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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交代了一番,撤去三角小黄旗,不再看他们。
打开阳台门趴在上面望向远方灯火阑珊的林立高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短短一天内,《符箓百术》和爷爷信件的灵验已经让我不信也不行,谁能想到,在这科学发展无神论时代的今天,这些只存于聊斋志异中的东西,居然真的存于我们身边。
赵瑜也走了出来,我呵呵笑道:“你害怕吗?”
他摇了摇头:“刚才有点,可现在不了,鬼还不是人变的?”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胆肥,他嘿嘿挠了挠脸说胆不肥,没钱赚。
等李庆国母子叙旧完之后,李婆婆答应愿意自动去投胎,也免了我许多麻烦,而且我也暂时不会超度。
离开李庆国家后,我和赵瑜分开,然后一个人走在这座大城市的街道上,刚才的施术镇压魂魄的场景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重演。
这一切对我来说,仿佛就像个梦,以前原本以为这些只存于故事里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存在……
城市的夜晚并不黑暗,反而比白天更加明亮更加热闹,霓虹灯闪烁,路边的酒吧舞厅里,人们疯狂的摇摆着身体,放肆的宣泄一天的压力。
就在这时。
“哟,夭折命……哦,原来是动了手脚啊……”一声沙哑的声音突然幽幽从我身后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只见在路边摆放着一个小小木桌,有一个老头大晚上戴着墨镜坐在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他身边有个纸牌,写着,算命。
是个骗子啊。
我没有理会,刚想迈步。
谁知他又开口:“夭折命,一经改动,八字也轻,不入阴阳,见诡事必死……”
我一哆嗦,虽然他说的有些文绉绉,但我好歹是也度过几年的书的有为青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和爷爷书信中写给我的意思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戴墨镜的死老头,给我加了个见诡事必死。
这是遇上高人了。
我嘿嘿干笑两声,走过去:“老先生,我这口袋里钱不多,但还是想问问怎么解?”说着掏出口袋仅有的两块九放在他的小木桌上。
这老头也是呵呵一笑:“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缘,我就帮你一把吧。”他伸手一扫木桌,钱一下子落入他的掌中,他一摸,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把钱缓缓的放进上衣口袋。
“送你一句话,命注早夭之人,必得阴阳池,否则代代寿减,以此类推,直至绝后。”
槽,我眼角一跳。
这老头说话好狠,他的意思是我是命中注定早死的人,必须得到阴阳池,否则后代的寿命会一代比一代少,直到绝后。
“请问,这个阴阳池是什么东西?”我问。
“哈哈,这阴阳池啊……”这老头笑着,手伸进口袋想拿烟,手不小心一带把我给他的那两块九给弄了出来,掉在地上,他嘴角又是一抽搐,把烟轻轻塞了回去:“算了,今天就到这,改天的这个时候有空再来找我吧。”
说完,他站起身子,收拾了一下小摊位,从身边拿出一根竹竿一路敲打着向前走去。
原来是个瞎子啊,刚才掉在地上的两块九他也没捡,大概是觉得我给的数目太少。不过我也乐得省了这钱。
“老先生,那我有空再来找你!”我喊。
“呵呵,这事还是最重要要有诚意呀。”他摆了摆手,把诚意两字咬的极重。
我从地上捡回钱,放回口袋,我这把全身钱财都给你了还不够诚意嘛,不过也罢,改天再说。
在街道上又闲逛了一阵,我便打车回到了书店。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时分,就被一阵近乎拆门似的敲门声惊醒。
会这样敲门的人只有一个。
赵瑜笑嘻嘻的给我带了两袋快餐:“你小子还没吃饭吧,赶紧吃了先!”
我也不客气,打开快餐盒就是狼吞虎咽:“突然这么好?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没,我是那种人吗?”赵瑜嘿嘿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喏,轻轻松松两万!”
我一惊:“这是那姓李的给的报酬?”这比先前说好的还多了五千。
“可不是?”赵瑜笑道:“他说我们解决了他多年的心结,所以多给了一点。”
不二话,我们就把两万元给分了,在我酒足饭饱之后,赵瑜这家伙果然有事求我,他要我陪他去一个小山村采集照片,说是拍什么农民种田的自然朴实精神。这小子还是有一份正经工作,据说是什么杂志社的照片采集人员。
近段时间的人生低谷着实打击的我一蹶不振。
而且书店也没什么生意,索性我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爷爷书信的原因,我多了个心眼,带上《符箓百术》和一些相关东西,下午就出发了。目的地是福建省一个相对偏僻的小山村。
我们一路坐着火车赶了半天,又来回转了好几趟车,转的几乎我都快晕头转向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们是坐着越野车进的村子,赵瑜好像来之前就已经和村子打好了招呼,一进村就直奔村长家。
村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为人十分随和,没有想半点架子。
因为赶了很久的车,到时已经天色昏暗,我们坐在村长家的餐桌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小赵这次来拍我们村子的照片,可一定要多多宣传宣传,我们的这里山上种的水果可不错,只是山路没修好,不好运出去。”村长笑呵呵说道。
赵瑜不管什么都嘿嘿点头乱应,我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清村长说什么。
“快别聊了吃饭吧,等会儿菜凉就不好吃了。”村长的老婆叫刘美珍,她烧菜的功力很不错,一碟紧接一碟的端上来,色香味俱全。
砰!砰!
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吓了我一跳,我惊异的看向村长夫妇。
只见村长叹了口气,尴尬:“让你们吓一跳了吧,我儿子小亮又在上面闹动静,别见怪呀。”
“唉,小亮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刘美珍的脸也顿时苦了下去,叹气道。
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衣着打扮十分朴实,长相十分可爱,她气喘吁吁对村长道:“林叔,我们已经把先生请来了,您快去看看。”
“来了?”村长眼睛一亮,饭也顾不上吃了,立马起身歉意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下。”说着就和那那女孩出去了。
“怎么了大姐。”我问刘美珍。
她摇了摇头,眼里有些暗淡,缓缓开了口。
原来村长林进军和刘美珍有个十三岁的儿子叫林亮,这小孩皮的很,在村子里通常是个孩子头,带着一帮孩子们四处乱跑。
但就在一个月前却出事了,因为天气炎热,林亮和一群孩子去山里的水库游泳,但不料,林亮却在游的过程中抽筋了。
会游泳的人都知道,这人进水之前如果没有做好热身运动拉拉筋骨,那么进水的时候一旦发生抽筋的情况,那是十分危险的。
林亮这一抽筋,再好的水性都得交代,当时就溺水了。
不过所幸一起去的孩子中不少水性还是非常好,当时距离岸边也较近,硬是生拉硬拽把他给拖回来捡了一条小命。
可这仅仅是故事才的开始,林亮出水之后似乎被吓怕了,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回到家之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整个人痴痴呆呆,但一入夜就开始渐渐发疯起来,家里的生食比如大米白菜生肉一股脑往嘴巴里塞。
村长林进军一家子吓呆了,连夜送去镇上医院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个结果,还费了一笔不小的各种检查费。
村子里不知从谁传出来,村长家的儿子撞邪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只要林进军带着林亮出门,村子里的人纷纷找各种借口退避,林进军虽然恼火,但也无可奈何。
林亮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流言三人成虎,林进军一家渐渐的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孩子可能是在掉进水库的时候冲撞了什么邪气,毕竟水库几年来也确实淹死过几个人。
刘美珍拿上水果供品去祭拜,连去三天,可林亮的情况还是一如既往。
这不,村长林进军忍无可忍,最后到处找人希望能请来厉害的道士和尚或者跳大神的来驱除林亮身上的邪。
经过各种关系,村子里不知从哪请来了这么一个阴阳先生来驱邪,我们正巧给赶上了。
“难怪……”赵瑜夹了一口青菜往嘴里塞着,斜眼看向我轻声道:“我说小明,你也会两手,你看我们把这钱赚了怎么样?”
“一边去,别尽打这种歪主意。人家先生都请来了,我们这时候出来不是马后炮?。”我说。
“哈哈,那么我们等会儿看看这先生是不是真有本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们的小明大师厉害。”赵瑜嘿嘿嘿猥琐的笑起来。
说话间,门嘈杂一片。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被村里人恭恭敬敬的请了进来,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刘美珍口中的阴阳先生了。
出于礼貌,我和赵瑜也站了起来。同时我也打量着他,身材消瘦,颧骨高翘,眼睛很小,可以说是绿豆眼。
“恩……”这阴阳先生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迷你罗盘看了看:“确实有邪气,等我做个法就没事了,人在哪呢?”
“人在楼上,您跟我来。”刘进军见阴阳先生面色严肃,一进门就大喊有邪气,激动的连忙将他往楼上带。
我们也纷纷跟了上去。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我见到了刘美珍口中的林亮。
只见房间的床上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手脚被软布条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大字型躺着,不用说,他就是林亮了。
见到我们来,他原本平静的脸上浮出一丝狰狞,但目光落在阴阳先生身上时却短暂楞了一下,脸色更加狰狞,身体不断剧烈的挣扎,整张床一动一动的敲击着地面,感情刚才吃饭时的砰砰声是这样弄出来的。
“孽畜!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妖孽!”阴阳先生大喝一声,从口袋抽出一张黄色符箓上前就往林亮脸上甩了一耳光,随即从口袋拿出一支短短的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
我被惊呆了,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