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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难的抉择呀!救个人怎么那么多的麻烦,两边都得救都不能放弃。
「我去吧!」一道冷音蓦然响起,大家的视线望向开口的美丽男子。
「你去?」
季靳的眼神透着坚定。「你负责把学生载下山,我把育幼院的孩子带到安全地带避难。」
「好是好,可是你熟悉附近山区的路吗?」镇长还是不太放心。
「我跟他一起去,我是在这座山长大的孩子。」不顾季靳反对的眼神,风夕雾的态度比他还坚持。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要跟着你。她深情的眼睛如此说道。
「我也去,我在山里跑上跑下跑了三年,哪里有洞有大石我最清楚。」温家老幺毅然而然的挺身而出。
「也算我一份,我可以帮忙抱小一点的孩子。」
「还有我,我也要帮忙……」
「我也是……」
几个学生争相发言的想尽一己之力,不畏风雨地表现出勇者无畏的精神,他们宁可多注意自己的安危也要帮育幼院渡过难关。
他们其中几人常跑育幼院替孩子们上课,陪他们玩,感情之深非笔墨所能形容,怎么也不愿小朋友有个意外。
看着学生们义不容辞的热诚,几个大人感动在心。
「你、你……还有你跟我去,其它人跟镇长下山。」
季靳眼神一厉的点名身强体壮的学生进行救援行动,体弱的则先行下山以免体力不支发生危险,他现在需要的是帮手而不是阻力。
他指挥若定的神采十分慑人,有如王者一般毫无疑色,果决从容不带惊慌,声音有力充满领袖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调派。
包括镇长在内都慑服于他的冷威下,开始动作的分成两边,一边准备上车还不忘把海芋带走,一边加强装备以防万一,能带的物品全带齐了。
一场雨冲刷出人性,也让他们看到人心的美,滂沱的大雨下在泥泞的土地上,同样落在他们心田里,人世间有爱。
「妳最好别给我倒下,否则我会亲手拆了妳的骨头。」季靳狠狠的吻上心爱女子的唇。
面对爱人突如其来的吻,先是怔了一下的风夕雾随即感受到他的真心,她笑得很美的回吻他,以吻封心的表达她的不离不弃,痴心无悔。
风在雨中狂吼,雨在风里怒咆,相爱的人儿手心交握,爱让人不再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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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算什么,当一次丑角吗?」自嘲的男音不满地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心底的酸意化为满心的感慨。
明明是他先来一步,怎么会被这个外来客后来居上?
「不要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失恋的人最大,你给我滚远点。」哼!这次就让给她,算是还她的救命之恩。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顾其忧不得不说,他们两个真是该死的相配,连睡着的模样都美得像一幅画。
「妳失恋我就美满幸福吗?我现在很想哭。」不过是欲哭无泪,硬往肚里吞。
大雨连续下了七天,头几天雨势大到根本不容人在外逗留,下得人心惶惶以为世界末日到了,个个愁眉苦脸希望雨快停。
最后两天雨有逐渐减小的趋势,即使它仍没日没夜的下着,但风势不会再像要把人吹走似的,一些胆大的人就冒险勘察附近的情况。
对外交通断绝,大部份的人都依照指示到建筑稳固的圣辉大教堂避难,一群群席地而眠的等待雨停。
温致敬在桥断的前一刻上山,他一听到自己的弟弟和心仪的女神还在山上简直急疯了,根本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带齐医疗用品赶来。
人若要生存一定要有食物,保罗神父是个神经质的人,习惯性的积粮防饥,所以地窖里不时储备面粉、玉米等干粮,刚好这回可以供应灾民的粮食所需。
不过因为人数众多也撑不了几天,育幼院的孩子有人因为高烧不退而吃不下干果米粮,几个大人只好想办法向外寻找可食的食物。
由于忘忧山庄离教堂并不远,因此他们一提出要求,补足生鲜蔬果的顾其忧毫不犹豫的让出自家的食物,并不辞辛劳地帮忙搬到教堂好让小孩子吃个饱。
这段时间他们完全无法得知外界的任何消息,断水断电已好几天,必须承接雨水加以煮沸当饮用水,教堂的桌椅大多拆了当柴烧。
克难的方式虽然简陋还算过得去,省吃俭用还能撑上几天,有医生和老师在一旁照料,发烧的孩子症状逐渐减轻,只比正常体温高上一点。
保罗神父过来制止两人,「嘘!小声点,别吵醒好不容易入睡的孩子。」这些天够他们累了。
「你说的孩子不包括他们吧!」顾其忧努努下巴,指着原本安睡的情侣。
「啊!还是吵醒他们了。」可怜的孩子,人都瘦了一大圈。
受了点凉的风夕雾差点又引发气喘,连续咳了好几天才稍微舒缓,她在季靳不眠不休的照顾下病情并未恶化,只是清瘦的脸颊又削瘦了几分。
下雨天没什么好做只好睡觉,可是连续睡了几天也会不舒服,人声稍大就会惊醒,然后就不再容易入睡。
而她一醒身边的男人也跟着清醒,好象他从没真正入睡过,她一有动静他马上就能察觉,眼一睁地看她的状况有没有变化。
季靳的无微不至看在所有人的眼中是欣羡不已,风雨中能看到这样的真情相待难能可贵,让人心头也热了几分,不忍心打扰小俩口的甜蜜。
「保罗神父,我好象闻到酒的味道,你不会又偷喝酒了吧!」灵敏的嗅觉是专业调香师的必备条件之一,再微弱的气味她都能闻得出来。
「欸!妳这狗鼻子哟!我才偷尝那么一小口妳也知道。」真是瞒不了人,上帝在惩罚他又犯戒了吧!
「没办法,我对味道极敏感,只要有一丝丝留在空气中我就能发觉。」这是天性,由母胎里带来。
「看来我以后要离妳远一点,免得妳向主耶稣告状。」他开玩笑的说道。
风夕雾笑着眨眨眼,有同谋的意味。「如果你也让我同流合污的话,上帝不会发现你犯下的小小过错。」
「妳……哈哈……妳这孩子真狡猾,连神父的便宜都想占。」难怪他特别喜欢她,有见地有智能,但不骄矜。
「不不不,我是占上帝的便宜,祂爱我们。」神爱世人,世人皆是祂宠爱的儿女。
分享是爱的第一步。
「妳喔!真是聪明得让人头疼,将来娶到妳的男人可要伤脑筋了。」他笑笑地看向正替她整理头发的男子,眼中睿光闪动。
「是呀!神父,我也替他挺烦恼的……噢!你咬我。」可恶的坏男人,在神的面前还敢使坏。
表情冷淡,但眼含柔波的季靳俯在她耳边低喃。「谨言慎行,妳不会忘记我几天前的警告吧!」
男人也善于记恨,他说过她最好别染上一丝病痛,否则他绝饶不了她,但急于救人的她却忘了这件事。
季靳极力的维护她周全,怕她受寒怕她冻的不许她参与救援行动,最多只能帮忙提灯,站在远处看哪里有需要人手支持。
可是一看到育幼院淹水的惨状,她根本什么叮咛也没记着,哪管水深及膝硬是冲上前,抱起三岁的小栗子游到高处,还挽起袖子抢救孩子们的书本和玩具。
当时他看了差点抓狂,随手捉了一个A大学生将她拖向教堂避难,而且还威胁该名学生要将她看好,否则水大得很,不在乎多一两个失踪人口。
「靳,你不会是那种小气的人吧!」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她已经很小心不去招惹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我是。」对她,他绝对自私且吝啬,她的所有美好只能属于他一人。
「喔!」那她最好别多话,免得他兽性大发。
风夕雾好笑的依偎在他怀里,掬起他的大掌和自己的小手相贴着,男人有时也很任性,爱耍小脾气,她也只好容忍他了,谁教女人天生有母爱呢!
一旁的温致敬和顾其忧可就非常不是滋味,人家亲亲热热地表现浓情蜜爱,好不亲密的模样,孤家寡人的他们失意又没人爱,相形之下当然会十分眼红。
可是失败者有失败者的风度,总不能跳到两人中间强迫人家分开吧!爱一个人也要有格调,缺德的事他们不屑为之。
四个年轻人四种心思,有人得意有人黯然神伤,保罗神父看在眼里只觉得他们全是可爱的孩子,真情真性的让人感到快慰。
他拿出珍藏的几瓶酒准备调制成鸡尾酒,先将酒倒入雪克杯,再倒入柳橙汁使其沉入底部,本来该用鸡尾酒叉子穿刺薄荷樱桃来装饰,可是没有樱桃改用薄荷叶代替。
「英人牌辛辣琴酒40ml,日本山多利利口酒10ml,水蜜桃利口酒10ml,山多利鸡尾酒柠檬汁一小茶匙。」真懂得生活品味的神父。
「咦,你知道我加了什么酒品?」意外极了的保罗神父喜逢知己的递给季靳一杯调酒。
「因为他是小酒馆的钢琴师嘛!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温致敬口气微酸的说道。
「谁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你是医生也帮人挖屎吗?」虽然爱不到心目中的第一男主角,心情很烂的顾其忧还是不准有人污蠛她的王子。
「嗯!妳这人说话怎么那么不文雅,术业有专攻,我是气管方面的专家又不是泌尿科、屁……肛门的部位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本来他想说屁股,忽然觉得不妥的改口。
等等,这个女人不就是以前常在诊所外徘徊的红豆女--只要他一走出诊所就马上塞一包红豆饼给他。
「那你干么讽刺人家是酒鬼,谁规定钢琴师就一定懂酒,他只要会弹琴就好了。」如他所言,术业有专攻。
「红豆饼。」善变的女人。
「啊!你……」顾其忧双腮倏地一红,有些气恼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