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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槿瑜摆摆手“我无碍,只是……叶侧妃她……”
“叶侧妃?对啊,叶侧妃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想到芳菲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言槿瑜的心再次被扯痛,那样一张纯净无邪的娇颜,从此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劫走芳菲的到底是谁,想到这,言槿瑜微眯的眼眸逐渐变得晦暗,不管是死是活,芳菲都是他的妃,他一定要找到她。
“大哥,你的腿伤了,暂且先别回宫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言皓轩撇了撇唇“言煜琪死了”
言槿瑜流转了下神色说道“我知道,人是芳菲杀的”
“是叶侧妃?这怎么可能,叶侧妃一介女流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杀得了功夫了得的言煜琪”
看着一脸不信的言皓轩,言槿瑜忽然想起了那日,芳菲惊魂未了定的小脸一派天塌了的样子,当他将她至于怀中那一刻,一直颤抖不已的佳人,竟停止了颤抖逐渐平静在了他的怀中,她是那样依恋他,可他却……却将生的机会留给了萱儿,想必,她定是恨极了他,也对他失望透了吧,叶芳菲,你到底在哪,你是否还活着……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言皓轩挥着手在言槿瑜眼前晃了晃。
回过神来的言槿瑜,心绪十分失落的长叹一口气“为兄今日……怕是做了一件会抱憾终生的事了……”
言皓轩单手扶在言槿瑜肩上“大哥说的是关于叶侧妃的吧,叶侧妃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大哥就别担心了”
言槿瑜垂首不语,只是静静的、低落的、沉思在自己的世界,独自思念着那个一切都是那么特别的女人。
过了半晌,言槿瑜忽然问向言皓轩“你刚才说的暂且不要回宫是什么意思?”
言皓轩气鼓鼓的说道“还不是那该死的刘贵妃和言睿宸,你的腰牌掉在了言煜琪的身边,不知怎的,竟然被言睿宸拾了去,刘贵妃痛失爱子,便抓住这件事不依不饶的去闹父皇,父皇他又……”说到这,言皓轩有些气恼的欲言又止。
言槿瑜冷笑一声“你不说我也明白了,父皇他不信我,认为是我残杀了自己的兄弟,对不对”
言皓轩抿了抿嘴有些心疼哥哥,他也不知,为何从小父皇就讨厌这个哥哥,若是因为是母后的孩子而讨厌,可父皇又极喜欢他言皓轩,同样是母后的儿子,父皇这样的态度真是没道理,谁都无法理解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大哥,其实父皇他也不是不信你,也许是因为煜琪的死让他失去了判断,待过阵子他冷静下来后,一定会想明白的”
言槿瑜微眯着冷眸轻笑“好不容易抓到我的小辫子,父皇怎么可能会浪费这好机会,看来刘氏母子这次是要得意了”
“哼,她们得意不了多久的,我已经通知了舅舅,舅舅已经联合了朝中半数以上的重臣,如果父皇意想拿下大哥太子之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眼下,大哥还是尽快养好伤才是,其它交给我”
“我的轩弟长大了,知道为大哥分忧了,不过这伤,还真不能让它好的过快,就这样回宫,走吧”
“大哥,你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这样回去,轩儿不放心”
言槿瑜拍了拍言皓轩的肩膀“放心吧,大哥心中自有分寸,就是这副模样,才好在御前说话,若是我好端端的回去,想必还未等我申诉,就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言皓轩想了想点点头“嗯,大哥说的有道理,大哥可以说是遭匪贼伏击不慎跌落悬崖,途径此处的言煜琪本想帮忙,但却不料身首异处于此”
“没错,这样顶多被责问个剿匪不力之罪,而言煜琪的死,他们终究是没有确着的证据,单凭一个腰牌能说明什么,即使父皇有心怪罪,也无法将我太子之衔轻易取之,顶多断我个无能连累手足之罪”
082。去江南
城西关雎楼的某天字号客房内,叶芳菲面无波澜的躺在一把竹制摇椅上淡漠的摇晃着,一旁的风轻看着这样伤感的芳菲,不免替她感到难过。
“你可愿随我下江南?临江府虽是鱼米之乡,但却也富饶诗意,那里一定非常的适合你”风轻仍旧一袭纯色素白的衣衫,姿态优雅挺拔的立在芳菲面前。
芳菲黯然的眸,随着风轻的话轻轻眨了眨,思量了片刻,终是停下了晃动的摇椅,转过头,看着风轻微微笑起“好啊,我也想去江南看看呢”
闻言,风轻扬起一脸的欣喜“想好了?可以放下他了?”
芳菲再次收回笑容,神色黯然的晃起摇椅“我本是小鸟飞不过那沧海,但海面的蜃楼却几番诱我于海市,当我撑开翅膀翱翔于天际,却不料沧海的那头只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早已没了等待……”
听着芳菲如此伤感的抛白,风轻轻叹“风某明白了,三日后,我便带你离开盛天都,从此隐世于江南,让你离开那些恼人的纷扰”
“风轻……谢谢你……”
风轻将一杯清茶倒于杯中,缓缓递向芳菲淡淡的笑言“你该多谢你自己才是,若不是你的心脏较常人偏了些,这会子就算是神医降世也救不了你了”
芳菲苦涩的牵起嘴角也轻轻笑了笑“是啊,我这人还真是命大,几番危难却是死不了”
“既然没有死,那就好好活着,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你说是吗”
芳菲点头“你说的没错,每日都有那么多人受着死亡的惊恐磨难,却独我运气好活了下来,的确是该好好的活着”
“你能有这番感悟,也不枉费我冒险从言槿瑜手中将你带出来”
提到言槿瑜这三个字,芳菲原本逐渐平静的心,又陡的一紧“我想尽快离开,可以明日就走吗,我胸口的伤已经无碍了”
“我也想尽快带你离开盛天都,但是,现在已经封城了,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的,你且再等等,我已经在做安排了,只要城门一开,我立即带你离开”
芳菲微微叹息“怎么好生的封城了?”
“呵呵,多半是因为你吧,想不到,言槿瑜竟然不惜自己待罪之身惹皇帝厌烦,仍如此大费周章寻你”
“戴罪之身?”听此,芳菲有些不解的看向风轻。
“是因为当朝二皇子言煜琪,那日,言睿宸在言煜琪的尸骨旁拾到了太子专有的腰牌,皇帝震怒,本想摘了太子的头衔,可不曾想,国舅联合了朝廷半数以上的官员向皇帝求情,皇帝若是一意孤行,后果将不可预估,最终,终是因为没有确着的证据,只判了言槿瑜一个剿匪不力祸连手足的罪名”
“那人……是我杀的……”芳菲揪紧眉心有些担忧的再次问道“那他……现在如何了”
见芳菲如此担忧的样子,风轻有些神伤的摇摇头“你始终是挂牵他,即便他那样对你”
被说中心思的芳菲有些尴尬的垂下头,不再发问。
“罢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有着国舅的保驾护航,他言槿瑜只是被禁足了三日罚了些俸禄而已,原本那三日是离开的绝佳时期,但是,你一直昏睡中,没你的同意,我又不便擅自帮你拿主意,只有等到这会冒险出城了”
芳菲善睐的水眸萦绕上些许的雾气,黯然的说道“既然放弃了我,为何又这般寻我,他言槿瑜就是个王八蛋,大混蛋,混球”
看着泪雨如丝的芳菲,风轻将随身的帕子递上“帝王爱本就薄情,难道你还祈求他如同常人那样与你举案齐眉双宿双栖?”
芳菲接过带有微微青草香气的帕子擦了擦泪水“你说的没错,即便是有爱,也是博爱,我叶芳菲不求爱的醉生梦死,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与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明白就好,你且好生休息,待我安排好了一切,就即刻带你离开”
芳菲微微点头“谢了,风轻”
风轻浅笑着打开折扇摇了摇“你打算如何谢我?”
看着风轻不正经的笑容,芳菲也笑了起来“你打算让我如何谢你?以身相许?可惜我已是残花败柳”
“啪”风轻闻此,一把收了折扇,面色正经了许多“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风某人并非那俗不可耐之人,你的美并非在于外,而是切实的性子,我属实是喜欢,若是……”
未待风轻说完,芳菲紧忙打住“风轻……这件事日后莫再提了,头先我只是随口说的,我不会再去接受任何人了,一次的伤痛已经让我铭刻于心,我不可能再浪费感情于此了”
风轻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见芳菲已经别过脸去,便也作罢了,来日方长,只要她肯跟他离开,他有信心,让她重新开启那伤痕累累的心房。
东宫书房内,太子言槿瑜正满面愁丝双目猩红的坐于主位,柏尔看着自家太子憔悴的样子,心疼的一直在旁边劝慰着“殿下,您几日都未曾好好的进食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垮掉的”
“如今叶侧妃生死不明,父皇又视我为眼中钉,本殿还哪里还有心思吃食,端下去吧”
“殿下……”柏尔刚想再劝慰,只听擎苍急促的脚步声,瞬间便见他利落的推门进了来。
“殿下,好消息”
闻此,言槿瑜原本颓废的容颜瞬间挂满喜色“如何?”
“殿下预估的没错,叶侧妃极有可能在城西的关雎楼内,那店家说,在几日前,的确是见过风公子带回个女子,从描述来看,极有可能是叶侧妃”
言槿瑜一拳捶在桌面“这混蛋,果然是她抢走了芳菲”
言槿瑜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催促的问道“那人还活着吗,那店家可有说?”
“这……店家说,风公子不让人进房间,至于那女子的生死,他实在是不清楚”
闻此,言槿瑜筱然站起身“走,去关雎楼,该死的风轻,这次本殿一定不会轻绕于你,管你是什么身份,就算你与父皇关系密切可以自由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