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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看着就要用四个字来形容。
雪画儿愣了,赶紧想闭眼,做一条鱼也是要讲究非礼勿视的。眼前的狼君衣衫不整,很不雅观。
他开始往她这里游,这是个啥意思?要来摸鱼?
妖怪吃个饭,程序实在复杂难懂。
她已经放弃了抵挡,连躲都不躲。他一伸手将她捞了过来,然后上下摸了两把,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又恢复了原样!
他的上半身近在眼皮前,四个字。雪画儿又惊又羞,但是生死大事面前顾不得羞赧,“坦诚相见”也无所谓了,要紧的是现在可以说话了,赶紧的求饶吧。
“狼君,我,我不想逃,是孔雀君非要将我变成这样的,全是他惹的,我真的没想逃。”
奎木狼阴险地笑着:“这个,我可不管。发正你已经被我逮住七次了。”
“狼君看在我们这些天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我只对夫妻情分和手足情分会手下留情。你说咱们是什么情分?”
雪画儿绝望了,自己和夫妻,手足都不沾边。
最后一招了:“狼君,我会给你送来很多猪肉牛肉羊肉,你别吃我,我生的有点瘦,一点都不好吃。”
奎木狼意味深长地笑笑:“我觉得你不错,上次我摸过了,该瘦的瘦,该胖的胖。一定好吃。”
完了,怎么说也逃不出狼口了。认命吧。
雪画儿绝望地问:“狼君打算怎么吃我,是一口吞还是细嚼慢咽?”
狼君咽了咽口水:“当然是,细嚼慢咽。”
细嚼慢咽那就类似于凌迟啊!一口一口咬?还不疼死,真是个残忍的妖怪。
雪画儿眼泪汪汪:“那会吃很久,很疼啊。”
狼君含笑点头:“是很久,是有一点疼,不过一会就好了。”
雪画儿想让自己死的舒服一点:“狼君还是把我打晕了再吃吧,我怕疼。”
狼君春风满面:“打晕了不好,没情趣。”
雪画儿又道:“那狼君把我灌醉了吧。”
狼君眯着眼,考虑了考虑:“灌醉?这主意不错。记得有道菜叫醉虾,甚是有味道,那我今天尝尝醉鱼的味道。”
说着,狼君的手中就如同变戏法一样提了一壶酒。他的手指一弹,指间又夹上了两只杯子。有法术就是便利,雪画儿主动地从他手指间取过一只杯子,视死如归地说道:“来吧。”
狼君笑呵呵地给她斟满一杯,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而后,浅笑着:“来,咱们干杯。”
雪画儿其实很少饮酒,这次也是豁出去了,豪爽的一饮而尽。然后又伸过杯子:“再倒!”
狼君笑眯眯地又给她斟了一杯,然后拉住她的胳膊硬套进他的胳膊里,雪画儿一阵羞涩,他可是□着肌肤,这样一碰,她心里就乱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实在是太不合适了,眼睛除了酒杯,简直是没地方放。
狼君情意绵绵地凑到她脸蛋旁边温柔说道:“咱们喝个合卺酒。”
雪画儿十分羞涩,这妖怪,实在可恶,临吃前还调戏她一番。合卺是什么意思,这妖怪难道不懂么?
死前可千万不能晚节不保。她忍着羞涩强自从他胳膊里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是他的胳膊象个铁夹子,她挣的酒都洒到了池里,也没能挣脱开。
他还凑过来色迷迷道:“雪画儿,你红着脸,看起来格外的好吃。”
雪画儿羞愤,你若是不闹,我这会儿脸色一定是白的,哼。
他又给她斟了一杯,附在她耳边笑道:“这次可别洒了。”
他的身子贴了上来,怎么那么热?
她连忙往后缩,酒又洒了一半。
“你看,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强硬地一张胳膊将她卷在怀里,然后强逼着和她造成喝合卺酒的姿势,十分霸道,沉声道:“喝啊。”
雪画儿无奈只好喝了,算了,死都不怕,还怕和你喝个合卺酒么?喝了之后再看狼君,貌似他十分满意,眉飞色舞的样子。
她叹口气,主动又要了几杯,颇有点借酒浇愁,慷慨赴死的意思。狼君也不知怎么了,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还闻她的脖子和脸蛋。她身子开始发烫,脸就更烫了。
酒劲终于上来了,她有点飘然,水温也正合宜,泡在里面舒适轻松,若是身边没个虎视眈眈的狼君就更完美了。身子本就发热,他还靠着她,更热了。她想推开他一点,不料手一推就推在了他的胸膛上,手感很好,滑滑的,正好可以凉凉手,没想到妖怪的肌肤还挺好。不过,她这么一推,没推开,他反而贴的更紧了,还明显地呼吸急促。
转眼间,狼君的杯子也不见了,酒壶也不见了。她手里的杯子,自然也没了。
一阵紧张不可避免,要开吃了么?她还没醉死啊,还有一点点理智和清醒怎么办?
一看他张嘴过来,她一声惨叫,闭上了眼。
没想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添了添她的唇,低声道:“味道很好。”然后,舌头也伸了进来。
从嘴唇开始吃?他可真是细嚼慢咽啊,一点一点的摩挲,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她忐忑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静,却半天没等来,他就那么仔细品味着她的唇,磨来磨去。磨的她心头火起,身上也火起。
半晌,他放开她的唇,眼睛放光看着她。
“狼君快吃吧,我等急了。”她的确急了,这么慢何时才能吃完,长痛不如短痛,还是给个痛快吧。
他抿唇轻笑,笑的俊美又邪恶。
水下的手将她的衣服都脱了去。雪画儿先是惊诧后又释然。也是,吃鱼还要刮鳞,吃人自然要脱了衣服。
不料他脱了衣服不算,还四处摸索,象上次一样,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一遍,还特别突出了某些重点。
雪画儿急了,羞愤交加。“你要吃便吃,为何要非礼我?”
狼君忽的一笑:“非礼?没有啊,我就摸摸看你洗干净了没?”
雪画儿悲愤地说:“吃公主是要遭天谴的。”
狼君眉梢一扬,很无谓:“不怕,我是神仙。”
雪画儿泄气:“那你吃吧,别磨蹭了。”
他嘿嘿一笑:“你性子这么急?”
她恼羞成怒:“是,我急了。”
狼君笑道:“那好,你闭上眼。”
闭就闭。
奇怪,这狼君到底是从那里开吃啊,一会亲亲这里,一会咬咬那里,真是令人羞赧,有些地方她自己都羞于抚摩。奇怪的是,他吃的一点也不痛,反而很舒服,也许是喝多了吧,他这种“吃法“搅的她昏昏沉沉,几欲想睡,象要入了美梦一般。
突然,一阵刺疼又将她的美梦惊醒。他居然拿个硬东西戳进了她的身子。她痛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
这就是真正的开吃了。的确很痛,想哭都哭不出声,嘴唇被他的唇堵上了。水声在耳边哗啦哗啦响,自己被他托在水里上下浮沉,可恨的是想晕偏偏晕不过去。看来这酒还是喝的不够啊。
不是说痛一会么,怎么这么久,妖怪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狼君这一吃,吃了许久,久到她麻木得不知道疼了。
她也不知道是梦是醒,是生是死。半晌,水声停了。她全身瘫软,梦呓般问了一句:“我死了么?”
狼君抱着她在她耳朵边轻轻吹气,邪恶地笑:“不是死,是欲仙欲死。”
前缘
“欲仙欲死”好象是个不太纯洁的词,她已经没有力气细问,身子又累又酸,昏沉困倦的几乎立刻要睡过去,朦朦胧胧似乎被他抱着走在绵软的云朵里一般十分的舒适,然后是满天星辰迎面而来,不知是眼前的金星还是天上的星星,闪烁着晶莹的光,让她更加的想睡。
全然不知道是怎么睡着又是身在何处,直到晨曦撒到她的眼睫上,微微晃眼,她才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十分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安然地活着,还活在狼君的床榻之上!
朝阳如金线般撒满了整个房屋,屋顶通透居然可以看见天际的闲云。
奎木狼不在卧房之内,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有些地方不舒服之外,一切都还完好。她又用手掐了掐自己,貌似手感并非鬼魅。她奇怪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她半是清醒半是迷糊。难道他没有吃掉自己?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卧房因为是她逃跑的必经之路所以她对摆设很是熟悉,桌子前突然凭空多了一面大镜子,镜子悬着一颗晶亮的宝珠,浮在空气里。那珠子有些眼熟,好象上一次她掉进天池受了寒,就是奎木狼用这个珠子将她照了照。
珠子熠熠生辉,七彩的光芒十分的耀眼好看。她起床用手轻轻碰了碰,那珠子似乎有灵性,居然落在了她的手心里。珠子一触到她的手心,她就觉得心里猛地一震,仿佛一股奇怪的电流从身体里游走了一遍,心里疼了一下。
眼前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副场景。白色的云雾,飘渺的仙山。一个女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容,只是背影看去,身形婀娜娇小,十分的动人。她一身浅绿的裙子,白色的披帛如祥云般绕在她的身后,随风轻轻浮动。
女子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子,高大挺拔。黑色的披风她十分的眼熟,居然是奎木狼。
那女子说道:“星君既然觉得天规不可亵渎,那我就下了凡尘等你。你来还是不来,都是你的决定。”她停了停,又低声道:“你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的。”那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又清脆又坚定。
说着,那女子猛一转身,凭栏一跃,从镜子里消失了。
镜子里一个照面,雪画儿惊呆了,那镜中的女子居然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镜中的奎木狼神色大震,急忙伸出一只手却只握住了她的披帛,长长的披帛飞扬,渐渐将奎木狼的脸遮挡。而后,镜子恢复了平静,一如平常,只映出镜外雪画儿自己惊讶的表情。
这是什么?幻觉?
镜子里又出现了奎木狼,他似乎在走近。
突然她的肩膀上落下了一只手,而后她被奎木狼搂在了怀里。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