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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连伤害她的记忆都没有的自己,真该下地狱了。
“对你的不幸遭遇,我感到遗憾。”文咬了咬唇,“医生怎么说?”
“也许马上能想起来,也许永远想不起来。”阿银又向后一步,“你不用管我,我走了。”
“他家都没了!飞来横祸,飞船撞了屋子!”阿桂赶紧拉住坂田的袖子,“阿文,你让他留下,可怜可怜他?”男女相处,处着处着就有感情了!
文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给他找旅馆吧。”她绝对不能让他住自己家,开了这个头后患无穷。
“他可以睡客厅!沙发或者地上,厕所或者厨房。我可以做担保,他在任何环境都能生存下去的。”阿桂还想把银时安顿在文这边。
坂田看起来那么柔弱,就和失去母亲的小鹿一样,用另一种比喻,就是初恋少女,刚刚被甩了的那种。
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在帮助他,可是他们真的知道他需要什么吗?
他想一个人呆着,成为一个好人,和过去的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你们可以不用管我的,真的。”拜托了,你们不要抓住过去坂田银时的鬼魂不放手!
“先进来歇一歇吧。”阿文看着他那可怜又要做出独立的模样,突然于心不忍。
阿桂和伊丽莎白趁着阿文端茶,赶紧溜走,留下坂田无措的坐在沙发上。
“他们两个走了,我……我马上也会走的。”银时想让自己自然自信,可是无济于事,他紧张的厉害,厉害到无法自我控制。
“我给你做点吃的,然后给你找个住处。我说过了,我们是好朋友。”阿文端给他一杯甘露茶,“虽然是甜茶,但是糖分低,尝尝看?”
“我不记得你,你可以不理我的。”银时捧着茶杯,凝视面前的可人儿,他们有过怎么样的过去?如何精彩的回忆?
他生命中的一部分破碎了,拼凑不出完整的图片。
“坂田银时,很高兴认识你,你愿意和我认识,当我的朋友吗?”她笑着,伸出手,等着他握住。“我想成为全新坂田银时的第一个朋友。”
她那双宁静清澈的眼睛瞅着他,好像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
坂田昏昏然握住她的手,就算记忆不在了,他……他可以把现在的一切存入脑中当做未来的记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罪
一艘飞船肇事撞毁万事屋,警车光临,把开飞船的司机坂本辰马抓走了。
警察秉公执法,坚持要按法律做笔录:某年某月某时,一辆飞船行驶歌舞伎町的上空时,突然冲出原有轨道一头猛撞向路边民房二楼,民房二楼成为废墟。肇事司机声音很吵且顾左右言他。
坂本说他是屋主老战友,警察说屋主是酒吧老板娘(自始至终的女人,不是西乡夫人那种半途改变的类型),而众所周知咱们国家从没有娘子军。
坂本说万事屋阿金一定可以作证他乃大好人,警察说根本没有阿金,那儿住着个叫阿银的家伙。
坂本说求求你不管阿金阿银找来就成,结果他们找来了神乐和新八,少年少女因为银桑出走义愤填膺,恨不得多关坂本几天。
“你不可能是万事屋吧,我记得万事屋老板是个银卷毛。”警察盯着神乐(照惯例忽视了新八),“你多大啊?”
此刻坂本好说歹说,得到往外打电话的机会,赶紧求着陆奥发发慈悲快点来警局接他。
“你为什么进局子了?”陆奥微微皱着眉头。
刚巧神乐和警察嚷嚷:“我十四岁了!我是歌舞伎町女王阿鲁!”
坂本啊哈哈大笑,正想大方说自己交通肇事你别忘了带保释金,陆奥就冷冰冰的说:“我不会去接你的!你自己在里面冷静几天。
你个死变态!”——她从那话外音(话筒之外的萝莉音)“我十四岁了!我是歌舞伎町女王阿鲁!”推想坂本克制不了本能冲动……找女人也就罢了,找十四岁的!买~春未成年少女!嫖~宿女初中生!!!
在监狱呆一辈子好了!
被当成变态的坂本在警察局左思右想,他在江户还能找谁?金时离家出走见不到人影子,而假发和总督都是通缉犯,找他们……指不定会一起关进来,哦,其实更大可能性是他们提着刀枪来劫狱。
坂本是正经商人,明面上不能和恐怖分子扯一块,他的快援队不能有负面形象,他绝对不要在狱门岛吃牢饭。
……
“阿文妹妹,真是太感谢了。”坂本笑的特真诚。
“不用谢,我记着呢。”文帮银桑安排了住处,还在报纸分类广告找到包吃住(三餐盒饭,住处是没有浴室共用洗手间的旧房子)聘用落魄武士的工作(当然是体力劳动,装配一种小玩具。银时这种男人连基本身份证件都提供不了,别说技能证书了,他总不能递上一份简历写明过去经历:本人以前当过白夜叉砍人一流的强——这年头需要砍人的只有三种职业:警察、恐怖分子、流氓。前一种他不符合条件,后两种……还是算了吧),结果还没歇一口气喝上一口水,就接到坂本来电,其诉说的苦情程度简直可以上新闻。
文替他交了保释金,并且书面说明会在一个月内赔偿万事屋损失,安排人修理屋舍。
……细想来,坂田银时无家可归转来转去变成文的负担,要“感谢”坂本辰马啊。
“我也叫了高杉,啊,我飞船还需要修理呢,搭个便车。”坂本机警的等着高杉到来,他很聪明的懂得避嫌,总之为了友谊和利益别和妹妹纠葛太深。
他对总督独占欲和嫉妒心深信不疑,要是觉得他有追妹子的歪念头,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那我们现在喝点什么?在旁边咖啡店等他。”阿文也想看一看高杉身体恢复的如何。
双双入座。
“坂田马上会有新工作和新生活。”阿文点了杯柠檬茶,和坂本简单说了一下坂田的状况,“不过,人不可能永远抛弃过去,有朝一日他会想起来的。”
“吉人天相啊,妹妹你那么好心,他会好起来。”坂本从乐观角度考虑问题。
“他要不是我哥的得意门生,这种麻烦家伙我才不会照顾。”阿文出言——肺腑之言。
——你是金桑(坂本又把人家名字记错了)的天使!是他的女神!拜托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这个茬。
“都失去记忆了……他自己去找你?”坂本心想这是何等神奇的本能啊?鲑鱼逆流而上产卵大雁天冷南飞过冬,这是动物本能,而坂田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身体还能直接去找前未婚妻!
“阿桂带他来的。”文最生气就是这一点。
活了二十多年,她连亲吻和恋爱的经验都没有,国中,高中,大学,大学毕业,她的恋情何时到来?她理想的对象永远把她当小妹妹。
比这更糟的终究会到来……
“阿桂他是好心……”坂本瞬间感觉到一股子怨念。
他警觉到什么线索,又转瞬即逝没把握住。
“就阿桂这个性,女人和他在一起会不幸吧。”文拢起手,反正她没觉得拥有多少幸福。
“妹妹,你相信宿命论吗?”坂本和她探讨起来,“其实我不信那个哦。”
关于命运这个名词,有很多名言和哲理:平凡的人听从命运,只有强者才是自己的主宰;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是命安排;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文化,人很难掌握自己的命运;命运支配我们行为的一半,而把另一半委托给我们自己……
每一条都振振有词似乎是天理。
“马基雅维利说命运是女人,因此冒险要胜过谨慎。”文微微闭眼,“哪怕是长时间的努力和奋斗,或者拼着一时的勇气想去支配她,都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坂本的电话经过转接到高杉那儿的时候,他正在洗澡。
哗哗水声,不绝流淌,高杉有时候会错觉流淌下来的不是纯水而是鲜血。不管怎么清洗,他都沾满了黑色血腥罪恶的色彩,仇恨把他染成了黑暗,孕育着血与火,屠戮与复仇,恶和罪。
无情冷酷,惨无人道,不择手段。
用这双手触摸的话,连摸过的东西也会染上恶……栖息在暗黑世界的,有他自己就很足够了,阿文也长大了,他这个养父应该识趣点,祝福她找到自己的幸福。
结果坂本一个电话他就赶快换好衣服奔过去,迫不及待。
坂本辰马绝对不可以和她独处!这家伙鼓舌如簧会给她坏影响。
她在靠近玻璃窗的卡座坐着,纤丽的身姿,美妙的笑容,那么美丽温柔。
对冰冻之人,那是阳光之痛。
他望着,望着,突然有一个念头袭上心头,几乎使他呼吸停顿
——就算是罪孽满身,可是如果能够和她相遇,和她相伴,和她相守,什么样的罪,我都愿意背负。
他的膝盖发软,磕碰在一起,几乎站不住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奔逃,他的心充满恐慌,不管怎么逃,他已经无法从那种丑陋念头里躲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隐藏了快感指令梗,第二卷中间。
☆、抉择
高杉晋助是聪明人,聪明人一旦开窍就能举一反三迅速想明白。
但是某些事儿想明白了更难为啊!
他对阿文的感情已经变质了,变得和最初想要的不同了。刹那间种种情绪在心头弥漫:不可置信,震惊,抗拒,后悔,迟疑,沉痛……
不管是谁,只要对阿文出手的人,他都想杀!
身为鬼兵队总督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自己的软弱。
所有情绪化为激情和渴求,仿佛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