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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陛下,即便是没有洛尔斯先生的发射器,你说的事情,也不会变成显现实。”从旁边的一个角落,走出了弗拉哈迪,他地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
“刚才的一幕幕,全部都记录在这机器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梦工厂可以将这部小电影印制成拷贝,在全国乃至全世界放映。”弗拉哈迪拍了拍手中的摄影机,笑容灿烂。
“你们!你们这帮邪恶的人!你们会下地狱的!”庇护十一世恼羞成怒,突然捡起地上的那个权杖,抡起来就砸向大祭司。
“大祭司!”我顿时吃了一惊,大祭司和庇护十一世离得不远,庇护十一世的那一击,来得异常迅猛,大祭司很难躲得过去。
不管是台上的人还是太台下地人,都惊呆了,有谁能料到,庇护十一世会突然出手呢。
当!并没有出现我想像中的大祭司被击倒的场面。
一声清楚的响声之后,庇护十一世手里的权杖一分为二。大祭司手里拿着那个黝黑的刻满十诫文字的权杖,挡住了庇护十一世的袭击。
“阿希尔。拉蒂,你已经彻底误入歧途了!走吧,离开这里吧。”大祭司看着庇护十一世,摇了摇头。
庇护十一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断成两截的权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权力化为灰飞。
然后他木然地转过身来,慢慢地走下了台阶,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脸上挂着似哭还笑的僵硬表情一步步地走向了电影院的大门。
“教皇!”尤特乌斯。克雷大叫着,追了过去。
庇护十一世离开了。他来的时候是那样地威风八面。但是离开的是,却是如此地失魂落魄。
哗!电影院里爆发出了一阵掌声,这掌声,仿佛胜利的宣言一般。
大祭司走到台前,看着台下的观众,看着洛尔斯的那个发射器,笑了一下。
“今天你们在这里。而且我知道这个时候,整个洛杉矶都能听到我的声音。我想说一些事情,一些很简单的但是被隐藏了近两千年的事情。这件事情现在你们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在过去地两千年的时光中,你们中间绝大多数的人,都受到了蒙蔽而误入歧途。父不怪罪你们,父降罪的,是那些蒙蔽你们的人。”
“你们也许会问我是谁,会问我从哪里来,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晚上,《耶稣受难记》的首映式上,被蒙蔽了两千年的父的荣光重新显现世间!孩子们,去忏悔吧,诚心地向父忏悔,然后重新开始生活,父保佑你们。”大祭司冲台下的人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下了台。
我和所罗门五世跟在他地后面。从后门送他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大祭司转脸看了看我和所罗门五世,点了点头。
“所罗门,这个晚上一过,世界就要发生变化了,你的传统教派,势必会拥有大批的追随着。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走上梵蒂冈教廷的老路。”
“是,大祭司,你的话我会记住的。”所罗门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对所罗门:“照顾好玛丽亚,虽然她和我们原始教
缘分。不能接替我的位子侍奉父,但是告诉她,父地。”
“大祭司,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和我们告别呀!”我站在旁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大祭司和所罗门哈哈大笑起来。
“安德烈,你觉得经过这一晚,我这个老头子如果不走的话,能安安静静地呆在犹太街区吗?放心吧,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举族迁徙,好在人不多。迁起来也不是困难。”大祭司拍了拍我的肩膀:“安德烈,我要感谢你,没有你,就没有父的荣光重新显现的这一天,也许你不知道这一天,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是多么地重要。黄金家族的大祭司们传了一代又又一代,到了我这里,我们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大祭司,你们这次,又要搬到哪里?”我低声问了起来。
大祭司神秘一笑,道:“放心吧,等我们安定下来之后,会通知你地,谁让你是我们的大萨拉呢。好了,孩子,我走了,有父的眷顾,你会做出一番成绩的。”大祭司笑了笑,转身走向了车水马龙的大街,穿着一身黑袍的他,在人群里很是引人瞩目,但是慢慢地,我看不到他,他仿佛是一个影子一般,消失在了洛杉矶的夜色之中。
“教宗,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大祭司?”我心里酸溜溜的,呲哄了一下鼻子。
所罗门五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会见到地。”
然后我们两个人彼此相视而笑。
“安德烈,我也得回去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罗门五世笑了笑。
“教宗,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我看了看四周没人,低低地问道。
“什么问题,你问吧。”所罗门五世似乎已经意识到我要问的问题。
“刚才大祭司不是说耶有妻子和孩子吗,而且还说原始教派收留了她们,那就是说耶的后代还活着喽?”我挤巴了一下眼睛。
所罗门五世呵呵大笑:“安德烈,你是不是想知道耶的后代现在在哪里?”
嘿嘿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所罗门五世凑过头来,低声说道:“其实这个人,你见过,而且还一起拍过戏。”
“一起拍过戏!?你说就在这《耶受难记》中有耶的后代!?”我要晕了。
“你这家伙,难倒没有发现在电影上,又一个人的表演是真情流露嘛,看到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那份独特的悲恸。你这个做导演地。难倒没有发现?”所罗门五世看着我。提醒道。
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之后,有戏份的人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扮演妓女的茱丽,一个是扮演马太的瓦伦特,还以一个就是扮演玛丽亚地玛丽亚修女。
::。么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
“不会吧!教宗。这个玩笑开大了!”我嘴巴张得比盆还大。
教宗哈哈大笑:“安德烈,这可能就是注定下来地事情吧。两千年前耶稣被钉死,然后他的门徒一番谋划蒙蔽了父的荣光。两千年后,耶稣的后人重新把那段历史显现出来。这,可能都是早有安排的吧。”
“可是教宗,你不是说你之后地教宗就是玛丽亚嘛,那不就是说耶稣的后人将成为传统教派的教宗了?”我觉得有点别扭。
所罗门五世耸了耸肩膀:“我们传统教派和梵蒂冈教廷不同,我们选教宗,从来不看出身。只看适不适合,玛丽亚是个很优秀地人,她会是一个好教宗的。”
“教宗,这个。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咂吧了一下嘴。
“你是不是想问玛丽亚是个修女,耶的后代是不是到了这里就断绝了?”所罗门看着我,说出我想问的那个问题。
我使劲得点了点头来。
所罗门笑了起来,指着对面大街的人群道:“其实耶的后代不止玛丽亚一个人。经过两千年的繁衍,他们已经分散在世界各地,说不定哪一天你上街,坐在咖啡馆里喝咖啡地时候,活着是你在火车站等人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小女孩,一个须发洁白的老头。或者是一个西装革履急匆匆上班地小伙子,身上流的,都是耶的血。”
所罗门五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极为平静地,也是极为沧桑的。
是呀,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历史的车轮轰轰向前,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他有多辉煌。最后都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而真理,就像是埋在沙石中的金子,总有一天,大风之下,它会显露它原有地面目。
所罗门五世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开始有点羡慕他们这些人。
羡慕他们地那种生活,羡慕他们心中的那种坚定的信念,羡慕他们心中的那份纯粹。
但是羡慕归羡慕,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一瞬间,我一下子觉得,这世界是这么的美好。虽然会有挫折,又暗淡,但是总会有阳光普照的时候。
我抬头看了看星空,天空是那么地高远,一丝云朵也没有,那枚朗月,就高悬在空中,撒下柔柔的月光。
看着天空,我笑了,我知道在那高空之上,有一道目光在打量着这个世界,牠一直都在。
“父呀,看我如何给人们带去光明,带去温暖。”我笑着对天空轻声祈祷,然后转身返回身后的那个嘈杂的电影院。
电影院里,完全变成了欢乐地海洋,歌声、欢笑声,充斥着每一个空间,人们仿佛获得新生一般,内心陷入了巨大的喜悦之中。
酒会上,我端着酒会躲在角落里,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直想看着这些人们,看着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就够了。
“安德烈,你怎么躲在这里了!我到处找你呢!”柯立芝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
“怎么了?”看着他一脸的兴奋,我乐了起来。
“我算是服了你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这么镇定!”柯立芝白了我一眼,直摇头。
“你这话说的!出什么大事情了!?”我喝了一口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柯立芝一屁股坐了过来,急急地道:“今天晚上这么一闹腾,梵蒂冈教廷算是完了,至少在美国算是威信扫地了,这可是件麻烦事。”“卡尔文,你这话我就有点听不懂了。当初可是你告诉我,梵蒂冈教廷在美国地权力太大了,动不动就对经济、政治指手画脚。然后你又让我拍一部反对教廷的电影。现在电影拍了。连梵蒂冈教廷的教皇庇护十一世都栽了,他们在美过一倒台。那不正好遂了你们的愿了嘛,有
烦的!?”我瞪大了眼睛。
柯立芝一脸的苦笑。道:“没错,当初我是让你拍一部反对教会的电影,我也说了要减弱梵蒂冈教会对于公众生活的影响力。但是我哪里会想到你安德烈。柯里昂有这么大地本事,一下子把梵蒂冈教廷这颗两千年屹立不到地大树一下子连根拔起呀!安德烈,你有本事。我服你!可是让梵蒂冈教廷在美国彻底倒下,这可不是我所希望地。”
“你这狗娘养地怎么变得这么没良心呀!我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地帮你完成了任务,到头来你这家伙竟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