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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灵光一现,在狼队的第一个赛季,我那标志性的大禁区外远射绝杀曾无数次打了英超门将措手不及。由于第一赛季我那个绝招杀伤性太强,在之后的赛季,各队门将渐渐去摸索我射门方式,然后加强了对大禁区外我的提防,让我已经很难远射破门,现在的我更多的是抢点或突破得分。
但是今天这湿滑的雨战,雨水中门将的视线一定会受影响,加上普莱斯已经被我折磨的精神疲惫不堪。
不如再试试脚头吧。
打定主意,我开始在大禁区附近游弋。
比赛快要进入补时,场边的官员举起了3分钟的牌子。
吉布斯上来助攻,他和卡索拉打个配合准备下底。
我向左边路靠了过去,伸手要球。吉布斯本来想一路沉底传中,可我拉了出来,这样禁区里远端抢点的是矮小的张伯伦,吉布斯一犹豫,还是把球交给了我。
我在大禁区外控球,也许大家都是以为我打算把水晶宫后卫拉出来,格曼和卡索拉双双插进禁区里。
我一记横带,摆脱掉回抢的水晶宫后腰,调整了下姿势。
亨特不知道又从哪边跑了过来,他显然又猜到了我准备干什么。
有个熟人在敌队真不是件乐事。
我拉弓甩腿,亨特飞身挡球。对不起了,队长,我心里说了声,右脚将球一踩,拉球转身,过掉亨特,这才顺着感觉甩开了姿势,一脚远射。
带着雨水的重炮杀出一条水路,飞驰而出。
我得感谢雨水,球变得更滑,更快,普莱斯挡了一下,但奇滑无比的足球变下向还是奔进了球门。
我转身高举右手,阿森纳继续连胜!
“耶!”看台上虽然只剩下万余名球迷,还是齐声欢呼着。
欢呼声刚一落下,忽然球迷们齐声开始喊:“bell,bell!”(铃铛)
我反应了一下,这是球迷们在专门地喊我?
我连忙向场边挥手,一时也不知道是觉得惊讶好,还是雷好,总之我还没习惯。
格曼过来掐住我脖子,“得意吧你。”
比赛没几分钟后结束,球迷们一声欢呼后连忙退场,跑得比场上球员还快。
道伊过来跟我交换球衣。
“请客,请客。”我开心的拍手。
道伊一把抓过我球衣,把他的球衣扔给我,“我们7败了,你这人渣,你请。”
“是的,”亨特在后面搭着格曼肩膀说道:“现在改规矩了,薪水最高的请客。”
“这个我同意。”格曼在后面附和。
我望向格曼,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还真会落井下石。
走近球员通道,我推了下道伊:“你点地方,手机短信,我们晚上见。”
“地方有什么好想的,”道伊说:“你不是中国四川人吗?吃火锅去。”
火锅?
原来伦敦还有不少家专业的中国火锅店。
在更衣室冲洗干净,队医过来对我们一个个进行了温度检查,场上打了雨战的球员每人还服了抗感冒冲剂,这才放人。
经过一连串的征战,下周阿森纳要直到周末才有比赛,不过对于大多数球员来说,并没有休息时间。
这周周中是世界杯预选赛欧洲区最后一轮,阿森纳的各国国脚必须各散西东。
英格兰最后一轮主场打波兰,由于之前战绩不算很好,英格兰最后一场至少要打平才能出线,阿森纳一口气入选了三名小将,沃尔科特,张伯伦,威尔希尔。
双德时代过去后,英格兰国家队中场一直缺人,这个赛季威尔希尔和格曼在阿森纳良好的表现让主教练霍奇森动了心,只是由于已经来不及报名,格曼最终没能有代表英格兰一战的机会。
格曼显然对于没能入选国家队有些失望,不过时间还长,霍奇森已经在采访中多次提到过他,相信下一次英格兰友谊赛,中场短缺的英格兰队一定会给格曼机会。
这对于我是毫无相关,可我也还是闲不了,周三中国队将在德国与很难得从北美区出线的加拿大队打一场友谊赛,我明天就得动身去德国报到。
由于被国家队赛程耽误,阿森纳在周四恢复训练,周六客场挑战诺维奇。
被俱乐部交待完一堆手续后,我和格曼坐着车赶往道伊发给我们的地址。
出租车上,格曼忽然问我:“代表国家队出赛是什么感觉?”
我看着格曼,显然他对周中不能为英格兰效力还耿耿于怀。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才多少岁?你还能在英格兰国家队呆十来年呢。”
我看着车窗外的蒙蒙雨线,说道:“在国家队,会不停地有人问你关于胜负的问题,你随时都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很刺激对吧?”我对格曼笑笑。
“听起来是不错。”格曼露出了期待的目光,“我想让全英国都看着我,为我欢呼。”
我吓了一跳,看着格曼那坚挺的鼻子和发光的眼神,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心思。
道伊给我们说的店也在北伦敦老区,因此很快就到了。
我下车撑着伞一看,靠,大雨中路边还真有一家道地的中国馆子,红色的招牌上粘着几个金色的中国汉字,“安瑞丝,川菜馆”。
下面玻璃上还专门有四川菜馆,串烧等字样。
我顿时有种回到了成都的感觉。
第三十二章 找到组织
我和格曼进店一找,很容易就找到了围坐在热气腾腾一桌前的四人。
亨特、道伊,奥哈拉也来了,我一看背对我那人,这不是米哈里斯吗?
格曼知道我这人比较无情无义,在我耳边说了句:“米哈里斯转会的英甲莱顿东方,也在伦敦。”
几个老队友一见我,不等我说话,立马拍手:“买单的来了!”
我知道无法抗辩,恶狠狠地找个位置坐下,拿起汤勺当武器,“谁下手最黑?”
道伊嘴巴往奥哈拉一呶,“这家伙不愧是你的死敌,他点了五份肥牛。”
奥哈拉慢慢地把筷子烫进锅里,“怕什么,吃不完打包呗。”
真是太嚣张了!我看着奥哈拉那笨拙的用筷子手法,一声冷笑,抄起身前的筷子,“唰”一下把奥哈拉正烫着的肥牛抢了过来,这才开始悠闲地打碟子。
奥哈拉对我甩出一个中指。
一桌人连忙模仿起我来,原来他们一直没开吃不是为了等我们,而是谁都不懂中国火锅的油碟怎么配。
我叹了口气,耐心指导起来。
几个凶狠的“狼”队球员扫过一大圈肉类,这才开始聊起天来。
分开之后,真是各有际遇。
亨特在水晶宫当了英雄,5月份12-13赛季末,他在最后几轮连连献出助攻球,带领水晶宫冲超成功,在水晶宫球迷心目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奥哈拉在热刺也不容易,经过好一番拼杀才抢到主力位置,他一度还入选了英格兰30人大名单,只是最后阶段因为受伤落选。
米哈里斯在莱顿东方改打后腰,成了全队核心。
说起各种辛酸、乐事,我们完全不觉得时间飞逝。
天色已经入夜,亨特、道伊还有爱尔兰国家队的外围赛任务,米哈里斯也要代表塞尔维亚出战,所以大家决定早聚早散,改天再好好约一次补上。
临行,奥哈拉突然提出建议:“上次我经过一个体育中心,那里在进行七人制足球比赛,不如咱们找个空时间聚齐去踢踢吧。”
“也好,”米哈里斯连忙点头:“咱们哥几个凑一块,也算半支狼队了。”
众人一阵沉默,刚才在饭桌上,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狼队的话题。对于我们来说,在狼队的某些时光实在太过难以忘记,我们是强队杀手,一帮无名之辈杀得英超诸强人仰马翻,这对足球运动员来说,无疑是最快乐的事。
而现在,大家各散东西,狼队也土崩瓦解,说起来,怎能不伤感呢。
“行,”亨特开口;“咱们组个七人制小分队,就报名叫流浪的狼,如何?”
道伊数了数,“这不还差一个?”
大家皱了下眉头,其实我们要找个人充数不难,只是既然叫“狼”队,找个外援多多少少会少了些兴致。
“要不我找找热刺的赫德斯通?”奥哈拉开口道,可他自己也有点犹豫,“他曾经租借到狼队打了一年,比我们到狼队都早,不知道算不算?”
米哈里斯轻轻摇了摇头,我们这几个人中,说起在狼队的资历,最深的却是年龄最小的格曼,其他人都是2008年或者2009年来的狼队,我时间最短,11年入的队,如果不是大家熟悉的人,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那我们想想人选再说?”格曼问道。
“反正七人制就这么定了,至于再找个谁,大家再商量吧,有空多约。”亨特不愧是队长,最后还是他一语定乾坤。
“那就再约了。”我一个个拥抱了他们,忽然间,我觉得伦敦亲切了起来,有种在这个大都市找到组织的感觉。
街道外雨下得小了些,挥别大哥们,我拉住格曼问道:“都又过了多久了?可以让那女人搬走了不?”
“你不知道吗?”格曼摇摇头:“最近华顿一直躲你家学都没上呢,全是阿雅儿在给她抄笔记,那伙人看样子非找到她不可,还找了女流氓混进学校查华顿的事。”
“不是吧?得报警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皱了下眉头,这样的事,总是让人头疼,华顿这女人还真是个祸害。
“放心吧,阿雅儿在想办法了,一切很快会过去的。”格曼拍拍我,转身跟我告别,忽然,他停了一下脚步,“你别欺负人家啊。”
我顿时觉得冤气冲天,把话反过来说也行?
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家,就听到华顿房间,准确地说是我以前的房间传来阵阵响声。
这女人要拆房子吗?我摇摇头,过去一看,华顿在房间的套间卫生间里正拿着马桶抽,穿着雨衣捣鼓着。
“你搞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马桶堵了。”华顿气喘嘘嘘地回答。
“你不知道打电话叫专门的管道工吗?”我极度怀疑她的智力是怎么考上伦敦大学的。
华顿白了我一眼:“你简直是不知道民间疾苦,你知道现在计时的管道工多贵吗?”
“那你可以找物管嘛,你这么搞,把东西弄坏了只会花更多钱买。”我冷冷地讥讽着。
“你给我少废话,”华顿拿着马桶抽指着我,我吓得连忙退了一步。
华顿再弄了几下,“哗”一声,马桶通了。
我见她弄完,顺口问道:“听说你最近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