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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算养一只。」为了他们。
一个熟知她病情的同学跳出来摇摇食指。「不行喔!夕雾姊,任何有毛的动物妳都不能靠近,妳会过敏引发并发症。」
「温同学,你是你大哥派来的奸细吗?监视我有没有违背医生的嘱咐。」唉!她都忘记了还故意提醒她,真是不可爱的男生。
温尚礼大笑的爬爬湿漉漉的头发,一点也不把她小小的怨恨看在眼里。「夕雾姊干脆嫁给我大哥当先生娘,看病不用钱。」
说话的学生正是镇上医生温致敬最小的弟弟,他因为哥哥的因素而选择念A大,放弃T大的电机系。
几乎每个学生都知道他哥哥在追眼前的女神,可是老追不上的铩羽而归,十次革命十次失败,接下来的第十一次也不乐观,他们已经准备送上挽联好为他哀悼了。
「现在有健保卡十分便利,谢谢你的建议。」风夕雾轻语淡音的带过,脸上始终带着恬柔的微笑。
「喔!弟弟出马也中箭,你们温家一门英烈死得真壮烈。」应该立个碑以兹纪念。
「去你的,徐艳枝,妳开口没一句好话……』哇!好美的女人。
蓦然失去声音,两眼发直的温尚礼盯着绕着温室走来的身影,口水差点滴下地的用力一吸,没发出的狼嚎声在心底响起。
他的异样引起其它同学的注意,跟着他亮得可以照明的视线看去,一个、两个,三个i…陆陆续续的众人像是惊为天人,眼睛不眨地像被磁石定住。
「真的好美哦!那头秀发真美。」
某人白目的说了这句,大伙怒眼一扫怪其不识相,人家优雅得像漫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他们班这个短腿的笨蛋居然只看到束于肩后的长发。
「咳!麻烦你们看我一眼,我长得不比他丑。」她可以怪他扰乱了上课秩序吗?
风夕雾无奈的说道,惹得回过身的学生噗哧一笑。
「夕雾姊,妳实在不该装悲情少女的表情,妳要长得丑我们也不用活了,自己。找把铲子挖个洞躺平算了。」
「就是说嘛!我们已经很努力不让自个儿自卑了,妳不要再打击我们的信心。」到韩国整形吧!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一剎那的惊艳过后,女生们很快地恢复正常理智,不像仍在痴呆状态下的男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们欣赏的角度和他们不同,而且微露同情。
因为站在入口处的大美人是平胸,平得怕连坦克车压过都没感觉。
「多谢你们满足我可笑的虚荣心,我的心痛获得补偿了。」风夕雾俏皮的眨眨眼,笑意满溢的看向不成器的男同学。「对着一个男人放电很奇怪,你们都是玻璃圈的吗?」
「什么玻璃圈,我们可是正港的男子汉,哪会对男人放……啊!他……他是男的?!」
瑰丽色的花瓣,碎了。
「嗯!据我所知他还没变性,跟你们一样上男生厕所。」她笑得有点邪恶,明眸染上夏天的颜色。
一阵哀泣声像一群被拋弃的小狗呜呜传来,众男同学不敢相信难得一见的气质美人竟然和他们是同一国的。
打击呀!他们不要做人了,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两个绝色的人儿站在面前他们一个也碰不得,上天开的玩笑真的很残酷。
「夕雾姊,他是不是妳的『一打』男友?」光他一个就抵得上他们班十二个废物男。
怔了一下,风夕雾眼睫一垂地轻笑,「是不是都让你说了,还用得着我回答吗?」
第六章
他们算不算一对恋人呢?
她自问。
在一群学生的起哄下,风夕雾被迫承认季靳是她的男朋友,并玩笑地在他唇上一啄以取信大家,免得他们兴致高昂的追问不休。
轻轻的一吻在国际上算是无伤大雅的礼仪,见面一个拥抱碰碰嘴稀松平常,不会有人在意地当一回事。
至少在她看来是个简单不过的动作罢了,满足一下他们爱闹爱玩的个性,别缠着她问东问西,尽出怪招地想考倒她。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唇才刚一离开他,一只强悍的手绕过她的后腰一施压,来不及后退的身子落入他那温热的胸膛中。
没让她有反应的空间,柔软的唇瓣往下压,吓得她连忙张口一讶,那张狂的舌毫无节制的入侵,攻得她没有反击能力。
在法国住了好些年,她第一次领教法式长吻的影响力,脚麻唇也麻地差点窒息,还被人笑长了两根香肠。
从那次激烈的热吻后,两人越走越近似一对交往中的情侣,有时他会来到她的花圃帮忙除除草,有时她会在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的聊聊天,手牵手的避开人多的地方偷个小吻。
他们到底是不是情人她不知情,但是她喜欢有他相伴的日子,她觉得全天下的幸福都飞到她身边,让她忍不住眉飞色舞。
「笑什么?」看着她嘴角溢满的笑,季靳的心平静得像蓝色的多瑙河。
「嗄?我有在笑吗?」抚抚自己的脸,风夕雾丝毫没察觉自己的笑意。
真是迷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瞧妳扬起的嘴有半个弦月高,还没发觉吗?」
「啊!真的耶!我好象有点得意忘形了。」粉舌轻吐,勾得他下腹一紧。
「别随便在男人面前吐舌头,妳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尤其是她可口得像一道香浓的蛋糕,让人想含在口里化入肚内。
「为什么?」她的身上没有洒上香料,不像令人垂涎的极致料理。
看了她一眼,他的大掌松了又握紧。「野兽是男人的代名词,他们的兽性凌驾理性。」
「也包括你吗?」她以戏谑的语气问,纯粹是玩笑性质。
谁知季靳竟认真的握住她的手回道:「也包括我。」
霎时她脸一红的不知该说什么,表情局促地由眼缝下偷睨他,口干舌燥的感觉全身在发烫。
他不是当真的吧!她知道自己美则美矣却没什么「份量」,不是会引起男人感官冲动的那一型,他们嫌她过于单薄,抱起来没什么肉。
像顾其忧的身材就好得教人羡慕,上围雄伟几乎买不到合适的尺寸,和她的娃娃罩杯一比,她简直溃不成军,不被说成用飘的女鬼就算庆幸了。
「妳刚才说什么得意忘形,那是件好笑的事吗?」他刻意避开敏感话题,不让两人的体温都升高。
季靳的问话让风夕雾又想起先前的事,两颊微红显得不自在,眼神飘忽地不敢看他。
「能不能不问,事关个人隐私。」她极力振作稳住呼吸,不教他看出端倪。
「如果和我有关就不算隐私,妳不想我停下来吻妳吧!」虽然他非常乐意顺应淑女的要求。
车在风中飞驰,单手握方向盘的季靳技术熟练的行驶于下山的道路,与风竞速毫不逊色,看不出来车子正行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平稳得有如车处平地。
镇上有个小型的单窗口邮局,平时会收收国内的邮件或方便居民提存,若有包裹待送则集中在每个星期的二、四日收件,不转寄航空信件。
因为邮政人员的语言能力普遍不足,三个承办员加上一个分局长只能拼凑出几个单字,真要他们把蝌蚪文地址念一遍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徒惹笑话罢了。
因此每当有国外的来信时,山下的总局会先请人辨识一番再翻成中文,然后由专送限时信和航空信的邮差送上来。
同理可证,她要回信也一样要下山走一趟,适逢星期五不会再有邮差上山,而她不想等到下个星期二再把手上的信寄出。
可是她不会开车怎么办?
这时名义上的男朋友拿了串车钥匙来为她效劳,一路护送不让她骑着单车吓死路人,不怎么可靠的煞车还处于待修阶段。
车是保罗神父的,不过神父开拉风的吉普车是不是有点过份?!他污了多少居民的捐献金?
「啊!」风夕雾因他说要吻她不好意思的捂住嘴,一抹霞色在她嫩白的脸上特别明显,也娇艳得令人想一口吞了她。
「妳知道小周末上山的人潮并不多,妳需要观众鼓掌叫好吗?」他取笑地捏捏她手心,传达掌中的热力。
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会让人意志决堤,向来不爱与人交谈的季靳在遇上她之后,他这几天开口的次数是一年的总和,而且不吝惜的长句接着长句。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在意一个人,连寻找母亲的事都能一延再延,不像先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光看夕雾柔柔的笑脸他一天的感觉就会很轻松,不会有任何压力。
迫不及待是他睁开眼的心情写照,他会不自觉地出现她必经之路,帮她牵牵车、除除杂草,感受时光飞逝的快速。
她是个很好的伴,好得他不想离开她,谈天说地不觉乏味。
「哎呀!你也威胁人,我外公说你冷冷的,不是好相处的对象。」外公碰了好几个软钉子,直说这个人不可取。
其实她心里好笑得很,两人的个性都有不爱说话的缺陷,一个严肃一个冷漠,半斤八两外公讨不到便宜很正常。
「因人而异,妳不要故意转移话题。」搬出不苟言笑的长辈也没用,这张挡箭牌不在面前。
「噢!被你看穿了。」真扫兴,她不能装傻了。
她轻吐了舌,想起他的警告连忙一缩,不再让舌尖顽皮的滑出唇瓣。
怕他吻她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她越来越不能控制飞向他的心,爱情悄悄的生根发芽,有蓬勃发展的趋势。
「别装可爱,妳不是十七岁的小女生。」她并不如外表给人的感觉真的那么单纯无邪。
越和她相处越发觉她是一座蕴藏丰富的宝山,挖掘再深仍发现一身自然散发的光辉,集结智能与知性,不露锋芒地守着淡雅的品性。
她不是那种会突显个人魅力的人,但是身处人群中轻易地为人所注目,不争不忮的清淡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