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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担忧油然而生,胸怀间憋闷的快窒息,这比听到结野主播结婚还刺激人。光是在这里瞎想有什么用呢?如果她是高杉的。
银时的心突然颤抖起来,她如果成为人~妻,他要怎么办?
他原本——
想呈给她一辈子幸福。
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在觉得自己失去她的那一刻,他觉得孤单,觉得寂寞,觉得冷,觉得自己无能,为了摆脱这种念头,他继续嘻嘻哈哈乐观又开朗,开万事屋,帮帮人,处理一下寺门通的感情绯闻,拖着定春参加啥奇怪宠物比赛。
他凭什么去处理别人的感情,他连自己的感情都整理不好!他希望有所建树,可是定春吃的那么多神乐吃的那么多他还欠着阿婆房租,他偶尔会从不安的睡梦中惊醒,梦回战场,怀疑所有人都抛下他,被褥冰冷,他在流汗。
……这已经不是银魂的节奏了,这是什么狗屁同人的破陷阱!
同样也在看新闻的一桥殿下,伸出手触摸荧屏——那里面的女孩带着含蓄的微笑,高贵大方,正在讲述国家大事。
他有专门为此准备的房间,四面墙都是LED液晶荧屏,画质清晰色彩纯正超高分辨率,内置高清摄像头,一个手势一句话就可以随心所欲操控画面。
她绰约的风姿定然吸引了无数人吧。
他情不自禁想吻她。
他一次又一次亲吻她的影像,与二维的人儿贴在一起,碰触着。
事实是,依他尊贵的身份(贵族中的贵族,将军世子第一人选)微妙的立场(一桥派的中心),光是要和文肩并肩走一起散散步都很艰难了。德川家的家纹是三叶葵,这代表荣耀,同时也无比沉重。一桥喜喜文学师从大儒会泽正志庵(《新论》作者);武道老师更多:跟随杂贺八次郎学剑、神发流福地政次郎学枪、大和流佐野四郎右卫门学弓箭、新当流久木直次郎习马术。他没办法甩开自己所有的责任,所有的期待,不顾一切去爱一个人。
也许不顾一切依然无法得偿所愿吧——还好,阿文不是自己的,至少也不属于其他男人。
【一桥殿下是一位仙气非凡的贵公子。尤其是他的双眸和鼻子,异常清朗,令人神魂颠倒。虽则未曾表现出盛气凌人架子,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压倒性的气场。
那悠闲舒缓的举止足以另任何一个女子浮想联翩。】——一桥派的喉舌舆论如此形容他。
佐佐木当时一边看报纸这篇采访报道一边表情很古怪,估计是憋住狂笑忍耐的过于辛苦。
一桥喜喜自己也觉得很不自在,如此汤姆苏的描述就该压在箱子底捂得严严实实,而不是被本人看见。超羞耻啊,想到高杉文可能看见这玩意,他脸上泛起了红晕。
“殿下,这作者叫山冈庄八,要不要接见一下?”佐佐木建议。
“不!”殿下的语气平平板板。
他知道宣传需要煽情,需要夸张,可是别这么超人不成吗?
此时,精英佐佐木走进办公室,舒舒服服坐在老板椅里,喝着咖啡,正在给学妹发邮件:【“上次带你去参加结野家婚礼,记得新娘的哥哥吗?他和我问你的联系方式哦,我要不要给他呢?”】
好一会儿收到回信——
【“学长,不好意思才回信,刚刚结束直播。
那位结野晴明是阴阳师吧,如果是正牌厉害角色,找我会很难吗”】
佐佐木接着发信:【“他担心我是你男朋友啊!
唔,我保证他是国家认可的阴阳师,特殊领域的专业人士。”】
他面对晴明的疑问“那位女士是你女朋友吗?”很坦荡的回答“不是。比女朋友更重要。”然后暗爽晴明的不爽。
【“学长要安排我们联谊吗?”】
附件是一张笑的很萌的自拍像。
【“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考过了国家一类公务员考试(俗称特考组),精挑细选出来,家世学历能力都高的佐佐木局长,好奇学妹的答案。
他对结野晴明又没有多少想法,但是对模样天真单纯,内里聪明理智的学妹情归何处,兴趣盎然。最好能出个强势情敌让一桥殿下沉痛又失落。
【“我喜欢的类型比较奇葩。”】文想,这足够他琢磨好一会。
学长人很聪明,但是心态和孩子一样——唯恐天下不乱。
她已经复制了一份综艺节目,就是阿桂带着伊丽莎白登场的那一期,他穿着宇宙舰长的服装,还戴着独眼骷髅图案眼罩,右脸颊贴着假伤疤,帅极了。
阿桂的声音,每一字每一句都能让人心跳加速。
哦,坂田家的狗真可恶,咬了阿桂的脑袋,因此文陪着他去打狂犬疫苗,阿文可惜自己不能从医生手里拿走针管亲手给阿桂打针。
——她有喜欢的对象啦?
佐佐木不知道她认识的人群里究竟谁能称得上奇葩。仰头看看天花板,低头瞅瞅地面瓷砖,不过天花和地板没法给他答案。
高杉的枕头下面有个盒子,里面会放置他认为重要的东西,例如老师的绿皮书;例如荻州的橘树叶做的书签;例如阿文为他买的生日礼物——亚麻手帕,她做的手工蜡烛,会演奏“月光曲”的音乐盒,甘露茶的茶叶。
看着这些物件会让高杉更坚强。
她那么乖巧懂事,阿银却吊儿郎当。
高杉有些冒火,要实现初衷,坂田银时必须变成了比现在更优秀的男人,如果从老丈人角度看女婿,那真是各个方面都不符合要求,差得远呢。
作者有话要说: 山冈庄八的《德川庆喜》,真的恨不得把庆喜描述成高大全超人呢
☆、留宿
德川家的公主偷偷跑出去玩了大半天,导致大奥的安保被质疑了,首当其冲要被问责的是佐佐木局长。
奈落之长胧一脸阴沉面带愠色,眼睛几乎一动不动。他年近四旬,一道从左额头直到跨越鼻骨到达右脸颊的伤痕,让坚毅冷酷的面容多了一分狰狞,伤痕很深,当年一定九死一生;身着一身白色僧袍,手握精钢锡杖,颈挂念珠,腰后挎着佩刀。
身上藏了无数细针和毒药。
他是前将军定定的心腹,和天导众也牵扯颇深,麻烦的男人。
“……以后我的副长今井信女会负责澄夜公主的安全,她能够胜任工作。上次只是个意外。”说明情况完毕,佐佐木耸耸肩,心里说,都是将军太宠妹子了,公主的近侍六转武藏也同时睁只眼闭只眼,搞不好还推波助澜开方便之门,所以一个小姑娘才能跑那么远。
他们见回组一向稳妥可靠,比大奥内殿的侍卫强多了,南纪派别把什么错都推过来。
“下月的锁国解禁二十周年祭,由真选组负责保卫将军。”胧的嗓音是低低的男中音。
二十年似乎也只是弹指一挥间,自从黑船降临日本,居然过了整整二十年,多少沧海桑田,白云苍狗。
“好啊,让他们对整个安排负责。”佐佐木心里明白:作为一桥派的中坚,的确不如南纪派那边的警察让他们安心。
既然没工作,佐佐木乐于放松一下,打算邀请学妹一起去看祭典,自然,要在VIP席位舒舒服服的看全程。
“学长,你和殿下的想法还真一致哎。”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比你早十多分钟邀我。”
“殿下他是不是打算微服,装一下普通人?”佐佐木嘟囔,“再装也装不像的。”
“他身边至少一打的护卫。”文摇摇头,“我不去看祭典,所以只好说抱歉了。”
窗外绿树葱茏,叫不出名字的花朵含苞待放,似乎打开窗就是清新的空气,对日本人,这是举办祭典大家热闹的好时节。
同时也是恐怖袭击很频繁的时节。越是距离二十周年祭日子近,恐怖分子对天人对政府的恨意越深。
高杉昨天来的时候,就明白说不许她去,理由没说明,不过文能猜出来,祭典上会有比烟花、小摊小贩、歌舞表演更吸引媒体的东西:一场恐怖袭击。
她正在上班,心里思索一下:晚上回家时,家里那三个人还在吗?
高杉是头天晚上晚餐时间来的,一起吃了饭,高杉在告别前看着盘子说:“不要去二十周年祭典。
有相熟的朋友,也让他们别去。”
他劝诱平贺三郎(已故,死在了幕府刑场)的父亲平贺源外,一位机器人技师,在那天用机器人袭击将军。
“好的。”她看起来很平静温和。
高杉的鬼兵队会酿出来事儿,会造成混乱和伤亡,高杉不想她处于危险之中,她自己也不想搀和。
“我要去京都一段时间。照顾好自己。”他和文说话的时候,时常能想起来她小时候,小小的,团子一样,穿的漂漂亮亮如同女儿节的人偶,谁都想抱抱她摸摸她,喂她吃东西。
可眼下站在那儿一双温柔眼眸的俨然是明丽的女子,到了被男人追求的年纪。
她会有男朋友,会结婚,会撇下他一个人。
坂田银时应该更努力!浑浑噩噩莫名其妙会配不上她。
高杉已经把出去的门打开一半,结果迎面就是阿桂搀扶着醉酒的坂本。
“你来干什么?”打个照面之际,高杉真想把门摔在阿桂脸上,把他的脸砸平了。
“坂本喝醉了,我就想反正阿文的家离得近,让他歇一歇。”阿桂神清气爽。
坂本张望四周,他眼睛疲惫大脑迷糊,但是对上高杉那要划破人肚皮的厉眼,醉意立马消去了大半。
看对方那不动声色却暗怀杀机的模样,大概很乐意把自己和桂的脊椎骨剔出来,肠和胃挂在晾衣杆上,然后把剩下的肉放在炉火里熏成人干。
坂本的脑海闪现出无数战争场面,哦,无数战争里他都是活下来的