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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告诉你们,找你们帮忙是因为我和阿雅儿觉得到了动手的时候,”华顿说,“我们研究出他们经常喜欢带女生去的地点,现在就需要跟踪到他们犯案,然后确定他们正在做坏事,报警。”
我、格曼、道森面面相觑,都有点傻眼,这两个女人是普通学生还是FBI啊。
看来女人真不是好惹的,这简直是电影里的事,居然发生在了我们身边。
女生都做成了这样,我们三个男人当然责无旁贷。
周末,国脚被抽调太多而得了国家队疲劳后遗症的阿森纳1比1打平诺维奇,吉鲁打进入球。
夜晚,我们分成了两组,道森开着租来的车做机动,格曼和华顿在夜店前后门远处做眼线,我和阿雅儿比较能打,我们两个人负责起最重的任务,去夜场包间打探消息。
我戴了假发,眼镜,粘了胡子,用连身帽盖住头,毕竟,一个亚洲球星实在是容易辨认。
阿雅儿是生面孔,装作我女朋友,我们专门订了靠近包间附近的卡座,盯着来去的人。
“他们害怕我们报警,”阿雅儿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所以一边加大搜找华顿,一边安宁了两周,可最近几天我发现他们的IP又开始上传短片,一定是忍不住又在做坏事了。”
我点点头,我们今天其实也不太危险,只用确定几个富少又给人下了药,带出去进了宾馆或者私家别墅,然后报警就可以,做得好的话,完全不会被发现。
我和阿雅儿一直等到晚上11点,这才看到有几个黑人保镖前来开路。
接着,三个20上下的浪荡子弟笑着走了向包间,一人身边有一、两个女生。
“就是他们,”阿雅儿假装和我亲热,悄声说道,“为首的是乔尔热夫,不知道是哪个俄罗斯有钱人的小孩,他们每次出手阔气,一些想傍有钱人的女生不知不觉就中了招。”
“他们进去后,等十几分种,我就会换衣服。”我点点头。
我还得乔装成服务生进去一次,以确定跟富少进包间的不是妓女或者一心跟他们发生关系的女生,那样指证成功率很低。
“你这样谁不认识?”阿雅儿拍拍我,“你海报满北伦敦都是,你以为别人认不出你?还是我去吧。”
我知道她说地是事实,点点头,“你千万小心啊,记住安全第一,不然我没法跟格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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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说而已,勿喷。)
第三十六章 希望一切都结束了吧
我也换好了服务生的衣服,整张脸都涂黑了,加上一大片胡子,我相信在夜场昏暗闪烁的射灯中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看着阿雅儿端着盘子走进包间,我的心里在打鼓,里面可是黑社会,色狼,我生怕阿雅儿出那么一点点差错。
我焦急地站在前边读秒,准备数到100不管怎样都进去看看。
忽然,一个别着名牌的制服女生走到我面前,她皱着眉毛看着我:“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是谁介绍来上班的?”
“嗯,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女的更加怀疑,她摸出步话机看样子准备叫看场。
“嘿嘿嘿,是托尼,他今天我叫顶他一天班,我也不想来,只是帮朋友,”我只好张嘴乱忽悠,祈祷千万真有个叫托尼的服务生吧。
那个领班手缓了缓,眉头皱得更紧,“托尼?什么托尼?哪个托尼?”
我眼角瞥见阿雅儿从包厢退了出来,她望了眼我,比出一个OK的手势。
我知道一切成功,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是站在这什么都没干的我出了事,我绝对不能让整个计划坏在我手里。
情急之下,我右手一伸,按在那个女领班右上方墙上,“嘿,美女,你听我说,其实我是这里的客人,我来过这两次,可自从上次看见了你,我就,你知道,你非常正点。”
“What?”女领班傻了,她其实长的麻麻,雀斑,粗眉,五官平庸。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这么漂亮,所以我忍不住想了解你多一些。”我忍住胃酸分泌,张口胡夸,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你看我有钱,我不是来捣乱或者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我只是想见见你。”
那女领班犹疑地盯着我:“其实那样的话,你直接来约我就可以了嘛,你这样看场会揍扁你的。”女人在示爱和金钱面前,看来总是会智力减低不少。
忽然,身后喧嚣声响起,我瞄眼一睹,恶少们已经笑着出来了,半抱和拖拽着几个女生,看起来他们连玩的心情都没有,急色到下了药就准备开工。
阿雅儿在远端弓着腰装作捡东西,正在通知外面。
我知道这个时候反而是最危险的,如果当眼前这女领班忽然起了怀疑或呼叫,那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富少们,没准会放弃作恶。
无奈之下,我只能牺牲自己,我对那女领班飞快地喊了一句,“你真是太让人疯狂了,”说罢一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痛苦无比的牺牲色相,最惨地是,我还要装作很热情。
身后的人们远去。
我迅速抽身,靠在墙上喘气,远端最后一个黑人保镖已经走出了大门。
阿雅儿在远处对我比出个大拇指,然后迅速闪人。
我身边的女领班一脸娇羞状,扯扯我衣角,“你等等我,我去换个班就来。”
我心底飞快地盘算着怎么脱身,连忙说道:“我在后门出去拐角那个24小时店等你。”
那女领班看来真被冲昏了头,给了我个飞吻去了。
我连忙冲向拐角,一边走一边脱外衣,上次我跟华顿从后门逃亡过一次,那里出去后哪里有什么24小时店,等那领班找到,我们早没了踪影。
飞快从后门离开夜店,我刚到街头,格曼开着另一辆租车停在我面前,阿雅儿和华顿坐在后座。
我一屁股坐到副驾,“道森跟上了没?”
“放心,”格曼点点头,“我们也过去,等到他们进去后,确定地址,就可以报警了。”
我扯着胡子,心里想起在印度历险的情形,没想到自己还玩了一把探案。
也是那次印度的飞奔,格曼和道森回英国后都学了开车,此刻格曼已经技术娴熟,他一边打开车载电话和道森保持联络,一边飞快地穿过伦敦街头。
一切成功在即。
可此刻我身后却传来极度不河蟹的声音,阿雅儿笑得非常三八,“翠斯塔,你亏大了,麟为了掩护我们,跑去跟一个丑女热吻了5分钟。”
“真的?”格曼一下就乐了,“详细说来听听?”
我转身把假胡子往阿雅儿一扔,“现在我们在做正事!死丫头你再多嘴,你第一次去格曼家前那小样要不要我形容一下?”
“OK;OK,做正事,不要两败俱伤。”阿雅儿连忙双掌下压,表示镇定。
华顿一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你好恶心,随便吃别人口水。”
我心想那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害地?白了她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我们停着车在街角,看着警车来到,然后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一间别墅。不久,最先被带出来的是十几名黑社会保镖,看来他们非法持械是跑不掉了。等了半小时,更多的警灯,救护车声响起,甚至还有记者赶来,三个恶少都衣衫不整的用衣服盖住头,被反剪双手带了出来。
华顿长舒了口气,重重地靠在座位上。
阿雅儿挤到前座跟格曼激动地拥抱,我被挤得连忙下车,绕到后面坐在后座。
“你真行啊,”我拿手指戳戳华顿肩膀,整件事,她几乎是一个人默默地完成了整个计划,这样的胆色,连我都不禁佩服不已。
面对这样对大多数女生无法接受的压力,华顿选择了独立面对黑势力,以一己之力维护着同学,她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却选择卷入,身手敏捷,有勇有谋。
“希望一切都结束了吧。”华顿看向窗外的夜空。
格曼启动汽车,“我先送你们去和道森汇合,咱们改天庆祝。”
我摇下车窗,远处的警笛声依然呼叫个不停,夜风在黑暗里欢唱,不管怎样,有的恶人总算不能逍遥法外。
华顿的声音忽然响起,“真是有钱,随身带着3000多镑上街,啧啧。”
我伸手一按裤包,果然是空的。
转眼一看,华顿正拿着我的钱包看着。
“你!”我一时气结,“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格曼和阿雅儿在前面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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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我们五人在安瑞斯火锅店举杯相庆,热烈气氛,当然要火锅这样的东东才适合。
“我问过学法律的同学,”华顿说,“这次听说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和振动,法院决定采用更多人数的陪审团裁决,不但入罪铁上钉钉,而且一定会重判,以警示社会。”
“不过,”阿雅儿担心地看了华顿一眼:“这件事,唯一被那些黑社会知道的人是华顿,他们怀疑华顿报案的几率很高。”
“你还是继续在麟那里躲一阵子,”格曼接过阿雅儿的话,“等风声过去再说。”
“我也会帮忙注意麟家附近有没人来打探的。”道森补上一句。
格曼、阿雅儿、道森都看向我。
“看我干嘛,”我埋头夹菜,“她要住住她的呗,我又没收她房租。”
华顿笨拙地拿勺子和叉子在白锅汤里叉着菜,声音怪怪地说:“可是有的地主要压迫人,要人洗碗,擦地,烫衣服呢,做家务。”
我伸手抓了抓鼻子,“我有付钱。”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雅儿对华顿说,“哪有主妇在自己家做点家务还抱怨的。”
格曼三人组又爆笑起来。
华顿满脸涨红,“阿雅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起身追杀阿雅儿。
我跟格曼、道森继续喝酒,这才聊起道森的事。
原来道森参加的全英蛋糕大赛是以SHOW的形式做成电视节目,最后决赛还要全英直播,因此,电视台和制片方将一众过了初选的厨师都请到伦敦,主要是进行一些节目合约,摄影培训,还有前期节目镜头拍摄。
道森在电视台摄影中认识了另一名伦敦糕点师,他的蛋糕店就在离科尔尼不远的赫特福德镇,道森的手艺很被欣赏,因此他被邀请到赫特福德那家甜品店打工并一起研究蛋糕手艺。
“我邀请你做我助手怎样?”道森对重新回到位置的华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