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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娜满脸泪水地扑到水中,在水底。她看到埃里克斯就在不远处,而他的旁边,多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湛蓝的水底,是那么地漂亮,长长的衣袖在水底漂浮,如同旖旎的水草。她看着昏迷的埃里克斯,微笑着向他游近。
银幕上的这个由娜塔丽亚扮演的白衣女子,顿时让所
惊呆了。
“太美了!难道是水神!?”
“应该是前面他们说到的住在水里的那个女人!”
“太美了!”
……
人们呆呆地赞叹着,分外关注下面的事。
布瑞娜努力向埃里克斯游去。但是她根本无法靠近。
白衣女子游到埃里克斯的跟前。拉着他地手,缓缓地游向大河深处,然后消失不见。
布瑞娜地小屋里,卡洛和玛雅听得都快呆掉了。
泪流满面的布瑞娜看着玛雅说道:“我没有出席埃里克斯的葬礼,因为我不相信他死了。这么长时间来,我住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然后布瑞娜带着玛雅和卡洛走向窗台。她指着远处的那个大河湾对玛雅说道:“当地人都说那个女人住在那个河湾里,有人说有时候也能在更远处的入海口看见她,我想埃里克斯一定和她在一起。”
特写,玛雅的脸。泪水从她的脸庞潸然滚落。
下一场戏。伯丁。埃里克斯地家。带着口罩地埃里克斯摇摇晃晃地戴着口罩走到厨房里,她举着手里的体温计给妈妈看。
“妈妈,温度计好像坏掉了。”
妈妈拿起了温度计,四十度。旁边,埃里克斯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爷爷。安妮。埃里克斯出事了!”妈妈赶紧冲房间里大喊。
安妮和爷爷都跑了出来。
“快打医院的电话!”妈妈对安妮说道。
安妮打了医院的电话。然后放下电话说医院的车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来。
“为什么要那么长时间!?”爷爷问道。
“外面下暴雪了!”安妮拉开了窗帘。
外面,雪花纷纷扬扬。
爷爷背起埃里克斯就要去医院。却被妈妈拦住。
“不能这样,我们要等救护车!”
“不能等,那样太迟了!”爷爷固执地说道。
妈妈叫了起来:“你还记得我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他患肺炎,那是冬天,也是你坚持要背到医院去,太迟了,上次你用45钟。
“我只用了30分钟,事实上是28分着。
在安妮的劝说之下,妈妈只得同意让爷爷背着埃里克斯到医院去。
四个人在雪地里跌跌撞撞,中途频频摔跤,他们用了25钟赶到了医院,医生接过埃里克斯地时候,爷爷也昏了过去。
一场比一场紧张地戏,逐渐把电影推向了高潮。
电影院里,人们地心被揪了起来。很多人捂着胸口脸色发青,我看见马尔斯科洛夫连连塞了两粒药片在嘴里。
“埃里克斯会死吗?!”
我身后的一个女人泪眼婆娑地问着他地丈夫。
“你问的是哪个?”他的丈夫直勾勾地看着银幕道。
“两个都是!”
他的丈夫摇了摇头,仍然没有把目光收回来:“我不知道。”
下一场戏。卡洛、玛雅和布瑞娜把车上的那条小船托到了河边,推进了水里。
天气很晴朗,一点风都没有。河面平静地如同一面镜子,一群一群的白鸟在河面上飞舞。
三个人上船,卡洛划着桨,小船缓缓向远处的大河湾划去。
到了河湾,开阔的水面上,一片寂静,远处就是苍茫的入海口,对面则是高高的山崖。
卡洛停下手中的桨,三个人呆呆地坐在船上,似乎在等待这什么。
良久,卡洛用手围住嘴巴,大声喊道:“埃里克斯,你……在……哪……里!?你还喜欢睡懒觉吗?!你在……水底……结婚了吗?!我要跟……玛雅……结婚了!好……好……好。”
“好……好……好”山崖发出了回声。
卡洛回头微笑地看着玛雅:“你看,这家伙答应我们了。”
玛雅泪流满面,继而微笑了起来,她也用手围住嘴巴。大声地喊道:“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
玛雅一遍一遍地喊,声音在宽阔的河面之上久久回荡。
医院中。醒过来的埃里克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河面之上,玛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
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可以让埃里克斯离开了。
医院里。埃里克斯躺在病床上。安妮坐在她的旁边。
埃里克斯突然问安妮知不知道大河湾在哪里?
安妮笑了一下,问埃里克斯是不是想去看他。
埃里克斯笑了笑,然后她转脸望向窗外,外面正下着大雨。
“不知道他最后的那天,是不是也下着这样的大雨。”埃里克斯喃喃道。
大河湾。卡洛往车上收拾东西,玛雅则和布瑞娜告别。
她们拥抱着,极为亲密。
“你要一直住在这里吗?”玛雅问布瑞娜道。
布瑞娜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要继续生活。会有幸福地。”布瑞娜拉着玛雅的手,看着在车边忙活的卡洛。
玛雅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如同阳光下盛开的一朵鲜花,烂漫无比。
布瑞娜送玛雅上车,在车子发动的时候,玛雅突然拉住了布瑞娜的手。
“布瑞娜,我想问你一件事。”玛雅的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
“问吧。”布瑞娜点了点头。
玛雅看着布瑞娜道:“埃里克斯最后一次上岸,塞给队员的那张卡片是什么?!”
伯丁。埃里克斯的家。埃里克斯和安妮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出远门。
门铃响了。安妮过去开门。然后拿着一封信回来。
“邮递员说由于他们地疏忽。你地这封信在他们那里停留了一年。”安妮把信递给了埃里克斯。
埃里克斯好奇地接过来,拆开了信。喃喃地读了起来。
埃里克斯小姐:
我是科考队的一个队员,受埃里克斯的委托,把这个东西寄给你。他已经在不久前遇难,对于他的死,我们很难过。他告诉我,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现在,他不在了,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保管了。
卡特。”
埃里克斯愣掉了,她赶紧从信封里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特写镜头。一张借书卡。因为浸水的缘故,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看到借书卡上有两个人的名字。
“埃里克斯”
“埃里克斯”
这两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写地。
埃里克斯翻过卡片,在卡片地背面,是一副模模糊糊的素描,只能看到上面是一个女孩的面孔。
“原来那个时候埃里克斯一直喜欢的,是你呀。”站在埃里克斯旁边的安妮看着那张卡片,低声说道。
中景,埃里克斯紧紧地把卡片连同信件抱在胸前,她转脸看着窗外,落下泪来。
大河湾。
河面平静,两个老人坐在河边钓鱼。
“我听说前不久有人看到了住在水底的那个女人了,很漂亮。”一个老人对另外一个老人说道。
另外一个老人点了点头,喃喃道:“我听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
然后,片头德彪西的钢琴曲响起,画面失焦,电影结束。
当电影院里灯光次第亮起地时候,铺天盖地地掌声响了起来。
我看到很多人慌忙擦干了脸上地泪水,站起来微笑着鼓掌。
掌声长久不息,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这部小成本的电影,猛烈地冲击了所有人地心灵,拨动了埋藏在观众内心最深处的那根情感之弦,让他们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安德烈。我不得不说,这是我看到的最好地最优秀最伟大的一部爱情电影!它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初恋。”山姆华纳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这句话,从这个好莱坞有名的花花公子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极为难得。
电影完毕之后,我带着海蒂、嘉宝、莱尼、霍尔金娜、娜塔丽亚以及甘斯、伯格等人走到台上向观众鞠躬感谢。
掌声再次响起,很多观众抱着花走上台来和我们拥抱,台上瞬间变成了花的海洋。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当一个演员,是这么的快乐。”莱尼看着我。笑得格外烂漫。
“那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写部电影让你演,好不?”我呵呵大笑。
“还有我们!”旁边地娜塔丽亚等人齐声插起话来。
首映式过后,是酒会。
酒会开始地时候,很多人都还没有从电影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所以并不像以往那样熙熙攘攘。
我躲在角落里,和莱尼笑声说着悄悄话,刚说到关键的地方。就觉得有人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然后一个夹带着怒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安德烈。你这家伙做的好事!”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老马,我又怎么招惹上你了。”我笑道。
“怎么招惹上我了?!你说呢!?”马尔斯科洛夫脸都快气歪了,不过当着莱尼的面,他不好发作而已。
我嘿嘿一笑,道:“你不会因为电影地事情生我地气了吧?不就是让你拿出一半的电影院放映《情书》的嘛,再说这事情你也答应过的。”
马尔斯科洛夫气得都要快抽了,圆睁两眼对我说道:“谁因为这个和你生气!?我问你。你的这部《耶受难记》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出了一副懵懂的样子。
马尔斯科洛夫看着我直摇头。道:“安德烈呀安德烈。你说,我马尔斯科洛夫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我点了点头。
“那好莱坞这么多电影公司。这么多导演拍摄这么多电影,你为什么偏偏找了个和我们相同题材的电影来拍!?你也知道,《万王之王》是我们米高梅今年地希望,你这么一搞,我们岂不是要倒大霉!?”马尔斯科洛夫几乎吼了出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