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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刀对阴阳术!
作者有话要说: 贵族房间分类根据《德川庆喜》,我不得不修改的简单点,实际上还要复杂得多。专用名词多的我一头雾水!!!其实我连那些贵族的关系都苦手无比!银魂那些人物的关系比现实日本史那些简单多了。
再次重复一桥喜喜我把握的很犹豫,很担心被空知打脸!我是按照历史和历史小说再加上汤姆苏拔高来写的。
佐佐木那句古文出自郑板桥。
哦,本章后面都是彩云国物语梗,声优完全对应,我好自豪!
☆、伤
高杉受伤了。
如果结野只是普通人,那么高杉的刀锋所到之处只余下碎肉残骨;阴阳师外表清秀但阴阳术具备毁灭的力量……总之一番争斗后,双方都有所保留,在不死不休前罢手了。
他有自信,结野晴明只会伤的更重。
他的身体和心,全部牵挂着文,所以当终于见到她的时候,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笑的是发自内心的温柔。
阿文只要被精致的点心,可爱的花朵,迷人的宝石,玫瑰的香气还有漂亮衣服团团包围就好,永远不要沾染战斗和血腥。
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绿莹莹,笑着笑着,吐出一口血。
河上曾经说:“晋助,你干脆定做一个养女的等身真人大小人偶好了……”你太勉强了,不发泄掉更危险哦。你这么迷恋她,她和个男人接近闲聊就受不了,若有一天她结婚,您还能笑得出来?
告白也好,私奔也好,闷着不好。
“我对文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高杉煞费多少苦心,绝不是为了抢占女孩。他冥思苦想把这种感情定义为亲情——他不认为还能用别的类型形容。
河上无语了——人家就是死活不认账!哪怕手机里放着她毕业照,哪怕有五整本她的相片簿,哪怕把她送的东西她用过的旧物都珍重收藏,也能解释成“用不变的物件去体会人和物的改变”,怎么不见你对其他人的私照私物那么细心啊?
此时,此刻,当下,这一瞬间,高杉就这么凝视阿文,一手扶着门,就像午睡时靠在靠枕上舒展身体。
“高杉,你伤哪里了?”文查看他,端详着,看脸色看吐血都说明受伤了,但是这人却翘起嘴角笑的那么欢畅,难道是脑子哪根线搭错了?按照自己的意志重塑世界到精神错乱?复仇的渴望没有化成力量化成了发疯?“为什么在笑?伤的是脑子?”
高杉喜欢颜色极端的衣服,例如紫色、金色、深黑,一头黑沉的几乎发紫的头发,下巴没有胡子或胡渣,他根本忍不了自己不把多余的毛发刮干净,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剪得很短很整齐,没有绑绷带,那一只坏眼睛用额发遮挡;他的笑容,暖和的近乎无邪。
此刻他仿佛还没成为攘夷战争的一位叛逆首领,在那之前,他是荻州乡村的富裕家庭一个半大孩子,骄傲而天真,还没被战争洗礼突然变成男人、领袖、无情无义的政治家。
“皮外伤,不碍事。”高杉的眼神算得上快乐,他的声音因为喉咙疼痛而嘶哑,低音直直冲出嗓子,“不要把结野晴明当恋爱对象,他是妹控,而且我讨厌他。”
——人生道路的选择是多重的,既有成功之路更有毁灭之路,我想我所选择的都是正确的路。
既然选择,就会坚决走到底。
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让他出手打击晴明,即使他知道那意味着他自己要受伤受罪。他自己解释:阿文和结野在一起毫无前途,还附加一个小姑子,那男人又深深的爱着妹妹!
“你和结野先生打架了?”蠢不蠢啊!恣意妄为惹祸上身!如果撇除结野克莉丝特这层友谊,晴明不过是路边石头的层次,阿文真心的愿望是坐在阿桂大腿上喂他吃荞麦面。
她让高杉赶紧躺床上歇息,仔细观察他。
他的额头浸满了汗水,她拿出手帕擦拭,收效甚微。“现在我不问你详细原因,但总有一天我要知道。
结野先生是当今第一阴阳师,与他为敌,并不明智。” 结野晴明,咒术最先端的“天文道”和占卜为主的“阴阳道”的技术专家,幕府的阴阳寮最高长官,被誉为史上最强阴阳师。他从小就以神童著称,出类拔萃。
“不过如此而已。”高杉坐直了,微微昂头,又是一副桀骜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态度,不肯妥协。
为了阿文,无论是任何事,他都能够做到。
“高杉……”文觉得沿着这个话题得不出双方都认可的结论。
“……你拉二胡给我听。”高杉的眼波如同白云流动,他明白她不喜欢他和晴明打架,那微微撅起的嘴、清亮眼眸的阴影就说明她对此不满,一阵心慌心乱紧张不安,赶紧转移话题。
“别闹了!” 她一口回绝了。“算了,我去找阿桂,你在这儿等着。”语气很坚决。
高杉是通缉犯,直接叫救护车不安全吧,搞不好才送医院警察就紧随其后。
他是鬼兵队首脑,真选组从没放弃追捕。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放弃。她总是不放弃,活力充沛、耀眼夺目——不断勇往直前。
在他眼中,她绮丽鲜明,白皙的肌肤,光滑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琥珀色的头发挽成发髻,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的目光瞥见她柔逸的头发,如此渴望能把发簪取下来。
他想象着这些头发在自己手心的触感。
突如其来的,灼人的,无法压抑的渴望……对他而言,这一刻的渴望好像沉重的比伤口更疼,这个念头挥赶不去。
高杉以手指勾住阿文的衣袖,扯住她:“别走。”
“还有什么事?”文和他对视。
高杉个性深沉,这么聪明的人最大毛病大概是太顽固太秘密主义。她虽然丢下话说要追究他去找晴明PK的理由,但是……撬出话很难,难以揣摩他的心意。
“披着才好看。”他灵巧的拨开朴素的发簪,放下盘得整齐的乌丝。手伸进因分量厚重而缓缓摇动着,披散流泻的乌黑秀发,一发不可收拾爱怜的梳理着,它们就像精美的丝绸和锦缎,长到垂在腰间。总督脸上罩上一层红晕,眼睛忽闪忽闪: “如果我说我想待在这里,你会不会嫌我烦?”
一切都是那么惹人怜爱。
只要有她的陪伴就觉得心满意足。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自己还是喜欢她。
什么都不做也喜欢的话,那么过了一年,甚至十年也一定不会改变。
“你受了致命伤吗?”阿文觉得越来越有垂死挣扎留遗言的氛围了。“如果想留你可以留下,但首要的,你需要治疗。
我联络阿桂,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口风紧的医生……”
“我说了没事!”高杉以冷峻的口吻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能处理好!”
“你这口气就像固执的老头。”文举起手,阻止他开口反驳,对他说,用的是通情达理希望得到认同的神情口气,“我不是医生,无法处理伤患。
我没有亲眼见过死于非命的人,我不希望你是第一个。
请去治疗!”
高杉不想见医生!他想见的是阿文!
总有一日会有一个优秀的男子与她缔造良缘。等到那一日,他只希望画下完美的句点,从她的人生舞台退场。
“唯一能够赢过我的,只有你。”他缓缓地伸出手,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握住了她的手指,“我会去治伤……你欠我一曲。”
这一次聚后,相见又不知是在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
“小文!”阿桂挥手!他穿的是女装:湖蓝色的和服配着黄金枫叶的图案,贴身勾勒曲线,光泽润亮的秀发扎成一束,化浓妆,走的是魅惑熟~女风格。
他这几天都在人妖女孩俱乐部上班,狂乱贵公子不是鬼神西乡的对手,因为一句话说错看不起人妖被迫当人妖接受教育。
后来阿银也加入了,扎两个小辫子涂上唇膏还粘了假睫毛抹上腮红在舞台扭着腰和屁股跳舞!乐感差容姿差精力不集中,而且懒洋洋的努力不够啊!
“这是你新的工作制服吗?”阿文用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
店在哪里?她想去捧场。她忍下了想拍张照片留念的欲望(阿桂的女装艳光四射)。
“今天一切都结束了,我不干了。
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阿桂顿了顿,终于把那个拖了很久都避而不提的人拎出来,“我碰到银桑了。
其实很久以前就在江户碰到他了,他在歌舞伎町开了万事屋。
比起不怕死的人,能超越死亡求生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在攘夷战争我曾经软弱到想切腹,是银桑让我明白过来……他有很多优点,虽然散漫,但并不随便,别看他那个样子,也是有认真到不顾一切的时候。总之,他以前交代你的话,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下一次,要不要找个机会聚一聚?”
阿桂有种使命感,要拨乱反正,要让已经脱轨的命运正回去,要让阿文得到女人的幸福(具体实现要靠银桑)。
“哦,我在江户遇见过他,聊了聊。”阿文聚精会神关注阿桂的表情。
坂田银时不能再成为她的枷锁了。他一无是处还是全知全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阿桂。
“你们已经见过了!”阿桂心里骤然响起了经典日剧的BGM:原以为再也没机会相见,恋人奇迹的重逢了!四目相对的刹那,确认了彼此的感情,于是紧紧拥抱在一起,同时天空下起了大雪,旁边摩天大楼的公告牌播出祝福语“银桑和阿文重归于好,可喜可贺”……
“我和他完全结束了。”阿文上前一步,戳了一下阿桂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