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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脚翘起在空中不时的蹭来蹭去。
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段晨不但胸大,而且屁股也是这么翘,由于她的睡裙很薄,我可以依稀看到段晨里面的内裤。
我不敢再看了,口水流的满地都是。
我把望远镜放下转身准备离开。
小可、炮东正把书斜过一个角度朝我望,见我不看了,都急忙讨好的问:“怎么不看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你们看过精彩的?”
“没有没有,玩笑玩笑!”,两人又急忙否认。
“以后不准你们用望远镜了,只能我用!”
“凭什么呀?”炮东不满我的霸权。
“就凭是我买的,这个望远镜390元,你出过一分钱吗?”,炮东听后顿时泄气,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那我们看其他人不行吗?”
“不行!”
“不如这样,”厕所里突然传来一响声,接着张涛应声而出,“你还追段晨,把她搞到手,然后你俩出去通宵,我们不就可以看了吗?反正她们宿舍全是美女,哪个我都喜欢!”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道。
这到是个好主意,段晨那么漂亮,而且她线条………,我越想越觉得就这么放弃段晨实在是可惜,我打算继续努力,凭我苏三机灵过人,在两个女人间周旋不过是翻翻手而已。
我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我要吃定段晨。”
众人一片欢呼。
“咱几个不如买点酒菜到楼顶去聊个通宵,顺便制订作战计划”
众人连连点头,又是一阵欢呼。
二十二 楼顶遐想
我们几个买了酒和菜来到楼顶,边喝边侃。
小可高兴的说上大学真好,可以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
炮东和张涛也是兴奋不已,说大学四年不搞10个以上就算是白上。
拓士说一生只爱一个好,否则将来会为年轻付出代价,我觉的拓士的话是放屁,谁能抵挡住漂亮女孩的诱惑,我想有代价就有代价吧,想那么多干嘛,人生能有几回春啊?
喝到半夜两点时,我们几个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我梦到了段晨,我骑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她。段晨拼命的反抗,她嘴唇闭得紧紧的,我始终无法探入到她的嘴去感受她滑滑的舌尖。
于是我开始去揉她的乳房,我可能发疯了,我使劲地捏着她的乳房,用嘴衔着她的耳朵。可是我感到很吃力,仿佛段晨的乳房很大,如同两个篮球一样无论我如何伸张我的双手,我都无法将它抓牢。所以我就拼命的揉啊揉……
突然我觉的有人使劲抱着我的腰往外拉,于是我拼命的挣扎更加猛烈的搓揉, “苏三,够了!”伴随着腰部的一阵剧痛,小可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猛的惊醒,发现我正爬在炮东身上,两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屁股,整个头俯在炮东的脸上,而炮东的整张脸和耳朵都湿湿的。
小可和张涛在一旁拼命地拉我。
我想我刚才操了炮东。
我看了看炮东,他头发凌乱,呆滞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恐惧和不安。半天后回过神来,伸出两根手指道:“给钱,想白操我啊?”
“两块?”我问。
“不,两毛。”
二十三 居然敢玩我
诗歌中吟唱的仙女
美丽的姑娘
你手捧鲜花,轻摆舞裙
婀娜的向我走来
我撑起伞
想为你遮挡阳光
你却轻轻推开
掂起脚尖说
能在阳光下吻我吗
那天
阳光、空气、蓝天、大地以及一切的自然作证
我曾说
要爱你永生
第二天见到时佳男我就放弃追段晨的想法了,毕竟纸包不住火,看着在我面前奔来奔去的佳男,我怎么都不忍伤害她。
其实,我想我是贪玩的心理多些,因为如果佳男从我身边离开的话,我知道我是会很痛苦的。
佳男说她加入了校里的舞蹈队,问我大学有没有计划。
我摇摇头说不上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更不知道进入大学是为了什么。
什么建设国家报效社会等等都只是用来唬人的鬼话,而如果是为了自己,那么我又作了些什么?想想也觉的悲哀。
我和佳男呆了一会儿后就回去了,佳男说一会有训练。
我一个回到了宿舍,其他人都打游戏去了,只剩拓士一个人。
“怎么,没出去玩?”
“没,系里今天找我说想让我加入文学社,我到没多大兴趣。可是他们非要我加入,我要考虑一下再决定。”
“你不是喜欢弄这个吗?怎么还要考虑。”
“他们只让我当文学社副社长,小瞧我不是?”
“哇,拓士,刚进去就给个副社长当?”
我故意装出很惊讶的表情。
“是啊,他们是看了我以前写的一篇文章——《人的意志》,所以才找上门的。”
“答应了吧,喜事啊!”
“哼,我还要考虑一下。”
这时,电话响了,拓士键步过去。
“喂……哦,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哦,好的。”
。。。。。。。。。。。。
“那好,再见!”
拓士接完电话后脸色变的很难看。
我问怎么会事,拓士说系里都是庸人,居然只让他当一般社员。
我说那岂不是大材小用?拓士说何止大材小用,还应加上一句小才滥用。
然后拓士愤愤的把文学社所有人的祖宗及左邻右舍都回忆了一 遍,还就个别领导将来生儿子有无屁眼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和论述。
我劝他凡事不要太计较,先进去再说,只要自己有才华总是会有机会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嘛。
拓士却不然,摇头晃脑的说什么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君子扬志兮以成大事……,我头晕的厉害,劝他的念头便就此作罢。
而拓士口诛完后又进行笔伐,于当晚写一篇文章进行攻击。
其实文章本来打算发表在校刊上,但考虑到文章有针对性定然不会被采纳,干脆晚上偷偷的贴在了学校公告栏上。
文章标题为——《用第三只眼看文学社》,全文大致如下:
近来学校之种种社团陆续招人,气象壮观,无限风光。
本着学习锻炼之目的,吾亦报名试之。
吾本欲进文学社,无它目的,盖多交朋友耳。然吾发现此社之诸多人有名无实,自诩为才子,实为菜籽耳。
社员皆以超人自居,自比于尼采。社团有此人等,早已失去本来意义,吾视之为一堆Rubbish。
此种人,吾深恨之。
文学本为高雅之物,然人皆用来炫耀,恨不能于脑门上刀刻二字:文学,以此标榜。
吾操!
这种社团我劝大家还是不入为妙,有空不如多读诸子百书,搞什么社团的人尚处于猿向人的低级进化,进去的人要小心被同化。不要走着进去,爬着出来。
人话没学会,到是满嘴畜牲语。
拓士写完后让我看了看,我劝他最好模仿别人的字体重写,这样就是有人追究起来也不用怕,活该有傻逼人倒霉。
拓士鼓掌说这真是个好主意!
于是第二天公告栏上就出现了模仿我的笔迹写的《用第三只眼看文学社》,然后就是我像被瘟神相中了一样,倒霉事一串串的来,盘问、调查…… 我就是八张嘴也辩不过来。
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
妈的,他居然敢玩我?
从此对于拓士这人,吾衔恨于心。
二十四 网吧的恋曲
学而死学之,头不大乎?
网而常上之,不亦乐乎?
由于佳男经常训练,所以我整天混迹于网吧,和炮东、小可他们联机打《暗黑》、打《反恐精英》。
小可他们在网吧里玩的很兴奋,不时的大吵大闹说些漂亮的语句,借此吸引女孩的光电波。
有一次,我们联机打了一会游戏后便开始自己闲玩,我打开一部周润发的《阿郎的故事》正看的泪水涟涟时,小可跑到我跟前低声而又压抑不住兴奋的说:“苏三,我搞到了!”
我问他你搞到什么了,小可朝旁边的女孩挤挤眼说:“我搞到那女孩的QQ号了。”
原来,小可看上了那个女孩,便以一包果冻的代价贿赂炮东去偷看女孩的QQ炮东看在果冻的份上果然不负重托,在女孩身后弓着腰绕了N圈后成功的拿到了女孩的QQ号。
小可急于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原因是问我下来他该怎么做,我说你就在QQ上吊她呗,敌在明你在暗,这事能成,小可点点头说他也这么认为,然后便专心的上网去了。
我想,在网吧玩的人大多都是居心驳测,为了追女孩什么下三烂的手段都能想到,我又何尝不是?
我看看小可,小可正在低头敲键如飞,而炮东则站在一旁指指点点,兴奋之情丝毫不逊于小可。
我过去对小可说,不如过去直接跟她打招呼,现在21世纪了什么都讲究效率,小可说行吗?
我说行,没问题。
小可迟疑了半天后朝那女孩走了过去,颤声问道:
″小……小姐……”
女孩抬头一看,没好气的说道:“你才是小姐!”
“那……那……那么大姐……”
“大你个头啊,我比你还老吗?你谁呀?想干什么?”
小可局促不安,望着我寻求帮助。
我挥挥手,叫他继续。
小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我……我能请……请你喝……喝碗胡辣汤吗?”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小子真是抠门到家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也不管他了,从网吧出来给佳男发个短信问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