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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顿再弄了几下,“哗”一声,马桶通了。
我见她弄完,顺口问道:“听说你最近被追杀地更厉害了,你除了爆了人家头,还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华顿一下冲到我面前,“你懂个屁,你见过这个世界上真正伤天害理的人会通马桶吗?你们这些有钱人,仗着有两个钱就自以为了不起,把别人不当人,我爆了那王八蛋一个酒瓶,算是轻地,要是你也学那混蛋在女生水里下迷药,我一定拿剪刀剪了你。”
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下面,又退开两步。
“我明天就要去德国,周四才回来。”我说道:“反正你自己小心,注意关好门窗,不行就到麦克那里躲躲。最好不要在我这里被人砍死,我不想一回来就见到一具无头女尸。”
“我呸,”华顿啐了一口,“你要走走你的,不过我闷在这里没法赚钱,给点生活费吧。”
靠,果然这家伙最后还是绕到钱上,我懒得理她,转身,“你又不是我老婆,难道我还要给你家用?”
“是不是我叫你一声就有家用?”
华顿这女人还真无耻到极点了,我一听这话,凑到她跟前,“你叫声听听?你敢叫,我就敢给。”
华顿仰着淡蓝色的眼珠,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能叫出来。
她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粉红。
一瞬间我俩都觉得尴尬无比。
我退后咳嗽了一声,连忙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我重重呼出一口气。
靠,刚才为什么我会有一点心跳加速?
我用力甩甩头,一定是噩梦,是噩梦。
远方的车灯在高速路上继续飞驰着,一个又一个秋天,我看了看玻璃窗里的自己,孩童的稚气已经从我脸上退去,我已经是一名强壮的年轻中锋。
来到欧洲已经是第八个年头,岁月如水,我似乎已经远离了我的家乡很久,偶尔想起来,我在这里始终没有根,这片土地上,我只有朋友,没有亲人,偶尔想软弱,都无人可以让我躲避一下。
拉开衣柜,我默默地找出箱子装着,去德国不用带什么多的东西,两三天,打场比赛就回,就当换个环境,散个心好了。
国家队的友谊赛是在德国法兰克福举行,我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穿着风衣,拖着行李准备出门。
华顿那女人我就从未见她早起过。此刻她的房间紧闭着,我想了想,拿出两张50英镑的钞票塞在她门缝下,转身走人。
随着明年世界杯年的到来,身在足球圈的我还是倍感到了这四年一度盛事的温度。各国联赛虽然如火如荼,可总的来说,还是区域性的。
近些年来,全世界球迷对过于商业化的联赛都有些感到疲惫,毕竟商业化,意味着不停从球迷口袋里掏钱,渐渐学精了的球迷们开始期待世界杯。世界杯对于世界各地大多数球迷来说,最多花个电视转播费就能度过一个节日,其性价比非常之高。
加拿大与中国,两支世界杯的陌生参与者,选择了在欧洲拉练一场,也算是惺惺相惜了。
我在卢斯机场上了飞机,我,英超豪门阿森纳的主力前锋,无疑是这场友谊赛最大牌的球星。
(我接受大家的意见,可难道非要橙色改大纲砍角色?只怕就算我砍了华顿这个角色,写回来也一样左右不讨好。有的朋友不喜欢阿雅儿,有的不喜欢华顿,有的不喜欢羽田,橙色的女性角色完败?我叹气,难道我就写个纯男性的一天到晚足球文?可是我真的无法把女生脸谱化,安上一个个好莱坞美女名字,再推倒了事。)
(也许是我能力有限吧。)
第三十三章 逃避?
说起法兰克福,中国球迷并不陌生,中国的前锋杨晨曾经在法兰克福留下了中国球员旅欧的首个印记,98-99赛季,这名中国前锋在德甲打入8球,排在射手榜第9位。
因为2006年才举行过世界杯,这场中国对加拿大的友谊赛在造价1亿多欧元的法兰克福森林体育场举行,这里在2006年世界杯中举行过荷兰0比0平阿根廷那场比赛。
来到法兰克福,我还没能进入国家队报到,就被法兰克福庞大的中国留学生球迷团包围了。
“吴麟!这边,看我。”
“吴麟!我爱你。”
我在国家队训练场前被黑压压的人潮围堵住,叫喊声此起彼伏。
这些学生大多年龄跟我相近又或者小几岁,不过看起来都很稚嫩。
待到合照到第100多个人时,我真的是觉得笑得有点疲惫,可后面起码还有2,3百人,而且有的同学照过一次又排到了队伍后面。
在法兰克福可不比国内,没有那么多维持秩序的人,国家队来了两个人救援我,可很快不知道被挤哪里去了。
我第一次尝到了当公众人物的苦处。
这么被挤来挤去,我还是头一次,身边完全没有人挡一下,狂热的学生们前推后拥。
“别挤了!”已经有女生尖叫起来。
我听见脚下一声脆响,多半是我的行李箱已经被踩破。
情况越来越复杂,后面急不可耐的人开始推搡,有人开始摔到在地。
我被迫只有中止签名合照,从地上抄起行李箱就走,可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我的手都被踩了几下。
警哨响起,几个德国警察冲了过来。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带到德国的警署问话。
“先生,以后这样的情况请你直接走人,要是造成混乱和踩踏是会造成伤亡的。”眼前的德国警察严肃地教训着我,他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完全不管我是谁。
我那一个委屈,憋着嘴摇头。
跟着领队来到国家队,希丁克正领着队伍训练。
和荷兰主教练聊过几句,我也换衣上场随队踢球。
对于世界杯,国内没有什么要求,也许对中国队的期望最多就是打破个世界杯零蛋记录,所以希丁克受到的压力不大,他人看起来也轻松了很多。
很多时候,观念决定一切。大家纠结于中国足球的,无非就是个出线而已,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有底,国足的现状,不是一、两年就能改变的,别说去挑战巴西、西班牙,可能要我们去和克罗地亚之类的球队较量一下都属奢望。
还有两个月世界杯分组就会出来,其实中国抽签铁定是4档,抽到谁,估计都差不多,只是希望不要抽到主场的巴西吧,那样也太悲剧了。
我在训练场上和国家队队友们放松地玩着抢球,说起来真是奇怪,我能明显感觉到所有国家队的队员在德国这里训练认真了很多,这是希丁克调教有功,还是环境的缘故?
周三,为了照顾国内转播,我们这场球在下午1点半开踢,这样国内在晚上8点半正好收看。
这场球基本属于免费,国内赞助商向场地方支付了租用费用,体育场涌进了2,3千球迷,大多数是中国留学生。
然而,加拿大队比想象地强大的多,我打进一球后,国家队1比3败在枫叶军团脚下。
我刚一下场,就被记者拦住了。
“你好,我是CCA/V的XXX。”那记者姐姐说得很霸气。
我点点头表示问好,摄像机在她身后对准了我的脸。
“请问你觉得中国队今天输在哪里呢?”
官方,那语气真是牛。
我想了想,“一场友谊赛吧,我想大家就是练练兵,输赢很正常,加拿大也不弱。”
“那你对中国队在世界杯的前景怎么看呢?”
我略一思考,不如轻松点吧,“我希望千万别再分到巴西,”我笑着说,接着续道,“我相信希丁克,他有丰富的世界杯经验,我们的成绩一定比上一次好。”
躲过沿路其他一些递过来的话筒,我溜进国家队更衣室。
坦白说,我是一个有点害怕太多聚光灯的人,虽然我的足球生涯才刚刚起步,可越来越多受到的关注让我疲累,也许是大家太需要一个在欧洲足坛争气的国脚,我能清楚的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做不了一个普通人。
在阿森纳,我已经被张伯伦抱怨过好几次,他在阿森纳官网有个“张博士”频道会偶尔拍点搞笑短片以馈网友,可自从我入了队,下面满篇都是中国网友的留言,吴麟呢?怎么不见吴麟?
在国家队,我每次过来都要给队友带一些阿森纳纪念品,以供他们发放给索要的亲朋。
而受到的媒体关注更不必说,这次来法兰克福仅仅几天,我就被采访了十几次,搞得现在看见记者就想躲。
不管谁被人问,吃饭了没?一天要被问100次,可能也会被问烦吧。
在国家队迅速地交待完之后,我干脆请人帮忙把我的球衣等行装打包去寄到伦敦,自己则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空手悄悄地溜出了这个闪光灯不停的地方。
迎着法兰克福秋天的风,我忽然很想逃避,逃避带给我荣誉和金钱的足球。
虽然我才20岁,在世人的眼中,我还是一颗闪闪升起的明日之星。
可是,我已经觉得有点累,心里有些疲倦。自从来了阿森纳,我几乎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这些都是我想要的吗?我喜欢的吗?我无法回答。
在自己的领域,我是幸运儿,我拥有亚洲球员几乎不可能拥有的身体素质,足球的天赋就像神赐予的礼物,这份厚礼甚至贵重到我有点无法负荷,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我居然有机会去和桑卡玛这样的巴西球星比肩,还愣是在高水平的英超中连连进球。
在伦敦中心,全英最棒的酋长球场那巨型外墙上,已经挂出了我身着9号的背影。
有时候,我真的有点迷惑,电视里那个开始为人熟知的球星是我吗?
我打着车去了距离法兰克福机场只有1小时车程的吕德斯海姆。
著名的德国酒乡。
让我躲一下吧,在这座落在河岸山坡上的德国小镇,我终于可以当一回无人认识的旅客。
没有密集到无法喘息的比赛,没有连上个厕所都要想着怎么回答的国家队问题。
没有那个叫吴麟的明日之星。
我是一个只想喝酒的过客。
吕德斯海姆街头酒肆如云,装修都各有一股欧式风格,我随意来到一家小店。
“嗨,朋友,想要点什么。”浓重的德国口音英语,一个又胖又壮的德国大叔出来招呼我。
“我来自中国,一个游客,”我笑着对大叔说,“所以我只想吃最棒的食物,最好的酒。”
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妙的回答。
大叔笑了笑,严谨的德国人显然有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