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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睡着了?”我爬了起来,揉了揉蓬松的眼睛。
“你的睡相真好玩,还流口水呢!”费雯丽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了昨天晚上的伤心。
我不要意思地抹了抹嘴。挠了挠头。
“赶紧吃早餐吧。我亲手做的呢。”费雯丽指了指桌子。
“正好饿了。”我爬起来,拿起一块三明治就往嘴里面塞,却被费雯丽打了一下。
“干嘛?”我差点口水都掉下来了。
“刷牙去!”费雯丽笑道。
我只得悻悻放下三明治,走到旁边的洗漱间,拿起了牙刷。牙刷上,牙膏已经被挤好,旁边挂着一条新的毛巾。
“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先洗个澡。”外面传来了费雯丽地声音。
“你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吧?”我开玩笑道。
“那可不一定。”费雯丽一阵银铃般地笑声传了进来。
我刷完了牙。开始洗漱起来。
洗完了之后,擦干了头发,船上了衣服走了出去,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饭。
费雯丽做地早点很丰富,味道也十分的好,我大口小口往嘴里面塞东西地时候,费雯丽就坐在旁边看我吃东西。
“你不吃吗?”我口齿模糊地说道。
“你吃吧,我吃过了。”费雯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乐了起来。
“就是喜欢看。”费雯丽撅了撅小嘴。
我大口小口吃完了之后。擦了擦手,然后穿上了外套。
“我得走了,今天还得拍电影呢。”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等一下!”费雯丽叫住了我,然后跑了出去。
我搞不懂她干嘛去了,只得站在房间里面等她回来。过了不久,就看见费雯丽走了进来。手里面拿着一个盒子。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我笑道。
费雯丽不回答,打开了那个盒子,拿出了了一条领带来。
蓝色地领带,上面有十分好看的花纹,典雅。绅士,又不失灵动。
“你的那条领带都旧了,看在你昨天晚上陪了我,我送你一条领带!”费雯丽走过来,解下了我的那条已经旧了的领带,惦着脚尖给我换上他手里的那条。
我们靠得那么近,近得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从费雯丽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让我地头脑变得晕船了起来。
费雯丽垫着脚,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们两个人。这个时候就如同新婚夫妇一般。
“好了!我看看,不错!不错!”费雯丽看着我,拍了拍手。
“这条领带可是男士的,你买男士领带干嘛?”我笑道。
“这条领带是我在欧洲的时候买的。就在巴黎城外的一个小镇里面。我那个时候没事就到处逛,然后就逛到了那家小店。店里地领带都是手工作的,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风格。我一眼就看中了这一条,典雅,大气,稳重。就买了。那家店里面的老裁缝告诉我。把买来的领带送给最爱地人,就能够得到幸福。知道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吗?”费雯丽笑道。
“谁?”我呆呆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你了!”费雯丽拍了我一下。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笑道:“还不说,这条领带真的很配你!好了,上班去吧!”
费雯丽指了指门口。
我在前,她在后,两个人一直走到外面的大门口,费雯丽靠在大门上,笑着向我挥手。阳光之下,那个身影,如此得让人心动,如此得让人内心温暖。
车子发动,拐弯,最后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身影孩子那里,还在不停地向我挥手。
一路上,我的脑子都是乱哄哄的。脑子里面都在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的事情,一幕幕,一场场,我和费雯丽之间的事情,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地脑海中过去。
对于这个女人,之前我的印象是她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她了。我见到了她不为人知地一面,那么美好的一面。
到了片场,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一帮人早就在那里等我了。
“老板,你可算是出现了!你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可就报警了!”斯蒂勒一看见,立刻拉住了我生怕我再跑了。
“怎么了?”我笑道。
“老大!还说呢!你昨天晚上一个人开车出去,一夜未归,我们谁放心!我们都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了呢!你昨天跑到哪里去了!?你……慢着。慢着。”甘斯说着说着,突然愣了起来。
然后,他转脸看着斯蒂勒等人,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老大今天有点不一样?”
“有点不一样。”斯蒂勒也连连点头。
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笑道:“你们这帮家伙,我有没有换了一张脸,怎么可能不一样?”
“脸是这种脸,但是感觉不一样了。为什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甘斯匝吧了一下嘴,开始打量了起来。
“甘斯,我明白了,领带!老大换了领带!”还是身为摄影师的胖子眼力劲厉害,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所在。
“是了是了!老大的这条领带和他以前的风格都不一样!而且这花纹,这样式。很特别。老大,这领带你哪来的?”甘斯走过来,坏笑着问道。
我这个人,在穿衣服方面,基本上没有什么讲究,而且我最讨厌地。就是想着今天穿什么出去,因为这地确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情,在我看来,实在是太复杂,也太浪费时间。
所以平时我地衣服,都是家里人帮我准备,一帮女人买了一柜子的衣服,每天我起床之前就会把衣服拿到我的跟前。
而至于领带,我更没有什么讲究。在我看来,这东西完全是个装饰。我的所有领带,几乎都是一个颜色,黑色。之所以喜欢黑色,是因为这种颜色百搭,不管搭配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够穿得出来。而在平时,我是不怎么打领带的,因为那玩意在工作地时候,十分的碍事。
所以熟悉我的人。比如甘斯。对于我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异常的熟悉,而领带自然就更不用说了。费雯丽送给我的这条蓝色地斜纹领带。虽然典雅,但是比起黑色的显然要明亮许多,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被甘斯发现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老大,你昨天一晚上没有在宾馆,我打电话到你家里,莱妮嫂子说你根本就没有回去,你说,你昨天一整晚跑到哪里去了,而且还带着这样的一条领带。不过别说,这条领带还真的挺漂亮的。”甘斯笑了起来。
“这领带我昨天晚上瞎逛的时候买地,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我正色道。
甘斯一阵坏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直摇头。
“老大,你就别撒谎了,我们这么多年,你只要一撒谎眉毛就抖,我们都清楚。放心吧,我们不会告诉嫂子门的。”胖子也是满脸的笑容。
“工作!工作!”奸计被识穿,我也只能转移话题了,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片场。后面传来了一阵笑声,那笑声显然是针对我的。
我的心情很愉快,不是因为费雯丽送给了我一条领带,而是我发现了费雯丽的另外一面,原来在我的印象里面,费雯丽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漂亮,有风情,自从和希区柯克的那件事情传出来之后,我对她地好感就降低了不少,甚至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深的失望,但是昨天晚上,让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费雯丽,而这样的费雯丽,恰恰是我可以接受的。
我就如同发现了一个矿藏一样,尽管我不去开发,但是我知道它的价值,这就足够了。
心情好,电影也拍摄得极其顺利。
《教父2》的拍摄,已经渐入佳境,其实每一部电影都是这样,开始的时候磕磕绊绊,磨合的时间越长,就会越来越顺利。
这一天拍摄的场景里面,主要是我地戏。这部续集和第一部完全不同,第一部说实在地,存在双主角的现象,老教父和麦克。柯里昂两个角色都是重点地变现对象,但是这一部续集不一样,这部续集电影的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麦克。柯里昂。
所以在演员中间,我的戏份也最重。
我出演的时候。由斯蒂勒和布烈松两个人负责掌控场面的调度,这两个人完全能够领会我的意思。所以把摄影机交给他们,我完全放
这天拍摄的戏,是一个十分平静的戏,主要是我和罗伯特。特勒两个人之间演对手戏。我们扮演得很顺利,这场戏发生在别墅旁边地码头上面,我站在那里,拍完最后的一个镜头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可是就在我掏出手帕擦汗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斯蒂勒、布烈松等人的一片惊呼:老板,小心!
他们的呼喊,显然已经晚了。一瞬间,我突然感觉从自己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然后是我地左脚。
冷汗,一下子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那种钻心的痛,让我大声叫了起来。
我赶紧低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码头上面的一个吊灯落了下来,完全砸在了我的腿和脚上。
码头上面的吊灯,都是十分讲究地,和一般的吊灯根本不同,做得十分的华丽,厚厚的铁架,上面装饰着花纹,而且吊灯的低端还有锐利的尖角。这个吊灯落下来,先是砸在了我地腿上。然后那个脚尖扎进了我的脚掌上,完全刺了个对穿。
血吱吱地往外飙,我踉跄一下,就要往下倒,但是这个时候斯蒂勒等人已经扑了过来。
“快送老板到医院!队医呢!?“队医!快点过来!死到哪里去了!”
一帮人找来了队医,一边把我拖到车上,一边给我止血。
等到了医院,医生早就在那里等着了,直接被送到了手术室。
医生动了一个小手术,帮我止了血之后。将我的左腿包扎起来。然后送到了病房里面。
“医生,我老大怎么样?”甘斯拽着医生问道。
“没有什么大问题。骨头没有断。只不过是脚掌被刺穿了,休养几个星期就可以出院。那东西掉下来没有砸到脑袋,简直是万幸。”医生看着我,笑了一下。
“老大,如果那路灯掉下来砸到你的脑袋上,那就彻底完了。”甘斯对我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