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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高度比维吉尼亚.查 尔斯所估计的要高,因而也排除了这种可能。他们知
道它是白种人,身体很健壮,他们知道他运气很好,而且很可能熟悉各种武器的性
能。他们还知道凶手有一些基本的格斗训练,并且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街头流浪汉。
所有这些情况并不能说明多少问题。一般男人都在这种身高 围,住在巴尔的
摩城 区的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白人,在美国有数百万老兵都经过格斗训练,而且很
多人是来自高级军事单位。步兵的技能也不一定非得是老兵才懂得,更何况在过去
叁十年间,国家每年都招收新兵。在二十哩的 围内至少有叁万人符合上述特徵。
难道凶手就在贩毒这 一行中?他会不会是一个抢劫犯?他会不会像法伯所推测的
那样,是一个负有某种使命的人?雷恩比较倾向後一种情况,但也不能排除前两种
情况。精神病专家和侦探从前也搞错过。一个简单的不相符的事实就可以把一种最
高段的理论击得粉碎。雷思想,这个凶手一定是法伯所说的那种情况。他不是个罪
犯,他是个杀手,一种很特别的杀手。
“我们只需要一个情况。”道格拉斯静静地说,他很懂得自己上司的面部表情。
“一个情况。”雷恩重复了一句。那就是私人的笔迹。解开一个案子的关键可
能是一个姓名,一个地址,一辆汽车的外观或牌号,一个知情者。情况总是如此,
尽管具体情况有所区别。这需要侦探去找到那关键的一块拼图,才能使整个画面变
得清楚起来,所以要从那些嫌疑犯中去找出那块来。这个关键是存在的,雷恩对这
一点深信不疑。这个凶手很聪明,像这样的人,在他杀死一个目标之後,一般说来
会逃之夭夭,但这个人不同,他并不满足於杀死一个人,是吧!他既不是一时冲动,
也不是为了抢钱。他的行动有一个程序,每一步骤都包含着危险。这就使他必须留
下蛛丝马迹。这位警探对此深信不疑。尽管他十分精明,但这些复杂情况会逐渐增
加,危险也越来越大,最後他总有失误的地方。也许这种失误已经存在。雷恩这样
想着,无疑他的思路没有错。
“两周。”麦斯威尔说道。
“这麽快?”詹姆士.葛莱俯身向前,两肘压在膝头。“达奇,这实在太快了。”
“你认为我们应该不慌不忙地混日子吗?”波杜尔斯基问道。
“这是哪 话,卡西,我是说太快,并没说是不应该。两周的训练,一周的行
程和 组织,这样够吗?”葛莱问道。“那天气的情况如何?”
“那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因素,”麦斯威尔承认。“但是天气也有两种情况,它
使飞行变得困难,但也使雷达和炮手感到麻烦。”
“你是怎麽使这些文件旅行加快的呢?”葛莱问道,语气中既有怀疑,也有惊
异。
“办法总是有的,詹姆士,我们是将军,不是吗?我们下命令。而且,知道吗?
军舰实际上开始行动了。”
“那就是说,窗户在二十一天之内就打开了?”
“完全正确。卡西明天就飞到星座号航舰阵地。我们开始向空中支援人员讲解
任务。新港新闻号已经整装待命。他们认为他们要去扫荡沿海的防炮阵地。我们的
指挥舰此时正驶过太平洋。他们不知道具体任务,只知道要去和第七十七特遣舰队
会合。”
“我还有很多命令要下达。”卡西笑着说。
“直升机机组人员怎麽样?”
“他们一直在科罗纳多湾进行训练,今天晚上进入匡蒂科。都是标准的编组。
战术是直接飞入。你的那位克拉克觉得怎样?”
“他现在是我的人了吗?”葛莱问道。“他对我说,他认为事情进展顺利。难
道有谁希望被打死吗?”
“他对你这样说吗?”麦斯威尔笑了起来。“詹姆士,我知道这个孩子上次在
营救我的儿子时表现不错。但是如果你能亲眼所见,那情况更是不同。上次演习,
他突然出现在马蒂.杨面前,可不是简单的技巧。当时把那些海军陆战队员们搞得
很尴尬。”
“请给我一段时间使这次任务得到批准。”葛莱说道。他现在说这话是认真严
肃的。他一直认为这次行动有很多好处,看着它的进展情况可以从多方面得到教益,
因为他需要了解中央情报局的意见。现在他相信进行这次行动是有可能的。绿色黄
杨木行动如果被批准,它是可能成功的。
“你有把握赖特先生不会阻碍我们吗?”
“我想他不会。实际上他是我们的人。”
“但要等所有工作都准备就绪之後。”波杜尔斯基说道。
“他想看一下演习,”葛莱警告:“在你要求一个人支持你的工作之前,你必
须使他对这件工作有信心才行。”
“那没问题。明天晚上我们要举行一次全面演习。”
“我们都去看看,达奇。”葛莱答应说。
突击队住在一个老兵营内。该兵营有许多房间,足以容纳六十个人,而且大家
都无须睡上铺。凯利住在旁边的一个单人房,这是按照标准军营建造供班长们使用
的。他决定不睡在自己船上。一个人既属於突击队,成为其中的一员,就不能脱离
突击队,完全单独生活。
队员们来到匡蒂科之後,第一夜就准备好好地乐一乐。有人弄来了叁箱啤酒,
每个人至少可以喝上叁瓶,因为其中一人只喝皮波牌可乐,枪炮长尔文士官长相信,
没有人会有超过叁瓶的酒量。
“克拉克先生,”一位掷弹手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凯利认为,叫这些人来训练而不让他们知道训练的目的是不公平的。他们要拿
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而不知道为了什麽,不知道目的是什麽,这是太不公平的事情,
也有点反常。他凝视着问话人的目光。
“我不能告诉你,兄弟。我只能对你说,你会为这件事感到自豪。请你相信我
的话。”
这位下士今年二十一岁,是队员中年纪最轻、军阶最低的一个。他没有希望会
得到任何回答,但他还是提出了问题,他举起一个酒瓶向凯利示意,表示接受了他
的回答。
“我知道你的刺青。”另一个军阶稍高的士官说道。
凯利笑了笑,喝完自己的第二瓶啤酒。“噢,有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以为自己
变成了另一个人。”
“所有海豹队员都能够用鼻子顶球,”一位上士说,接着打了一个隔。
“想让我为你们表演一下吗?”凯利马上问道。
“太好了。”上士又丢给凯利一瓶啤酒。
“克拉克先生?”尔文朝门口做了个手势。屋外同室内一样闷热。微风吹过针
叶松林,不时听到蝙蝠扑打着翅膀追食昆 的声音。 “什麽事?”凯利问道,接
着喝了一大口啤酒。
“那正是我要问的问题,克拉克先生,”尔文愉快地说。接着他的声音变了。
“我认识你。”
“哦!”
“第叁特种行动大队。我的分队曾掩护你们进行过貂皮大衣行动。你那时的阶
级是中士二级(编注:新任中士代号E-5,上士为E-7)。”尔文说道。
“不要张扬。我离开部队时被曾升为帆缆士官长。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尔文笑了起来。“没有。我想如果有谁知道了,阿尔比上尉一定会打断他的鼻
子。
杨将军可能会大发雷霆的。我们彼此保密,克拉克先生。”尔文说道,他就这
样以一种含混不清的态度确立了自己的地位。
“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是说到这儿来。将军们说服了我。我想他们很习惯做
说服工作的。”
“我却不是这样,克拉克先生。你那把橡皮刀差一点把我吓成心脏病。我不记
得你的名字,你真实的姓名,可是他们把你叫做蛇,是吧!你就是参加侦察塑胶花
行动的那个人。”
“那件事我干得并不漂亮。”凯利并不为此得意。
“那次也是我们进行掩护的。那位倒楣的直升机驾驶员死了,飞机离地十 时
引擎 出了毛病。因此我们没有成功,接应部队当时离得很远,没来得及。”
凯利把脸转向一边。尔文的脸色也变得阴沈一片。“我当时不知道。”
枪炮长在黑暗中耸了耸肩。“我看过当时的照片。驾驶员对我们说,你违反了
规定,简直是傻瓜。但那是我们的错,在你喊话後二十分钟内我们应当赶到的。如
果我们按时赶到,也许有一两个女孩可能会被救出来。但不管怎麽说,我们没有按
时到达的原因是飞机的发动机出了毛病,有一块橡胶卡在了 面。” 凯利呻吟了
一声。国家的命运就因这件事情而逆转。“事情本可能变得更糟,如果当时飞机高
度更高一些,大家都会摔成碎片。”
“一点不错。这种倒楣的理由送掉了一个孩子的性命,不是吗?”尔文停了一
会儿,两眼凝视着黑暗中的松林,静静地倾听是位这种人的职业习惯。“我了解你
当时为什麽要那样做,我想告诉你。我自己也会那样做的,尽管我可能做的没有你
那麽好,但肯定也会那样做。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把那个混蛋送上西天,不管是否
接到命令。”
“谢谢你,枪炮长。”凯利低声说。
“这又是一次西江行动,对吧!”尔文接着问道,他知道这次可能会得到回答。
“大致是吧。他们应该早些时候告诉你的。”
“你必须多告诉我一些情况,克拉克先生。我要对这些陆战队员负责的。”
“这个场地设计得不错,完全和现场一致。啊,我也会进入那个地方,不要忘
了这一点。”
“说下去。”尔文温和地请求说。
“我参加了渗透计划的制订。只要人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