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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怎么好好的小豪宅不住,偏要来这里一起挤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自从发生那种恐怖的事情后。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一个房子,心里空荡荡的很没安全感,和师父商量之后,就来这了。而在郊区的那栋房子直接卖了,换成了钱。
看来王月芳是铁了心要和师父在一起,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人也还算可以,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晚上吃完饭后。
师父接完一个电话后,脸色有些不太对。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包裹就往外走,我担心会出什么事情,急忙拦住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师父叹气不语,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很了解师父的性格,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这个样子。想到这,跟王月芳打了个招呼,自己也带上家伙悄悄的在后面跟了出去。
师父坐着出租车在市里转来转去,一直转到郊区的一处工业区附近。下了车之后,直接摸黑就往旁边的一座山顶上跑。
这山在我们这里有一定的名气,山上有一间寺庙和一间道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两座建筑物。反正山的名字是叫做仙佛山,山上有旅游景点,不过是免费的。
我很好奇师父这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猫着腰悄悄的跟在背后。我以前刚来白水市的时候,是真正来上大一,那时和老瑜两人有来过这仙佛山玩过一阵子。山上风景宜人,寺庙和道观分别坐落在快到山顶的位置。
我们进去的时候,不管是哪一边那都叫一个香火旺盛。俩建筑距离不是很远,是并列在一片青砖空地上,逛完了寺庙走个一百多米,就是道观,很是方便。
师父的手脚很快,加上山并不是很高,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很快登上了快到山顶的地方。师父走的是石梯,我走的是石梯旁边的草丛,其中的蛋疼只有我能体会。
晚上的仙佛山有些阴森,虽然这条道上两边都有路灯,不过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半个人影,一个人走在这里确实会有心里慎得慌。
就在这时,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人。
这个人很年轻,有二十岁出头左右。他身穿道袍,挡在师父面前:“请问,您是?”
师父看了他一眼,说道:“在下百术门掌门,王二……犬。”
“二犬?不是二狗吗……”
“不都一样的吗!”师父有些不悦。
“不不不,都一样,都一样。”年轻道士连忙道歉,在前面带路引着师父上石梯。石梯的尽头是一大片用青砖铺成的空地,空地上左右坐落着寺庙和道观。
年轻道士带着师父往中间走去,我猫着腰偷偷观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道观和寺庙中间又修建了一栋小房子。
这小房子是纯粹的小平房,没有道家或者佛教的风格,显得极为普通。石梯尽头有一个贴牌子,上面写着夜晚7点到次日7点这段时间不让闲人进入。
山上也就这么两个建筑比较吸引人,如果连这都不能看,也难怪夜晚会人烟稀少了……
师父跟着年轻道士走进了那个小平房,在门口外面还站着一中年道士和一和尚,他们虽然衣着不同,但浑身都一样长着结实的肌肉。
今夜的仙佛山异常的冷,时不时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两声。我蹲在草丛里,突然觉得不对劲,大冬天的哪来的虫子鸣叫?
急忙回头,只见背后的树林中一阵骚动,似乎什么东西急窜而来。我吓了一跳,急忙从腰间的包抽出桃木匕首横在胸前。
那东西速度很快,到面前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只大老鼠而已。
这只老鼠似乎有些大的过分,足足有一只成年家猫那么大,它的眼眸中闪着红光。有些不太对劲……
事出反常必为妖,大冬天的,老鼠居然长成这个样子,有点诡异啊……
我右手匕首,左手紧捏辟邪符低声道:“老鼠兄,小弟我在这里蹲坑,您就无视我吧,怎么样?”
老鼠的眼睛不大,就是那两抹红光看的我心里慎得慌。
忽然又几声吱吱声传来,这只大老鼠犹豫一下,从旁边快速窜过去。直奔空地中央的小平房。
原来不是冲着我来的呀,吓死了。
可就在下一秒,我差点尿一裤子。
至少有百八十只像刚才那么大的老鼠冲了出来,领头的几只一样看了我几眼,然后嗅了嗅,转身就直奔小平房。
浩浩荡荡仿佛无穷无尽般,哪是什么百八十只,简直就是成千上万呐。小平房门外的两人见这么多老鼠大驾光临,脸色都是一变。其中那个中年道士,冷哼一声,手中不知从哪里抓出一把黄旗甩出。
黄旗一共有八面,落在地上的时候,隐隐泛出红光。以八字形排开,那些老鼠正好撞入八字之间,那些红光仿佛烧烤炉的发热管一样,将它们灼烧的皮开肉绽,吱吱吱惨叫着。
这是什么阵法?
我开了阴阳眼,望去。原来在这八面黄旗的中间,有一道纵向躺着的巨大辟邪符,辟邪符的一笔一划全部由黄旗发出的光构成。
辟邪符只能对邪物起作用,看来这些老鼠非精即妖了。
整个空地上短短的时间内,堆满了老鼠,散发着一股股肉香。我看的瞬间没食欲,这以后还得怎么面对烧烤这高尚的小吃啊。
老鼠在我的印象中,都是极为胆小和好动的,稍微有点风吹跑到就会溜得无影无踪。胆小如鼠这个成语,就是拿它们做反面教材。
第319章 旱魃踢场
但是这次,它们彻底的颠覆了我对它们的封建认识。
太拼了,我得这么形容它们。
无数的老鼠尸体堆积,前赴后继,完全无视辟邪符带来的伤害。渐渐的尸体太多,把两边排开的小黄旗渐渐挤了出去。
中年道士皱了皱眉眉头,从背后抽出桃木剑。咬破中指,在上面一抹,大喝一声什么东西,然后劈出。一道月牙形的红光茫然飞出,扫过如山的老鼠尸体。断肢残骸乱飞,在这慌乱中,有几只大老鼠穿过辟邪符阵狠狠的一口咬在中年道士的小腿上,猛地撕下一块血肉。
血腥的我也感觉自己小腿巨疼,中年道士并非铜皮铁骨,这么一下实在伤的他够呛。
紧接着又有几只老鼠窜过去,咬在他的肩部,大腿部,身上顿时光满了彩。旁边的中年和尚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也看不下去,双手合十念了什么,双掌金光闪闪捏碎大老鼠的喉咙将其扭了下来。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排字,少林大力金刚掌啊这是!
中年道士见抵挡不住,干脆咬破舌尖,猛地一口舌尖精血喷出。落在辟邪符阵上面,那些冲的最前面的老鼠撞进其中,连惨叫声也没有直接变成黑炭。
好霸道的舌尖血,这人准是个童子身。
不过这一口后,他的精神状态极为萎靡,旁边的和尚急忙敲开小平房的门将他扶了进去。
中年道士离开,辟邪符旁边的小黄旗顿时红光黯淡,一下子被老鼠咬的稀巴烂。所有的老鼠都爬上小平房,密密麻麻犹如一块巨大的黑布将其笼罩。
小平房上面显然也有什么阵法或者其他玩意,泛着淡淡的金光,无论那些老鼠怎么撕咬就是丝毫无损。
就在这时。
一个黑影从小平房的正上方出现,它迅速的落下,双脚狠狠踩在房顶。顿时那些金光黯淡,不过只是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黑影的双脚底板冒起滚滚的浓烟,走了两步,空翻落在地上冷冷的哼了一声。他被密密麻麻的黑布裹着,看不见了脸和五官甚至没有留出气口,活像一具木乃伊,但仅凭刚才的出场方式,那灵活度就把木乃伊狂甩了几条街。
所有的老鼠见黑影站着,突然开始互相疯狂的撕咬,顿时血肉纷飞,场面异常血腥。
红色的血液从平方屋顶缓缓淌下,将其完整的包围。
死去的老鼠全部都滚落在平方墙壁下,它们的血液将平方变成一间彻彻底底的腥红血房。
金光被老鼠的血液浸染,微微发颤,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过马路。稍微一个不留神,都有可能出问题。
黑衣人站了一会儿,等金光全部黯然消去,双脚发力。整个人犹如一枚炮弹,猛地跳出去,一头狠狠的撞在小平房的大铁门上面。
哐啷一声,大铁门有多厚我不知道。
但这黑衣人的头也实在有够硬的,一下子将这门中间硬生生的撞凹进去。并且整扇门的旁边墙壁水泥碎石纷飞,一下子飞进屋内。
小平房内各种声音不断,黑衣人的笑声格外的沙哑狂妄。
忽然,一道璀璨的金光从里面亮起,黑衣人比进入时还要快的速度倒飞出来,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沟渠,青砖碎了一大堆。
师父和其他几个人走了出来,两个老和尚和道士,还有还有刚才看大门的两个中年。
老和尚的袈裟上有一道血痕,他叹了口气对着黑衣人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
黑衣人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他背部的衣服有些破损,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并无大碍。他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杀了人也能成佛,真是有意思……”
旁边的老道人看着老和尚道:“我说老秃驴,你跟他讲什么我佛慈悲。赶紧联手把他给斩妖除魔了。”
老和尚叹了口气,摇摇头……
黑衣人看着他们笑道:“如今的人,竟然都这么虚伪……罢了,都杀掉。”话音一落。人影窜出去,速度太快了。
师父拿出那把小铜钱剑,口中念念有词,剑指一划。铜钱剑发出一道红光,朝黑衣人刺去,黑衣人狞笑声不断,竟然伸出手就把师父那把能轻易贯穿蛤蟆精身体的铜钱剑捏在手中。
只是轻轻一用力,铜钱剑啪的一声,铜钱洒落一地。
老道士见状,忙道:“王老弟,你擅长布阵,这种拳脚功夫还是交给我们吧。你赶紧把阵法布置完毕!”
师父点了点头,跑进屋子里面,随即又出来,手上抱着一杆大拖把。不,仔细看,严格的来说应该是一杆超大号的毛笔。
他卯足了力气,在地上快速的划动起来。毛笔并非我想象中那样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