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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两股浪相撞之后,总有那很短的时间,两股力量互相抵消,变得平静平滑的水面,无花无浪。这个时刻很快地过去,又是波浪四起,水花乱溅。
寻觅亘久意义
有人常说,要珍惜美好时刻,这是假知识,也是假心情。美好时刻的回想,有一份深藏的悲哀。站在一个较不好的时刻,去回想美好的时刻,并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惋惜伤情倒是真的,买个好东西,可以赏玩半天,说珍惜还有话说,但是经验是心情加上当时的处境,过了就过了。
为了解决这种生命经验匆匆忽忽的流动,会去寻觅流动生命里一些较恒久的意义,斯丹佛大学心理治疗教授Irwin Yalom是个懂得深思的人,他说:
我的作法是把重点放在生命中一些不变的事实——那些时时刻刻面对着我们,在经验中无时无刻对着我们事实,那就是“即定存在的事实”,包括了“死亡”——生也有涯;“孤独”——在人来人往之中,我们依旧是“生而孤独”没有人会代替我们死;“自由”——我们既活在这世界,就得为自己做决定打算;“无意义”——外在的世界并没有内在的意义,是我们把意义灌注在生命里头,意义是自己设计的。(《探索心灵问题的奥秘》美国新闻与世界指导,1989年10月30日,53页。)
Yalom的话比较坦诚,他指出人活在世界的原本面目,在中国的俗谚里,也有类似的话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这些话往往被人视为“我生狠话”,认为这种观照点,不是太露骨残酷,就是消极。
因此,Yalom的话若是说给一般人听,即使不像老太太一样“呸、呸”几声,也会不以为然,以为“那有这种精神病,一天到头把死啊、孤独挂在嘴上”,简直不吉不利。
Yalom医师对心灵的奥秘采取比较坦诚的态度面对生命。他最喜欢的“生命箴言”是:“当你参加别人的丧礼时,弄清楚,那也是你的丧礼。”他引用玄学诗人John Donne的话说“当丧礼的钟声响起,那是为所有的人敲的”。这是很不吉利的说法,但是却千真万确的。
如临生命深渊
他曾经有个病人,就在得知他的太太罹患未期癌症之后,做了一个恶梦。他梦见老家残破,自己被怪物追逐,Yalom突然领悟到,那破败的家是病人的身体,当他得知太太将亡,也发现自己难逃一死。
这就是“生命的深渊”。我们的潜意识永远潜存着死亡的恐惧;只要我们活着,潜意识就存在着死亡的意象。在这生死相对的人生里,是不是有着更高的智慧来教导我们?
美国迈阿密大学医学院精神科主任布莱恩·魏斯医师(Dr。 Brian Weiss)在1980年治疗了一位女病人,透过病人在催眠下的叙述,生命轮回的前世景象,历历在目,使这位自许为科学家的精神医师突然间改变了他对人生的观照。
魏斯教授早年以荣誉生的身份毕业于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旋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在1970年获得医学博士,并在该医学院担任住院医师。他在匹兹堡大学任教二年后,转到迈阿密大学后担任心理药物部门的主任,发表相当多的生物精神学的论文,在药物滥用方面是知名学者。
魏斯在治疗女病人凯瑟琳之前,自认为是保守的科学主义者。他从来不相信超心理学的鬼话,只相信科学能验证的事物。他用科学的方法治疗凯瑟琳,历经18个月,完全无效,凯瑟琳是个典型的恐惧症患者,她害怕水,甚至连吞药丸都怕被水呛到;她怕坐飞机、怕暗,也害怕死亡。她的病情一直恶化,夜里经常一合眼就做恶梦。这种病症对魏斯并不陌生,他驾轻就熟地让她回忆童年往事,开些抗焦虑剂让她睡好些。
开始治疗的时候,魏斯隐约觉得凯瑟琳的童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几经挖掘,凯瑟琳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在凯瑟琳5岁的时候,曾经被人推到游泳池里,她依稀记得自己被救出来。可是,在这件意外事件发生之前,她早就对水怀有很深的悸怖。在她11岁的时候,凯瑟琳的母亲因为严重的忧郁症入院,凯瑟琳的父亲是个酒鬼,凯瑟琳的哥哥常常在夜里到酒馆,把烂醉如泥的父亲拖回家,酒醉的父亲又常打骂母亲,弄得全家鸡犬不宁。
我和生命被巅覆了!
像这样的家庭,魏斯相信凯瑟琳的童年一定爱到一些深刻的心理创伤,在看病之前,凯瑟琳的病情很糟,连续两个晚上,她都恶梦连连。她梦到开车过桥,桥居然垮了,她连车带人摔到河里,逐渐灭顶;另一个梦,是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她想逃出来,却在黑暗里被东西绊得东倒西歪,逃不出来。
魏斯在他的日记上写道:
“在第一次治疗凯瑟琳时,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生命居然被颠覆了——这个担惊受怕的女子坐在我的面前,居然是个催化剂,把我的生命完全改观了。”
魏斯医师到底改变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一个科学家居然开始相信前世轮回?为什么这位科学家愿意冒着迷信的嘲笑,把他的真实故事揭露出来?
他从凯瑟琳的治疗里,突然摆脱了科学的约束,陷入从类巨大的奥秘里。
话说凯瑟琳的治疗。在18个月的精神医疗里,魏斯帮助她说出内心的困扰;根据魏斯的经验,只要病人能够说出一些过去的问题,病情应该可以减轻。可是凯瑟琳的病情始终末曾好转,这使魏斯感到他像碰到一堵铁墙。
魏斯曾几次劝凯瑟琳做催眠治疗,可是凯瑟琳硬是不肯,她害怕那种似梦幻黑暗。有一次,凯瑟琳随她男友到埃及开罗,没想到她一进到古博物馆,忽然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导游解说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矫正他。凯瑟琳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回到迈阿密之后,魏斯再度说服凯接受催眠,凯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这是公元前1863年……
催眠治疗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魏斯让凯瑟琳躺在长沙发上,轻轻地闭上眼睛,把心思放在缓慢的呼吸上,在一吸一呼之间,魏斯让凯舒放全身的紧张。等到完全放松之后,魏斯让凯想像一道光照在头部、肩头,逐一地照在全身器官,每一个器官都放松,慢慢达成非常深度的放松,也深化了她的入眠状态,把意识收拾起来,集中在魏斯的声音上。
于是,魏斯要她回忆早期的事,在催眠中说话。当她回到5岁时,她开始鲜明地“看到”那次被人推下水的景象,魏斯告诉她,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凯的呼吸又回复正常。当凯回忆到3岁时,更坏的事情发生了;在黑暗中,她那满嘴酒气的父亲摸她的下部,她开始哭,她的父亲却用嘴压住她哭着的小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魏斯想,这就对了,这点被凯意识到,等于打开了她压抑之门。魏斯轻柔地告诉凯,一切都过去了。催眠之后,他们也讨论了这些幼年的伤害事件。
照魏斯的临床经验,凯瑟琳症状应该会好转,但不幸的,病情毫无转机,于是魏斯再度催眠治疗,把她引到两岁,但无事发生,魏斯又把年龄往一岁走,突然,魏斯听到凯说出一些他都没想过的事:
“我看到通往一个建筑物的台阶,那是一个好大好白的建筑物,白色的拱门,没有门廊……我穿着一件长袍,很粗的料子,我的头发系起来,长长的金发……”
魏斯搞迷糊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魏斯问她,现在她几岁,名字是什么,只听到凯喃喃地说:
“我是阿朗达……18岁,我看到建筑物的前头是个市场,许多篮子,每个人把篮子顶在肩头。他们住在一个山谷区……没有水。这是公元前1863年,这个地区一片荒凉、多砂、天气很热。有座井、没有河流……”
前世今生历历在目
魏斯傻住了,他催眠过上百的病人,却从没碰到过这种事。从他的脑袋空然认过一个念头:“莫非是轮回?莫非说是在说她的前世?”他又细细地问了一些生活细节,显然凯瑟琳并不是在瞎扯,一切显得历历在目。魏斯寻思道,凯瑟琳精神分裂吗?这些话是来自她的幻觉吗?是分裂性格吗?是病态性格?魏斯又从她的临床资料里,一一否定了这些症状。
魏斯的心情恍若隔世。他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一些心灵之秘。前世记忆?这个陌生的知识对他这科学家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却又在眼前活生生地发生,搞得他又不能否认。
魏斯又问凯瑟琳记得什么,凯又说了她的两个“前世”,一次是在公元1756年,她是个西班牙人,名叫露伊莎,56岁。当时由于瘟疫,许多人都生病,露伊莎也正病着,另一次,她是个妓女。经过这次的“前世揭露”,凯瑟琳的病情才开始好转,年轻的抚媚又回到她的脸上。虽然,她不相信轮回之说,可是她确实感受到“前世”那种鲜活的记忆,以及在“前世揭露”的经验中感受那种强有力的冲击。魏斯医师却没有这么好过,他翻查有关“前世”的书籍,又不信“轮回”的情况下,凝惑重重。他是典型的犹裔美国人,在学术上力争上游。他在大学念化学,在医学院搞生理精神医学,全然不信转世之说。
可是凯瑟琳每次的催眠治疗都说一些她“前世”不同的经验,也描述自己如何死亡,根据研究濒死经验的慕迪博士(Dr。Raymond Moody)说法,死亡之前有种“飘浮”经验,离开肉体,而凯瑟琳也是这么说。
浏览千年万年的我
魏斯翻查布朗大学C。J。Ducasse教授的文章,也读遍了其他研究第六感的学者的书,他愈来愈觉得自己在变化:他开始怀疑科学给他的限制,问题不在科学对错的问题,而是他发现人对自己生命的态度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