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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真是!”唐卜驿对王明渊的恨意经一步加深,气恨难忍!
“那伯父您的回答是什么?”
“我自然是看好你的。”谢华季想了一会儿,这才会说道。
“是吗?”唐卜驿嗤鼻以对,他根本不相信谢华季的话。
“自然,你不是都在媒体上说未婚妻了吗?”谢华季皱了皱眉,“既然如此,那就弄假成真好了!反正你跟小谨早晚都会订婚。”
“那可就谢谢伯父的成全!”唐卜驿勾唇笑着说道,“后天的慈善拍卖会小侄希望能够看到伯父您的身影,希望伯父到时候能够推波助澜一番,将小侄和梓谨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我知道了!”谢华季不耐的回着,唐卜驿实在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挟他!可恨!别让他抓到他的辫子,否则他若不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那他就不叫谢华季。
挂了电话的谢华季,猛地便将办公桌上的资料朝着地上扫了出去,纸张漫天飞舞,洒落一地。
谢华季疯狂的踹着办公桌,却忘了自己坐的椅子是滑轮的,一个反弹,便连人带椅的朝后滑了出去,力太过,猛地便整个人的砸在了后头的书橱上,差一点翻倒在地。
他越想越气愤,不自觉的便回想着早上刚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是他刚刚陪着谢紫沁母女回到别墅,见谢紫沁板着个脸,任他说什么好话她都不理会,不回复一句话,实在忍受不了了,他便来了公司。
刚到公司,便被秘书通知有一份快递,但是不知道是谁寄来的,秘书在检查了一番,确定不是什么炸弹,有毒液体啥的,于是已经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一个人回了总经理办公室,走到办公桌前,便看到了秘书口中所说的快递,是一份文件袋。
他疑惑的打开了文件袋,里头只有一张纸。
纸上只有一串数字,和一句话。
——打这个电话,若是不打,后果自负。
谢华季看着威胁之意的纸张,猛地便将其攒成一个球,正准备不予理会的扔了,却还是停住了手。
皱眉照着上头的一串数字,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你是谁?”
“谢总经理,你果然打过来了!”
“你是?”谢华季听着话语声有些耳熟,但是又不肯定。
“我是谁?我是那天,让你恨得咬牙切
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王明渊站在窗前,他等谢华季的电话等了许久,但终究还是不辜负期望的接到了他的电话,因为,谢华季要是自以为是的不屑一顾,那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无法确定。
“王明渊?是你?”经男人嘲笑的一提醒,谢华季顿时就想起来了,那个睡了杉杉还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男人,他如何能够忘?
“是我。”
“你还敢接我电话?”谢华季恨得怒睁着眼,额角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的,语气十分恼怒。
“呵!你这是在为你女儿忿忿不平吗?”王明渊嗤笑一声,“要不是你女儿妄想乌鸦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给我下了药,你以为我愿意碰她?”他一点也没介意自己的面子,嘲讽的将事实说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谢华季其余的都没听到心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女儿”两个字。
“说什么?你是惊讶我知道顾雪杉那个蠢女人是你的私生子呢?还是惊讶那个女人不知廉耻的做出这种自甘下贱的事情呢?”王明渊原本还算得清俊的面庞变得邪恶起来,嘴角正噙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你怎么知道杉杉是我的女儿?”谢华季努力控制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的激动,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左手紧紧的握着椅子上的把手。
“你别担心,我可没有那些个闲工夫去查你的那些个破事,都是那个蠢女人为了讨好我自己说的。”王明渊想到那天顾雪杉为了讨好她,将一切能够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简直是蠢到了极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杉杉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谢华季是不愿意相信王明渊的话的,他的女儿他知道,自小都纯洁善良,心地好的都让他有些头疼,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会做这种卑劣险恶的事情来?
“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个蠢女人的事情。”王明渊语气威胁,“我直接将话挑明了,我需要娶谢梓谨,你好好考虑考虑……”
……
谢华季猛地站起身,狠狠的踹了一脚,将身下的椅子给踢倒……
原本想着他和顾湘晴的事情让唐卜驿那个毛头小子知道了,也算了,反正他们两个人早晚都会是一条船上的人,被威胁了他也就忍受了。却没想到连王家的小子竟然也知道了他的这些个私事!
妈的!
究竟还有谁是不知道的?
威胁,又是威胁!
一个个都这件事情来威胁他!他们真的以为他不敢说出来吗?早晚,他会让他们瞧瞧厉害,敢自以为是的威胁他,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他们!
☆、第104章 他的过往,出席慈善拍卖
唐卜驿要挟完了谢华季后,在桌后坐了许久,连天黑都没有发觉,知道书房里头的灯突然亮起,他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名义上的母亲正站在门边,看着他。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唐卜驿站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来看看你,不过看你好像一丁点都没有受网上的那些事情影响……”唐家夫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里头,在一旁的沙发休息区坐下。
“您希望看到我怎样?”唐卜驿顿了顿步子,这才跟着走上去,在她的对面坐下。
“卜驿啊,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妻,怎么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千金?”唐家夫人双腿并拢,斜侧着身子,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坐姿优雅,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的富态气,但见她的眼睛微微眯着,里头满满的都是阴险,她的唇涂的很红,妖艳如血,一动一合。
“母亲,您不是都听到了吗?”唐卜驿一手搭在沙发靠上,一手随意的垂在大腿上,他没有准备跟她继续打太极,而是轻笑着说道。
“呵!”唐家夫人嗤笑一声,便是画的十分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住她渐渐苍老的脸庞,眉眼一眯,皱纹便都出来了,她的嗓音有些尖锐刺耳,说起话来也是尖酸刻薄,“唐卜驿,你真以为如意算盘算得不错,以为利用这次的契机就能够让自己迈前一步吗?”
“你以为你随随便便的说了几句,然后再叫人有意无意的透露给媒体,让媒体大肆渲染一番,谢家的那个谢梓谨就真的成了你的未婚妻吗?”
唐家夫人看着唐卜驿,见到他那张脸,便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当年勾引他丈夫的狐狸精,可是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便是再怎么使劲浑身解数,也终究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算她有本事的给她老公生了孩子,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让她找的医生给弄死在了生产手术台上,这富贵的命格她那样的贱人如何能有资格消受?
那个狐狸精到最后还不是在为她做嫁衣吗?孩子,成了她的孩子,从小到大的,都得规规矩矩的喊她一声“妈”。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卜驿皱眉,他看着眼前已经五十多岁的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好感,自他懂事开始,她便不曾对他有过一次好脸色,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一张恨意难消的臭脸,时间异常,他便以为他的母亲就是这样一副终年不变的难看的脸,可是,后来她怀孕生下了二弟之后,每天笑嘻嘻的照顾着二弟,对二弟呵护直至,便是说话也是十分的温柔,那样的唐家夫人是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时间一久,他便是愈发的羡慕二弟。
知道后来,他无意听到她跟父亲两人之间的争吵,这才知道了她为什么对着自己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冰山恨意的脸,因为他是她痛恨的女人的儿子。
后来,慢慢长大的他看到她对着二弟一副温柔妈妈的样子,便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期待与羡慕了。
望着唐家夫人,唐卜驿的神色愈发的浓郁,他知道她这几年都在背后做了哪些个有损他的事情,也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个二弟,她的亲生儿子。
他知道她不甘心二弟成了二弟,不甘心唐家的财产要被他分去一半。
所以她做了那些个事情!原本他也不在意,她要去做便去做好了,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派人在他每天晚上必喝的汤水之中给他下慢性毒药,想要就此害死他。幸好,他是学医的,便是刚开始几次没有发现,可是后来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终究还是被他给查了出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她这么无情的想要置他于死地,那么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唐卜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谢家千金是你这样低等身份的人能够娶到手的吗?”唐家夫人眼神轻蔑,丝毫不留情面的奚落嘲讽他。
“母亲,能不能将谢梓谨娶到手,就不劳您担心了!”唐卜驿皱眉,转而却是转了话题,同她问道,“二弟这些日子身体如何?”
“他好的很,就不用你在这儿担心了,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唐家夫人被唐卜驿这么一提儿子,顿时便气得起了身,她今天还没有去看他呢,也不知道他的病情如何,究竟有没有一丁点的好转。想着,唐家夫人便朝外走去。
“母亲,可得记得帮我向二弟问声好!”唐卜驿在后头朝着唐家夫人离去的背影说道。
直至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原本上扬故作微笑的脸庞顿时沉了下来。好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啊,可惜,你的儿子永远都好不了了,我要你看着他受病痛折磨,看着他一点一点的耗尽精力,然后痛苦的死去,我倒要看看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怎样的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滋味,该比让你死掉让我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有快感!
唐卜驿转身去了厨房,开了一瓶酒,拿了一个方杯,便回了房,独自豪饮了起来。
倒酒,又倒酒……一杯,又一杯……
想到唐家夫人好不遮掩的嘲讽,唐卜驿越想越气得慌,猛地便将手旁的酒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