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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木狼抬手一挥,莲花四周居然突然立起了一道如烟如纱的白雾,薄如蝉翼,却有粼粼波光闪烁着。
“现在,就算有人来,也看不见你,也进不来。你可放心?”
不放心,因为你能进来。
奎木狼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咱们先来试一次吧。你现在可感觉到一股气流在你身上流动?你自管顺着那气流调动自己的意念,全身放松。让月华照着你的肌肤。”说着,奎木狼的手指就伸到了她的衣服上。
雪画儿立刻紧张尴尬起来:“这个,你还是先出去,我自己来试吧。”
狼君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这修行也要有师父指导,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雪画儿扯着衣服不放手,心说,有你在,我更容易走火入魔。她看着头顶的月亮急道: “今夜并非月圆之夜啊。”
“今夜半圆,咱先来演习一番。”
“演习,就不脱衣服了吧。”
“还是脱了的好,演习也不能马虎。你看玄奘师父做事多认真。”
“不,我不想演习。”
“那可不行,若是不演习,等月圆之夜仓促之间我怕你太生疏。”
“这个,这个不行。”
“没事,这里没外人来。”
“你在这里,坚决不行。”
“那好,我先出去。”
他果然从仙障里出去了。雪画儿长叹一口气,想了想,犹豫了半天,衣服掉到莲花瓣上了。
试着闭上眼睛,刚刚双手合十,打算引动口诀。突然身后有人说道:“我还是不放心,怕你走火入魔。”
雪画儿羞的要昏厥,这个狼君怎么这样出尔反尔,太不君子了。非礼勿视难道不知道么?雪画儿恼了,睁开眼一把拿起衣服披在身上,恶狠狠道:“我不要修炼了。老就老吧。”
“那怎么行,我喜欢你,希望和你永生在一起。修炼乃是正经的事,你不要歪想。”
她没有歪想。可是他在这里,她怎么放松?她的确是感觉到一股气流了,可是乱的跟个野马一般,那里还能顺着它,顺着它只怕要疯魔。
他的气息扑在脖子间,暖呼呼的春风一般,吹开了心里某处。
“你心乱了吧?”
他说着,手放到了她的心口。
本来不乱,这样也会乱的!
“你需要心静如水。”
静下来才怪!
他在她耳朵眼里喷气:“雪画儿,月光落在你身上,真是好看,月华如水照着你的肌肤,就象是昨夜咱们在水池里的情形差不多。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赤 裸裸的撩拨。雪画儿觉得身上开始烫了。心里的野马跑的更欢了。
“你唠唠叨叨,我怎么静心,你出去吧。”
“我那不是唠叨,是指导。好吧,我不说,我用手指导总行吧。”
说着,把手放她后背上,然后沿着脊柱来回了一趟,道:“气流在这里要七个来回。”
说着,手伸过来要拿开她的衣服。
她扯着不放,他严肃道:“不要歪想,静心静心。”
貌似,她要是不松手,她就是想歪了。
算了,吃都吃过了,看也没少看,豁出去了。她眼睛一闭,任由衣服掉到了花瓣上。
“你要这样。”他拿起她的手,在身上缓缓移动。
“这样不对,你看我。”说着,他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移动。
“你感觉感觉。”
“怎么感觉?”
“就是这样。”
“哎,不是这样的。”
“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修炼的时候不要说话。”嘴被堵上了。
……
雪画儿,走火入魔了……莲花下的水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去。
醋战
“修炼”结束后,雪画儿十分懊恼奎木狼的不检点行为。这个事,严格意义上来说,简直达到了野合的标准,简直太不象话了。于是一整夜,她都郁郁寡欢地检讨着自己的“走火入魔”,并下定决心,下次无论如何不能如此修炼了。
翌日天空晴朗,奎木狼貌似心情也很晴朗,吃过饭就拉着她的手去视察那几亩良田。
山间空气清新,雀鸟欢畅雀跃。两个人走在田间地头,俨然是一对种田的夫妻,奎木狼正欲说几句煽情的话来应景,突然,天空一片巨大的阴影掠了过来。雪画儿和奎木狼都抬头看去,无数青鸾展翅而来,黑压压一片。
奎木狼的脸色一沉。立刻将雪画儿揽在披风之下。
为首的两只青鸾落下了云头,其中一只竟变成阿鸾的模样。另一只,变成一个男子,模样十分的凶猛,仇恨的目光冷梭梭的瞪着奎木狼。雪画儿一看两人的架势再看半空中遮云挡日的一片片“乌云”,很紧张。
“哥哥,就是他。”阿鸾一指奎木狼,隔那么远,雪画儿都闻见了她的怨气和酸气。
阿鸾的哥哥立刻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和羽翔私通。我家阿鸾看中的人,你也敢抢!”
雪画儿明白了,阿鸾居然带人来寻仇,还是情仇。
奎木狼有些犹豫,此刻若是说出实情,阿鸾异日一定再去纠缠羽翔。索性认了,挺过这一次,也算是彻底帮了羽翔,绝了阿鸾的念头。
于是,他忍着肉麻和哆嗦,朗声道:“我奎木狼看中的人,也绝不会割爱。你家妹子一相情愿,何苦?还是另觅良人吧。羽翔对阿鸾从没放在眼里,你问问阿鸾,羽翔可曾说过喜欢她?”
阿鸾恼了:“喜欢还用说么,看一看他的眼神和笑容我就明白了。”
听到这里,雪画儿情不自禁说道:“羽翔君看谁,那眼神和笑容都“热切”的很。看我的时候也是如此,切勿自做多情,单看眼神和笑容极可不可靠。慎记慎记!
奎木狼听了这话,偏偏还笑了几声。
阿鸾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然后又红,而后发青。
阿鸾的老哥也恼了:“呸!我岂能咽下这口气。咱们拳脚说话,你若打的过我,这事就此罢休,否则,乖乖退出阿鸾和羽翔之间。”
说着,手中亮起了两枚巨大的铜锤,杀将过来。此刻雪画儿和奎木狼几乎近成一体,那铜锤朝着奎木狼也朝着她,她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大铜锤挥将过来,心里拨凉拨凉,暗自感觉要是锤到自己身上,那不就想是捣药似的么?
奎木狼将她放旁边一放,说了声:“别乱跑。”
他手中现出一把大刀,一挽青光迎了上去。雪画儿第一次见到妖怪打架,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奎木狼的兵器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他长的帅气,舞刀弄枪的模样也帅气的很,对付那阿鸾的哥哥好象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一会功夫,阿鸾的哥哥就落了下风。
阿鸾急了,喊了声“上”,无数的青鸾鸟变成人身,扑了上来。于是,单挑变成了混战。
雪画儿开始担心了。身为公主,她还是偶尔关心一下兵法的,敌众我寡,寡不敌众,就是眼下这么个情形啊。幸好,奎木狼还看不出落败的痕迹,但是被这么人缠着,实在令人心焦。
她正操心着,突然被一只青鸾叼了起来,她啊的一声大叫,喊着“救命,夫君救我。”
奎木浪急忙抬头看去,只见一只青鸾叼着她飞去,急怒攻心急忙纵身跃起,去追青鸾,一不留神,一只铜锤击在了他的小腿之上。他顾不上和阿鸾之兄纠缠,驾云紧追。
雪画儿眼看狼君越来越近,舒了口气。突然,青鸾一个张口就将她扔了下去。她尖叫一声,看着自己砸破一快白云,又砸破一块,心里灌满了凉风啊。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倒霞光。奎木狼的手拉住了她的胳臂,同时,一只巨大的翅膀托住了她。而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终于救了你一次,我终于可以让你报救命之恩了。哼,这恩你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
说着,霞光一闪,就是孔雀君明媚如春光映照的脸。
雪画儿昏过去之前,只有一个想法,祸害又来了。
孔雀君将她放到奎木狼的手里,然后站在一边看热闹。其实,这会已经不打了。因为他的舅舅大鹏金翅鸟,被他拉来劝架了。
大鹏金翅鸟算起来在鸟界地位极高,青鸾也不得不买他几分面子。阿鸾和她哥哥一看孔雀君请来了舅舅,也实在不好意思纠缠下去。于是,这一段旷世孽缘算是以阿鸾的黯然销魂离开而告终。
“奎木狼,你真是够义气。我,太不够义气了。”孔雀君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接着又道:“我在你这里借住一天,我怕舅舅说我。”说着,偷偷瞥了一眼他舅舅。
大鹏金翅君十分的冷傲,狠狠地瞪了一眼孔雀君,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奎木狼,飞走了。
奎木狼莫名被人寻仇还背了黑锅,却也不气,只是看着昏过去的雪画儿,很无奈地说道:“我只希望你以后别乱惹桃花就好。”
孔雀君一跳老高:“冤枉啊,老大,是桃花老缠着我。”
“桃花为何偏偏缠你,你也需得思量思量。回去吧。”一抬步子,奎木狼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很痛。
回到卧房,撩起袍子才发现青紫了一大片。
孔雀君大呼小叫:“哎呀,你受伤了?”
“没事。”奎木狼忙放下袍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阿鸾之兄那是他的对手?所有人都上,他也不惧。只是关心则乱,为救雪画儿急着□,一不留神才被阿鸾之兄击中。说起来,倒有些丢面子,堂堂星君被一只青鸾所伤。
“哎呀,奎木狼你还是去擦擦药吧,或是弄那天池莲花的花瓣擦一擦。不然,这样会吓住雪画儿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十分的暧昧。
奎木狼瞪他一眼。要不是他,何来这些麻烦事啊,他起身打算去天池上用花瓣擦一擦。他倒不是娇气,主要也是想到夜晚就寝,雪画儿见到必定又是询问,有点损他的威猛刚勇。
孔雀君一见奎木狼走了,急忙将雪画儿唤醒。
雪画儿一见他就问:“奎木狼呢?”
“他马上就来。雪画儿,我对你可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