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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懒洋洋地笑,“那你大晚上跑到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干什么?公务?”
战青吞咽了一下,当真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这个廖婷婷和公务之间的关系,秦江笑着撇他一眼,“滚蛋!”
他瞟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无可奈何敬礼走人。
吴晓安抚了廖婷婷出来,看见秦江靠在栏杆上等她,他素来要工作到很晚,他们便绕他的书房回去,一路无话,却听秦江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吴晓撇他一眼,“你笑什么?”秦江想起战青那气急败坏的表情,仍是笑不可抑,吴晓有些发脑,“有什么好笑?”
秦江拉住她,手指卷住她鬓角散落的卷发,“这小子!我看和我们一起好办了。”说完看她脸色,这几日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她好歹再不提要走,结婚的事情却就是不肯松口,他一提她便就是这个表情。他捧起她的脸,今天却是若有所思一般的沉默,“晓晓,你说好不好?”
吴晓抬头,“要问婷婷的意见。”
要问廖婷婷?秦江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一怔之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战青和廖婷婷,却是没有反驳他们的婚事,不由得大喜过望,可吴晓的神情却凝重的有点恍惚,他触她脸颊,她恍然回顾,“让婷婷自己选择好不好?”
他有些疑惑她如此地郑重,想要轻松一下这不自然的气氛,“不过是小情人间闹着玩儿,你何必?”
吴晓回头看了一眼廖婷婷紧闭的房门,转过脸来看他,眼波映着明亮的月光,认真而有些恍惚,“让她自己选择好不好?”
他怔然,心里莫名地不安,还是回答,“好。”
二四
第二天吴晓当真叫了廖婷婷到自己房间里说话,说话的结果当然是很让人无语,可怜的廖婷婷固执地认为她是派来和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战参谋来执行一项秘密人物的,至于昨天晚上那么惨烈是因为战参谋骂她脑子有问题,说她要是不乖乖回天府去就把她交军法处,最不济也会被踢出报务处。
吴晓看着她一时无语,旁边的何湘乐得呵呵的,“吴晓,你这样问不行,看我的吧!”转脸向廖婷婷,“小廖,你觉得战参谋人怎么样啊?”
“战参谋作战勇敢,有勇有谋是军人的典范。”回答倒是响亮而迅速,随即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们刘督帅说的。”
何湘嘴角抽了一下,“评价得很高嘛,那你觉得战参谋对你怎么样啊?”
小人立刻呆住,圆圆的眼睛里似乎就要风生水起,何湘火上浇油,“就是说,相对于对别人,他对你怎么样啊?”
终于崩不住,眼泪顺着白嫩的小脸滑下,极委屈地呜咽,“战参谋说见过笨的,没见过像我这么笨的,我做的所有工作他都要重新拿回去查一边。”好容易说完了,呜咽的抽泣已是不能表达她的伤心,何湘赶紧止住她的爆发,“好了好了,我们都明白了,你回去吧。别哭了,小心你家战参谋骂你。”
秦江带着面色铁青的战青站在门背后听着,憋得肚子都笑痛了,捏着战青的肩膀,差点把肩章都揪下来,却听见吴晓突然开口叫住了廖婷婷,“等等,婷婷,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战参谋啊。”
廖婷婷呆在当场,一脸迷糊地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受惊不浅,战青脸色由青转白,秦江也崩住了笑静静听着,半响就是没声,何湘终于忍不住,“婷婷,你不至于吓成这样吧。”这话不说还好,一开口,廖婷婷的眼泪又普拉拉地往下掉,小嘴一撇,眼瞧着音量又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何湘无语,仰天叹息,“极品,真是极品。刘胡子的确英雄!”
吴晓的声音却是轻轻的,里面那飘忽的哀伤倒叫所有人不由得心里一颤,“婷婷,你想留在这里和战青在一起还是回家?”
战青屏息静听,却发现原本捏着自己肩头的秦江的手却松了,抬头一看秦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隐去了笑容,静静只是听着。
廖婷婷呆了半天,好歹开了口,“我。。。。。。我不知道,我。。。。。。我想,我想还是问问战参谋吧。”
何湘疵笑了一下,放了手里的杯子,“好了,你去问了战参谋再说。”廖婷婷依旧迷糊着这两个大姐姐叫自己来问话的原因,糊里糊涂地敬了一个礼跑出了房门,一眼就看见面色难看已极的战青站在门后,张嘴就要尖叫,战青一把抓过她把嘴摁住,抬头“校长!”秦江完全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带走廖婷婷。
只听房间里何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咖啡杯,“你这是何必?管这闲事?这丫头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
吴晓半天没出声,“就是因为她傻乎乎的我才同情她,我不想她像我当年一样。”
秦江在门后闻言不由得咬紧了牙,手指捏在门框上捏得青白,后面何湘和吴晓说了什么他全没听见,突然何湘推门出来看他站在门口,“少帅!”
他“唔”了一声,他原以为他早把世界都捧给她,可是她却以为遗憾,以为痛苦,他所奉献的一切不过都是她现在的无可奈何。何湘撇了一眼房内,知道此时不适合和少帅说这个,却又不得不开口,“少帅,我想去天水一趟,廖平京那里有点不对劲。”
廖平京是秦江的心腹之人,所以老爷子在前线所依仗的除了他本身的老兄弟外靠的就是这个好侄子,尤其是他驻守天水多年,乃是甘肃的土皇帝,何湘说的廖平京不对劲倒叫秦江有些诧异,“怎么?他报过来的消耗和战报对不上。”
这是可大可小的事情,秦江对手下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是和你们打个马虎眼,你当真要去?”
何湘本能觉得不对,上个星期廖平京到京都述职,她便觉得他情绪不太对,他的报表也不是虚报瞒报那样简单,似乎是乱成了一锅粥,这个廖平京虽然是个市井流氓出身,为人却极精细,断乎不可能让属下这样欺瞒他,不由得笑了,“我这不是给少帅当接待官,去接老帅回来嘛。”
秦江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一笑,却不见多么高兴,转身和她一同下楼,何湘跟着他,“您不进去?”秦江今天一天的会,这样赶着回来定是为了见吴晓一面,可就这样走了,怕是听见刚刚吴晓的话了。看他顿了顿脚步,不由得说,“您是知道的,她就这么别扭,等你们礼炮一响,洞房花烛,她自然就好了。”
秦江被她说得笑了,他们同岁,何湘还大着月份,秦江学着何楚叫她,“二姐这是经验之谈啊,这次去天水可别太刺激廖平京,我可听说二姐千挑万选,最近可是有了人选呢!”何楚和他说起过,因为吴晓,不敢说是魏子文。因此秦江并不十分清楚,这话说出来,何湘心里莫名地伤感,她极开朗爽快的一个人,“少帅这样忙,就不要操心我的事情了,我后天就和战青一起出发,年前必定赶回来参加少帅的婚礼。”
秦江开了一天会回来,已是深夜,车子开进官邸,一抬头就看见四楼晓晓的房间还透着晕黄,不由得心里就是一暖,本来听她那样执拗,心里是难受的,此时却也不觉得,何湘说的对,等他们结婚了,自然一切都好了。到了她门前,敲了一下,推门进去,她正靠在床上看书,看见他进来,“你这么晚才回来,还以为你会留在萧山呢。”
这话问得仿佛已经是他的妻子一般,让他莫名地心里发热,扔了帽子坐到床边搂住了她。屋里暖气烧得热,吴晓只穿了件蚕丝的睡衣,虽然外面披着晨衫,也是薄的。他这样搂过来,虽然军服上还透着外面的寒意,没的就让她脸上发热,羞恼地掰他的手,“干嘛?”
秦江却不肯放,偎着她,“再看什么书?”
吴晓翻了封面给他,却是介绍西南美食的,“廖婷婷拿给我的,这丫头傻呼呼的就是喜欢做菜,还说要给我烧麻辣豆腐呢。”
若是往时,秦江肯定要笑,今天没的听见廖婷婷就心烦,“唔”了一声,“我明天和战青说,等他天水回来,就和廖婷婷结婚,带着她去兰州替老爷子回来。”
吴晓回头看他,眉心微皱,“不是说要先问婷婷的么?”
秦江不看她,“你问了如何?”
吴晓迟疑地回答,“她还糊里糊涂的,说不太清楚。”转过身子面对他,“昨儿说好,让她自己选的。”
秦江只觉得心里莫名就有一股子邪火在冒,隐忍着,“选什么?选谁?战青不好?”
吴晓看他,莫名就感觉伤心,就是这样,她和他永远说不到一起,她看中的,她期盼的,他一点也不肯给,即使是转嫁给廖婷婷,他也视如弊履。
秦江转脸过来,就看见她怔怔看他,又是那种疏离的恍惚,咬着唇,下巴微微颤动,又是忍着不肯说话的样子,不由得就烦躁起来,“战青不是最好的?你说让她选什么?她还能选谁?“
吴晓没料他竟然这样连珠炮一般地逼问,只是呆呆看着他,秦江只觉得心被她揉得乱成一团,浑身都是不安,猛然伸手抱她,重重吻了下去。
吴晓不料他突然这样过来,被他箍得紧紧的,推他也不动,火烫的手在她身上撩动,所过之处,便是一阵的骚动颤抖,只觉得他就如一阵风暴,铺天盖地就要把她淹没一般,她极力喘息,却也只能挣一口气出来,弱弱地吐了一个“不“字,却惹得他越发激惹,却不肯再迁就,只牢牢地箍她在怀里,“不要?不要?我要验验。”轻薄的睡衣被抛出锦被,吴晓咬住嘴唇,忍住那迸出的一声抽泣,月华如水,淡淡涂过她脸庞,她偎依在他胸口,依旧是一片茫然。
二五
雷振武昨天见秦江回来便进了吴晓的房间,原以为就是道个晚安,不过一刻钟的事情,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出来,又等了一会,方反应过来是不会出来了,这才自回去睡觉。只道今天秦江起来心情一定极好,可到了早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