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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惚。他有点心疼,也有点高兴。这说明小丫头还是很思念他的,和他分开也是难受的寝食难安。
他坐在她的腿边,手就放了上去。
雪画儿正在出神,想着奎木狼,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有只手在温柔的抚摩。这动作很熟悉,只有他。
她激动的四处一看,却没有他的影子。可是,腿上的触感却很强烈,而且,朝着小腹而去。她又羞又急,将手放在小腹上,却什么也没有。转眼间,“那只手”又从小腹向下游走,路线,很不和谐。她有些羞怯,一下子从榻上跳下来,这种感觉不会错,只有他,才会这样逗弄她。
“你在那里?夫君,夫君!”
雪画儿轻声叫着,心里很激动,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奎木狼笑着正要现身。突然孔雀君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公主,你叫我?”
雪画儿看他一眼,摇头道:“我没叫你。”
孔雀君挠挠头,奇道:“这宫里,你还有别的夫君?”
雪画儿脸色一红,道:“我刚才觉得奎木狼来了,才叫的。”
孔雀君同情的看她一眼:“幻觉,相思病,白日梦。”
雪画儿脸色更红了,自己也觉得是。
奎木狼受不了他这样赤 裸裸的打击自己的老婆,现身跳了出来,以证明雪画儿不是幻觉和白日梦,相思病当然不用证明,他觉得害她这种病正合适,他最喜欢她害这种病了,天天害夜夜害他都没意见。
孔雀君脸色一惊,连忙关了房门。
“老天哪,你咋又下凡了!”
奎木狼没空理他,将雪画儿搂在怀里就是长长的一吻。
孔雀君捂着脸,叫道:“简直不把我当人啊。”
奎木狼依旧没空理他。
“我也是有眼睛有感觉的,你们不要刺激我这个光棍。”
奎木狼其实不是故意的,他将丹药含在口中,借着亲吻就送到了雪画儿的口中。
雪画儿稀里糊涂的吞了仙丹,才被他放开。
她脸红了,这个当着孔雀君的面上演亲吻,实在是太羞羞了。
于是她正色道:“夫君,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她其实是在说给孔雀君听,意思是,刚才我们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另有内幕的,是纯洁的。
奎木狼温柔的笑着,还带了点得意:“我偷了太上老君的仙丹。”
孔雀君脸色白了,扑了过来。
“死鸟,你不想活了吧,你这是罪上加罪啊。”
奎木狼对孔雀君笑了:“你才是死鸟。”
“玉帝念你过去的功绩上,只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你居然大着胆子再次犯错,你简直就是色胆包天,无法无天啊。”
雪画儿也急了,怪不得他不问青红皂白就亲住她,将仙丹喂了下去。他一定知道她要是知道他偷了仙丹,死活也不肯吃的。
“夫君,你施个法术将仙丹取出来,还回去吧。我不要长生不老。”
奎木狼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吃了就吐不出来了,就象熟饭再也变不成生米。”
雪画儿听出他的话外音,又羞又急。她不想他再受什么惩罚,他这样做简直就是对天规和玉帝赤 裸裸的挑衅,毫无半点悔过之意,还变本加厉的错上加错。
孔雀君半死不活的对着雪画儿道:“你从公主成了仙女,我家兄弟恐怕要从星君变成猪精了。”
雪画儿急道:“你胡说。”
“你难道不知道天蓬元帅吗?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孔雀君以手抚额,一脸愁云惨雾。
“奎木狼,你要是投生了猪胎,咱俩就断交吧。”
奎木狼无谓的笑笑:“我心愿已了。即便是去人间历劫,将功赎罪我也心甘情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孔雀君本想发一番感慨来应景,突然将自己的牙酸倒,捂着嘴倒吸气,面皮抽搐。
不料,这句酸话却生生映进了那两个人的心里,两个人脉脉凝望,全然没把一旁的孔雀君当人。公然的无声胜有声的眼神交流。
孔雀君很无奈地看着不怕死的奎木狼,咬牙道:“我服了你了。”
奎木狼半晌才道:“你也让我服一次看看。”
孔雀君被刺激到了,恨恨道:“切,我可是能娶老婆的,我就是热爱自由才独身。”
奎木狼笑了笑:“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好的如同一个人,又何来不自由呢?只会更自由才是。”
孔雀君若有所思,觉得奎木狼虽然平时闷骚,话不多,但是也说的颇有道理。
突然,云际间传来声音:“奎木狼,玉帝有旨,速归天庭领旨。”
雪画儿的心猛的跳了起来,奎木狼握着她的手指,道:“你等我。”
他仍旧是这一句话,他话语一向不多,却做了很多,让人感动。
修仙(结尾)
“长庚啊,那丫头还在外头跪着呢?”玉皇大帝瞥了一眼凌霄宝殿外的那丫头,发愁地捋着胡子,对这种倔强的死心眼的人,他最是头疼。偏偏还碰上一对,真不让人省心哪。
其实,他原本打算让奎木狼在兜率宫里反省一段时间,再和太上老君联络联络感情,成了朋友之后找他要颗仙丹给那丫头一吃,不就什么事都结了?谁知道这奎木狼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苦心,性急地当天去当天就偷人家的仙丹,结果太上老君一回来就到他这里禀告失窃事件,于是,众人皆知,他想包庇也包庇不了,只好把奎木狼贬到人间。这丫头可好,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一连在殿外跪了二十天,存心让他闹心。
“陛下,这可都二十天了,你老人家还是想个法子把她打发了。”
玉帝愁道:“我要能想出法子,还叫你来做甚呀。”
“要是陛下没法子,老臣有个法子。”
玉帝急问:“什么法子?”
“陛下把奎木狼贬到凡间,如今他在人间过的顺风顺水,十分美满,眼看就要成亲了。不如让
这丫头下去将他归引到修仙的路上,这也算是一举两得,你说呢,陛下?”
玉帝抚掌笑道:“这法子不错。我一说奎木狼在下界要成亲了,她包准跑的比谁都快,肯定不在这耗着了,哈哈。”
“那老臣去传旨。”
玉帝笑眯眯道:“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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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员外的独子要成亲了,这事在蓬山城也算是件大事,因为娶的是当今县令的千金,可真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雪画儿看着大红喜字贴满围墙的郎府,说心里不酸,嘴里不苦,那是假的。
孔雀君很仗义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哭吧,把酸气怨气哭出来,腾空了脑子,咱好想办法怎么把他从这里拐走。”
雪画儿那好意思哭,强颜道:“他明天就要成亲,难道我们进去硬抢不成?”
孔雀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咱身为仙人,怎能蛮干?我有个法子,智取。”
雪画儿对他的话深表怀疑,他还有智取的时候?
孔雀君为证明自己的深谋远虑,摇身一变,居然成了一位高僧模样,又将雪画儿变成个小和尚。
雪画儿愣愣的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嗖主意,拉住他的袖子小声问:“这是干什么?”
“拐人。”孔雀君大摇大摆地上了台阶,去敲门。
开门的管家一看来了两位和尚,忙道:“二位是来化缘的吗?”近来自从少爷要成亲,府里来化缘的,乞讨的都多了起来。
孔雀君装模做样道:“这个,老衲不是来化缘的,是来寻找一位与佛有缘人。”
“什么与佛有缘人?”
“就是你家少爷。他原本是我家方丈转世,如今我们来接他了。他可千万不能成亲啊。”
“胡扯,神经病。”管家脸一绿,大门咣当一关。
这郎府的下人看来也不是好糊弄的,雪花儿看着灰溜溜的孔雀君,有点替他难堪。
“此计不成,我还有一计。”孔雀君向来是越挫越勇。
“咱去县令家,将他家的小姐给偷走。奎木狼就成不了亲了。”
“这,这可不厚道吧?”
“事情紧急,咱只能先不厚道一下。”
“这个,我可干不了这事。”
“你干不了?那行,他如今可记不得你,你就眼睁睁看着奎木狼娶了亲,那他的修仙之路可就断了。你还想不想日后和他在天庭重逢?”
她如何不想?要不然怎么能在玉帝面前跪了二十天。
“走吧,事不宜迟。快些动手。”
雪画儿也觉得眼下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于是,两人雷厉风行,直奔县令家而去。
县令家也是一水的大红,喜庆的耀眼,又将雪画儿深深刺了一回。
两人等到夜色四起,决定动手。
雪画儿正欲念诀进去,孔雀君拦住了她:“你去恐怕不行,万一她喊了起来,就闹大了。不如我去色诱。你觉得我今天这身衣服,可成?”
说着,他弹了弹衣衫,神色很郑重,眉眼很风骚。
“成!”
孔雀君十分自信的挥挥手:“那我去了。你在这里接应。”
“行!”
孔雀君轻飘飘翻墙而去,雪画儿等在围墙外,觉得奎木狼有他这样一个朋友,真是有福气。
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子喊叫声在围墙里响起来:“来人哪,抓狐狸精!别让他跑了!”
雪画儿惊呆了,突然,眼前一花,孔雀君翻墙而出,扯了她就跑。
两人,全然没有仙人的丰姿,落荒而逃。跑了一会,孔雀君才停了下来,幽幽叹息道:“她真是孤陋寡闻,见到本上仙的天人之姿,居然说是狐狸精。”
雪画儿想笑,这奎木狼人间定的这一份亲事,倒真是有点意思。
“天亮了可就要成亲了,怎么办?”孔雀君揪着头发,发愁。
“要不,你施个法术让那位小姐昏迷,不,昏睡。外人都知道府里来了狐狸精,一定会认为是被狐狸精吓住了。昏迷不醒总没法成亲吧?”
堂堂仙人要冒充男狐狸精,孔雀君很是惆怅,郁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