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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镜坐在大木桶中,这么长时间才能好好洗一次澡,简直太折磨了。可惜古代没有肥皂,早知道早上就趁机抓几把那装逼男的花瓣的,这样还能洗个花瓣浴。
“肤如凝脂,粉雕玉琢。”昶夜从房梁上落下来,“这两个词跟你还真是毫无关系。”
“没关系你偷看什么呀。”夏西镜拿毛巾挡了胸瞪他,“我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呢!”
昶夜坐在木桶的边缘,手伸入水中笑了起来,“怎么?你当初不是问我觉得你怎么样。我今日回答你,我觉得你不错。嫁不了人可以嫁我啊。”
夏西镜对昶夜的鬼话是半个字都不信,他这些话若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唉,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从前还情意绵绵,今日有了旁人就将旧爱抛到了一边。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什么新人旧人的,你瞎说什么!”夏西镜故作镇定地看着昶夜,心头却是慌了。她今日以为自己必死,那关头的举动已然是对星曜楼的背叛。红尘虽然说要保护她,但夏西镜知道昶夜若想杀自己,红尘断然是防不住的。
“我也觉得不是。我哪点儿比不上那老秃驴,对了小镜,这是隐伯最新研制的药。无色无味,饮下之后一盏茶的时间里必死。你只要给那和尚喝了,这任务也就完成了。”昶夜揉了揉夏西镜没长全头发的脑袋,然后走到桌边,“呐,左边这一只碗是有毒的,右边这只没毒。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说罢飞身离去。
夏西镜握紧了手中的巾帕,昶夜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今日不是红尘死便是她死!他这是在逼她做抉择!
洗完澡,红尘从外面走了,手中还端着热乎的包子。夏西镜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屏风后出来。红尘一边摆放筷子一边道,“来吃晚饭吧。”
夏西镜笑盈盈地揉了揉肚子,“我正好也饿了。”她坐在桌边目光落在那碗上,红尘拿过碗倒了两杯茶,“今日的豆浆卖完了,明日我定一早去买回来。”说着将那无毒的碗递给夏西镜。
她捧着茶碗愣神,红尘吃了一口包子便要喝茶。夏西镜忽然推了推碗,“这茶烫,你帮我冷一冷。”
红尘接过茶碗轻轻吹着,夏西镜撇嘴道,“这样口水都进去了。不行,我要你那一碗。”说着便端过红尘手中的碗。
红尘忽然将夏西镜碗中的水倒掉,又将自己的匀了些给她。然后添了些冷茶进去,“这样就不冷不热了。”
夏西镜拿着包子啃了一口,是肉馅的。而红尘吃的却是实心的。包子五文钱,馒头三文钱。他们的钱不多,他知道她爱吃肉,所以宁愿自己吃没味道的馒头也要省钱给她买肉包子。
红尘一边喝着碗中的水一边吃着包子,夏西镜低着头喝了一口水,眼泪便落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红尘伸手拭去夏西镜脸上的泪。
“我在想,你说你爱我,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夏西镜看着红尘缓缓道。
“因为看到你便如同看到了曾经的我。小镜,我爱你如同爱自己。”
夏西镜低了头,哽咽道,“可我终究是爱自己多一些。”
红尘没有回应,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来。一行黑衣闯了进来,衣领绣着点点繁星。。。。。。
第16章 杀手界冉冉新星
昶夜拨开两名黑衣人走上前来。红尘冷笑了一声,“你果然还是现身了。”
“老秃驴,你口口声声说爱小镜如同爱自己,你死何必也要拉她一起死。”昶夜不悦道,“你要真爱她,为什么不牺牲小我成全了小镜?”
“因为我不愿意她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在星曜楼怎么叫活着。”红尘皱起眉头,药开始发作。
昶夜笑了起来,“你们佛家不常说看淡生死,其实真正做到的只有我们这些杀手。小镜子,你说是不是?”
夏西镜看着红尘额头汗如雨下,自己却什么事都没有,不解地看着昶夜。
昶夜走过去揽住夏西镜的肩膀,“小镜子,不得不说你是我们杀手界的一朵奇葩,是我们星曜楼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演戏能演到你这个地步,我都差点被你骗了。”
红尘看着夏西镜,目光微露出不解。夏西镜看着眼前那只碗忽然明白过来。昶夜根本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所以在自己那只碗上抹了解药!而即便是红尘临死前,他也要让红尘以为是自己最终下了狠心杀了红尘。
可…可这是为什么?昶夜与红尘有多大的仇恨,为什么他要这样灭心地诛杀一个人?!
红尘捂着胸口忽然吐出血来,他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一切不过是我一人的心魔勾勒出的幻象。小镜,你的心是不是从来都不曾为我打开过?”
夏西镜张了张嘴想说话,身后被重重一戳立刻说不出话来。她想推开昶夜走过去抱抱红尘,背后又是重重一点,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夏西镜唯有摇头否认。
红尘皱起眉头痛苦难当。昶夜揽着夏西镜的肩膀,“我家小镜子怎么会让你走进她的心。她没跟你说过么?她早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老秃驴,你就安心地去吧。小镜子任务完成得漂亮,以后在星曜楼也会节节高升。”
红尘看着夏西镜的眼睛,手颤抖着伸进怀中。奋力地想要扯出一样东西,但终究是停在了半途。那一方锦帕只露出一个头,他便手一僵,人重重地栽倒在地。
屋内一盘寂静,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轻不可闻。若有人此刻从高空俯视,会觉得这是一幅富有张力的油画。每个人都表情生动,粉墨登场的众人仿佛在唱着一出精彩绝伦的生死大戏。
昶夜松开了夏西镜的穴道,她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了红尘的手。冰冷的手已经僵
硬,她爬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夏西镜觉得很伤心,却哭不出来。好像有什么堵在喉咙口,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只剩下躯壳在悲伤着……
恍惚间,夏西镜想起那一日阳光正好。沁凉的溪水旁,她光着脚丫,波光粼粼的湖水映入眼帘。他一袭灰白僧袍,遗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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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影在院中练着一套落花剑法,剑端挽出一朵朵剑花,令人眼花缭乱。忽然,她听到佟书陵欢喜的叫声,“西镜姐姐回来了!!”
她停下手中的剑回过身去,只见夏西镜肩上搭着一只小包裹出现在院门口。夕阳映照只她的脸上,如梦如幻。她依旧是如离开之前一样精神满满,还叉腰大吼了一声,“同志们,我胡汉三今天又回来了!”
龙天影蹙眉,“你改名字了?”
夏西镜挤眉弄眼跳了过去,“没有,我永远是你的小镜镜。”
龙天影将剑收入鞘中,“你今次的任务虽然是完成了,但时间上却有些问题。虽说人是在那时候死的,可你回来却是晚了。十四宫的宫主早就来招过人了。”
“什么?!我勒个去,天同星那个魂淡坑我!不行,老娘找他理论去!”夏西镜说罢就是一副要去干仗的架势。龙天影忙拉住了她,“莫急,天同和贪狼两位宫主因事耽搁了,所以未曾来到。
你或许还有机会。”
“他俩出了什么事?”
佟书陵探过头来到,“天同星我不知道,但贪狼宫主却是因为路上和官差发生了矛盾被捉了起来。”
“什么?!被官差捉?!那岂不是要折我星曜楼一员大将。”夏西镜惊愕道。
“倒也不至于,由头好像是他破坏环境乱扔杂物,扔的香蕉皮被县老爷踩到了,于是被关进了大牢。估计过两日便能放出来了。”
这也太不符合杀手狂霸炫酷吊炸天的气质了,居然因为乱扔香蕉皮被抓,简直不靠谱。想来这星曜楼也没有哪个脑子被驴提过的家伙会想跟他。
夏西镜伸着懒腰进了房。佟书陵欢喜地跟了进去。龙天影却觉得怪怪的,但到底哪里怪也说不上。
她舒展了一下筋骨,将剑放在一旁打起了一套拳法。她回来半月有余,方青竹便指点了她几招。她原本资质就高,如此一来功夫更是突飞猛进。
不过龙天影其实心下有些好奇,甲级任务,且还是杀红尘那样的人,夏西镜是怎么完成的?难道真如她日日念叨的她开了挂?
红尘此人龙天影是识得的,那时候他年纪不大,正是如日中天的年纪。父皇还曾为她指婚红尘,那时候她好奇,便偷偷溜出宫去想看看自己未来的夫君什么模样。那时候他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怀中揽着一个娇妾。一打听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风流。
那日她跟随着他到了青楼门口,还差点被老鸨强抢进了去。好在他帮她解了围。那一日他眉目疏朗,款款笑着看着她,“姑娘可知道上野的桃花开了,夹岸有碧桃,春来各分陈。却无一朵比得上姑娘娇艳。”
她当时只顾着气呼呼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这一见便误了终身……
长剑抽出凌空劈下,一掌厚的石桌愣是被削掉了一大块。龙天影听到一旁木桶落地的声音,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那…那个,龙女侠,怎么这么大火气?要不要我给你去去火?”
“不必。”龙天影收起剑,回身看着她,“南镜,你是怎么杀了红尘的?”龙天影注意到夏西镜的眼睛有点肿,似乎刚哭过。但看她的神情又不像。
夏西镜咽下一口气,对龙天影能记住自己的名字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她冷笑着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一挥,“那真真叫风云变色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场大战。我与红尘站在泰山顶上,长风猎猎。他举刀冷声道,此刀名为血饮,重七斤二豪,长——”
“说人话。”
“人家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红尘受不住人家的诱惑,就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了。”夏西镜缩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