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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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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还在被几乎疯狂的叶秋闲召集一切亲朋好友追杀着,但是敌人是一拨还是两拨,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只是若有人拦在前方,那便一枪横扫,决不留情。
  厉若海端坐在粗桌边,一灯如豆,身躯如同铁打般挺直。
  门被轻轻扣了一下,厉若海神情一动。
  除了那神秘莫测的少女沈之湄,决不会是别人了。
  他本不愿连累她,但是每每想要叫她走,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比起这个利益勾结的江湖,她的目光太过纯粹无求,而又决不是经受挫折后的心灰意冷,而是明澄而通透。
  或者,她是迄今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地接近帮助他的人。
  厉若海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在度过这次危机之后,她就会自动离开,一如她来时那般飘渺。
  所以,他始终不忍心开口。
  沈之湄并没有进门,只是在外面聚音成线,“我先过去探看一番。”
  厉若海道:“你在外接应我就好。”
  今晚叶大姑在信阳最有名的青楼宴请她邀来的那些帮手,而他的计划便是主动前去,大闹一场,而沈之湄刚刚打算替他踩场子做准备。
  厉若海知道她的轻功非常佳妙,武功应当也不下于自己,尤其精华内敛,看上去便如普通弱质闺秀一般,只是不知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沈之湄在门外噗哧笑了,道:“你这是顾忌什么?我又不是没有去过青楼。”
  厉若海没有回答,半晌,门外默然,料是她已经走了。
  ……
  沈之湄穿着男装,随便塞了听香楼的龟公一锭银子,便打听到了西宁派的包厢所在。
  听声音,隔壁包厢约有十来个人,人声嘈杂,只是沈之湄凝神细听,那边的情景便宛如历历在目。其中一个尖细的女声,想必便是寻仇的正主叶秋闲叶大姑。
  沈之湄听了半晌,觉得里面称得上高手的也就是两个半而已,叶大姑算半个,另一个内力深厚,话声也有些苍老,功力不好说,但听其言谈,料此人武学境界上也不过与崆峒三老相若,另一个是青年汉子,此外诸人,武功皆是碌碌。
  她估算了一下,就算没有她,厉若海出其不意的话,大约也能在里面杀个来回,只因为厉若海的武功虽未臻一流,但那股不要命的血勇之气,正是在比斗中最令人头疼的对手。
  不知自己的太极剑法能否敌得住他的燎原枪法。
  沈之湄还在盘算,忽然便叹了一口气,无他,只因为厉若海已经到了。
  到了也不来打个招呼吗!太没有队友意识了!沈之湄有些不满地拉开门。
  厉若海一身白衣,长身而立,手中是永不离身的丈二红枪,他朗声道:“诸位有胆量在酒桌上高谈阔论商议取厉某人头,就不敢当面一见吗?”
  得,这仇恨拉的杠杠的!沈之湄不由得失笑,不过,反正是撕破脸了,这也不算什么。她站在房门口,瞧着那边包厢的门轰然而开,一群人鱼贯而出。
  叶秋闲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少妇,长相倒是不差,只是脸蛋嫌长了些,加上颧骨略高,嘴唇也薄,便显出一副刻薄的面相来,此时她一身缟素,腰挂长剑,眼神极怨毒地盯着厉若海,喝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老娘要你死的惨苦无比,好为我那孩儿报仇!”
  厉若海全不理会这妇人,目光径自望向当中一位白发老者,道:“这位想必便是‘老叟’沙放天沙兄了,闻说你一掌之威力,能使巨柏枯萎而不倒,正要请教一二。”
  这‘老叟’沙放天是西宁派的三号人物,据说其人在一次走火入魔中,头发皆白,脸上也多了皱纹,宛如老朽,但却因祸得福,武功大进,其实其人年纪并不算大。闻言,沙放天道:“厉小兄恃强杀我师妹夫婿一家,便是不说,沙某人也打算向阁下讨个公道。”
  厉若海仰天长笑,忽然暴喝道:“冤有头,债有主,公道自在人心!动手!”他一言既出,手中丈二红枪化作千重枪影,笼罩向沙放天全身上下。
  沙放天喝道:“好!”身形顿起,双掌亦是化作无数掌影,竟然迎向那无坚不摧的枪头。
  叶大姑“呛啷”拔出腰间长剑,向余人喝道:“你等还不动手帮我师兄一起杀了这恶徒?”其时沙放天已经答允单打独斗,而叶大姑此举,便是连他也不放在眼里,沙放天脸色微沉,只是他全力应付这少年仿佛无孔不入的枪,一时也腾不出机会反驳。


☆、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黄易想出的外号都很挫,很挫,搞的高手像卖艺的……
  比如黑榜十大高手:“覆雨剑”浪翻云,“毒手”乾罗,“盗霸”赤尊信,“邪灵”厉若海,“矛铲双飞”展羽,“左手刀”封寒,“独行盗”范良极,“毒医”烈震北,“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
  名字都不错,外号太烂大街了……他就算出个“五虎断门刀”某某,我都不会觉得稀奇的
  沈之湄脚步轻盈飘忽,早到了叶大姑面前,抬手一勾一拿,叶大姑只觉得手腕一麻,随身兵器竟是给人夺了去。沈之湄身形飘动,又回到了原地,仿佛根本没有动过一般,淡声道:“你们最好谁都不要动。”
  叶大姑猝不及防,又惊又怒,喝问道:“小贱人,你这般护着这小子,是他姘头?你父母师门是谁?”
  沈之湄目光闪动,脚下一动,便又到了她面前,抬手封了叶大姑哑穴,方道:“你说话真难听,最好闭嘴。”
  旁边那一直打量着她的壮健青年汉子拱手道:“本人长白派鸿达才,姑娘想必便是近日出没于鄂豫地界的‘兰芷天女’沈小姐了?”
  沈之湄一愕,随即眉头大皱,道:“谁给我取的这破外号?”
  鸿达才呵呵一笑,道:“沈小姐以一人之力,扫清多家盗匪山头,救济贫穷,品行之高洁正是我白道俊才,他日有闲,何妨来我长白派做客?”
  那边沙放天还在与厉若海恶斗,这里鸿达才倒大大方方地邀请起她来了,亦可见这年轻高手不但武功高强,心智手段也是一等一的高明。
  唯有叶大姑气得脸色发白,只是她哑穴被点,只能怒瞪着鸿达才,似乎要剜下他一块肉来才甘心。
  沈之湄目注厉若海,摇头道:“不,今天我是来陪人打架的。”
  鸿达才愕然,略略一怔,便道:“本人冒昧,敢问沈小姐和这位厉兄是何关系?”
  沈之湄觉得有点头疼,草草回答,“你不是看到了吗?一起来打架的。”
  鸿达才这边亦是有些头疼,他只觉此女天真烂漫,似乎并不大懂江湖人事,但想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却是极难,唯一可以确认的便是,她决不是厉若海这小子的女人。
  这一点没来由使他稍感欣慰。
  叶大姑性情刻薄暴躁,便是在西宁派中人缘也是极差,但看她夫婿儿子死了,连自家胞兄叶素冬也不肯亲自帮忙,只托付同僚帮助寻人,便可见一斑。鸿达才虽然适逢其会被她拉来,其心中也不大愿意卖力。厉若海这人一年前出道,出手狠辣,行事亦正亦邪,隐约也有些名声,但在八大派面前依然不足一提,若与他对上,无论输赢都谈不上便宜。
  在鸿达才看来,此刻如沙放天这般,被此人悍不畏死地缠住,真是骑虎难下。
  而这“兰芷天女”虽然瞧着年少,只看她轻而易举地制服叶秋闲的手段,便知绝非庸手。
  尤其她还生得那么美丽清雅,不沾尘垢。
  与她为敌,是何等不智的事情?
  这些念头在鸿达才脑中不过稍微转了几下,便高声道:“沙兄与厉兄缠斗已过百招,何妨坐下稍歇?两位都是豪雄之士,小弟相信若有误会,还是可以商谈解除的。”
  他这话一出,厉若海未答,旁边沈之湄却忽然飘身而起,长剑递出,挑向那缠斗得难解难分的二人,她长剑本是普通铁制,此时却仿佛化为柔软丝带,令人疑心自己看错了。
  沈之湄使出这一招“绕指柔剑”,劲气将二人分开,轻飘飘立在中间,有些疑惑地看向厉若海,“楼下有官兵来了,你们还要继续打吗?”
  沙放天脸色一寒,望向叶大姑,目光中颇有责怪之意。沈之湄手指一弹,凌空解了她的穴道,叶大姑疯狂大笑道:“沙师弟,我亲子身死,请你帮助报仇,你却处处敷衍,幸好我预先请来先夫的朋友。”转而向厉若海怒喝道:“小子,弩弓铁矢之下,老娘我看你有命来,没命走!”
  沙放天叹了一口气,向厉若海道:“厉小兄与我师姐结仇一事,沙某倒也略知内情,只是碍于同门,不得不出手。原本打算一战之后,无论输赢,都放厉小兄离去,没想到事出变故,令我十分惭愧。本人今晚决不会再出手了。”他又长叹数声,便自下楼。
  鸿达才更是直接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胸,非常明显的看戏表情,其余数人中,除了有几个奉承叶大姑的,也有人偷偷向鸿达才靠近了些。
  厉若海转头望了沈之湄一眼。
  他面上仍然没有表情,沈之湄却觉得这一眼包含了很深的歉意。
  ……这个人,就这么害怕连累别人么?
  她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暖意,轻声道:“叶夫人一定不肯罢休,我们拿她做人质走出去好不好?”
  厉若海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虽然厉某从未行过胁迫他人之事,但是忽然觉得这主意听起来不错。”
  叶大姑险些气炸了肺,喝骂道:“奸夫淫……”话未说完,便再次被沈之湄封住了哑穴,叶大姑身材甚高,较之沈之湄还要高出半个头,沈之湄却极轻松地将她拎了过来。
  旁若无人。
  长白派的鸿达才是摆明了撒手不管,反而带些笑意欣赏面前的一切。
  白道八大派本就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也许叶大姑死了他会担点微不足道的干系,但沙放天自己都扔下师妹走了,他着什么急?
  再说,这位沈姑娘也未必真会杀她。
  权当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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