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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吃完晚饭就和阿文说有事儿出去一下,阿桂看着他出门,赶紧和文说:“我们跟踪他!”
“跟踪?”阿文眨眨眼。
没必要吧,你到底想干嘛啊!
“去看看他做什么……我发觉他心情很糟,如果出事就不好了。”阿桂很关心老同学的。“来嘛,你和我一起,他不好意思发脾气。”
——其实他开始挺正常的,看见你在就开始心情走低谷……
文也不懂高杉看见桂不是开心而是烦闷,论交情长度,他们相识那么久了,就算有摩擦矛盾,也可以讲出来解决啊。
“有些话不说出来,彼此是不会明白的。”文想出一条,“你们存在误会?”
“就是因为说不出口才需要跟踪啊。”阿桂心想,去问高杉“有没有抚摸阿文的身体?”“有没有亲吻阿文?”“有没有和阿文乱~伦?”——真的会被砍死啊。
高杉晋助绝不拖延,说杀就杀,阿桂不想以这种方式英勇就义。
“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好,我们走,但是别被他发现。”文拿起钱包,要行动就迅速开始,“你是开车来的吗?”
“先是坐公交车,然后走路。”以阿桂的收入和通缉犯身份,买车太奢侈了,他还办了可以打九折的公交卡。“我这样环保。”
“那我们还需要叫的士,他通常会开一辆红色法拉利。”文很快在脑内浮现出附近的道路走向,“我们先去叫车。”
高杉的车速并不快,所以文和桂的的士可以追的上,和他们预计的不同,高杉开车一路向北,上了高速公路,都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停下。
“车费……”文心疼这笔完全不必要的费用。
她没有任何收入,哥哥的遗产用一点少一点,有出无进;高杉给的零用钱她单独的存起来,不花。
“他要去北海道吗?”阿桂盘算到那里能做啥,“买螃蟹或者白色恋人吗?”
“我身上的钱不够去北海道。”文低声说,“你身上多少现金?”
“五万元。”阿桂一直保持着艰苦朴素没多少钱的特色。
“……再多距离,就需要去提款机取钱了。”早就出京都市中心了,阿文现在真的心疼钱,反正返程绝对不能选择计程车,太费钱。
高杉停车的地点是宫津湾,也就是日本三景之一“天桥立”所在地。
他的眼前就是海水,踩着湿透的沙子,木屐压着沙砾,眼光朝着海浪——唯一的绿色眼睛朝着远方海平面眺望。
海涛不断反复冲刷着海滩,来回晃动。
前进,后退。
前进,后退。
循环反复。
漆黑的夜幕,他坐在沙洲上,面朝大海,静静抽烟。月光静怡的照拂在他脸上,平静如画。
“就为了抽烟,跑那么远!”阿桂一脚跺在沙子上,话语的力度和腿部力度几乎一样,“他还是那么浪费!笨蛋!”用来做攘夷资金多好。
你提议跟踪害得我花那么多钱到宫津湾,难道不浪费?
“桂,我们去附近车站坐车,有火车到京都。”阿文难得的假日,就在的士和火车上耗费了。
桂没有动。
“葬礼的时候高杉没有哭,他很能忍。
现在也一直在忍。”阿桂的声音小的近乎耳语,“我想他加入我这边,他想我加入他那边,然后我们两边的很多人都不赞同。
我们有了不同的想法。
让大家重新在一起,只是我个人的任性而已。”
冰冷的海边,寒冷的海风,灌的人满鼻子满耳朵都是海的气息。
“喂,我觉得这是你们各自的工作问题。
公事就别牵扯私人感情。”文的声音清楚而理智。
很多人一起经历了艰难困苦,却走不到最后。
“你生我的气了?”阿桂伸出手,要揉揉文的头发,却被她伸手挡住了,“真的生气了?为很久以前的事情生气?”——这件事高杉和坂田都不知道,松阳老师第一个想到的妹婿人选,其实是桂小太郎,老师问了阿桂的意思,不过阿桂没同意。
银色的月光照在少女的头发上,就像华美的锦缎,阿桂干脆两只手一起上揉着她头顶,摩挲着:“给你头皮按摩,别气了。”
他在理发店打过工,也算有一半专业技术。
文一直不晓得阿桂拒绝的理由,她自己猜是因为她不够熟~女~人~妻。
大概,还是有些介怀吧。
“松阳哥到被抓走都没告诉我你拒婚的理由,
请问您现在可以说吗?”
她从下往上看人的模样,真的惹人怜爱。
湿润的海风拂过他的长发,他把食指放到嘴角,用和平日不同的声线说:“这是一个秘密。”
开往京都的火车上,长发青年已经靠在身边的女子身上睡着了。
文打开一瓶矿泉水润润喉咙,她参加歌词比赛的词用手机写好了,全英文,题目是《Somewhere》——
“Somewhere in the world/世界的某个地方
Somewhere in the dark/黑暗中的某个角落
I can hear the voice that calls my name/我听到那呼唤我的声音
Might be a memory/或许是记忆中的场景
Might be my future/或许是我即将到来的未来
Might be a love waiting for me/或许是一直在等待着的我的爱
Rock me gently/它轻轻动摇我
Hug me tenderly/温柔地拥抱我
'Til the morning breaks, night fades away/直到破晓来临,黑夜悄悄隐去
I've spent my time in vain/我徒劳地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Trapped inside pain/被痛苦包围
Don't let me down/请不要让我倒下
Help me see the light/帮助我看到希望的光
Feeling bitter and twisted all along/那样痛苦和纠缠
Wading through an empty life too long/长久以来艰难度过了空虚的生命
I close my eyes/我闭上眼睛
Listen to the wind/聆听微风
Longing to belong to a higher place/向往那高远的天空
Let me hear your voice/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吧
Let me be with you/让我留在在你的身边
When the shadow falls down upon me/当阴影笼罩得我无处可逃
Like a bird singing/如同鸟儿的清唱
Like a breeze blowing/如同晨曦中的微风
It's calling me/它呼唤着我
Somewhere in the world/在世界的某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把这个声优梗弄上来了。
石田彰——《魔剑美神》神官杰洛士
桑岛法子——《魔剑美神》菲莉雅
《Somewhere》
演唱:桑岛法子
☆、冲突
坂本辰马说,日子过着过着,就需要女人来陪一陪。
高杉的恐怖分子生涯是不需要异性的,像来岛又子,他完全不看她性别,只当是同伴。
他目前的日子清逸,舒缓,平和(特指和阿文呆在一起的时光),那颗坚硬狂躁的心,在她面前,也会不自觉的柔软起来。
只有这一段时间。
高杉告诉自己:只此一段时间。
以后,在时间的洪流里,在光影的流转中,这一段时光再也不可能重来,总有一天,银桑会出现,然后圆满的和阿文在一起。
他回家了,可是家里没人。
高杉晋助在家中度秒如年。往日阿文总是遵守门限,而她不在,衬托的家冷冷清清,凄凉的不想待下去。
这里很大,有客厅,有主卧室,有次卧室,有客房,有客厅,吧台,书房还有厨房,浴室,两个洗手间,大到高杉不想自己留在这儿。
虽然用手机联系上阿文,知道她和桂在一起(实际上他们还在火车上),但是高杉见不到人就会担心!
他让阿文把手机拿给阿桂接听。
“如果她出事,我杀了你!”总督的重低音威慑感十足,他的独眼黑暗浩瀚,足以说明此言非虚。
阿桂本来还半睡半醒间,这句话震荡的他脑门子痛,一下子被吓清醒了,太没道理了!他只是很乖宝宝的睡觉哎,吵醒他还那么无礼……再一想今天偷偷跟踪他的事儿不能暴露,于是只能连声承诺会把阿文安全带回家,一根头发都不少。
深沉的夜,豪华落地灯散发柔和的光茫,只是灯下的人在冒黑气,他的影子把灯光撕扯成几块。
好不容易到了,阿桂真心觉得,现在高杉晋助敌意强烈到快可视化了,在他的周围是盘旋不休的锋利匕首,随时都能万刀齐发把阿桂钉在墙上。
“桂,我想和你谈谈。”高杉觉得等待的过程太漫长了,他心里不是滋味,真想扇桂一巴掌——这么晚了还带着阿文出去!你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胡乱玩玩吗?
他早就耐心崩溃了。
阿桂真不想面对那只闪烁狂野光芒冷酷无情的眼睛,满是谴责。对方的脸庞很安宁,但是眼神儿不对,阿桂宁可相信眼神。
高杉真能做出来——拿个人偶让阿文指认“桂君碰你身体哪里,别怕,指出来”。
桂这么大个人,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进不得退不了,就和小美人鱼脚下踩着玻璃渣一样不自在。
“桂,高杉,我先去洗澡了。”阿文的第一选择就是去洗浴放松。她又不傻,自然知道气氛很差。
“高杉,她就只是几个小时不在,你照样可以普通的,一般的,和以往一样的生活。”换句话,有她没她一个样。“享受生命……”
阿桂现在是模仿坂田的思维,学习他的口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