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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玺趁着空档功夫,给自己和沈兰彻倒了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自己轻尝了一口,见沈兰彻终于吭声,这才点点头,“可不是。对了,这个谢梓谨也在查谁在陷害她,巧的是被顾雪杉雇了打人的人是徐家小姐手下的人。这个徐家小姐跟谢梓谨关系非同一般。”
“你说,这谢梓谨要是知道了谁是陷害她的人?或者知道陷害她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会怎么样?”
沈兰彻只是瞥了一眼高脚杯内的酒,而没有饮,自从那天以后,他已经多年不曾饮酒。想着,脑海便顿时浮现出那张让他着迷的脸庞,沈兰彻清冷的面孔扬上了丝丝笑意,那丫头或许早就知道那个被她赶出酒店的女人是谁,更加知道是谁陷害她的,她要的也许只是证据而已!
许久,沈兰彻只是冷淡的说道:“你把证据给她送去,那几个人,你看着办!”暂时没有其他事情,他这才问道池铭玺:“你说你碰到了她?”
池铭玺漫不经心的倚着沙发,一手高举杯脚轻轻摇晃,冷眼望着杯内的酒水轻舞。让他看着办?那他该是杀了还是宰了?好像太容易了。要不然揍一顿,毁个容之类的?那样下手会不会让人感觉轻了点,实在不行,不如断个手脚,再来强一下?
见沈兰彻终于问到主题了,池铭玺这才替他解惑:“谢小姐去咱们最新开发的楼盘买房,我正好在那儿,就碰上了。”见他神色微动,池铭玺继续道,“她好像着急入住,我让那的经理为她立即办理了,顺便打了个折扣……”
瞧着沈兰彻一脸不赞同,一副你怎么不送给她的表情,池铭玺笑着说:“莫名其妙的被陌生人送套房子,你当谢小姐她傻啊!打个折扣还能有个说头。”
“哦!”沈兰彻从来不曾的愣愣的点点头。她出来住了?是一个人吗?还是……她有男朋友了?
池铭玺看着沈兰彻忽喜忽怒,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谢小姐一个人住。对了,对面的房子我替你留了下来……要是你喜欢,随时可以去。”
他不知什么时候变出来一张门卡,朝着沈兰彻扔了过去,大笑道:“这房子虽然是小了点,但华夏不是有句俗语,近水楼台先得月。”
沈兰彻接过门卡,只是默默的看着,也不知是在看门卡,还是在透着门卡看谁。
☆、第18章 快递,证据
虽说公寓里头的家电什么都是齐全的,但是谢梓谨当天并没有入住,而是等到了周末,和家人吃了顿中饭,这才将家里日常穿着的衣服给整理好,带到公寓,而后去了趟超市,采购了日常用品之类的。
谢梓谨想到只是自己一人住,从前在家里不能够随心所欲,如今倒是能够在这一方小天地尽情的发挥。他除了日常用品,还采购了一堆装饰品,比如精致的蕾丝餐巾纸盒、水晶制的花瓶等等。公寓的窗帘都是统一定制的金色,她一点都不欣赏,于是自己量了尺寸,然后在网上的淘一淘下了订单,她选了嫩绿色。
在自己的有意装点下,原本像个样板间的公寓,终于开始有了一丝的人气。
公寓内的窗帘谢梓谨都习惯性的放了下来,那样她才感觉自己的隐私不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当她进去是泡了个澡之后,只是穿着浴袍就出来。盘膝坐在沙发上,谢梓谨望着面前茶几上堆满的书籍,都是金融相关的书籍,她随手取了一本开始学习。她的学习领悟力向来是极强的,由浅入深的学习,她倒也开始学了一丝的门道。
没多久,一旁的座机响了起来。
谢梓谨伸手接了话筒,是公寓前台打来的电话,前台客服告诉她有一份她的快递,询问她是否签收。
“你们替我签收,二十分钟后再让人送上来。”谢梓谨有些诧异,她才刚买房,刚入住没几天,除了家里的人,谁会知道她住在这儿?虽然吃惊,但谢梓谨依然平静的说道。
借着间隙,谢梓谨回房换了套运动休闲服。衣服是桃红色的,衬得她的肤色显得更加的白皙光洁。
过了些许时间,客服如约的将快递送了上来给她。
谢梓谨关了门,走进客厅,将刚从客服手中接过的快递扔到了沙发上,她垂首似有所思。
快递是一份文件袋。
上头除了收件人写着她,收件地址写着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其它什么都没有。没有发件人姓名、联系电话、地址。
究竟是谁寄来的?
文件袋,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
她一无所获。
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谢梓谨重新将文件袋拿到手中,打了开来,将里头的东西一次性倒出来。
文件袋内的资料、照片等一下子飘了出来,漫天飞舞的铺满了沙发。
谢梓谨细眼望去,伸手捡了一张照片,只见照片上是她那个好父亲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拥吻的场景,那个女人她认识的不能再认识,即便死了也不会忘记,她是顾雪杉的母亲,也就是她那好父亲在外头养了二十多年的情人。
还记得那时她那位好父亲骗取了谢家的资产,爷爷被气得住进了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入住进了谢家,霸占了原本属于她妈妈的卧室。而妈妈她无法忍受,离开了谢家。在爷爷病逝没多久,妈妈她有一天重新回到了谢家,她以为妈妈回来是带她离开的……
却不想,妈妈她原来……原来一直都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
被夺家产。
丈夫出轨。
父亲病逝。
一连串的打击,让一向娇弱的妈妈再也无法忍受。
她永远无法忘记,六月的那天,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妈妈她却装扮的异常的美丽,高傲的出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的谢家。
她温柔的和自己聊了许多话,回忆着她跟爷爷之间的亲情,笑着谈论爷爷从小到大是如何宠爱她的,一脸温柔的回忆着她跟父亲是如何相知相识相爱的……
她以为妈妈是沉浸在虚假的过往无法自拔,只是难过的安慰着,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她不过是去后花园将花儿转移的玻璃花房,并没有多长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妈妈的踪影。
她找了好久,终于在妈妈原本的卧房找到了她。
那时的她坐在梳妆柜前,一手枕着头伏在柜面上,一手垂落着,好似睡着。
站在门口的她,只见鲜血从妈妈手腕溢出,染红了整只手,雪白的裙摆,染上了属于冬日的腊梅,四周原本白如雪的地毯上仿佛绽放了无数的红玫瑰,妖艳不已……
腥红,刺痛了她双眼。
谢梓谨伸手摸了摸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眼眶的水珠子,迅速擦拭掉。
她将沙发上散落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
或是父亲跟顾湘晴拥抱接吻,或是顾湘晴和顾雪杉低头笑着,或是顾雪杉手挽父亲,或是他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
谢梓谨轻蹙眉尖,缓缓在一旁落座。她将手中一堆照片置放到一旁,而后伸手取过资料,一直录音笔从资料内滑了出来,掉在她双腿间。是支银灰色的录音笔,看起来价值不菲,不是市面上常有的款式。谢梓谨伸手捡了它,内心像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驱使着她打开了录音笔,一段通话声在她耳边重演……
“先给你们二十万定金,狠狠的揍一顿这个男人……”
“告诉那个男人是谢梓谨派你们去的……”
“不要问为什么,你们做还是不做?”
“急什么,还有三十万在你们办成事情之后再给你们……”
……
“事情已经给你办好,余款什么时候给老子打过来,老子等得不耐烦……”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给你打过去……”
“老子暂时信你,一个星期后要是没收到钱,老子就卖了你……”
……
男人的声音谢梓谨十分的陌生,但是女人的声音她再也清楚不了。
她一手翻阅着资料,上头详细的罗列着父亲他什么时候去了顾湘晴母女那儿,呆了多久……还有一份父亲他和顾雪杉的亲子鉴定报告。
手中的录音笔被谢梓谨攥的愈来愈紧,她眯眼,缓缓平静波澜起伏的心。
通讯对话,没有强势权力,一般人不可能得到。
亲子鉴定,没有特殊关系,不可能在鉴定当事人双方不曾同意前提下进行。
不用多说,这明显的是一份对自己再有力不过的证据。如果是晚晚查出来的,晚晚会直接告诉她,而不会这般多费波折。
所以,一定不是晚晚,那么,又会是谁,谁在背后帮她?
一个个排除认识的人,等到所有的人都被排除掉,谢梓谨也没想到是谁。
她,百思不得其解。
☆、第19章 迎面一泼狗血(首推求收)
谢梓谨最近可以说是学校、公寓两点一线来来回回,十分的平常,跟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是生日宴会上叫唐卜驿丢尽颜面,所以他最近一段时间联系她的次数倒也不多,不过即便如此,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原因,无非是想吊着唐卜驿的胃口。
毕竟,是个男人都是贱的。
围在他们身边的,他们总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从来不会关心在乎,他们更加趋向于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更喜欢冷眼无视对自己的,总觉得那才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她对他若即若离,偶尔再给点笑脸,便能勾起他蠢蠢欲动的心思。
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在以为自己最辉煌的时候狠狠的跌落谷底深渊,势必要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对于大学的课程安排,谢梓谨有些不太赞同,可以说是不喜欢。有的时候一天不过一节课,有的时候一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的,时间特别的分散。她更希望把课程都排到一起去,这样可以节约自己在学校和公寓来回的时间,能够将时间更大程度有效利用起来。
连续上了快整个月的课程,谢梓谨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与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一群一起上课的陌生人而已。毕竟,还没有转系之前,除了一个李纤玥,她跟班上的其他同学关系本来就一般,甚至可以说冷淡的陌生。
阶梯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