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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上的鞭痕,手腕脚踝处的锁链的磨痕,清晰可见。
李红裳双手搂紧赵廷屹,主动地亲吻着,她,欲望难耐。
赵廷屹曾渐地除去自己的衣裳,将李红裳压在身底……
这一次,与在南夏皇宫不不同,李红裳被情欲折磨,主动,淫媚,浪荡,没有丝毫的隐忍与克制。
赵廷屹也是欲望高涨。
如果不是因为无贞散的作用,如果不是因为意识全无,李红裳的嘴里只怕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出如此淫浪的声音……。
李红裳渴望被填满,心听欲火烧灼着全身。
赵廷屹将自己的欲望倾泄,李红裳也得到了满足。
李红裳意识模糊,脸上依然带着情欲未退的红晕,偶尔还会不自觉地发出魅惑的低吟……
接下来,药力会渐渐地消散,李红裳也会慢慢地恢复意识。
赵廷屹伸手点了李红裳的睡穴,令她沉沉睡去。
赵廷屹伸出手,轻轻地扶着她红热的脸颊,:“这次,我带给你的,应该不仅仅是痛苦,你,已是我的女人……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赵廷屹默默地望着昏睡之中的李红裳。
许久,赵廷屹重新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辛唯依然守在门外。
里面发生了什么,辛唯自然清楚。
“你守在这里!她醒过来,给她找件衣服,带她去养心殿见我!”
“是。”辛唯做事有分寸,赵廷屹放心。
赵廷屹离开后不久,裴沐桥也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裴语默跟了出来。
“父亲。”
“语默。”裴沐桥望着裴语默。
“父亲有什么话想说吗?”
裴沐桥一笑:“你这孩子,就是太通透了,什么都瞒不过你!语默啊,皇后是个善妒之人,一个李红裳,她的心里都容不下,父亲知道,这两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当初,你的胎儿就是……”
裴沐桥痛心地摇了摇头,“语默,你要当心皇后……”
“父亲,这话,你早已对孩子儿说过了,孩儿清楚,会小心的。”
“皇后虽然可恶,但是,她是北齐公主,事关两国盟约邦交,却是动不得……”
“孩儿知道。”
‘你在皇上身上多下一些功夫,争取早日诞下皇子,你的孩子,皇上一定会立为太子。“
”语默知道。“裴语默顺从的答道,心里却在苦笑,她的心,根本就不会赵廷屹的身上,让她如何去用心?
”还有那个李红裳……“
”李红裳?怎样?“裴语默问。
”如果有机会,借皇后之手除去她,以免留下后患。“
”为什么?“裴语默觉得李红裳是个不俗的女子。
”她心存大志,意在复国,不可小看哪!只怕是时间长了,皇上的心,也被她盅惑了。“
在赵廷屹眼里,李红裳已经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了。只是这句话,裴语默并没有说。
裴语默只是低头回道:”孩儿记下了。“
裴沐桥和裴语默回到宴席不久,赵廷屹也回来了。
赵廷屹回到宴会大厅,群臣正在酣饮,歌舞欢腾。
众臣也都有了醉意,赵廷屹又与群臣畅饮三杯。
曲终人散,宴会结束。
这一晚,所有人都对李红裳印象深刻,无论是她的赤手舞剑,还是淡定斗兽,还是后来的铃铛淫舞,都给人留下了无法抹灭的记忆。
李红裳睁开眼睛,头昏脑胀,浑身酸软。
她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龙凤锦被。
这屋子,古典,大气,简约,明亮。
李红裳发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
门口,放着一套整齐叠放的奴隶服。
李红裳拉起被子,围在身上,走到门口,拿起衣服,穿在了身上。
她手脚上的镣铐已经除去了。
这里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红裳开始慢慢地回想,从宴会倒酒到斗兽,再到后来……
一桩桩,一件件,都慢慢地回到李红裳的记忆里……
刚刚经协的这一切,让她感到羞愤。
李红裳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
她恨莫紫夕。
这笔账,总有一天,她要从莫紫夕的身上讨回来。
李红裳推开了门,走了出来。
辛唯站在门外。
”你醒了……“相对于李红裳的自若,辛唯显得有些局促。
”皇上让我带你去养心殿。“
”贱奴遵命。“李红裳答道。
那一声”贱奴“听在辛唯的耳里,有些刺耳。
养心殿书房。
赵廷屹正在批奏折。
李红裳跪在辛唯的身后,低头顺目,目不斜视。
”皇上。“辛唯行礼。
”贱奴李红裳叩拜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李红裳叩拜。
赵廷屹抬起头,望了一眼李红裳。
李红裳沉静如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辛唯,将镣铐重新给她戴上。!“
”是。“辛唯取过手镣和脚铐重新给李红裳戴上。
”锁着你,不是怕你逃跑,是要提醒你贱奴的身份。“
”贱奴明白。“
”明白就好!辛唯,带她去寝宫,以后由她值夜。“
值夜,就是在皇上睡觉时,在外间随时侍候着。
”是。“
辛唯将李红裳带了下去。
李红裳跪在赵廷屹的寝室门口。
没多久,赵廷屹便回来了。
”侍候朕沐浴。“赵廷屹对侍候在门外的宫女说道。
”你也来。“赵廷屹望了一眼跪在那里的李红裳。
李红裳起身,同宫女一起抬水,准备沐浴。
沐汤准备好了。
”你们都退下吧。“赵廷屹说。
李红裳跟在后面,随着宫女一起退了出去。
就当她一脚跨出门口之时,却听赵廷屹开口道:”贱奴留下侍候!“
李红裳将脚收了回来,转身跪到赵廷屹的脚夫旁。
赵廷屹伸开双手,”起来吧,伺候朕沐浴。“
李红裳起身,顺从地伸出手,去解赵廷屹的衣带。
不管她是刻意,还是自然,赵廷屹在李红裳眼里看到的是一片平静。
赵廷屹的衣服被褪去,宽阔的胸膛呈现在李红裳面前。
李红裳的平静让赵廷屹无法再平静。
突然,赵廷屹抓住李红裳的手,”抬起头来,看着我!“
李红裳抬起头,毫不避讳地望着赵廷屹,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平静,深沉,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说,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赵廷屹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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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主人
突然,赵廷屹抓住李红裳的手,“抬起头来,看着我!”
李红裳抬起头,毫不避讳地望着赵廷屹,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平静,深沉,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说,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赵廷屹紧逼。
“主人。”李红裳静静地回答。
赵廷屹有些无力地放开了她的手。
李红裳说得没错,是他让她认清并记住她贱奴的身份的。
他想从李红裳的嘴里,听到什么答案呢?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这不是李红裳的想法。
赵廷屹明明知道这不是李红裳真正的想法,但是,李红裳这样说,赵廷屹却无法去反驳。
赵廷屹无力而气馁地松开了手,“那你就守好为奴隶的本分,为我搓背吧!”
赵廷屹进入了浴桶。
李红裳顺从地走了过去,拿起了浴巾,为赵廷屹搓背。
李红裳腕间的锁链“哗啦啦”地不住地响,那锁链也不断地触打着赵廷屹地皮肤,李红裳也没有刻意地注意,反而还有些故意而为之。
光裸的后背被冰凉粗糙的铁链拍打着,的确很不舒服,但是,赵廷屹并不介意,因为那铁链,让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李红裳的存在。
因为李红裳,赵廷屹突然觉得这每天都做的沐浴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是哪里不一样呢?赵廷屹也说不清楚。
沐浴之后,赵廷屹躺在床上,就寝了。
按照规矩,值夜的宫女或太监是要在外间侍候的。
李红裳的身份是贱奴,所以,只能跪在那里。
不久,李红裳便听见龙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赵廷屹睡着了。
但是,李红裳却是无法入睡。
不是因为她跪在那里,而是在赵廷屹上床之前,很突然地,对她说了一句话,赵廷屹说:“我已经接到了准确回报,两天后,西周皇帝带着他的二皇子来访东汉,结交盟友。”
赵廷屹状似随意地随口说道,却是颇具玩味地望着李红裳。
李红裳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请皇上安寝,贱奴告退。”
她的表面,越是平静,就表明心里越不平静。
西周的二皇子,也就是杨诚昊,他,要来了吗?
杨诚昊,她的初恋,她唯一动过心的男人,也是这个世上除了父皇之外,唯一的一个让她觉得可以依靠,让她感觉到温暖想相依一生的男人。
他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送给了她,他说,他会来提亲,会来娶她。
可是,她等来的却是他和别人大婚的消息。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大婚当夜,他和新娘,双双痴傻,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给她一个解释。
她等了他五年。
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是真傻还是假傻,李红裳都在等着他的一个解释。
这五年来,她和杨诚昊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曾经,李红裳也隐隐觉得是杨诚昊在故意回避她。
现在,她要见到杨诚昊了吗?
她等了五年,没想到,却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之下再次相见。
从前,她觉得杨诚昊的解释很重要。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李红裳不想见到杨诚昊,她不想让杨诚昊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样子。就算杨诚昊是真的疯了,她也不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