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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用汉语喃喃道:“我当然知道。狗娘养的,看来这回还碰了个钉子。”
“柯里昂先生,你对这个日本人有所了解?”张石川最讨厌日本人,所以一见我如此模样就紧张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知道一些,这个日本人的电影拍得很有水平,有他参赛,我们有点麻烦。”
“柯里昂先生,我们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小日本鬼子!”张石川怒道。
我点了点头:“这个你们放心吧,就是你们愿意,我也不会愿意的。”
“格兰特,除了衣笠贞之助的这部《疯狂的一页之外》,还有其他的有竞争力地电影没有?”我转身问格兰特道。
格兰特也懒得跟我说,直接把手里的便签本交给了我。
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二十多部电影,其中地一些则被划上了红线。
不看还罢,看了之后,我的脑袋嗡了一下大了起来。
上面的那些导演的名字,那些电影的名字,着实让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二十多部电影,几乎包含了现在世界上所有强国,被格兰特划上红线的。除了衣笠贞之助地《疯狂的一页》,还有五部。
这五部电影分别是:德国报送地阿诺德。福兰克导演的《圣山》。法国报送的让。雷诺阿的《娜娜》,英国报送的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山鹰》,西班牙报送地贝托尼。佩罗霍的《男仆》,苏联报送的普多甫金的《母亲》。
除了德国的阿诺德。福兰克和西班牙的贝托尼。佩罗霍之外,剩下的三人,让。雷诺阿、希区柯克、普多甫金。随便拎出来一个在后世都是一代电影宗师,再加上这个衣笠贞之助,《空谷兰》要想击败这四个人碰得金羽奖,那可不是一般的难。
“安德烈,这几部电影都十分的精彩,特别是法国、英国、苏联选送的这三部电影,部部让评委们欢呼一片,还有日本地这一部,拍得简直就是绝了。”格兰特指着标签上的电影名字,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当他看到我脸色深沉地时候,这才安慰我道:“不过安德烈。你也别太灰心,我看你们的这部电影不比他们的差,很有希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年的最佳外国语影片奖,肯定就是在你们五部电影中产生。”
“格兰特。如果我非得让这部《空谷兰》拿下最佳外国语影片奖,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低声道。
格兰特和我完全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用遮遮掩掩。
格兰特自然明白我地意思,坏笑道:“其实,加上你们的《空谷兰》,这六部电影各有千秋,质量都很不错,所以剩下的关键,就是能不能在声誉上压倒对方了。”
“这话怎么讲?”张石川紧张地问道。
格兰特道:“最佳外国语影片的评选分为两个部分,第一关。我们会把这二十多部电影搞一个集体放映,观看的都是经过我们挑选出来的1200人的庞大的影迷群体。这些人将投|||这第二关的评委,是由30名专业电影人组成的最终评选者,终评审地权力,不过他们的身份是隐蔽地,而且他们的投票结果也同样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到颁奖店里的当天晚上才能知晓。所以,无论对于第
影迷评委还是对于第二关的专业评委,当几部电影质时候,决定他们投票的惟一一个因素就是这部电影的声誉,也就是说,如果这部电影在放映的这段时间名声越高,夺取奖项的希望就越大。”
格兰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道:“和其他几部电影相比,你们的《空谷兰》有一个地方很吃亏,就是其他几个国家,现在都是世界强国,而中国的名声则不是很好听,这样一来,声誉自然就比不上其他几个国家,安德烈,这就要看你们梦工厂的了,这方面,你可是好莱坞最有经验的,只要你把《空谷兰》名声抬上去,我会在评委会内部给你架势的。”
“你们除了放映会之外,还有没有什么专场宣传会之类的活动?”我笑着问道。
格兰特想了想,答道:“有,市政府联合日本人今天晚上九点在市政府的大厅办了个日本电影放映派对。”
“狗娘养的,动作还挺快的。”我骂了一句,道:“格兰特,你看能不能这样,把这个日本电影放映派对改成亚洲电影派对?让我们的电影也参加放映,我们也来凑凑热闹。”
“这个倒是可以,我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行了。这帮日本人,态度极其谦逊,对我们彬彬有礼,很是听话。”格兰特对这件事情蛮有把握。
我哼声说道:“彬彬有礼?!这个民族的人,和狗很是相像,对待强者,他们会咬着尾巴装出一幅温顺的样子,但是对于弱者他们可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到那个时候,他们会变成一条条恶狼,一条条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恶狼!”
“安德烈,明天你们参加电影的时候,可得精心准备一下,听说日本人还花钱请了不少报社的记者,想把声势闹大,如果你们做得不如人家的话,那可就不像样了。”格兰特提坏笑道。
“柯里昂先生,我们和那些记者不熟呀。而且……”张石川和郑正秋都急了起来。
格兰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我可爱地中国朋友们。我刚才是和安德烈开了个玩笑,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你们面前的这个柯里昂先生,是个跺一脚好莱坞都要抖三抖地人,有他在,你们需要考虑的是让声势做多大才不至于让那些日本人感到自尊心受了伤害。懂了吗?”
“你这家伙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我白了格兰特一眼。
格兰特看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阴险的笑容。乐道:“你不会想和日本人来个当堂对决吧?”
我耸了耸肩,露出一幅无奈的样子叹道:“没办法呀,是他们逼我的。”
回到了公司,我把甘斯叫了过来,让他给洛杉矶所有地媒体的都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又和甘斯商量了一下派对前后我们要做的一些具体事情。接着,我给约翰。福特等五大协会的领导以及有名的导演分别打了个电话,邀请他们参加晚上的派对这帮家户全都乐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这些忙完了之后,我叫山立格把张石川和郑正秋等人带来的《空谷兰》以及《大闹画室》的样片拿到三厂重新包装了一下,除了把里面的中文字幕换成英文的之外。在形式上还做了一些润色。
等这些工作一完成,整个下午地时间就过去了。
吃过了晚饭。八点刚过,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杀向市政府。
为了架势,我几乎把梦工厂有头有脸的人都叫上了,格里菲斯、斯蒂勒、斯登堡、茂瑙、弗拉哈迪、雅塞尔、迪斯尼、山立格、嘉宝、茱丽、詹姆斯、甘斯、胖子等等,一个个穿着盛装,很是重视。我也把以往地西装脱了下来,换上了莱尼给我做的那套绣有红龙家徽的衣服。
张石川穿的是甘斯特意给他准备的高级西装,皮鞋擦得锃亮,新理了头发,神采奕奕,万氏三兄弟一个个也是西装革履精神闪铄,至于郑正秋,这老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穿西装,不过人家也有准备,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件新做地刚刚上过浆的青色长衫。这套青衫,质料上乘。没有名师的手艺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一穿在他的身上,那份温文尔雅那份中国人特有的纯定之气,扑面而来。
在我的身体力行之下,所有人都把这个派对看得异常郑重,连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斯登堡也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作风。所以当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停在市政府门前的停车场我们一行人出来地时候,早就守在那里的记者蜂拥而上,闪光灯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甘斯,你这家伙请了多少记者呀?怎么这么多人?”我被闪光灯闪得眼晕。
甘斯坏笑道:“我也不知道多少,反正洛杉矶地媒体,连一般的机关小报的记者我都给挖来了!”
近了大厅,就看见里面完全变了样子,里面被冲洗布置了一番,在大厅的墙壁之上,挂上了银幕,两架崭新的放映机在对面随时待命。大厅的中央,用桌子围成了一个圆形舞池,桌子上面则摆满了食物和酒水。
我们进去的时候,格兰特正端着酒杯和一帮日本人在那里谈话呢,那帮家伙平均身高也就在一米六五,一些人像模像样地穿着西装,一些人则穿着和服托着木屐,走起路来啪啦啪啦直响。
“安德烈,你们来了!”格兰特看见我,装模作样地高喊了一声,握住了我的手,然后低声说道:“你们今天来的人也太多了吧!还穿成这样!我可告诉你,我刚才和那帮日本人聊了一下,对他们的自杀行为特别感兴趣,你可别伤了人家脆弱的自尊心惹得他们拔刀自杀呀。”
我一咧嘴:“屁!他们连个刀都没带,难道用裤带自杀?!再说,他们自杀我还巴不得呢,明天报纸上头版头条写着:‘中国电影让日本人羞愧得集体自杀’,那我们可就臭屁了!”
格兰特看着我铁定要羞辱日本人的样子,又“同情”地看了看那帮日本人,笑道
就给我个面子,不出人命就行。”
然后他把我们带到那帮日本人的跟前,笑着道:“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梦工厂地老板安德烈。柯里昂先生。”
“市长先生。你不用介绍我们也认识柯里昂导演!”一帮日本人赶紧低头鞠躬,其中的一个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地穿着黑色和服的中年人向我伸过了手来。
“衣笠贞之助,请多关照。”这家伙身体前躬,态度极其谦逊。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衣笠贞之助。
“小龟君太客气了。”我笑道。
衣笠贞之助听到我这么称呼他,微微一愣。他原名小龟贞之助。衣笠贞之助的名字是他后来改的,这一点,估计就连一般的日本人都不太清楚。
“柯里昂先生,看来你对贞之助很熟悉呀。这是我们松竹映画的无尚光荣!松竹映画地社长,小山秀志,请多关照!”衣笠贞之助旁边的一个同样穿着黑色和服的年纪大约有60岁的人哈哈大笑,握手。
“想不到大日本帝国的电影竟然能吸引柯里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