肉放松和温格讲解战术为主,因此我身体还不算疲惫。
我在球场上感觉还没踢够,于是帮球场管理人布拉道克捡起球来,我试着让自己的脚法更精准优美,我跑向一个个足球,然后力图一脚把它们踢进红白器材铁皮箱前的大框里。
一个、两个、三个,我默默数着,到第五个球时,因为距离比较远,我踢得偏了些。
“你好像连脚法都进步了。”温格来到我身边。
我看着教授,嘿嘿笑了笑。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不仅仅是在球场上。”温格那五官分明的脸因为年纪增长显得祥和,他的眉尾边缘出现了一些老人白,温格看向远方,缓缓从喉咙里磨出一句感慨,“努力吧,孩子,阿森纳也到该出成绩的时候了。”
想着温格的话,我默默走出了训练场,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马达轰鸣,一线队队友们都赶着在晚饭前回家,格曼今天要去接阿雅儿放学,所以一早走得飞快。
“翠斯塔来上学了,不过她叮嘱我,不要告诉你,麟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吧。”阿雅儿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是今天中午我接到的电话。
我犹豫再三,决定暂时不去把华顿抓回来,也许阿雅儿说得对,逼得太紧不是件好事,让我和翠斯塔都缓冲几个月吧。
训练场边的小树发出了新芽,绿绿嫩嫩的,我禁不住用手指摸了上去,春天要来了,四季轮回,一切都准备着新的开始。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青年队训练场,忽然有点想念亨利和安萨他们,于是径自走了过去。
青年队的训练量比我们大多了,此刻他们正在吃苦,球员们背上背着负重,围着一圈塑料桩在跳蛙跳;亨利表情有点凶,正一下一下地吹着哨子。
我走到场边,对布顿来了个咖啡猫一样的咧嘴傻笑,抱着手看起倒霉的青年队球员来。
“输球了?”我悄悄问布顿,这么大阵仗,像是惩罚多过训练,布顿含着笑点点头,他指指亨利,“有点样子了。”
我稍稍反应了一下,这才明白布顿是说亨利有点教练的样子了。
看着扳着脸,一脸严肃的亨利,我禁不住在想,要是以后我退役了,也会不会想当下教练什么的?我用气把嘴巴右边吹了个包包,还早呢,我还有两个月才满21岁,一切都是遥远的未来。
过了好一会,亨利才结束操练,可怜的青年队队友们在地上躺了一地,亨利这才宣布,“今天就到这里了,记得在餐厅吃完营养餐再回家,你们还在发育肌肉,要保证饮食健康。”
说罢,亨利在一片哎哟声中走回教练席,拿他那经常不离手的记录本。
大帝一抬头就看见了我,亨利本来扳着脸,可被我脸上连续三个鬼脸弄得有些好笑,他似笑非笑地问我,“你这个厚脸皮又过来做什么?”
我收起笑脸上前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海布里大帝先生,我是来请教你意大利后卫怎么破的问题。”
带着亨利的指点,我回家煮了杯咖啡,准备慢慢参悟。现磨咖啡机有规则地“咔咔咔,轰轰轰”粉碎着咖啡豆,然后香气四溢的咖啡从银色的小水龙头一缕滑落出来,我扔进一勺糖,一勺鲜奶,搅拌着来到客厅窗口前。
夕阳的光芒和阳台灯争夺着报纸上那一片金色,我拿起今天报纸,这次的抽签让米兰和伦敦两地都很是不满。
“阿森纳?也行,比抽到切尔西和曼城好,”邮报转载着意大利媒体的话,并加以了评论,“也许我们该这样回答,国际米兰?应该算是倒霉签运中的上签了。”
这还不算完,抽签完,记者在第一时间采访了国际米兰的少帅特斯拉马乔尼,谈到抽到阿森纳,马乔尼显得低调,“温格?他是个伟大的教练,我们首个客场得小心,北伦敦是个危险的地方,阿森纳在那里从来都火力强劲。”
温格的评论则简单得多,“国米是检验我们的很好标准。”一句话,言简意赅。
联赛眼看着又希望不大,让大家对阿森纳的期待都集中到了冠军杯,在一片纷纷扰扰的渲染中,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战术、采访、训练,日子一天天飞快地临近了和国米比赛这一天。
酋长球场已经是北伦敦的著名景点,比赛这天更是灯火通明,为了照顾转播,这场比赛在晚上6点45举行,灯火中,到处都是红白色彩。
我抚摸着衣橱这件红衣白袖的九号战袍,这将又是一场不错的挑战,我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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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糟糕
随着萨内蒂在去年夏天退役,国米结束了阿根廷时代,米利托、坎比亚索等老将纷纷离队,32岁的帕拉西奥也淡出了主力阵容。国际米兰的先发阵容在赛前传来,门将汉达诺维奇是斯洛文尼亚主力国门,成名于乌迪内斯,现年29岁的他深得意大利门将技术精髓,身材高大,动作敏捷。国际米兰的主打阵型是3-4-2-1,这场球先发三个中后卫是小胡安靠左,齐沃居中,拉诺齐亚站在右边,介于边后卫和前卫之间的两个边路球员是长友佑都和小将姆巴耶,为了客场防守较好,国米这场球上了两个后腰,加尔加诺和穆丁加伊,而前场主要靠斯内德组织,马塔突击,顶在前锋线的是前皇马球星卡萨诺。
国际米兰这个阵容虽然算不上十分强大,但总算比较完整。其实国米和阿森纳情况差不多,都处在在年轻化的过程中,而又要力保球队的实力不要下降太大。
阿森纳更衣室U型座位U字口中间,一身黑色阿森纳外套的温格就像个讲解高数运算题的数学老师,他一个个地在红边白底的战术板上贴着阿森纳先发棋子,然后作以讲解。
阿森纳先发名单没有太大的意外,门将什琴斯尼,右后卫用得是大赛经验比较丰富的萨尼亚,左后卫吉布斯,两个中后卫维尔马伦搭档默特萨克。
温格把最仔细地讲解留在中场部分,“阿特塔、格曼、卡索拉你们三个一定要像训练时那样,用完整的控球控制住整个中场,球到中场时,尽量在你们三个脚下多呆一些时间,国际米兰后卫线不弱,不用急着展开攻击,要有耐心等到边路或者铃铛跑出空档时再发动进攻。”
被委以重任的三名技术型球员都在点头,他们都知道,这场球,中场能不能控下来是胜败的关键。
阿森纳一左一右两个边路上得是速度型的热尔维尼奥和张伯伦,温格接着要求他们压制住国米的边路,把国米的进攻尽量挤到中路去。
我则是这场比赛最倒霉的人,我要面对国米三个中后卫和两个防守一流后腰的夹击,温格对我要求到不高,我可以拉回中场和格曼他们多做配合,不一定要去禁区里绞肉。
由于赛前布置说得时间较长,我们甚至没有时间加油,亚当斯直接拉开更衣室大门,“去好好干吧,伙计们。”
维尔马伦带头跑了出去,也许是大赛,队友们多少都有一点紧张,张伯伦用双手由脸上至头皮狠狠地抹了一把,怪叫着跑向外面。
阿森纳更衣室就像群鸟正在离巢的窝,我们都已经学会把紧张和压力都丢在里面,一旦跑上球场,就得是个毫无畏惧的枪手。
我到是没有那么紧张,我慢吞吞地最后一个走到球员通道,站在格曼后面。
冠军杯的架势就是不同,我能感觉到闪光灯和摄像机在我们出来那一刻就骚动了起来。
满身口袋的摄像师手托着摄像机,从我们大腿的高度一个个挨个仰拍了过来,拍到我时,我转过头对着镜头笑了笑。
我很轻松,尽管现在球场上冠军杯的主题音乐如此激昂,周围的记者,摄影师,还有工作人员都比平时多了一倍,可我到觉得这一切对我没什么压力。我现在心理想的,是以齐沃为首的防线。
意大利球队的防线,真是件有趣的事。
两队球员列队站好,队伍最前面开始移动,一些等待在前面的孩子我们要一手牵一个,然后在夹道的照相机中走向球场。
爆满的酋长球场就像一个色彩斑斓的海底,红白两色的海草在我们步入球场时就像被强劲的暗流席卷,疯狂摆动起来。
我牵着一个黑头发的白人小女孩,那孩子似乎有点激动,整个小手心在微微出汗,也难怪她,这样的场面连成人都忍不住心潮澎湃。
我们来到场中,中圈被冠军杯圆圆的旗帜覆盖了,我前面站着身着阿森纳队服的小朋友,不远处看台上挥舞着成千上万条红白的围巾。
冠军杯的主题曲奏起,表演终将开始,而我,却觉得这些恍如烟云,我侧头轻轻看了看远端的球门,心里说,好好的去射门吧,这才你最需要的。
随着一片燃烧爆竹般的欢呼,我把球敲给卡索拉,比赛开始。
其实除开场外更多的安保人员,看台上更热烈的球迷,比赛本身和往常并没有太大不同,我在前场游荡着,随时等待着跑位机会。
出乎北伦敦赛前预计的,是国际米兰实力比想象中还强很多,加尔加诺和穆丁加伊两个后腰名气并不算大,但踢得非常硬朗,格曼第一个传球有些托大,被穆丁加伊一脚截了下来。
中场控制型打法第一脚传球就丢了球,让格曼有些恼火,他追向球,拼抢刚接到传球的加尔加诺,可那不勒斯出身的南美球星加尔加诺技术显然不吃亏,他一个漂亮动作晃开了格曼上抢,然后潇洒地把球踢往边路。
一开场就乱了节奏,这仿佛为比赛打下了不妙基调,随后十分钟,我愣是在前场没怎么碰过球,两队在相互试探后,开始在中场展开斗法。
中场控制权就像战争中的制高点,谁先夺下那个最高山头,就能获得先机,马塔、斯内德,都是一流的中场,国米个人能力和阿森纳的全队配合一时间斗了个不分胜负,球基本上是在中场来回争夺,谁都攻不上去。
我只能在前场压着国米后防线,有点不好乱跑,如果我位置一松,国米后方球员们少了压制,就会给阿森纳中场带来更大负担。
内力斗得激烈,场面就显地沉闷,看台上开场时那激烈的欢呼声渐渐小了下来,观众纷纷坐回座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