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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深处,高杉招呼一声冈田,靠着墙拿着烟斗摆了个闲适的姿势:“看来正痛苦呢,打扰了。
你的客人来了”,吐了一口烟,“还真是夸张又华丽。
托你的福,在和幕府的走狗对上以前,还不得不对付这么一群麻烦家伙。”
阿桂的部下气势汹汹来报复了。口口声声“我们不是志同道合的同志,而是离心离德的敌人!”
按照高杉的计划,本该低调,而不是天下皆知大摇大摆,故意树敌。
冈田只是循着声音稍微侧了侧头,没有其它反应,脸庞满是冷汗。
红樱一直在侵蚀他,他知道自己被这个华丽的男人利用了,利用到死。
“貌似你杀了桂,然后还顺便和银时打了一架。还特意利用了村田铁矢……那么,收集到足够情报了?村田一定很高兴吧。
因为他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剑变得更强大。”高杉继续说着。
“那你又怎么想呢?”这个盲眼男人一边流大粒冷汗一边继续说道:“过去的同志那么简单就被杀,所以感到难过吗?还是说……”
高杉的刀和红樱碰撞,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就像一声惊雷。
这一刀力度不下于把冈田一条手臂卸下来的新八君那一斩。
而“红樱”自动抵挡了这一击。
“快去把他们收拾掉,要是能让他们全军覆没,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反正那些过去的同伴,终究是会走上这样的道路。然后,不许再把我们称作同志。”表情肃杀的男人用犀利的眼光一回首,眼睛里是闪闪微光,“我们才不是那么天真的关系!”
高杉的船,来了好几个乱闯者了。
他看着那罩着白床单画着简笔画鸭子脸的东西,刚刚提起来快从船上掉下去的眼镜少年。
他感到心提到了嗓子眼,关切注意被称为“伊丽莎白”(很显然,这是阿桂命名)的一举一动。
如果那玩意有目光,那么他们的目光短暂相遇了。
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高杉黑色的眼睫毛下闪烁着恼火的目光,把武士刀横着一挥,就此把那白布一斩为二。
砍中了,又像砍空了。
“喂,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化装舞会?”高杉阴寒的说,“这里可不是小鬼可以来的地方!”
“我才不是什么小鬼。”那半截伊丽莎白发出嘹亮的男低音。
高杉一闪身,就被本该死去的桂小太郎,挥了刀子,阿桂跳出伊丽莎白装的COS服,宣布——“我是桂。”
你是来说明“一切皆有可能”吗?死了也能活回来!
“我对这世界还有所依恋,所以从地狱回来了。”阿桂难得是短发,目光落在高杉脸上,“被曾经的同伴算计,我死也不能瞑目。呐,高杉,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桂想从高杉的脸上读出情绪,但是没有。真佩服对方的控制能力,桂几乎要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但是他面子上忍住了。
在他自己的同志和伙伴面前,桂小太郎总是要作出一副值得信赖的领袖样子,严肃,认真,从容。
可是早在那以前,我们就看清彼此最丢脸最挫最无赖的模样。
高杉没有受太重的伤,因为桂的一刀,先砍中他怀里的绿皮小书。不过肯定还是流血了,他用自己的刀支撑身体的重量,一眼盯着桂:“同伴啊……你竟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让我感到困扰。”
“你还随时带着那东西啊。”不知是炮弹的烟火太熏人,还是阿桂此时不想看得太清楚,他微微闭上眼睛,从怀里拿出了和高杉衣服里同样的绿皮书,“看来大家一样蠢。”
阿桂能捡回来一条命,在红樱的致命一击下只是受伤,就是因为这本书先承受了利刃。
“呵呵……难道你也是因为它才躲过红樱喽。回忆是相当珍贵的。”高杉冷冷注视老战友、老同学,特意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就是因为你这东西生死不明,阿文恨高杉,总督本来完全没必要去受那个罪的。
“不,多亏了你无能的部下。”阿桂实话实说,“当时他相当兴奋,也没仔细确认,切断我头发就离开。
真是可怕的试刀杀人魔。”
“看来你不只是逃窜,还很会装死。”高杉针锋相对,“然后呢?你是特意来报仇吗?目标是针对我吗?”
“这和他受你派遣还是独断专行无关,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无法袖手旁观。”
桂只是来阻止晋助而已。他甚至根本没有联系自己的同志们,一人做事一人当 。
强烈的炮火在船的内部爆炸。早先,桂潜伏进来,就已经在船舱的实验室安放了定时炸弹,让这些红樱试验品随着高杉的野心一起毁灭。红樱并不只是一把武士刀,它是专为战舰设计的机动武器,学名“电魄”,通过寄生在使用者身上操纵其身体,将战斗过程资料化存为数据,借此不断进化,提升自我能力。
它不该存在。
“你的野心,抱歉了,就让它消失在这海中吧。”
阿桂觉得自己在自寻烦恼,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搞定了,他现在的伙伴还是来了,从红樱试刀转为攘夷的激进分子和稳健派的战斗了。
他有预感,阿银也会来临。
这是高杉阿桂坂田第一次同学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也很郁闷,这一段红樱来来回回那么多遍!
下面是子安武人和石田彰合作的广播剧,大段都是他们歌唱,名字叫“迷之歌”
☆、红樱 下
阿桂还没帅气五分钟,就因为欺骗大家假死被抽飞——神乐一招背摔,新八直接拿了根木头梁扇飞他。
桂那派的人乘坐飞行舰船陆续赶来了,看那势头,马上就可以控制高杉这艘船舰。
高杉好整以暇,独自站在船的栏杆边,居高临下,远眺飞行船的屋梁上银时和冈田力战,高杉突然觉得累。
他知道银时一定会打倒冈田冲过来的,从以前那个银卷毛就是这样,化不可能为可能,把冈田解决掉;他也知道春雨的舰船就要来了,带来一群天人海盗,得到的结果是己方的胜利敌方的溃退。
除了胜利便一无所有,这样,就足够了。
他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等着阿桂过来。
“假发,看那边,银时也过来了。”
很久以前,他经常用这个淡淡的口气和同窗说话。
高杉就坐在船栏杆上,一腿盘坐一腿屈膝,大大方方面朝阿桂:“而且他还想独自对付红樱。呵呵……还是那么蠢。对方可是能凭借血肉之躯和战舰对抗。”
阿桂面无表情看着那场战斗,发表意见:“那已经不是人类该有的行动了,跟不上红樱传达的指令,身体正在哀嚎。
那家伙撑不了多久。
你应该很清楚,一旦使用红樱是什么后果!你们不是同伙吗?难道你都没想过?”
“那是他自愿的。能这样死去是他的希望。”高杉从栏杆跳下来,举起手里的武士刀,垂直高举,“刀是用来砍人的,刀匠是打造刀的,那武士呢?
只为了一个目的而存在的东西,是那么美丽那么柔软,就像刀一样。”他知道所说的话对阿桂毫无意义,他们压根不能沟通理解,把视线再次放在战斗的二人身上,“他们很单纯,但是我不讨厌。
如今我只看得到眼前的单行道,无论岔路倒下的是同伴,还是其他任何人。”
高杉的“不讨厌”,约等于普通人的“喜欢”。
谋杀,仇恨,战争,一路上死掉冈田似藏,死掉桂小太郎,死掉坂田银时,都无所谓了。
“高杉,其实我很讨厌你,不管从前还是现在。”看着他决然的背影,阿桂直瞪瞪的看着,不顾一切的说着,“但是我一直把你当成伙伴,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道扬镳的……”
“或许我们是从同一个地方开始的。
但是我们从那时候开始就看准了不同的方向……大家都是任性自我,完全面向不同的方向生活着。
我和那时候一样。
我所看准的方向和那个时候看的一样。
我……”春雨战舰正在和和高杉的船接驳。高杉只是平铺直叙继续说着,把心底的声音脱口而出。
“假发……我啊,在听你们要为了国家,为了伙伴拿起剑的时候,觉得其实怎样都好。
好好想想看,
你所握着的剑……
教会我们怎么用剑的是谁?
我们的武士之路,生存手段,教会我们这些的又是谁?!
给了我们生存世界的人——无可厚非,是松阳老师!
但是这个世界 ,却从我们身边夺走了他。
所以我们只能和这个世界争斗。
夺走了他的这个世界,我们只能将它毁灭。”
银时和桂断后,让神乐、新八以及伊丽莎白等人先撤走。高杉已经堕落的和春雨海盗团勾结,这次过激派有宇宙海盗撑腰,大大重创了桂这一派,交火中,此役失踪和死亡的人员合计达到五十余人。
“银时,千万不要变啊。”桂说。“要动手砍你好像很费力气。请不要让我下这个手。”
“你才是,假发,当你改变的时候,我一定会先砍死你的……”
狂乱贵公子和白夜叉,桂和银时一起,同时把刀刃指向了高杉。
“高杉!”——二人同步说出绝交宣言:“就是这么回事!下次我们再见时,就什么也不是了,我会……尽全力铲除你的!
你最好别在路上和我们不期而遇。”
……
高杉简单包扎一下被阿桂斩破一层皮的胸膛,要把阿桂仍然活着的消息当面告诉文——他立刻出发,哦,这不是打小报告使绊子,阿桂不对!阿桂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