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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少站在外面,心中还是担心的不得了。
“寒玉少!”吉木塞叫的有些生硬,但是却还是喊了出来。
“啊?”寒玉少看着吉木塞很是不解。
吉木塞慢慢的走到寒玉少的面前,一把将寒玉少抱住,“你真的好棒!”
寒玉少看着美女**,刚刚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缓解了,“怎么这么说?”虽是这么问着,寒玉少的心早就不知道开花开成什么样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也许是太开心,吉木塞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寒玉少心里暗自发笑,“知道我会活着回来?”
吉木塞撒娇似的拍了一下寒玉少结实的胸膛,“我就知道你能够把寒玉箫安全的带回来!”说着,泪水有扑簌簌的往下掉。
寒玉少一听,似乎压根儿与自己安全回来无关,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当然,我就知道你也会没事的。”吉木塞擦了擦眼泪,补上一句。
寒玉少笑了笑,“现在真希望玉箫快快好起来。”
天麒陪了瑾彦一会儿,见瑾彦还是昏迷,便站起身走出军帐,询问起瑾彦的伤势。
“并无生命危险,”军医紧接着说,“箭是斜插进去了,只不过伤及了皮肉。”
天麒一听,心中的石头才稍稍落了些。
“不过王妃身子很是虚弱,而且有孕在身,还是要注意些好。”
“有孕在身?”天麒一愣,压低声音,“多长时间的身孕?”
“一个月左右。”
天麒一愣,“能不能精准些?”
军医摇摇头,“这个,小的不知。”
天麒愣住了,看了一眼军医,“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明显,军医的脸上露着惊恐。
天麒看着军医的背影,心一狠,抽出自己袖中的短刀,猛地插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军医直直的倒在地上。天麒闭了眼,转身走回自己的军帐。脸上沉静的表情,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
“哥哥!”金麒在军帐中候了好久,一见天麒进来立马迎了上去。
天麒的脸上有些疲倦,看着金麒笑了笑,“你们带来了兵马么?”
金麒摇摇头,“兵马我们没有,不过有比兵马更管用的东西。”
“什么?”
“玄冰枕。”
天麒皱着眉头,“这与打战有什么关系?”
金麒很是得意的笑了笑,“明天我就让你看好戏!”
天麒很是不耐烦,正准备催促金麒说清楚,寒玉少便走了进来。
“有事么?”天麒看着寒玉少。
寒玉少点点头,“那边的军队近几日应该会有所行动。”
“什么?”天麒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寒玉少笑了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玉箫才叫我带她不顾生死的回来的。”
天麒笑了笑,“幸苦你了!”
“要感谢还是感谢玉箫吧。”
天麒点点头,“这是自然。”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金麒一听近几日就可能短兵相接,立刻拉上寒玉少,“你对玄冰之毒有抵抗?”
寒玉少点点头。
金麒一把拉过寒玉少,“我们有要事要办,快些走。”说着拉着寒玉少往外走。
暗影虽是看在眼里,但是一句话不说。
吉木塞静心的照顾这瑾彦,只是皮肉伤,也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或者大风大浪惊吓的原因,瑾彦才昏了过去。一觉醒来,瑾彦看了看完全不一样的摆设,在看看正在帮瑾彦擦拭伤口的吉木塞,她知道自己回来了,此刻似乎一切都放松下来。
“你醒了,你醒了?”吉木塞抬头正对上瑾彦的眼睛,乐的不行,“玉箫,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大家都好担心你!”说着泪水直流。
瑾彦笑了笑,“没事了。”
“我去告诉王爷。”吉木塞兴冲冲的准备往外走。
“别。。。。。。”瑾彦看着吉木塞,“我累了,想睡会儿。”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见
吉木塞出去了,留下瑾彦独自一人,看着眼前的黑暗。
有多久了,多久在浑浑噩噩中呼唤这“秦天麒”这三个字,而现在,离他只有一层纱的距离,却胆怯了。
泪水不争气,依旧流了出来。。。。。。划过眼角,流到耳朵里,瑾彦似乎都可以听到泪水跌落时破碎的声音。。。。。望着眼前那片似明似暗,天麒的喜、怒、哀、乐,一一浮现在眼前,瑾彦有些想笑,那些美好的时光,快乐或悲伤,当成为回忆的时候,都那么值得被留恋。可是末野出现了,屈辱或是善待,像恶梦一般将瑾彦惊醒,她已经不是完完整整的属于天麒了。。。。。。
夜空很安静,透着睡梦的安逸,可是偏偏那么多的人在失眠。
末野站在军营外面,说不出该伤心还是该笑,“寒玉箫,那匹快马终究还是送你走了。。。。。。”他害怕听到寒玉箫死的消息,却不能放她走,那么现在呢,是该长舒一口气,说一声,“感谢,你还活着。。。。。。”还是该拍案而起,“你最终还是决定离开了么?”
天麒在烛光下,看着书发呆。。。。。。
“不过王妃身子很是虚弱,而且有孕在身,还是要注意些好”
“一个月左右。”
“被抓走超过一个月了吧!”天麒看着烛光,“之前就知道敌军不会让她好好活着,一直只是期待着她活着回来,这比什么都好。可是为什么偏偏没办法开心?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还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可是。。。。。。为什么会怀孕。。。。。。。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不是吗?可是不生下来,也许玉箫这辈子就没得生了。”秦天麒依旧记得,她流过产。。。。。。若是再流一次,也许不会那么好运了吧。
天麒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之中,他想忘记这一切。。。。。。
又是美好的一天,天气有些清冷。
天麒早早的坐在瑾彦的床边,守候着。
瑾彦虽是闭着眼,可是却能够感受那熟悉的味道,那么的亲切,曾经在黑暗中呼唤了那么多次,而现在却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天麒紧紧握着瑾彦的手,“醒来吧。”看着眼角的泪水,心猛地一痛,“我是天麒,一切都过去了。。。。。。”
瑾彦听着那么温暖的话,却依旧只是闭着眼,尽管已经开始呜咽,却始终没有勇气。。。。。。
突然觉得额头一点湿暖,让瑾彦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想凑上去。
“怎么,想本王了?”声音很是魅惑,透着一丝引诱。
瑾彦脸一红,想别过脸去。
天麒捏着瑾彦的小脸,吻了上去,霸道却温柔,一点点的侵蚀着口中的陌生。。。。。。瑾彦被吻得乖巧了,迎了上去,用小舌尖挑逗着,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分开。
天麒刮了一下瑾彦的小鼻子,“如饥似渴!”
瑾彦脸一红,却很是不服气的嘟着嘴,“你不是也一样!”
天麒笑了笑,“我给你拿吃的去!”说着把瑾彦扶起来,把四周的被子扼好。
瑾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瘦削,透着冷漠而此刻却无比温柔的脸,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一般,将手放在天麒的脸上,“我好想你。”轻柔的一声,就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么细腻却充满着深深的情。
天麒身子一颤,眼睛有些红了,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么眸子清亮的女子,“我以后不会让你离开本王一步。”说着,将瑾彦的手放进被子里,走了出去。
虽是这般,而当天麒走出去的那一刻,泪落。两个人都落泪了,这种隐瞒,是欺骗,还是包容。是舍不得放手,还是不甘心结束?
瑾彦泪落如雨,看着那个无微不至的男人,她没有办法说出那件肮脏的事情。她害怕失去,害怕突然自己就一无所有,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没有这个男人的日子。终究无声的哭了,那般撕心裂肺,却又那般悄然无声。似乎想述说些什么,却终究深埋于苦海,一个人消受。
天麒走了出来,看着那漫天的黄沙,真的很希望自己的记忆也能像此刻的风景一般模糊而浑浊,不记得这个深爱的人曾经走开过,或者带回了什么。。。。。。
两个人心底都有心事,两个人都要假装的笑,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笑,以为是自己的伪装在起作用,谁又知道两个人都在伪装。
天麒准备拿些吃的,“单独做一份。”
“是!”将士急急的准备去准备。
“清淡些,不要放刺激的调料。”天麒顿了一下,“去吧。”
将士一愣,可是这是皇亲国戚的口味,不做多想,立马去准备。
吉木塞正准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肉食可以给瑾彦拿去的,听天麒这么一说,便转身回去了。
瑾彦正坐在床上发着呆。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算不算是欺骗,可是天麒对自己这么好,她真的好害怕自己说出口之后,就会突然之间又变得一无所有。可是她又似乎觉得天麒不会抛弃自己,可是他终究是男人啊,谁又能。。。。。。承担起这种事。而最令瑾彦担心的是,她的那个,还没有准时的出现,她胆怯,甚至冷汗直流,一想到自己可能。。。。。。就浑身发抖。
吉木塞走进来,看见瑾彦已经坐起来了,忙走到床边“你怎么就醒了,不多睡会儿?”
瑾彦笑了笑,“该醒了!”
吉木塞看着瑾彦一脸轻松的表情,“也是,这都该吃午饭了,”说着偷偷笑了笑。。。。。。
瑾彦心下觉得奇怪,“你怎么了?”
吉木塞看着瑾彦,“还装,我看啊,要不是王爷叫你起来,你还不会起吧!”
瑾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你都知道?”
吉木塞晃晃脑袋,很是得意的样子,“别以为我是算命的,一猜一个准儿!”看着瑾彦,“要不是刚刚王爷嘱咐那厨子,说你要吃清淡的,我还不知道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