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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桥,你现在过的好吗?”文下班的时候,发现一桥在等她。
以他忙碌的程度特殊的地位,还有如今的时局,这次出现不会预兆什么好事。
“‘行为不端,严肃反省。’——这是幕府对我的处分决定。”这是对高等贵族仅次于剖腹的重刑罚,不但勒令禁止进入大奥等权力机关,还严禁对外联系和书信、电话、电子邮件的往来。
定定一向如此,一旦出手,就是汹涌的惊涛骇浪,疯狂程度令人咂舌。
“秘密的处罚?”文问。
“秘密的处罚。”名义上是茂茂将军的命令,一桥当然知道黑手是谁。
在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定定还提拔任命了好几位一桥派的人,一手打压一手拉拢……啊,所谓的拉拢,也可以用来背黑锅,这一点一桥喜喜清楚,不过升官了的那些官员,就未必这么想了。
一桥一派内部已经意见纷纭了,一方希望立即对现任将军发难,一方则主张暂时隐忍。
“你辛苦了。”文观察对方的脸色,比起大学时候,他的脸部表情冷硬很多,权力这玩意,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个人的本质。“那么,从明天开始,就该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
“我想睡前和你喝一杯酒。”他并非害怕现任幕府的力量才选择服从命令,而是有着更深远的打算。
他肩膀上背负的担子太重,而且没法交付给别人。
小酒馆,一盘沙丁鱼,一盘鳕鱼,一份烤猪肉,和两杯清酒。
“我先干一杯,你随意。”一桥饮干了一杯酒。
“一桥同学,我们很快还会再见吗?”她把手环在杯子上。
一桥思考着,仿佛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定定那家伙……只要能利用的就会尽情利用,你能不能想办法离开地球,例如留学进修……
对不起,如果我显出对你的在意,你会更陷入危险。”
“同学,就把这一次当成神明赐予的良机,一边反省,一边重新锻炼。
我给你斟酒。”她起身,端起酒瓶俯身倒酒。
这个角度,透过衬衣领口,可以看到某些部分……白色的文胸紧紧覆盖胸部,就仿佛宝箱中的宝贝满溢的快蹦出来了。
一桥一向信奉的心静如水完全做不到了,他觉得今晚想的不会是方针国策,而是女人的胸。
“一桥,你很想看?”她一个指头点着前胸。
“是的。”马上就要关禁闭连庭院都未必能去转悠,能否现在享受点福利?
“那不可以。”文立马拒绝。
一桥又是一口气喝干了一杯:“文,坂本可靠吗?”
文有了男友,对这个消息,一桥首先想到的是,是否是幌子。
拉开和一桥、佐佐木的距离,避免在一桥派和南纪派的争斗中引火烧身。
“他是个不错的人。”文那一双大眼睛,看着人的时候直接到似乎能看穿心底。
“一定要非常不错,非常厉害。”一桥声音低低的。
零点的时间到来,一桥喜喜从此刻起,便只能幽居一室,除了打开一条窗户缝接住一日三餐,再无和外界交流的机会。
用毛笔沾了点墨汁,一桥安静祥和的抄写经书——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
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
这是《法华经》,一桥心道,他暂时从麻烦里开溜了(虽然这是被迫的),而佐佐木和阿文,究竟会面对什么呢?
【今相如本瑞,是诸佛方便,今佛放光明,助发实相义
诸人今当知,合掌一心待, 佛当雨法雨,充足求道者
诸求三乘人,若有疑悔者, 佛当为除断,令尽无有余。】
地球的空气最清新!地球的女人最可爱!
坂本还以为可以用从莲蓬赚来的钱在吉原好好消费呢,结果最美的那一批在月咏的带领下,都去歌舞伎町的高天原牛郎店喝免费酒……
剩下的,比较惨不忍睹,当然也有眼光独特的男人,独独钟情丑女。
坂本尽力远离快要贴住他红色外套的女人(颧骨突出的可以戳死人),然后坐到了服部全藏身旁:“喂,你在这里,真的可以吗?”
“该做的我会做的。”服部看了坂本一眼,“你可以放心。”
“我很少伤脑筋。”坂本亲切的帮服部倒酒,“听说你是吉原VIP,买单的时候请把VIP卡借我用。”——为了打折。
“坂田还是超级VIP呢,能享受最大优惠。”服部置身在丑女包围中最幸福,乐淘淘的。
“现在我不能把他拽来。”坂本露出一个灿烂的神情,拍拍忍者的肩膀,“如果今天我买单,你能不能做到,让她一直在你的视线里?”
“美女很无趣啊。”服部心不在焉,如果早知道这单生意牵扯的范围,他压根不该答应下来。
“那是我女友,只要我觉得有趣就好。”坂本托着下巴。
“真的是你女友?
啊,抱歉,你们的事情其实我不想管那么多,做好份内的就好。”忍者说。
虽然这店里女人长的全都太个性(符合服部爱好但是吸引不了坂本呐),坂本还是拿起了月琴唱小调(他说话自带土佐腔,但是唱起歌字正腔圆):“
莽莽群山,金色的阳光,记忆深处的温暖。
清风起舞,抛却世俗牵绊,
孤独的身影守护、最后的神话。
漫漫天涯路,笑看风云变幻,
任月光洗尽、尘世间浮云过往。
即使穿越沧海桑田也释然,只愿灵魂自由飞翔。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骄傲,聆听森林古老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梦的彷徨,永远刻在我心上。
你曾问我,为何要变强?我却找不到答案。
接受宿命,也是一种勇敢,
握入手心的是我永恒的信仰。
寒冷的剑光,划下深深创伤,
在命运尽头能不能看见彼岸?
纵然天地荒芜也会很坚强,我的誓言永不遗忘。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骄傲,聆听森林古老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梦的彷徨,永远刻在我心上。
温柔的风声,记忆的花香,是你最坚定的守望。
遥远的时空,岁月的纠缠,拭不去心头期盼。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梦想,聆听森林寂寞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无限哀伤,永远刻在我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追忆の森に捧ぐ》用的是东方蝶翻译的版本。
这是三木真一郎公认的最动听的一首歌曲了。
☆、荆棘流氓和金魂
佐佐木把异母弟弟铁之助送到了真选组,这个小鬼曾加入攘夷组织知慧空(check it out)党,然后“把铁之助叛变,而且他和两大警察组织关系匪浅”这个消息传给知慧空,借此挑起真选组和攘夷恶党的矛盾。
同时佐佐木把白夜叉坂田银时也拉入这个计划,让其潜入知慧空当卧底。
铁之助被知慧空抓去做人质,佐佐木不在乎他的安危,因此和土方起了冲突,他的目的是歼灭暴徒集团知慧空,把铁之助这段黑历史埋葬,顺便打击真选组。
事态发展到关键,坂田自己跳出来,亲口承认自己是“攘夷志士白夜叉。”
土方坂田联手,混淆了佐佐木事先安排的直升机视线,让见回组自己人打自己人,冲田则拖住见回组第一高手今井信女。最后真选组完全放弃了逮捕暴徒的功劳,齐齐把刀子对准佐佐木局长,软硬兼施。只求保住铁之助和坂田。
于是很多事不了了之,没有继续深究。
……
黎明的曙光照耀着大地。
高杉晋助来了,很气派的走在废墟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废墟上垂钓,你还真是癫狂的男人呢。
三天的怪物殿下。
那,有钓到什么吗?”
佐佐木用来垂钓的工具不是弯鱼钩直鱼钩,而是甜甜圈:“嗯,虽然很意外用廉价鱼饵钓到了大鱼,可是我让他逃掉了。”正说着,信女从废墟里跳起来,扑向甜甜圈饵。
佐佐木挂起鱼竿,甩着鱼线,解释着,又似乎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因为总觉得吃掉就太浪费了。”
真选组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毁掉。
坂田银时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抓住。
“这样好吗?
放着他们不管,很难向推举你们的幕府高官交待。”高杉很难看出佐佐木真实的想法。
“我可没有打算在即将崩塌的废墟上争权夺利。名门佐佐木家总有一天迎来覆亡的命运,那就要趁着还能利用当做诱饵,用那种廉价诱饵享受一番钓鱼的乐趣,我就心满意足。”佐佐木的脸瘦削如鹰,语气中的冷意如冰,他慢条斯理地说。“托此之福,我才知道在废墟的海洋中,依然有浑身泥水不断挣扎的杂鱼。”
纵然是泥潭之水的杂鱼,动一动依然会产生涟漪,若是被钓鱼人察觉,是松脱了鱼钩逃掉,还是纵身一跃咬住垂钓者的咽喉?
总有一日,要让德川定定彻底变成万事屋和真选组的敌人!
“要将乐趣保留到将来么。”高杉喃喃。
他以敏锐的直觉感受,手刃定定不会太远了。
“就让我们改日再见吧。”
佐佐木道,一甩鱼竿,把精力集中在鱼线上,“等我们把废墟之海夷为平地之时。”
高杉轻轻抬起斗笠仰望苍穹,丽日当空,但是分明有团团乌云,将要遮天蔽日。
夷为平地?
那是个好词汇。
把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