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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在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后,乔伟又问白世杰认不认识那个大小眼又秃顶的另一个白蟒仙。
白世杰说他不认识,同样都叫白蟒仙这点或许只是巧合。但有一点白世杰可以肯定,那就是蟒堂的后人还有很多活着的,而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恨透了八斋堂。
在被押上警车之前,白世杰也留给乔伟一句忠告:“别总是把八斋堂挂在嘴上,八斋堂的仇人可对你想的要多得多。”
不过乔伟并没领这个情,只回了句:“我始终处在二十四小时迎接挑战的状态,让他们尽管来吧。”
五月九号晚上十点二十分,由一个鬼手印引出的种种怪事总算是全部结束了。
这个假期我们搞定了两个坏蛋,给了秦老头一个交代。除此之外,我们还了解了八斋堂和蟒堂的世仇,弄清楚了乔伟母亲失踪的原因;另外我还知道了乔伟有个苗族未婚妻,还认识了一个嘻哈道士和一个强悍到爆的金刚狼萨满,可以说这绝对是我二十八年来过得最最充实的一个假期了。
当然也有一些遗憾的地方,比如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乔伟到底是用什么鬼吓尿了李秃子,还有至始至终我也没见到张宇驰这个人。
根据乔伟事后的说法,那个白蟒仙可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不是他轻敌大意中了乔伟下的套,就算有张宇鹏帮忙乔伟都未必能制得住他。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更好奇张宇驰是个什么人物了,竟然凭一己之力就跟白蟒仙他们师徒周旋了几个月,还一直维持五狼阵不破。
而有些事情偏偏就是巧!
几天之后,我竟然在一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遇到了这个我只在监控摄像头里看到过的黑帽兜,而且也拜这小子所赐,我平生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这一切都要从两天后我张婆子家的一场矿难说起。
1、嗜血矿工
五一的长假结束了,舒鑫也要积极备战六月的大招生。
乔伟那边一方面要给安俊良安排手术,另一方面还要请八斋堂的渡生去四个尸圈子那里超度亡魂,等这些事情都办妥当了他还得继续寻找她母亲。不只是为了能早点跟叶鸿把关系确定下来,更重要的是乔伟知道了蟒堂这个视八斋堂为仇敌的门派。
而我,则必须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加快速度把假期那几天欠下的稿子赶出来。我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漫长的赶稿大战,结果我的思路异常清晰,只用了两天我就完成了预计一周才能搞定的赶稿计划。
在第三天用了一上午将新故事校稿完毕后,我决定回我父母家看看他俩,而就在我打算出门的时候,我妈的电话就先一步打了过来——原来是张婆子家出事了!我妈想让我立刻开车载她去一趟鹤岗。
张婆子大名叫张桂荣。因为没文化脾气又臭,所以讨厌她的人都叫她张泼子,意思就是骂她是个泼妇。后来时间久了这个外号还喊顺了口,张泼子也就变成了张婆子。
在我眼里,张婆子绝对是个奇女子。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竟然在鹤岗自己开煤矿,而且赚了几千万,养的三个儿子基本也全都成了千万富翁级别的人物。就是这样一个奇人却始终跟我家平凡的老娘关系亲密,用她的话讲,这世上她唯一能信得过的就只有我妈。
张婆子目不识丁,就连她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所以每次去银行开户、转账、存钱、取钱等等一切事务都要我妈跟她一起去办。当然,她对我家也非常的好,虽然没说直接给我家钱用,但在我家有困难的时候她总是找各种理由让我妈替她干活,然后再给比正常情况多几倍的报酬。
我上大学时候用的电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笔记本,我找工作时候穿的第一套名牌西装也都是张婆子给我买的。
虽然我家现在的生活还凑合,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家真就是缺钱缺的厉害,我爸下岗后从前那些朋友都没了影,真正靠得住的又愿意出手帮助的也就是张婆子了,所以我每次见她都尊称她一声张大娘。
现在我这个张大娘家出了事,就算我妈不说让我去我也必须过去看看的。所以我在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开车过去接我妈,然后直接奔去鹤岗。
路上我妈告诉我说是张婆子家的矿上发生矿难,死了好几个人。除了要处理一大堆文字性的东西外,现在这个时候张婆子更需要有人陪她度过难关,而我妈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当然要第一时间赶过去。
下午两点多我俩到了鹤岗,并在市里张婆子家跟她碰了面。之后我们就是东奔西走地在政府部门办理一些手续性的东西,那些手续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太清楚,反正我基本上就是充当一个司机的角色。
在快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所有手续这才全部办完,然后张婆子就请我和我妈去了鹤岗市里最好的海鲜馆子吃饭。
在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开始把话题转到了矿上死人的事情上。
而话题这一转,张婆子就立刻换上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她拽着凳子往我这边凑了凑,然后低声问道:“小声啊,你读过大学有见识,你说人得了什么病才会咬人、喝血、吃人肉啊?”
“啊?!!!你说啥?”
我以为是我听差了,所以又确认了一遍。
张婆子也马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是问你知不知道人得了啥病才会咬人、喝血、吃人肉。”
这次我确定了我没听错,但是这个问题也确实把我给问懵了。
咬人?喝血?吃人肉?
难道这和矿难有关?
我立刻去问张婆子为啥要问这个问题。
张婆子重重叹了一口气,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我们这张桌子附近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跟我和我妈说出了实情。原来她的矿上根本没发生什么矿难,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矿工突然发了疯而引起的。
所谓的矿难发生在大前天,也就是五月九号。
张婆子每天一早一晚矿工交班的时候她都会到矿上去瞅一眼,她最害怕的就是交班的时候有工人没上来。矿井这地方一旦出事就直接要命,所以张婆子要是不来确认一下所有工人都没事,她这心里一天都不会踏实。
九号早晨张婆子照例是早晨六点就到了矿上,可到了交班的时候竟有四个人始终没上来。
张婆子问了下当班的班长到底是什么情况。
班长说没上来的四个人是负责井下最深处的一个坑道的,不过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去看过那四个人的情况,那里一切良好,不应该出什么事才对。可当班长随后用对讲机喊话时,井里的四个人却没有一个回应的。
眼看着白班的人都上来了,那四个不但没见人影连对讲机都不回,张婆子和当班的班长就都有些慌了。班长立刻叫了两个人下去瞧瞧,结果两个人下去之后竟也没了回音!
就在班长打算亲自下井看看的时候,刚才下去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狼狈地从矿井里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他头脸上还有身上全是血,两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侧面,从指缝间还有鲜血一股一股地往外蹿。
所有在场的人看到情况就全都惊呆了,然后赶紧过去帮忙,张婆子也立马跑过去询问到底发生了啥事。
但那矿工只是不停地哭喊着,根本说出明白话,感觉像是见了鬼一样。
大家用矿上的急救用品帮着那矿工把血止住,然后立刻把他送往医院。而张婆子随后也穿戴上了全套安全装备,当班的班长也叫上了五个人,他们一起下到了井里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几个人刚走到那四个矿工工作的坑道口,走在最前边的张婆子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等她走到矿坑里边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场景给吓晕过去!
坑道里到处都是鲜血,碎肉块和内脏也拖了一地都是。有一个矿工蹲在坑道的尽头,他两只手抓着另一个矿工的肩膀,正一口一口地啃咬着那名矿工几乎已经光秃秃的脖子。那被咬矿工脖子上的肉都快被啃光了,只剩下一层皮还连在脑袋上,那颗脑袋这时候已经整个当啷到了那人的后背上!
张婆子惊叫了一声,身体向后一仰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吃人矿工听到了声音就停止了啃咬。他抬起了头,在他的脸上全是血,嘴里还有着黑红色的肉条。他先是把嘴里的肉条吞咽了下去,然后抓起身边的气动冲击钻就奔张婆子这边扑过来。
还好这次下来的人够多,班长和另外几个小伙一拥而上,这才将那吃人矿工给制住。
2、合理的解释
吃人的那个矿工名叫钱富顺,家就是鹤岗本市的。
钱富顺从二十六岁就到张婆子的矿上干活,到今年已经干了四年了,在过去的四年时间里钱富顺从没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对人也和和气气的,甚至没有人见过钱富顺发脾气。而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竟会突然在矿井里杀人,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在杀人后开始吃他们,这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也是谁都无法解释的。
当天上午警察过来将钱富顺带走了。
根据坑道现场的情况来看,钱富顺最开始是在坑道最里侧使用气动冲击钻杀的第一个人,然后又在坑道里追杀了十多米将另外两个人杀死,并将他俩拖回到最里边开吃。
最初下矿来查看情况的两个人也同样遭到了钱富顺的追杀。其中一个被直接钻死,另一个人的脖子被钱富顺咬掉了一大块肉,好在他逃得快,急救措施也做得及时,这才保住了小命。
但是事情并不只是钱富顺发狂杀人这么简单。
张婆子后来听警察说,钱富顺被带回警察局的路上睡着了,等到警察局了,警察把钱富顺喊了起来,这时候钱富顺竟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戴着手铐,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杀过人、吃过人肉。
因为事情来得太过怪异,警察让张婆子以及矿上的所有人都不要把实情说出去,对外只说是矿难就好了。另外,被咬伤的矿工也被转移到了医院的特殊隔离病房进行进一步检查,矿井也不允许再开采了,还有几个穿着严严实实的隔离服进矿井里查看情况。
张婆子问过那些进矿的人到底要找什么。
那些人回答说是要确认一下矿井里是不是存在着会使人发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