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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曼在底线扣过后卫,然后一记漂亮的地滚球横穿人群。
热尔维尼奥在近点,他一脚踢空,威尔希尔抢在我前面铲射,铲空。
我被两个队友晃了一下,不小心也把球漏了过去,张伯伦在远点终于踢到球,他一脚把球轰在边网上,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
格曼对我做了鬼脸,我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今天晚上得请他吃饭了。
和阿森纳队友们的配合确实还是很陌生,我不得不放慢自己的传接球速率,每个球都得找找人再传,队友们好些找我的传球也偏或者力量有问题,接下来,我没能再进球。
倒是格曼主动找威尔希尔要了个任意球,罚了进去。
临近热身赛终场,帕特。莱斯把剩下的球员都换了上来,我和格曼当然还是留在场上。
我看向场边,全队唯独本特纳和查马赫没动,看来他俩确实在球队已经失宠。
已经换下场休息的吉鲁眼神一直盯着我,充满了敌意和戒备。
一个黑黝黝的小将跑到我面前,对我伸手,“你好,”他说的是生硬的中文,“我叫卢克。延纳里斯,你叫我卢克就好,我妈妈是中国人,很高兴认识你。”接着,他用英文这么告诉我。
“HI,卢克,很高兴认识你。”我拍了下他的手,没想到在阿森纳,我还能认识半个同胞。
延纳里斯上场后不久就给我传了个好球,我在大禁区外一脚抽射,把最终比分锁定在4比0。
比赛结束,球员们纷纷集中到场中央等帕特。莱斯指示。帕特。莱斯对刚刚过去的热身赛没说什么。他接下来把球员分成三组。守门员归门将教练格里。佩顿管,有伤的几名球员跟着一线队教练博罗。普里莫拉茨进行恢复训练,我们其他十几人跟着体能教练托尼。科尔伯特开始跑圈,做体能训练。
我没想到阿森纳的训练强度这么大,以前我们在狼队,踢完友谊赛多半做做放松运动就散伙了。
这赛季伤病减少,终于花钱买人的枪手看来准备大干一场。
直到临近黄昏,我才龇牙咧嘴地听见帕特。莱斯宣布今天解散。
第一天就这么累,我真是没想到。
帕特。莱斯叫住了走向场边水龙头的我和格曼。
“你们俩真的很不错,2300万买你们算是买的非常便宜,”帕特。莱斯肉乎乎的脸上显露出笑容,“加油吧,孩子们,我直觉能看到你们在海布里大放异彩。”
“你们明天继续来球队训练,关于签约的事,俱乐部准备好就举行仪式。”帕特。莱斯说罢转身和其他几个教练一路聊着离开了。
由于是新丁,我和格曼只有等球队其他人在场边水龙头冲洗完球鞋后,再慢慢上前冲下球鞋的鞋钉。
一天的高强度训练,让我腰酸背痛。
“累死人啊。”我对格曼抱怨道。
“是啊,”格曼一边仔细地冲着鞋钉,一边拿手捶着腿肚子。
“我老听见他们说海布里,海布里的,阿森纳主场不是酋长球场吗?”我把心中升起的疑问问向格曼。
“海布里球场是阿森纳的旧主场这你知道吧?”格曼对我说。
我点点头。
“其实海布里离酋长球场很近,相距不过几十米,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生活社区。”格曼看着一个个进入大楼的球员们,仍然缓缓跟我解释道:“老一辈的阿森纳人,都对海布里有着深刻的感情,他们都希望,在2021年酋长球场冠名权结束以后,能把球场名字改回海布里球场或者新海布里球场。”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有点明白维克。阿科尔斯的意思。
新海布里球场啊,就跟纽卡斯尔人拒绝承认圣詹姆斯公园另外一个名字一样,看来许多阿森纳人都私下这么叫那座豪华主场吧。
几天后,我和格曼就将在“新海布里球场”进行我们的官方入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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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末快乐!再次感谢打赏。)
第五章 闪烁的镜头
夕阳落山,走在柔软的街灯中。
我奋力地记忆着今天见过的人,助理教练帕特。莱斯,后勤经理维克。阿科尔斯,体能教练托尼。科尔伯特,还有对我比较友好的威尔希尔、默特萨克、延纳里斯。
看来到新环境真是不容易,你得认人,难怪有些太自我的球员难以适应,如果语言再不通,文化上融不进去,那踢不出来的几率很高。
一个在欧洲混的球员还真不止是对你的球技有要求,我的语言天赋算好,在荷兰呆了几年,荷兰语学的七七八八。英语在狼队提高了两年,居然说得没什么亚洲音。
一切都是老天赏饭吃啊。
我正想得发呆,格曼却皱着眉头看着手机gps;他恼怒地推了推我,“你也来帮忙想办法啊,发什么傻?”
天色渐暗,我们两个傻冒还拖着行李和疲惫的身躯在科尔尼小镇里满街乱转。
霍克还算体贴,他知道我怕喧嚣,因此给我和格曼租的公寓在科尔尼训练基地附近赫特福德郡科尔尼小镇里。离基地很近,隔火车站也不远,这样去训练10来分钟,去伦敦城里可以坐火车直达,算是非常周到。
可惜这地方不太好找,加上负责找路的英国人格曼有点路痴,害我们在科尔尼小镇转了快一个小时。
“还是先吃饭吧。”我瞧见路边有一家餐馆,我想不通,格曼这么聪明的一家伙,为什么找路这么白痴?
吃过晚饭,我决定变通。我叫过餐厅的服务生小弟弟,给了他10英镑小费,把霍克画的“地图”和地址拿给他看,对他说:“能带我们去找找这个地方不?”
小弟弟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张地图画错了,这个地址就在从阿森纳科尔尼基地过来下高速路转盘进Barnet街路口转右背后的小街上,很好找。”小弟弟说罢找来笔,给我们改了改地图。
“靠!”我和格曼同时翻出手机,调出霍克的照片,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晚上八点多,我和格曼终于到了我们在伦敦郊外的落脚点。
霍克真是坑爹,他说地从科尔尼训练基地到这里10分钟,我估摸着那是开车10分钟,看来交通问题,还得我和格曼认真想办法。
即使是伦敦外圈,这里也算是寸土寸金,霍克给我们租的公寓高级有余,地方却不大。我和格曼一人一个套间,每人都有自己的卫生间,不用打挤。客厅大概十来平米,还有阳台和厨房,一切都已经布置就绪。
看着房间里摆好的电脑和客厅精心放置的游戏机,我和格曼决定还是原谅霍克,至少他把一些我们在伍尔弗汉普顿的生活惯用品全搬了过来,也算对得起这个夏天他狠赚那一笔。
“这两个房间看起来隔音很好。”我指指我和格曼的房间。
格曼对我露出一个威胁的眼神:“你小样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慢悠悠地走向房间,突然一边猛跑一边喊道:“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每次叫地是你不是阿雅儿。”喊罢,我飞快地冲进房间,锁门,偷笑着准备洗澡休息。
“你给我记住!”格曼咬牙切齿地在门外喊着。
将旅途的尘土和一天训练的疲惫洗去,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电脑前,今天在现场看了看阿森纳的训练情况,我还想认真地多看看球队的踢法,以便让自己尽快融入,我可不想给吉鲁当替补。
在英超呆了两年,和阿森纳踢过四场球,加上眼前播放的视频,还是让我有些心得。我认为枪手主要是靠边路速度和中场传控相结合。阿森纳速度型球员很多,一般来说,对手阵型被拉垮都是跟不上阿森纳两个边的跑动。
在法布雷加斯时代,小法是阿森纳场上枢纽,自从他走了,枪手一度打地非常艰难。上赛季,卡索拉的到来弥补了这一空缺,一个赛季的磨合后,拉索拉和阿特塔在中场日益熟练,后防线维尔马伦和科斯切尔尼进入黄金年龄,阿森纳确实迎来了一个出成绩的好时机。
阿森纳的比赛节奏快,特别是进攻打起来,那是雷霆万钧,看来我和格曼都需要提高在高速比赛中的运动战能力。
今天匆匆来了伦敦,我还没来得及通知麦克,我决定明天找找他,我想更快,更能跑。
我用遥控器按开电动窗帘,我的房间在三楼,面向外面是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对科尔尼美丽的田园景色一览无遗。
星空夜幕低垂,闪烁的繁星在天上,零星的灯光在地面,天与地之间清风浮动着流云。
我到从床上捞起一个抱枕,到窗前垫在屁股下面开始打坐。我又来到了人生新的一站,一切对我来说,新奇、有趣,充满挑战。
我把初入足坛的美丽回忆留在了伍尔弗汉普顿,现在我的眼前是伦敦。想想也许我并不算孤单呢,奥哈拉在隔壁死敌热刺。伦敦城南的水晶宫升级成功,亨特和道伊已经在升班马坐稳了屁股,切尔西的训练基地在伦敦南边,远了点,不过假日我也可以去找桑卡玛切磋下。
来英国两年,我收获了不少朋友,看来我人还算不讨厌,师傅从小教导我,要与人为善,真是充满睿智的教育,如果到处树敌,我现在哪有这么愉快?我看向科尔尼田园的一片葱翠,笑了。
两天后,我和格曼完成体检,将和俱乐部正式签约。签约前我和格曼被维克。阿科尔斯的儿子保罗。阿科尔斯开车带去城里买西服。
“你俩的西装都太那啥了。”保罗是个性格直接的胖汉子,他今天37岁,在阿森纳也已经干了12年。
我对格曼尴尬地笑笑,我的西装是刚到狼队时随便买的,2年过去,我高了些,也壮了不少,加上平时不怎么护理,显得陈旧,今天一早立马被维克爷爷say…no,要我重买。格曼更是过份,他居然西装都没带一件。他一早就说,反正得重买,没想到他居然一语中的。
保罗其实也不算完全负责后勤,他还管接洽阿森纳每年的友谊赛,梯队的训练,保罗是个很上进的人,他一直在考教练资格,希望有朝一日能进入教练组。
保罗开车带我们来到一家很大的“Burberry”专卖店,这个名扬世界的英国品牌其实以风衣最畅销,但男士西装也做地不错。
我没想到Burberry的男式西装款式那么多,但大多走休闲风,正装还是少,我和格曼很快试完正装,将衣服交付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