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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精巧而细致,嘴巴略略带一条弧线,好像随时都在微笑。
华顿睡地很香,还砸了砸嘴。
她脸上浮现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我摇头,这女人的德行真辜负了她这张脸。
“滴答答滴。”我手机忽然叫了起来,我吓了一跳,有种做贼被人抓到的感觉,连忙按起接听键。
“起床了,别害我又刷球鞋。”格曼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
“吵死了。”华顿忽然喃喃说道,而格曼电话那头也传来阿雅儿的声音,“小声点。”
我跟格曼都尴尬地沉默了下。
“训练场见,”我连忙挂掉,糟了,难道我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华顿的眼睛忽然在我眼前睁开。
她一下像兔子一样坐起背靠着墙上,拿被子挡住自己,“你想干什么?”
“看你睡觉。”我干脆直接承认。
华顿脸唰地红了,“你这个变态。”她的声音变得很细。
我起身,“我只是想听听你会不会在梦话里说起你的坏事。”
“床还给你,我去训练。”我甩了下酒后重重的头,故作潇洒地走出房间。
摸摸自己有些微烫的脸,我一定是酒还没醒,我安慰自己。
我的房门已经打开,客厅貌似有人在忙些什么。
我懒得去查究竟,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
等到我拖着背包走出房门,华顿也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
“嘿嘿,”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向客厅。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攻击她难得早起之类的,只是今天早上忽然氛围有些特殊,让我有点不敢面对她。
我还是逃去训练吧。
来到客厅,围着围裙的道森正把两份早餐放在餐桌上,“吴先生,吴太太,早餐服务。”
我一拍脑袋,忽然想起格曼说他把钥匙寄给了道森,还说道森会提前来之类的,只是最近比赛太多,完全忙忘了。
“嘿,欢迎光临。”我上前拥抱道森,自从来了伦敦,我和格曼总觉得铁三角缺了一块,现在可补齐了。
华顿坐下,拿过一份早餐,“别乱叫啊,大个子,我可跟这家伙没什么。”
道森含着笑看了看我们。
我本来想脱口贫嘴一句,睡都睡了,还没什么,以气一下华顿,可一见她那眉那眼,忽然什么话都噎住了。
“哇,”华顿叫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大个子,这你做的?”
我飞快地吃着早餐,“12月全英糕点大赛只差加冕的冠军级人物,你就膜拜吧。”
“我这2个月蹭你这里,不会打扰吧。”道森指指我和华顿。
我狼吞虎咽地糟蹋掉这英国国家级美食,起身拍拍道森:“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是来搭救我的。”说罢提包出门。
来到楼下,我骑上自行车,迎向新的一天。
阳光将清晨中我的身影拉长在地面,科尔尼的风推着我前进,我不由得哼着小曲,也许是才度假归来,我的心情为什么这样轻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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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看来女人真不是好惹
来到科尔尼基地,我本以为宿醉的我看起来是最糟糕的,谁知道一个个各国国脚都比我好不了多少。
有出线庆祝后比我喝得还高的,有战败颓丧失意的,更多的是各种请假。
稀稀落落十个一线队员让亚当斯也有些无奈,上午草草训练过,我们就放假收场。
周末还有比赛,与其狠操/我们,不如让大家休息个痛快,英国人脑子也不算僵化。
今天可谓是我到阿森纳以来最轻松的训练日。
回家路上。
“靠,道森这家伙,来了伦敦也不通知我。”格曼在我旁边小跑,倒霉孩子搬了家就坐公车来往,格曼准备买汽车,只是一堆手续还没弄完。
“就是,招呼都不打声,害得我,”我愤愤地说着,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格曼快跑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我:“修成正果啦?”他贼贼地挑挑他那帅气的眉毛。
“什么正果?”我觉得他语气不对。
“切,”格曼一挥手,“我都听见了,那么早,你别说你在客厅接的电话。”
我知道此刻跟他解释只有徒遭调戏,呸了一声,“回去你就知道了。”
一进门,道森在被格曼亲热地揍了两拳之后对我举手示意,“别解释,别解释,我都明白了。”
我发现阿雅儿也在客厅,她一见我,也对我举手,“别解释,我也都听说了。”
我抓抓脖子,这群人为什么这么找抽呢。
华顿走通道走了出来,拿着几个U盘,对阿雅儿说,“就是这个。”
道森拍拍我的肩膀,指着我和华顿,“你和她,清白,只是睡了一晚,我懂。”
阿雅儿接过U盘,走向客厅电脑,“你们各睡的一边,只是早上起来你在看她睡觉,我懂。”
“喂!”华顿气得尖叫一声,上去捂住阿雅儿的嘴。
格曼、道森、阿雅儿三个人渣一起爆笑起来。
“笑个屁,说正事。”华顿有点恼羞成怒。
我们伍尔弗汉普顿三人组的叙旧被搁置,阿雅儿在电脑前叹了口气,“有的事可能必须让你们知道,也许还需要你们的帮忙。”
阿雅儿难得语气这么严肃,我们围了过去。
华顿“哎”了一声,靠在阿雅儿身边,郑重地告诉我们:“这事到你们那里为止,不能再往外传了,明白吗?”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是室内偷拍,镜头对着一张床。不一会,一个服饰豪华的男子拖着一个死尸一样的女人来到床上。
“哇,你们口味真重,看这种片子,”道森有点不好意思。
阿雅儿按停不堪入目地镜头,呼了口气,对我们说道:“这件事翠斯塔本来不打算告诉我,”她指指华顿,“可上次麟说了夜场的事之后我就发现不对。”说罢,她推推华顿,让华顿自己说。
“事情是这样的,”华顿犹豫了下,“先说好,真不能外传,不然有人自杀了你们可得负责任。”
华顿伸手关掉视频,这才说道:“我喜欢跟一些其他国家的女生交朋友,所以在新生里有蛮多一见如故的人”她挽着阿雅儿的手,“可开学之前,忽然有人很大手笔的请女生们出去庆祝迎新。”
“这种好事你不去见识?”我怀疑地看着华顿。
华顿老脸一红,“我去掏了个包就走了,结果回来就发现里面的手机上,U盘上,都有这个。”
我摇了下头,重复道:“掏了个包。”
华顿忍不住还嘴道,“吗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有钱啊,我要缴那么一大笔学费,家里债还没还完,我可不想我爸爸天天被债主欺负上门。打工,贷款都不够,我能怎么办?不掏你们这些有钱坏人的包,你养我?”
格曼和道森同时推了下我:“快答应。”
我同时和华顿“呸”了一声。
“你别打岔好不好?”华顿白了我一眼,“这上面的东西,我看了之后居然认出好几个是身边的同学,我本来想鼓励大家报警,可是好几个偷偷私下来求我,不想闹大了。”
“为什么不报警?”格曼忍不住发话,“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我没猜错的话,有人借迎新下药对吧,还变态到拍下来。”
“女生没有你们想象的开放,”华顿摇摇头,“真的有人会因为这样自杀的,我在那天晚上去做服务生,原因就是有人割腕,在我拿回来的那些视频里面,还漏了一个女生的,她哭得很无奈,求我去偷回来。”
道森皱着眉头:“这种事,那些坏人肯定会有拷贝,你能偷的完吗?迟早会爆出来,还是直接报警吧,现在我们手上有证据,这是重罪,而且警方也应该会人性化处理。”
阿雅儿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天华顿去,不但偷了些U盘,还拿到他们的一些药物,都是可以溶于水和液体,人喝了不但会神志不清,还会有强烈的春药反映,所以那群富二代急了,这才翻天一样要把华顿找出来。”
格曼冷静地想了想,“你们不报警有什么打算,以我们的力量能做些什么?”
华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你们弄错了,不是我们坚持不报警,而是合适的时间才报警。”
我忽然觉得华顿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神情,镇定,聪慧。
“我经过研究这些视频发现,有部分受害的不是我们身边的同学,我相信哪些富二代下手的对手不止是女学生,还有夜店的其他女性,”华顿缓了缓,“我不是说其他女生就不该保护,只是你们要明白,一年级的女生对这种事心理承受能力要低的多,所以我一直以来的计划是偷回全部一年级女生的视频,然后在他们再次做坏事的时候报警抓人,我们手上有视频,有物证,警方如果再抓个现行,他们就无从抵赖,请再好的律师也不行,但如果现在贸然报警的话,也许他们能请大律师打掉诉讼,明白吗?”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这个侃侃而谈,有勇有谋的女人是太妹华顿?又或者,太妹一直是我对她的误解?
“可你怎么能确定一年级的视频是哪些?而且能偷完?”格曼说。
“他们会以U盘颜色来划分偷拍群体,一年级的,当时是最新拍出的,统一都是蓝色。”华顿抽出U盘对我们比了比,“而且经过我调查,第一个出事的女生距离我去偷到U盘那次只有5天,应该来不及传播。我在夜场撞到吴那次,就是确定跟踪了很久才最后出手,他们主要犯事的有三个人,为首是一个俄罗斯来的有钱少年,几乎都是他拿钱大笔的开销,他们和黑社会有瓜葛,经常带十几二十个人出入各种场合。”
“在那天之后,我到现在又用了一个多月确定他们应该手上没有多余的学生视频了,这得感谢阿雅儿。”华顿指指阿雅儿。
阿雅儿摆弄起电脑,“手机是很容易定位的,所以华顿偷来的那几个手机我在下载完资料后都销毁了,经过我对他们手机上网的研究,我发现他们喜欢把所有的视频都存到网上一个共享网盘里,在华顿偷掉最后一批蓝色U盘后,我黑掉了他们那个网盘,把资料全部删除了,而后,我锁定攻击过他们经常登陆的IP,里面的电脑视频都是早期或后期拍摄的,没有8月底那段时间的。”
“这次告诉你们,找你们帮忙是因为我和阿雅儿觉得到了动手的时候,”华顿说,“我们研究出他们经常喜欢带女生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